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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讼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莫风流

    这下完了!

    以桂王的作风和为人,只要他回京城了,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他的前程,要栽在了严智那老贼的阴沟了

    若早点知道,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帮严智写信给“刘县令”施压,真是倒霉催的,他今年就事事不顺利。

    李大人速速回去给京城老师写信。

    桂王一行人重新上路,这一次郭庭的人马到了,前后五百人护驾,四辆豪华马车,主仆四人待在车里有吃有喝有睡。

    “郭庭。”桂王敲了车门,“路边停下来,本王腰疼,要歇歇!”

    郭庭应是,让自己的人一字围开,严阵以待看着四周。

    桂王负手立在河边,河水很浑,水流湍急,他寻了一支鱼竿,盘腿坐在河边钓鱼,郭庭有些焦急,上前来低声道:“王爷,这要再不走,天又要黑了。”

    “你带着你的人先走。”桂王盯着河面,“在下一个驿站等我。”

    郭庭面色一变,拱手道:“王爷,末将说要将您安全送到京城,中间就不可能离开您半步。”说着顿了顿,“末将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你话可真多。”桂王抖了抖鱼竿,提起来一看,居然有条小鱼,他摘下来又丢进去接着钓。

    郭庭问道:“王爷,您的仇人很多为什么这一路上,前后来了三拨人马”

    “这么多”桂王一副苦恼的样子,“要不,你去抓一个来问问我这么好的人,为什么要杀我。”

    郭庭以拳抵唇,咳嗽了一声,“既然他们没有上来,咱们还是不要管的好。”

    桂王扫了一眼郭庭,笑了笑摆手道:“接着守着。”

    郭庭尴尬抱拳应了……桂王虽




185 达成梦想(一)
    蔡卓如策马,老远就看到城门内,笑盈盈在等她的杜九言。

    莫名其妙地,他胸口一荡,脱口喊道:“九言!”他迅速翻身下来,递了文牒将缰绳交给身后常随,大步跑了过来,激动地道:“你特意在这里等我”

    “嗯。”杜九言上下打量他,“怎么瞧着个子还长了点”

    蔡卓如失笑,“我年岁又不大,再长点个子有什么稀奇的。”

    “也是,”杜九言和他并肩而行,道:“还顺利吗,没有遇到别的麻烦了吧”

    蔡卓如摇头,“大概是因为桂王不在广西的缘故,他们一路离开都非常顺利。”又道:“我反倒听说桂王到邵阳闹腾了一个多月”

    “是!前两天才刚刚送走。”杜九言摇头道。

    蔡卓如上下打量她,“你没事吧。我也是很意外,以前都是听说,真是没有想到,真正的桂王比传说还要不靠谱。”

    “不说他,说了影响胃口。”杜九言道:“朱蓁来做的饭,大家都在家等你呢。”

    蔡卓如楞了一下,杜九言道:“一个案子的原告,小名叫秋丫,十岁的小姑娘。”

    “你的女人缘还是这么高,简直老少通吃啊。”蔡卓如轻笑,凑过来,在她耳边道:“这一次收获颇丰,我不但卖掉了带去的东西,还进了一批货回来。你急着要钱吗,要是不着急,等我将这批货卖掉,再和你分钱结账。”

    “不缺钱。我现在也算是个有钱人了。”杜九言说着,两人回到家中。

    连跛子都回来了,一家人都笑盈盈地站在院子里,蔡卓如受宠若惊,“大家都在等我吗”

    “是啊。蔡伯伯你有没有想我们啊”小萝卜跑过来张着手,蔡卓如高兴地抱了他,点着头道:“确实想了。有一次做梦还梦到小萝卜了。”

    小萝卜嘻嘻笑着,搂着蔡卓如的脖子,道:“我也很想你,你现在回来了真是太好了。”说着,指着傅桥,“这是傅桥哥哥。”

    蔡卓如才看到靠墙站着一个小孩,七八岁的样子,抱着一个搪瓷的罐子,目光没什么神采,直愣愣地看着他。

    “傅桥。”蔡卓如笑着道。

    小萝卜低声道:“他不喜欢说话,但是你说的话他都听得到。”

    “原来如此。”蔡卓如将小萝卜放下来,拿了肩上的褡裢,“我给大家带礼物了。”

    说着将里面的宝贝都拿了出来。

    陈朗是一本西洋那边传来的,已经翻译过的史记,蔡卓如道:“当时看到就觉得先生可能会喜欢,所以就买了下来。”

    “西洋的史记。”陈朗果然爱不释手,“读了万卷书,还不曾见识过西洋的历史,确实很喜欢,多谢了。”

    蔡卓如很高兴,给了花子一个面具,白色的底,上面用很多颜色勾勒出一张妖冶的面容,特别的精致艳丽,“这是琉球的,他们那边喜欢唱戏的人,就喜欢戴着这种面具。”

    “和庙会卖的不一样。”花子戴上面具,胯一矮摆了一个身段,袖子甩开道:“多谢,蔡公子!”

