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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0昆仑小仙0
长女威武
作者:0昆仑小仙0
身份尊贵却被夫家毒死,一朝重生必须报仇! 明明杀伐决断手段狠辣,那人却说她可怜可爱让他喜欢 她说未来良配只能爱她一人,可见三妻四妾她眉开眼笑。 新婚之夜: 男主:自己凭本事娶的娘子,来,先亲一个。 女主:滚滚滚。 (双强,打脸,甜宠,男主腹黑小忠犬属性)



第001章 毁盟重生
    秋日里,京城国伯府,府内最荒凉偏僻的一处小院,窗外银杏叶灿烂夺目,阳光刺透叶间、穿过窗格倾泻地砖上,再无力往屋子更里头照去。

    三少奶奶南怀珂在屋里坐着,身上布满青紫的伤痕,脸上还有两道可怖的疤痕。门被推开,进来一个穿着体面的老妈子,手中漆盘上头搁着一碗药。

    走到近处放下药,老妈子面含轻蔑地说:“我们太太知道三少奶奶病了,让我给您送药。”

    她没记错的话,这三奶奶如今不过二十岁,常年独居平日根本无人探访,只听说三少爷“兴致”好的时候偶尔来一次,却从不在这过夜。

    韶华之年头上已生出银丝,发髻只用两根木筷松松簪着,实在不是她这个年纪、这样的身份该有的境况。

    一双又红又肿的手上布满经年累月的冻疮。除了一些干柴,全府唯独不向此处供应炭火,这院子又偏又冷,难怪现在这时节就已发作。

    如今井水太凉没有热水,南怀珂为避受凉风寒已许久没有洗头,此刻发丝油腻腻的贴合在头皮上令人作呕。尽管如此,她仍尽力将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不许自己蓬头垢面。

    真是穷酸样,老妈子心里想着,又记挂起自己的主子的嘱托,于是赶紧催她喝药。

    南怀珂瞧着那碗汤药却不说话。

    嫁进北安伯府的三年,她只吃到过一次药,便是新婚几个月后的一碗绝育汤。

    那是她的婆婆命人给她强灌下去的,当时她的夫君潘世谦,正不知躺在哪房温香软玉的怀里寻欢作乐。

    今日这些人倒怎么想起让她喝药了

    可笑,那倒是这屋里唯一一样热气腾腾的东西。

    即使在滴水成冰的季节,婆婆也从不准人给她送炭过冬。她只能喝冷水,用冰凉的井水擦洗身体,无数次冻得瑟瑟发抖裹着打满补丁的薄被取暖。

    南怀珂瞧着褐色的药汤,脸上浮出一丝冰凉的笑意,慢慢将眼光挪到老妈子的身上。老妈子被她的目光盯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就躲开那双清澈凌厉的眸子往旁看去。

    这心虚的样子使她明白了这碗药的用意。一颗心慢慢沉了下去,嘴角若有若无浮出一丝凄惨的笑容。

    “去请你家太太来。”

    老妈子“啊”了一声,这才抬头去看她。

    “我说去请我婆婆来,告诉她,要是想我喝这药,就亲自过来。”

    来人无动于衷。

    她从木匣子取出仅剩的一支点翠凤头步摇钗,这是她的陪嫁,也是母亲留给她最后的遗物。

    将步摇递到老妈子手中,她再次以不容置喙的口吻说:“去请我婆婆过来。”她的身量本就高挑,此刻大有居高临下的威仪感。

    老妈子膝盖一软差点就跪了下来,瞧了一眼手中的好东西道:“三奶奶说得这样客气做什么,我这就替您回个话,您且宽心等着。”

    说话就走。跨出门槛后又看了一眼站在阴影处的南怀珂,心道怪怪,要不怎么说是岐国公府嫡出的大小姐呢,事到如今竟还有这样的气度,当真是被这两家子白白糟践,可惜了。

    待人走远了,南怀珂才疲累得扶着床架坐下。

    当初为父守孝刚满三年,她就被承袭了父亲爵位的二伯嫁到北安伯家。夫妻二人本就没什么情谊,夫君的脾气又十分暴躁。

    她努力孝敬公婆,善待所有人。可不知什么原因,婆家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冷淡,最后几乎可以用恶劣两个字形容,时常平白无故就是一顿打骂。

    再后来,她便被赶到这院子独居,对外说是养病,其实形同软禁。

    娘家已无父母替她做主,二伯和二婶当她是泼出去的水从来不闻不问,她只能独自在这里勉强挣扎着生存。可是她这个莫名不受欢迎的人,要在这个家生存是何其艰难。

    那夜潘世谦怒气冲冲闯进院子,她只是为自己分辨两句,他却用碎片在她脸上深深划了两道伤口,虐待一番扬长而去。

    根本没有人管她的死活,她是自己忍着痛楚一针一线将伤口缝合起来的。

    她不甘心,她是岐国公嫡出的长女,父亲一向看重她,何以父亲死后要落到这个地步

    正胡思乱想,门外一阵响动,丫鬟妈妈簇拥着她的婆婆——北安伯夫人来了。

    潘家的国伯夫人衣着华贵,一席织金飞鸟染花长裙华丽夺目。她瞟了三儿媳一眼又嫌恶地扫视了一眼这个屋子,也不肯就坐,就这么站在门口。

    “母亲也瞧不上这个院子吗难怪要让我住了。”南怀珂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只是两条疤痕实在太过狰狞。

