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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0昆仑小仙0

    也不知萧砚去了哪,蒋公公在刚刚整修一新的睿王府里等了半天才等回了他。他将话一说,萧砚却只喝茶不说话。蒋公公急道:“一准是秋天那回坏了底子,春天本来就爱招病,这可如何是好。”

    “怀珂当真病得厉害”萧砚总以为她是装病。

    “那可不是老奴才从二小姐处回来,哎哟,刚喝下去的药就吐出来了,看得人着实心疼。这才多大,可别是得了女儿痨。殿下您说,这要是……唉,太后一准心疼,殿下去看看二小姐罢。”

    看来是真病了,怎么会呢不过她是南怀珂,只要她想,她就会去做。萧砚默了半晌,说了声“知道”。蒋公公也不能出来太久,告了退就急匆匆往宫里赶。

    外头天还亮着,管冲眼瞅着萧砚并没有动身的意思,上前问了一句:“王爷不去国公府瞧瞧”

    “我去瞧什么”

    “二小姐呀。”

    “去见她,再给她当面拒绝我的机会”

    “可是太后那边……二小姐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太后她万一首肯。”

    “只要她的病好,太后自然不会动摇。”

    “但是二小姐现在这样,殿下能够宽心”

    萧砚想到南怀珂居然为避与自己的婚事出此下策,心中真是又气又失望。在她眼中,竟把自己和那个什么索宗王子摆在一个等级!

    “管冲,你替我去趟国公府,替我传句话给怀珂,我就不信她这病好不起来。”

    管冲心中叫苦不迭,殿下真是靠不住,关键时刻把他推上了火线。这两人斗气斗智非让他夹在中间当个传声筒,那二小姐有什么气肯定也得撒在他的身上。

    可是主子有令没得拒绝,管冲只好拖拖拉拉往外头去,一步一步如坠千斤。萧砚看了他一眼不满道:“你磨蹭什么,快去啊!”

    管冲这才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到了国公府门口说明来意,小厮将他引去了南怀珂的院子。崇礼不在家,小院里静悄悄的,只有上午门口的小蝉正坐廊下和水仙在玩翻绳。

    管冲说明来意,小蝉说了句“稍等”便起身去撩帘子,一只脚还没跨进门槛,外头小张就火烧屁股般狂奔进院喊道:“不好了不好了!”

     




第259章 非要娶她
    崇礼最后是在城门口被找到的,说是被找到,其实是正好遇见,同时被遇见的还有那个令南怀珂深恶痛绝的潘世谦。

    天色渐暗城门将关,小贩都已收摊,万家灯火炊烟升起,路上行人已经稀少。

    潘世谦骑在马上洋洋得意,他将崇礼提起向下一丢说:“你慌什么,我正好要出城,遇见你弟弟就带他去骑马。咱们两家世代交好,到了我们这一辈也不该忘了这份交情。”

    自打那回在猎苑出了事,崇礼就怕马,往常进出坐马车也就算了,要他骑马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今天他以为看见了陈峰正追着往前跑,想不到突然遇到潘世谦在街上杀时间

    潘世谦心里恨不得将南怀珂千刀万剐却苦于没有办法,见了她弟弟落单,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先吓他一吓再说。

    不过要说伤了崇礼的性命,潘世谦眼下没有那个胆子。潘家刚刚复起,他已得了父亲提点,晓得不能做出过激的举动。

    崇礼被潘世谦抓到马背上一阵颠簸,此刻哭得已快背过气去。南怀珂冷着脸将崇礼送到知夏和翠浓身边,眼看着潘世谦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心头恶起恨不得当街就杀了这个畜生。

    潘世谦居高临下得意不已,她塞给他一个不喜欢的老婆,害死他的哥哥,可自己一点还击的办法都没有。她唯一的弱点就是这个弟弟,能戳到她的痛处自然让他满意。

    她带着病已经走了好几个时辰,此刻累得说出不话,潘世谦愈加痛快:“你怕什么,才替你义兄办了丧事,我不会让你再送一个兄弟的。”

    然而纵然此刻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下一刻他就不得不收起那副怪笑,下了马冲着南怀珂身后微微欠身。南怀珂顺着他的视线转过身去,见萧砚正背着手长身玉立在那。

    “睿亲王。”潘世谦恭恭敬敬打了招呼。

    萧砚的面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双桃花眼中却带着冰寒。南怀珂很少在他的脸上看到这样充满戾气的表情,心下疑惑,这事和他又没有关系,他这是生的哪门子气

    潘世谦看得心中也是一凉,有些讪讪地说:“睿亲王是来找南二小姐的吧,那我就不打扰,先走了。”

    萧砚这才往前走了几步,微微颔首:“不送,骑马小心。”

    南怀珂冷眼看着潘世谦上马,正低头要去看崇礼,只觉发上簪子被人突然一抽,就听潘世谦座下之马一声嘶鸣,那一人一马就狂跳向前头奔去。

    彼时街上几已无人,那马将主人颠下马背又跑了一阵才慢慢停住。南怀珂这才注意到,原来是萧砚抽下了她发上的簪子,狠狠扎在了马屁股上。

    萧砚撩起袖子擦了擦簪,走回她面前,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面上已经收起那冷冽的表情。