    他声音清亮又脆,勾魂夺魄。

    “一句就够了,不然我们什么都不要做,听你唱戏就好了。”陈朗笑着道。

    花子戴着面具摇头摆尾地跑去照镜子。

    “这个给闹儿。”蔡卓如拿了一本绣娘编的书,“这不是西洋的,他们那边绣品都从我们这边买。这是我托一个朋友找的,宝应岳家班里的传家宝。”

    闹儿惊喜地看着蔡卓如,又迫不及待地打开,里面画着针脚走向,还用文字非常细致地描述了绣法和注意事项。

    “他就想要这个东西。”杜九言笑道:“你真是一位知心哥哥。”

    闹儿双眸含泪,冲着蔡卓如行了大礼,“谢谢蔡公子。”

    “不客气,对你有用我就满足了。”蔡卓如笑着转头过来,递了很小的千里眼给跛子,“不知你喜欢不喜欢。”

    跛子接过来,拱手道:“很有用,谢谢!”

    “不客气。”蔡卓如说着,转头递给小萝卜一个木板,上面雕刻了很多数字,“那边的人都用这个来做算术,我想你这么会算账,一定会很喜欢。”

    杜九言看了一眼,忍住没笑,这板子看着就像是现代小学生数独的板子,只是规则略有不同。

    “好啊,好啊。”小萝卜高兴地抱在怀里,“谢谢蔡叔叔。”

    蔡卓如摸了摸他的头,又转头递给傅桥一把木头制的宝剑,手臂大小,本来是随手买的,现在倒用上了,“不知道有你在这里,下次再出去,一定认真给你买礼物。”

    傅桥看着他没有接,杜九言帮着接了递过去,傅桥接了依旧靠墙站着。

    朱蓁回家去了,蔡卓如将一朵头花给闹儿,让他代转。

    “没有我爹的吗。”小萝卜探头看了看,蔡卓如一怔,挠了挠头,“忘……忘记了。”

    杜九言摆手,道:“你好好做买卖,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了。”

    “一定,一定!”蔡卓如道。

    大家将东西收了,说说笑笑一起吃饭,晚上蔡卓如去了路府,第二日一早过来,杜九言正要出门,看见她问道:“你昨天是不是有事和我说”

    “嗯。”杜九言指了指前面,一边走一边将傅桥的情况说了一遍,“……你托人看看能不能办,实在不行我再想办法。”

    “去柳州吧

    ,那边我有一位朋友,找个院子再寻两个可靠的婆子照顾,没有问题。”蔡卓如道:“我让家中管事走一趟,随时都能送走。”

    杜九言想了想,道:“趁着天冷前,早点去。这两日我收拾准备一下,你也通知家中管事。”

    “好!”蔡卓如说着,忽然变的扭捏起来,杜九言奇怪地看着他,“身上痒”

    蔡卓如哭笑不得,从袖子里拿了一把梳子出来,递给杜九言,“这……这个是你的礼物,昨天人多没好意思拿出来。”

    一把牛角制的梳子,上面还拴着一个红色的璎珞,杜九言凝眉看着蔡卓如,咳嗽了一声,道:“你……是不是对我的形象气质,有什么误会”

    “没有、没有!”蔡卓如摆着手,“我就是看到这把梳子,就想到了你。”

    杜九言接过来塞怀里,“也对,反正人人都要梳子。”

    “对、对的。”蔡卓如笑眯眯地道:“我、我买了两把的。”

    杜九言走了几步又回来看着他,蔡卓如的脸腾



186 上错花轿(二)
    刚才下雨,于湛一身喜服被雨水淋湿了,他弟弟跟在后面拿了帕子递给他,小声道:“哥,衣服上的线掉色,这块金线染出一块黄的了。”

    “这怎么办。”于湛个子高,唇红齿白气质温润,与人说话时眸中含笑,就算是生气的时候,也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他弟弟于然叹气,道:“补子店的东家说,要是弄坏了这件喜服我们就要买了,要二两银子呢。”

    “这……”于湛的心,比这深秋的雨水还要凉,“一会儿回去我仔细洗洗,说不定能洗下来。”

    他说着,叹了口气。

    于然朝后面轿子看了一眼,还有轿子后面跟着嫁妆,“嫂子肯定有钱,你让嫂子给你点钱。”

    “胡说。”于湛低声道:“男子顶天立地,怎可算计女人的东西。以后你也不能有这样的想法。”