    “有话就直说,府里还忙得很。”

    “这样绝情吗……既然能下令送我上路,就不能和我多说两句”

    潘夫人这才慢悠悠说:“你说的话我怎么听得不太明白。”

    “这里又没有旁人,何必还要惺惺作态这药不就是送我上路的”

    “这是补药,你近来身子弱,喝了大有益处。”

    南怀珂从心底瞧不上她敢做不敢认的样子,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值得遮掩她款款走过去拖过碗说:“既然是潘家的愿望,我可以喝,只请您告诉我为什么这些年要这样作践我”

    潘夫人只是盯着药碗不说话,显然非常在意。

    南怀珂在心里叹了口气,她早就对这生活绝望,苟延残喘毫无意义。既然潘家由着儿子虐待她囚禁她,又厌恶她到非死不可的境地,那她就成全他们。

    她将碗端起凑到唇边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

    “如您的意了,”摔下碗,南怀



第002章 当卖遗物
    南怀珂心下狐疑,当年崇礼明明在回京不久就死了。

    心中怮动不已五味杂陈,就听身旁方才那个唤她的人又喊了一声“小姐。”

    那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面容清秀雅致,唯一美中不足在于鼻子两边有几点雀斑。此时她关切地询问:“出了这一头冷汗,小姐是做噩梦了吗”说着就拿罗帕去擦她头上的汗。

    南怀珂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少女。

    这是知夏,陪着她从小一块长大的婢女,可惜她在陪伴自己回到京中不久,就跌在池子里溺死了。

    她定下神,这才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辆马车轿厢之内,阳光透过飘起的窗帘透进,撒了她一身暖光。

    南怀珂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光洁饱满如同新雪,那让她憎恶的疤痕也不见了!

    她扑到窗口边掀开帘子前外望去,马车疾驰在官道上,两边一溜溜的田野越过,后头还跟着一辆装着行李的马车。

    这难道是……

    丢下帘子扯过知夏的胳膊,她焦急无措地问:“现在是什么时候”

    “大概快申时了吧。”

    “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现在是大齐显德几年”

    “哦,这个呀,”知夏恍然大悟回答:“现在是显德二十年。”说完又瞧瞧南崇礼,后者也正眨巴着眼,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显德二十年秋,不会错的,这是她当年辞别父亲,独自带着弟弟第一次回到京中的时候。

    她是带着使命回家的,临行前父亲再三叮嘱,长房无人,从今以后她就是长房的主母,要好好栽培弟弟,二人要为南家承继皇恩。

    一个惊世骇俗的想法在她脑中显现。

    她看着弟弟和当年一样稚嫩的脸,缓缓问知夏说:“知夏,我今年……几岁了”

    小姐疯魔了不成,知夏绞着帕子小心翼翼说:“小姐是显德六年生人,今年十四岁了。”

    十四岁,不是二十岁!

    那个念头终于得到了它主人的肯定——她还活着,不,确切的说是——她重生了!

    这是怎么个说法莫不是老天听到了她死前的悲愤和不甘

    眼看着南怀珂安静下来,知夏这才替她轻轻擦拭额头的汗水,一边小声对崇礼说:“别去吵你姐姐,让她再休息一会儿。”

    崇礼正趴在自家姐姐腿上腻歪,听了这话,便蹬着一对小短腿儿,乖巧的爬下来往知夏身边挪。冷不丁小身板一把被擒住,“哎哟”一声就被姐姐紧紧抱住,随后就感觉到滚热的泪珠滴落在他脸上。

    知夏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她很少看见小姐哭,南怀珂的脾性一向坚韧,国公爷因此偏宠,又常常说:“珂儿要是个男孩就好了。”

    现下轿子里谁也不敢发话。

    南崇礼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坐姿难受,刚要动一动小身板,才扭了小屁股,就看见知夏对着自己轻轻摇头。

    南崇礼素来知道她们二个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哪个的话他都得听,哪个都能将他搓扁揉圆,当下只好按捺住,任由姐姐抱着。