    他将簪子轻轻簪回她的发髻,这才打了个响指,管冲赶着一辆马车过来。

    萧砚侧头对知夏说:“南家的马车还停在巷子那,你先带着崇礼坐我的车回去,你们小姐不在,院里你说了算,该请大夫请大夫,翠浓留在这跟着伺候就行。至于这事儿要不要告诉你们老爷……”萧砚看了一眼南怀珂说:“你说了算。”

    南怀珂不理他,单对知夏和翠浓道:“不必了,我和你们一同回去。”说着动了动的腿,却觉得周身都是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儿。

    “你不能走,我还有话和你说。”萧砚道。

    南怀珂喘了口气缓缓说:“我没什么话要同王爷说。”

    “可惜了,父皇给你我赐婚,我乃堂堂亲王,要见自己的未婚妻不需要任何人同意。”

    “你跟我摆亲王的威仪”

    “是又如何”

    南怀珂猛然回首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他要公事公办,她还真是无可奈何。

    半晌她松了眼神,朝知夏说了句“先带崇礼回去,院里的事你看着办,其他的等我回去再说”。她本来是想让翠浓也一块回去的,可是萧砚在这,留个人在身边他应该不敢放肆,因而就留下了翠浓。

    那边管冲送了二人走,这边南怀珂才问:“殿下预备和我说什么”

    “边走边



第260章 乌香之瘾
    萧砚一直看着南怀珂苍白的脸颊,最后干脆伸过手将帘子完全掀起说:“没见约人这么突然的,若真有心就该早日下帖。何况二小姐正在病中,晚间不宜出门吹风。”

    茉莉见他也在,连忙恭敬行礼,随后又解释:“事出突然,请小姐和王爷不要责怪。”

    那柏文燕虽然为人直率嚣张,不过并不是鲁莽之辈,眼见这丫鬟说得急切,南怀珂问:“你家小姐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真正是要紧事,小姐去了一看便知。”

    那就去吧,南怀珂这样想着刚要答应,萧砚已率先开口让茉莉坐到车外带路,南怀珂怪道:“你如何做我的主”

    “难道你不去”

    她对这人真是毫无办法,只好又扭过头去不理不睬。

    望江楼自然离青弋江边不远,华灯初上正是最热闹的时刻,酒楼街附近一片繁华,将青弋江照得犹如白昼。

    翠浓扶着南怀珂跟着茉莉拾级而上到了一处雅间门口,屋子外守着另一个丫鬟,二人小声说了一通推开门,里头却空无一人。

    靠北的屏风后头现出一声:“找来了”柏文燕绕过屏风,手上拿着一块擦脏了的帕子,看见南怀珂刚要说话,却突然又瞧见了她身后跟着的萧砚,随后用责怪的眼神看向茉莉。

    南怀珂知道她是嫌来了外人,可是自己又不好说。如今他是她的未婚夫,谁看他们二人在一起都是理所当然的。

    外头纸醉金迷热闹嘈杂,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声音就从屏风后头传来,似有若无,既痛苦又快乐,像清醒又糊涂,非常缥缈和无力。

    南怀珂一愣,想到关于柏文燕二次和离的传言以及她素来大胆的作风,心中狐疑,莫不是她有了新欢要叫自己也来看一看,这算是个什么事儿

    可是那声音再度传来时她却想起了什么,这声音……她忽然想起崇礼的话,疾步上前绕过屏风去看。

    屏风后头摆着一张宽榻,原本上头摆放的小桌已被撤到一旁,榻上歪着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虽然柏文燕已经用帕子替他擦过,但脸上还是脏得一片,非得沾了水才能好好洗干净不可。

    那男人歪歪扭扭躺在那,眼神微开,身体软得仿佛没有骨头,已经完全没有人形。右手手指断了两根,眼见是不能再执剑杀敌了。

    刹那间的功夫,翠浓的眼泪夺眶而出。眼前一幕揪得她心苦痛异常,再顾不得旁人的眼光,快步上前扑倒在榻边颤抖着喊:“峰少爷,峰少爷!”

    南怀珂一言不发,身体却晃了一晃,一阵头晕目眩,萧砚眼明手快赶上前将她扶住。

    听到喊声,陈峰的眼睛微微开启,目光空洞扫向众人,眼前却只有一片模糊,身子飘飘软软舒服得不行,俄顷又闭上眼长舒一口气动了动四肢。

    终于,悲喜交加的一声“哥哥”从南怀珂的口中喊出,陈峰却仍旧迷迷糊糊不知所谓。南怀珂看向柏文燕问:“他怎么会在这,是你找到了他”

    柏文燕点了点头,神色从容地从一旁高脚桌上取过一小包东西说:“傍晚的时候我在街上偶然遇见他,本来应该送他去你府上的。可是你也看到了,他的状况不太对劲。”

    柏文燕没有说出口的话是,她知道南家并未分家,陈峰的状况又岂止是不对劲这么简单,如果被其他几房看到了怕是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为陈峰的前途计,所以就先将他安置在这,再请南怀珂过来看一看再拿主意。