    于然哦了一声,咕哝道:“嫂子那么丑,你娶他受尽了委屈,你让她拿点钱怎么了。”

    “不要说了。”于湛拂袖,拐进了朱家村。

    他祖上是江南人,后来迁到邵阳,落户在朱家村。这边的田原来是廖家的,后来廖家出事后,田就卖给了邵阳的路家。

    他家现在租了八亩地,加上他一家子五口人,原来就靠这八亩地糊口。

    去年秋天,于湛考中了举人,读书之余他进城在岳丈的书院做先生,每月有一两二钱银子的例钱,家里的日子总算好过一些。

    “来了,来了。”村口迎亲的人,迎了出来,鞭炮齐响,新人交拜送入了喜房。

    门外来了半村的人围观,低低议论着,“听说是于湛哥先生的女儿,生的奇丑,也不知道多丑……”

    “我见到过,一脸的麻子,塌鼻子大嘴巴,要都丑又多丑。”

    看热闹的嘻嘻哈哈笑着。

    “都回去吧。”于湛不想让新娘难堪,抓了喜糖出来散着,“明天她就出门了,大家一样看得到的。”

    “挤在这里,她头一天来会害羞的,都走吧走吧。”

    于湛人好,常教村里孩子读书认字,过年时一个村的对联,他都免费写,从不喊累拒绝哪家。

    所以他这么说,大家就都不好意思再看,嘻嘻哈哈地散了。

    于湛回房,将门关上站在床边,看着盖着盖头的新娘子,柔声道:“大家都走了,我挑开盖头行吗”

    “等……等下。”新娘子忽然出声道:“我、我有话想和你说。”

    于湛应是,拿了凳子来坐在新娘对面。

    “我、我嫁给你虽不是我愿意的,但、但我既然和你拜堂了,那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你、你不能浑,要改改一身的毛病,什么事都要听我的,不然、不然我就回娘家去。”

    “好!”于湛点头,“你也不用多虑,我既娶了你和你拜了天地,此生我只要活着,便只会对你一人好,你就永远是我妻子。”

    新娘叹了口气,道:“我虽不信你这样的人,说这样的话能信几分。但你此时此刻能说出来,我也无话可挑。你……揭盖头吧。”

    于湛应了,拿了称挑了盖头,新娘抬起头来,朝于湛看来,男子唇红齿白容貌俊朗气质温润,就算是放在很多人之中,也是鹤立鸡群的英俊少年郎。

    于湛也打量着新娘,秀眉杏眸皮肤白皙,面颊上还有两个酒窝,娇俏甜美。

    “你是谁”新娘道。

    “你……你是”于湛道。

    两人不敢置信地看着对方,新娘道:“你、你不是胡守才”

    “在下于湛。今日与恩师女儿苏小姐成亲。小姐您是……”于湛一头雾水,他和恩师的女儿是认识的,上轿子的时候他亲眼看着的,怎么下了轿子拜堂以后,就换了个人了。

    “我、我姓杨,是下面杨家庄的人,你……”杨秋娘怔了一下,忽然想起来,“我知道了,方才下雨,我们在隆庆寺旧庙避雨的时候,当时还有一个新娘也在,我后来……后来雨停了我上了轿子,就、就来你这里。”

    “上错轿子了!”于湛揉了额头,“这……这怎么是好。”

    于湛走了两步,杨秋娘也是脸色煞白素手无策。

    “你等一下。”于湛道:“既是错了,我就不能再留在这里,我请我娘来陪你,你、你别怕,我这就去里长,办这件事。”

    杨秋娘点头,“胡家在榆钱村外面,在缪家隔壁你知道吧。前段时间缪家还出了人命官司,就在那边。”

    “我知道,我知道。”于湛迅速出去,不一会儿喊自己的母亲和村

    里的两位婶子进来陪着杨秋娘。

    ……

    胡守才喝的酩酊大醉,由人扶着进了喜房,房间昏昏暗暗,他一边进门一边脱衣服,瞧见床上搭着盖头的新娘子,便嘿嘿一笑,就走了过去,道:“夫人……稍等我一下,我……我漱口洗脸,这就过来。”

    他摇摇晃晃去漱口洗脸,出来的时候已经脱的精光,放了帐子跪在床上,盖头掀开,和新娘子对视一眼,双双惊慌大叫一声。

    “胡守才!”

    “苏知音!”

    胡守才酒醒了一半,结结巴巴地道:“怎、怎么是你,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还要问你呢。”苏知音道:“我明明要嫁给于哥哥的,你、你这个丑鬼,你、你是不是抢亲了。”

    胡守才呸了一口,道:“就你这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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