    却说南怀珂死而复生百感交集,免不了要哭一番,哭完才想起起当务之急是保住弟弟的性命。

    如果她没有记错,回京不久弟弟就开始上吐下泻,大夫瞧了说是水土不服,然而治了些日子非但没有痊愈病势反而加重,最终酿成大病不治身亡。

    正因为弟弟的死,远在海疆的父亲才气急攻心吐血身亡,她才猛然间无依无靠,被二房出卖给了潘家,造成她后来一系列的困苦。

    现在细细想来,弟弟的死似乎太过蹊跷。崇礼虽然年幼,身体却一向是很好的,怎么会因为水土不服就酿成重疾

    原因虽然不得而知,但此刻她心念急转,已经想好了进京后的对策。

    父亲的嘱托,弟弟的性命和自己刻骨的仇恨,既然老天爷又给了她重生一次的机会,那么这一切便是她应该要背负起来的东西。

    从现在起她就要做足准备。

    心里打定主意,南怀珂放开弟弟,这才接过知夏递来的帕子擦净眼泪,见后者正不安地观察着自己的神色,不禁破涕为笑道:“放心,方才有些睡糊涂了而已。”

    知夏一听大大松了口气,不住顺着胸口道:“阿弥陀佛,真是的,方才吓坏人家了呢。”

    南怀珂含笑瞧着她,前世知夏去的早,多少年了,她在那毁灭了她人生的活死人墓里,常常彻夜思念着她。

    此刻她拉过知夏的手挨在她身边,一边瞧着崇礼睡眼惺忪的样子,心里又酸又暖,整个人有了无穷的力量。

    很快马车就近驶入附近一处城镇,一行人找到驿馆,南怀珂从随身包袱里取出一纸文书让人上前说道。

    文书是父亲亲笔所写并盖了大印,有了国公爷的面子,想在既安全又近离大道的驿馆落脚,便是水到渠成的事。

    刚下马车,南怀珂便奔向后头跟着的行李车,坐在后头的王妈妈下了车道:“小姐赶紧去休息吧,瞧这一天颠簸的小脸煞白,好歹这里有妈妈我呢。”

    王妈妈四十七、八岁,并没有奶过南怀珂姐弟,但却是照顾他们时间最长的一位妈妈,因此岐国公便让她跟着一起回京,好好照顾女儿的饮食起居。

    知夏也牵着南崇礼过来劝她先去休息吧,明天天不亮就要出城,如今天一日比一日冷,左右得赶紧赶路。

    崇礼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扭着屁屁一个劲的撅着小嘴嘟囔饿。

    南怀珂翻上车打开一个大樟木箱子,从里头取出一个盒子说:“知夏和我出去一



第003章 大摆架子
    大齐的建立是在前朝四分五裂、群雄并起的基础上形成的,开国皇帝征战各方,每战必克,直入此地,最终建立了这个庞大的帝国。

    盘踞广袤中原大地的大齐富饶强盛,历经几代已达盛世。

    全国户数将近四千万,京师风气又是前所未有的兼容开放、人烟阜盛,不止各国来朝,就连本国女子也不似前朝那般拘束在家。街道、酒楼、诗社到处可见女子身影,男女之间也无需刻意避讳。

    如此气象,故而京都又称盛都。

    南崇礼年纪小,自幼住着的海疆比之这繁华的京师简直是蛮荒,因此从进城到这会已兴奋到乐不可支,伸长了脖子不错眼地往外瞧。要不是两位姐姐拦着,真恨不得立即跳下去逛上一逛。

    马车终于停下,尚未掀帘就听着外头一阵说话声,大约都是“二小姐和小少爷回来了”、“快去禀告二夫人”诸如此类。

    随后就有人忙慌慌奔走,车帘一掀探过一个婆子的脑袋说:“快请吧,里头都侯了半日了。”说着让人搬来一张轿凳置于地上扶着南怀珂下来。

    老婆子又道:“小少爷来吧。”

    “我自己来。”南怀珂越过她亲自抱了崇礼下来,给他整了整衣服。早已有好事的围在不远处观望,只是碍于这是岐国公府的大门不好靠近。

    关照好弟弟,南怀珂这才好整以暇地打量国公府的大门。

    正门匾上大书“岐国公府”几个大字,门口两侧是一对强悍威猛的石狮,朱红的大门上是五路乘五路的铜钉,高门大院十分气派。

    因为南怀珂是长房嫡女,又是第一次回来,因此主持家务的二伯母为显郑重其事,特地让人打开正门迎接。

    还是和从前一样的,真是恍如隔世。

    不,对知夏和崇礼而言是第一次看到,对她而言则真的是隔了一世。

    想到这从前把她往火坑推的地方,南怀珂心里隐隐感到一阵刺痛,直到婆子催促,才带着知夏、崇礼和王妈妈往里走去。

    到了垂花门前,再往里就是内宅所在,过了抄手游廊便是二房夫人朱氏所居住的院落。

    国公府占地九十亩,两百多间屋子,府内一切雕梁画栋独具匠心且巧夺天工。

    到了二房大院门口老婆子退下,紧着就接上来另一个妈妈,南怀珂记得,眼前这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子,就是二房夫人的陪嫁宋妈妈。

    她盯着这张脸心想,前世崇礼和知夏的死她都有份参与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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