    不管怎么说,陈峰还活着,这一点她也很高兴。

    柏文燕和她爹一样,的确是个酷爱取乐的纨绔子弟,可是粗中有细,并不是外人传言的那样不堪。这一番用心良苦,南怀珂已然明白。

    可是陈峰如



第261章 父女隔阂
    “哥哥一定要戒了乌香,否则一辈子就完了。”南怀珂小声却坚定地回答柏文燕:“等他康复才能回南家,否则永远见不得人。”

    家中人多口杂,陈峰不能就这样被带回国公府。可留在这也不是个办法,万一明日他瘾头发作,谁来照顾他呢这时候城门也已经关闭,要送他出城藏匿就更不可能。

    “我带他回去,明日一早送他去我的别院,你再来看他。”南怀珂烦恼的时候,萧砚如是说,柏文燕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心中更加赞许一分。

    碰到这样一个大舅子,一般皇子都避之唯恐不及,萧砚风头正劲却为南怀珂主动将事情揽上。她又想到自己之前的两任夫君,一个唯唯诺诺一个自私任性。

    那时都是因为父亲的要求而嫁,如今两次和离,柏文燕的名声早不好听,父亲也已死心,再不插手她的婚姻由她自己“胡闹”。如此,她当然不需要再将眼睛盯着京中的显贵子弟,而是要真正找一个值得依靠托福终身的人。

    萧砚又说:“你若不放心,可以派个人在我这照顾他。”

    陈峰眼下无处可去又不能见人,如此的确是最好的办法。饶是南怀珂再不想欠他人情,为了陈峰也不得不答应。

    萧砚亲自将陈峰扛出酒楼,外人只以为是个烂醉如泥的酒鬼并没有人多看一眼。马车先去了睿亲王府,陈峰被安排暂住一晚,南怀珂不放心,留下翠浓在这边伺候。

    萧砚送她出了门,她心中却只有陈峰沉醉在乌香的幻觉里醉生梦死的样子。

    再潇洒卓绝的人,遇到这样的东西都成了彻底的废人。潘家很知道怎么折磨人,前世将她囚禁在院里百般折磨,这一世又是使出同样卑劣的手段对待陈峰。

    叫人生不如死,那一家真是个中翘楚,潘氏比她想象得更难对付。

    萧砚无不忧虑的看着她,现在他不想叫她为了婚事而喝药,而是真切地希望她多为她自己的身体着想。他明白陈峰的事对她刺激很大,亦不想看到她辛苦支撑这一切的样子。

    回去的路上管冲问:“王爷为什么不说出实情,明明是太后要赐婚,王爷头先顾及二小姐的想法明明是拒绝过的。”

    “太后虽是一厢情愿,可父皇到底已经赐婚,她被许给我看起来是我占尽好处,要我再怎么舔着脸说自己无辜。何况她是不会信的。”

    于是无话。

    南怀珂回到家立刻去了崇礼处,岐国公正陪着崇礼,弟弟已经睡了,梦里却一直在慌张说着梦话,他是吓坏了,被潘世谦吓坏了。

    岐国公已经从知夏处问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出了屋门,南怀珂跟着他走在后面。

    父亲会怎么做呢二伯不久前被贬了官职,南怀珂心里很清楚这是父亲的手段。南家聚族而居、同炊共食一百多年,这派和乐场景和美名,岐国公绝对不会任其断送在自己的手中。但是对于二房前番种种所为,岐国公势必要给出教训,如今二伯仕途遭到重挫就是最好的教训。不过他倒是手下留情了,对于南崇铭,岐国公并没有下狠手。

    “父亲,潘家欺人太甚,崇礼这么小的年纪如何能三番四次惊吓。还有陈峰哥哥的事情,安士贵是盛雄的人,盛雄又是潘家的人。这……”

    岐国公做了个手势示意她住口:“我也查到了,那个安士贵和潘家之间的关系。珂儿,父亲一直想问你一件事。”

    “父亲请问。”

    “你和潘家闹得这么僵,他们家长子的死,你有没有份参与其中”

    “父亲是怪我和潘世谦的矛盾引发了这些”

    “不是。”岐国公是要考量和潘家之间的纠葛到底有没有化解的必要,他是南怀珂眼中的慈父,这只是他的其中一个身份。他的人生,更多的还是“岐国公”,要在意和筹谋的东西比旁人想象的更多。

    南怀珂思来想去,不得不承认她在潘世卿反诗犯上的事情中推波助澜的作为,以及她和萧砚在皇帝面



第262章 她利用你
    知夏守着自家小姐,看着她眉宇间隐藏的无奈和不甘,不由为她觉得惆怅——这世上的人,难道注定都是被命运抽动的陀螺

    她想起今日在马车上听管冲说的话,他说睿亲王一颗心里装的都是她家小姐,她家小姐如何就不能回报一丝一毫的感情

    真是唏嘘,按知夏的眼光看来,她其实是觉得睿亲王挺好的,和自家小姐也品貌相当,可纵然如此,小姐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呀。小姐若不喜欢,天王老子都不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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