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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0昆仑小仙0

    鲍如白扯扯南怀珂的胳膊问:“怀珂呀,我……你去让八皇子过来好吗我想和他打个招呼。”

    徐美人的事情已经过去一段时间,皇帝也没有追究萧砚的意思,因此人们都知道他这是躲过了一劫。

    南怀珂还没有发话,华雪已经走过来说:“不要白费功夫了,皇上虽然没有再问罪,可是八殿下在陛下心中的分量比之过去肯定更加一落千丈,你这样又有什么意思呢”

    今天这样喜庆的场合,华雪却和南怀珂一样素衣淡妆,再加上她很少开怀大笑,称作冰山美人真不为过。她和鲍如白站在一块,一个淡然一个热烈,各有千秋。

    南怀珂听她说法掷地有声很有道理,心中不免高看她几分,这位华小姐,确实比鲍如白成熟稳重得多了。她常听鲍如白夸赞华雪,心中多少有些疑惑,这般美貌和才情,怎么会拖到十七岁还没有定下亲事

    鲍如白不服气地说:“再怎么说他还是八皇子呀,这一点又不曾变过。”

    “可是你的世伯们和你父母亲肯定希望你能有更好的姻缘。”

    “家中上头还有两个姐姐,有什么好人家自然是她们先嫁,至于我,嫁一个自己喜欢的不可以吗”

    华雪掩嘴而笑,忍不住笑话她道:“怀珂你听听如白说的话,什么嫁不嫁的,真不害臊。”

    南怀珂也忍不住轻笑出声。

    鲍如白哼唧一声又去拖南怀珂的手,央求她带自己去和萧砚说几句话。

    不远处的萧砚觉察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略微抬头向这边痒来。见三个女孩正在看自己,他只和南怀珂对视一眼,目光波澜不惊,匆匆一瞥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那日他说的话言犹在耳,南怀珂叹了口气对鲍如白说:“如白,八皇子不会接受你的,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这……为什么”

    她可真是单纯,南怀珂沉默一会才提醒:“人总是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之前巫蛊的事情,你……你和众人一样都抛下了他。”

    华雪看了南怀珂一眼,没有发表评论。

    鲍如白恍然大悟惊讶地说:“就因为我没去看望他吗我……我也是因为鲍家的缘故呀,我想八皇子会理解的。”她觉得冤枉,事关家族利益,当时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选择了沉默。

    华雪安慰她说:“如白你并没有做错,不必心有不安。”

    鲍如白还是低着头,虽然她说得振振有词,可是内心却对此感到不安。顿了片刻仿佛是为了消除自己的负罪感,她小声说:“我也是顾全大局嘛。”

    南怀珂不紧不慢说:“那好,你有




第174章 新婚之夜
    晚上客人陆陆续续都走了,南怀秀坐在屋子里卸了妆,等到一切梳洗完却仍然不见潘世谦进来。她对丫鬟下令:“春草,你去看看他怎么还不回来。”

    春草出去又进来,面上很是为难,嘴里嗫喏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

    “你哑巴了”

    “三奶奶,我不敢说,你还是自己去看吧。”

    南怀秀瞪她一眼,起身出了内室往外头去,还没到门口就听见院子里有女人说话的声音。

    “三爷,今日娶了新奶奶,是不是以后就要把我们都抛在一旁了”

    “听说三奶奶脾气大的很,爷要是受了委屈才会记得我们的好。”

    “我娶她也是不得已,你们自己知道,我心里还是最记挂你们的。”

    南怀秀知道是那几个姨娘在和潘世谦说话,想不到那几个人敢背后这么编排她,连潘世谦都不帮着自己。

    她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理论几句,手刚触到门,春草忙按住她说:“奶奶不要啊,你忘了太太的嘱咐了吗”

    二太太早知道这两个孩子性格合不来,可是既然成了家就要好好过日子,所以反复叮嘱女儿要收敛脾气,再不能当做还在娘家时那样吆五喝六。

    南怀秀听了劝心下也有顾忌,本来两家为这婚事各自心里都有些龃龉,要是刚进门就吵得天翻地覆怕是以后也不好过。罢了,还是先忍一忍,以她的样貌,就不信降服不住这个潘老三。

    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却还是不服输,南怀秀“哼”了一声说:“外头那三个小贱人这样没规矩,在我新婚之夜还要缠着三爷不放,我要连这都忍了,往后还怎么掌管三房大院”

    “奶奶息怒,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那三个姨娘由侍妾做起到底伺候姑爷有些日子了,感情自然比姑爷和你要好,奶奶现在要是闹开了,姑爷只会偏帮她们不会向着你。还不如暂且按下不表,等姑爷的心倒向你了,外头那三个要怎么收拾不还是你说了算吗”

    “那今天就先饶了她们。”南怀秀撇撇嘴坐回屋内,一边梳着发尾一边干等,心里就觉得委屈的不行。都说女儿家的婚姻是最重要的,她却稀里糊涂就嫁了人,嫁了人就算了,还是个自己看不上的家伙。

    她都这样委曲求全了,潘世谦居然还不把她当回事!她可是堂堂国公府的大小姐呀,纡尊降贵嫁给了这个什么功名都没有的货色,她本来应该是被当仙女一样供起来的。

    越思量其中就越是心中酸楚,不知不觉眼泪就流了下来。

    “三奶奶别哭了,大喜的日子不吉利。”

    南怀秀本来就在强忍怒气,听此一言“啪”一声甩过去一个耳光气道:“我在我自己屋子里都不能哭了还要你来教训我”

    春草憋屈地捂着脸,低着头不敢说话。

    “哭你还敢哭”她拿起桌上的簪子戳到春草脸颊上骂:“今天是我成亲,你跑到我面前来哭丧”

    “三奶奶饶命,我再不敢了。”

    “滚出去!”

    春草抽噎着逃也似的奔出去,南怀秀将簪子往桌上一扔,心里愈加觉得憋气,干脆也不等潘世谦自己就先去床上躺下了。

    又过了一会儿潘世谦才进来,南怀秀几乎快睡着了,听到他窸窸窣窣在那忙活半天也不过来,这才将脑袋钻出被窝张望了一下。

    潘世谦解着喜服回头看了她一眼随口问:“怎么自己先睡了”

    其实他也觉得有些尴尬,这南怀秀他是压根没有兴趣的。两人虽然认识很多年可从来也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一向都是她和潘瑞佳玩在一起,偶尔大家一块聚一聚图个热闹,从不曾想过有朝一日会成了夫妻。

    如今真成了夫妻要睡一张床,突然想想还是怪别扭的,所以他在外头磨蹭了



第175章 灯下美人
    深夜离开婚宴,萧凌回到府中已然喝得半醉,幕下门客邓通却还在书房等他。见他回来,邓通递上一封密函请他亲启,萧凌强撑着醉眼朦胧的眼拆开看了,原来是关于太子的。

    果然如他所料,前日太子称病未去上朝是假,故意躲开父皇逃避早朝是真。

    太子自被皇帝罚俸一年、又兼三皇子风头正劲后,心中一直不大痛快。皇帝这段时间对他更是左右挑剔相当严厉,因此他便胆大妄为称病不去上朝,躲在府里饮酒赏乐消遣。

    按说本朝称病缺席旷职或不参朝者,朝廷都是要派医官亲自检验核实的,太子显然是买通了医官平息此事。

    萧凌摇摇摆摆走到门口,一摆手说:“太子还不知收敛顶风作案,这般盛情,你就责人捅出去叫父皇知道。”

    邓通说出自己的担忧:“皇上就算知道了这事怕也不顶用。早朝无故不到夺一月俸而已,太子已被夺俸一年,再罚还能罚到哪去这事现在让陛下知道,结果多半不痛不痒无甚意义。”

    萧凌冷笑:“本来就是细枝末节的小事,申斥几句也就罢了。”

    “那殿下还要让皇上知道”

    “太子因一时私心酿成洛河之灾,旷朝虽不至于重罚,但父皇如今正恼着他,必然借故大做文章。再者我们也该隔三差五给父皇提个醒,让他别忘了太子的不成器。假使太子三不五时就被父皇斥责,我就不信他不再出错。”

    “原来殿下是想温水煮青蛙,倒真是妙。”

    “错都是他自己犯下的,将来与我何干你着人去办,这事不必再来问我。”

    步履蹒跚走回屋时,内室烛火摇曳,美人已经等候多时正静静坐在榻上,手中把玩着一个物事细细观赏。

    这是上个月刚入府的侍妾莺娘。

    见他回来,莺娘放下手中的东西袅袅婷婷起身,一声“殿下”唤得缠绵婉转,上前就要服侍他更衣。

    萧凌拖过她的手问:“在看什么东西”顺手就从桌上取过,一瞧之下微微蹙眉,原来是一把精巧的团扇,上面的花纹全用金线勾边,极其别致。

    这把团扇正是夏日南怀珂邀请众人听戏时,落在园子里太后赏的那一把。那次是萧凌第一次和她发生冲突,当时她连扇子都不曾收就拿匆匆离开,他便细心收藏了起来,事后偶尔会翻出来看一看。

    见萧凌似有不快,莺娘小声解释:“今日妾身等殿下等的久了便四处闲看,偶然找到这把扇子见做工精巧,所以拿来细观。”

    “你不该动我的东西。”

    “妾身不知是殿下心爱之物,请殿下恕罪。”发现触到了他的禁区,女子连忙谢罪欠身不起。

    萧凌拿起扇子仔细看了看,这才托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

    他用团扇遮住她半张面孔,只露出一双凤眼,妙目如画水灵灵含着光影,沉默着凝视了一会儿,他才逐渐露出一个罕见温柔的笑容。

    这女子是他的下属揣摩了他的心意后,花钱买来孝敬他的,萧凌第一次见到莺娘时就发现她眉眼间像极那人。这些人倒惯会解读他的心思,他若得位,这种人倒留不得了。

    只是她的到来确实正中下怀,而且人如其名,歌声绕梁洋洋盈耳,于是之后一月,萧凌便只专宠于她。

    “殿下……”酥到骨子里的声音:“殿下这样看妾身做什么”

    “你这双眼睛真是漂亮。”他的手抚上她的眼说:“只是可惜还缺一点东西。”

    “妾身的脸上缺了什么”

    “过来。”带着她走到桌边,他取过朱砂和笔。莺娘乖巧替他将朱砂和水研磨开,萧凌取笔入墨后托着她的下巴,在她眼角边轻轻点上一个红点,细细端详片刻后自言自语说:“现在像了……以后你就在这点上一粒朱砂。”

    像莺娘心头一跳低下头却不说话,少顷重又露出笑容问:“妾身遵命。殿下,妾身这样



第176章 昭仪叶氏
    叶昭仪的宫中,一跨入正殿门槛就能闻到氤氲的香气,殿内,雕镂装饰的博山炉里燃着芸香,云气瑞雾。

    “南二小姐请稍等。”宫女领人进入正殿就放下往内室走去,几声低语过后门上帷幔被撩动,又走出两名宫女欠身立在两侧伺候。

    随后一抹琥珀色闪现,更加浓郁的香气随之袭来,琥珀色的裙摆下微微露出云头锦履,色彩鲜明富丽、纹样生动灵活。莲步款款中,走出一名锦衣丝履的中年美妇——叶昭仪。

    娥眉青黛玉指素臂,走到正殿之上朱唇微启,叶昭仪问:“你就是岐国公的女儿”

    妃嫔不比帝后,见到妃嫔是不用下跪的,南怀珂低头垂首恭敬道:“臣女南怀珂,见过昭仪娘娘。”

    叶昭仪的微笑像晚秋的芙蓉一样明媚艳丽,她向宫女示意赐座,宫女搬来一张小凳子,南怀珂谢恩坐下一半。

    “一向听闻你得太后喜欢,又恩准你时时入宫陪伴,本宫也一直很想见一见你。不必这样拘谨,抬起头来说话。”

    南怀珂抬起头看向叶昭仪,见她端庄而亲和,秀发如云,风姿很是出众。

    叶昭仪也细看她几眼,见她年纪岁虽不甚大,却形容妩媚自有一段风流,心道难怪凌儿这样的见识都对她迷恋不已,禁不住眉眼含笑说:“本宫虽是第一回见你,可瞧着很是喜欢。”

    “娘娘厚爱,臣女惶恐。”

    “你不用谦虚。”叶昭仪笑着说了,一边递了眼色给身旁女官。

    门外进来一溜宫女,端着装了点心的高脚盘放在南怀珂身侧的小桌上,又奉了茶才退下。叶昭仪说:“初次见面也不知道你的口味,本宫便命人一样备了点,你自在用便是。”

    “多谢娘娘。”南怀珂端过茶盏象征性的喝了一口。

    “听说你秋时得了一场大病,如今可大好”

    “多谢娘娘关心,差不多好了,如今只是调理。”南怀珂正视她回答,心里却是防备的,然而仔细观察叶昭仪的神色,那关切和真诚的样子又不像是装的。

    叶昭仪笑道:“这还是听我们老五说的,他那时很是挂念你,还遣人送了药材。常日里也时常向我提及,我还从来没见过他对哪家姑娘这么上心。”

    她说完这话期待着对方的反应,却见南怀珂只是一笑置之,遂自笑一声说:“孩子大了心思多,我们老五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前几日皇后还提及此事,说是成了婚便定了心。可是本宫想,儿女的婚事终是要顾及孩子们的心意,将来夫妻才能和睦。

    本宫以为盲婚哑嫁无多大意思,女子最重要的是夫君的宠爱。本宫也希望他将来夫妻举案齐眉琴瑟和鸣,想着挑一个他喜欢的,将来那女子在府里也能过得如意。”

    南怀珂只是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叶昭仪顺势问:“你今年多大了”

    “回娘娘的话,臣女今年秋刚满十五。”

    “正是舞象之年,家中可曾为你议婚”

    “臣女家父不在身边,且以臣女的年纪,父亲并不急于让臣女出嫁。”

    叶昭仪听了笑道:“这就是胡话了,古语有说,男二十而娶,女十五而嫁。男子二十不娶,那就是我们这些做父母的不是了。”

    “可臣女听闻,京城百姓间二十多岁出嫁的女子比比皆是。”

    “那是他们的不是,钟鸣鼎盛之家婚姻是大事,开枝散叶更是第一要紧大事,该依着古训才对。”

    南怀珂笑盈盈说:“娘娘说的极是。可是儒家圣贤也曾云,男三十而娶,女二十而嫁;而大古又有五十而室,三十而嫁之说。可见婚嫁年纪并无定数,世间姻




第177章 借刀杀人
    南怀珂失笑,遂起身恭敬说:“娘娘,天底下并非只有权力让人兴趣盎然,臣女自有自己的理论。只是以后无论如何,臣女和五殿下都不再相干。”

    “你觉得他不配和你共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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