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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0昆仑小仙0

    “不可以!”李妈妈一听这话顿时就发了急:“二小姐、三太太,这事和我的女儿又没有关系,求求你们千万不要撵她出去。”

    南怀珂沉着脸说:“今日这事和我有关,说来说去最后我才是苦主,我说容不得她就是容不得,岂有你这个该死的东西求情的道理。”

    “我该死,我该死,二小姐千万别撵我女儿,她才十四,断乎不能出去配人呀。”何况李妈妈明白,那庄上的都是什么邋遢玩意儿,女儿去了将来就是个农妇,自然是配府里的小厮更好。

    众人看她跪地磕头的模样又着实可怜,方才那点不齿的态度又化作一腔同情,纷纷看向南怀珂希望她手下留情。

    她却是一笑:“你要她留下也行,只是要看你怎么做”

    “二小姐要我怎么做”

    “你今日的错可大可小,若是李妈妈非站在悬崖边,那这事就是天大的事情;要是李妈妈站在绣花针旁看,那这事也不过针孔大小。你只需坦白一件事,今天一切就当一笔勾销,我从此再不向你追究,还可以让你女儿留下。”

    李妈妈一抹泪说:“二小姐只要肯放过我女儿,我这辈子给您当牛做马,下辈子还给您当牛做马!”

    “我可不要你这匹赖马,我只要你说事。”

    “二小姐要我说哪件事”

    “你且等等,”南怀珂朝向三太太说:“三婶,接下去要说的事关重大,我想请父亲和二伯一起来听。”

    “有话就快说,你又在这故弄什么玄虚!”二太太一听要请这两人来本能就觉大事不妙,虽然说不清什么事,但这样大的阵仗必然是影响极大的事情。

    而在南怀珂,她早就下定决心,必须要在出嫁前扫去最大的隐患。

    “二婶不必多言,请不请三婶自有定论。”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三太太身上,三太太问:“珂儿,到底你要说的是什么事呢”

    “我要说的是宅内一件人命官司,所以必要请两位老爷裁夺。”

    话到这她却无论如何再不肯说下去,三太太见她说的郑重,又知她不是无中生有之人,因而应允,当下就着人到外头去请岐国公和南骏峨进来。

    南骏峨自打丢了官在宅内早就老实起来,跟着自己大哥进来时一句也不敢多说。二人落座,燕儿使人上了茶,岐国公喝了一口才慢慢道:“这样兴师动众,不成体统。”

    话说的好像是南怀珂,眼睛却扫在了二房身上,二太太坐立难安只好老实说:“大哥,是我没有管教好下人。”

    岐国公没有理会她的答话,这才徐徐问起南怀珂说的什么事。

    “父亲,请容我问几句话。”南怀珂欠一欠身,居高临下斜睨李妈妈:“方才的利害我都跟你说了,现而今要你说的只有一件事,你老老实实回答就好。

    去年我秋分我生日时,二婶娘家的姨太太突然被人杀死,虽然后来有人主动认罪,但我知道这府里还有人私下嚼舌根说那丫头是被赶鸭子上架替我顶包。我即将嫁入睿亲王府,身上不好背这样一个不好听的流言,今日定要把这事说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当日姨太太死时宋妈妈和李妈妈都在跟前,如今宋妈妈




第287章 杀戮口舌
    南怀珂飞她一眼说:“李妈妈,南家只要说实话的婢子,你的品性有问题,你女儿也逃不过去。我现在给你的就是改过自新的机会,你要珍惜。”

    李妈妈满脸急得拧出无数条褶子,一边是宝贝女儿,一边是自小跟着的主子,孰轻孰重实在难以衡量。最终她爬向岐国公哀求道:“国公爷行行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是大人有善心,千万不要迁怒我的女儿。”

    岐国公不疾不徐说:“二小姐问你事你就答,无端端的不会有人拿你的女孩开刀。”

    “这……二小姐说的事我真不知道。姨太太黑灯瞎火被人捅了心口,我怎么能知道呢”

    “那你就是回答了”

    “啊”李妈妈迷茫地点了一下头。

    岐国公看了坐在一旁的二弟一眼不再说话,抬起头又看向南怀珂,眼中波澜不惊,南怀珂却懂了他的意思。

    “来人,把怜儿送去庄上。”

    “我不走我不走,不要赶我!”

    “二小姐!”李妈妈扑过来抱住吓得瑟瑟发抖的女儿,一手拉住南怀珂裙摆底下道:“二小姐您就发发慈悲吧,从今往后我就是您的一条狗还不行吗”

    南怀珂踢开她的手离开一步,知夏站一旁催促:“还愣住干什么,赶紧往外带人啊。”

    外头小厮们进来拖人,一左一右扯起胳膊就往外拎,李妈妈哭着不放又哪里挣脱得过。眼看着怜儿已经被拖去院子蹬着腿哭爹喊娘,李妈妈摔在门槛上阻拦不得,哭得嗓子眼里都能听见血声。

    到了庄子上去九成九是回不来了,从此就是最最下等粗使的丫鬟。起早贪黑只有活干,再配个粗声大气得汉子,比不得在主子的府里,好吃好喝日子好过得多了。

    这么对一个细皮嫩肉的女孩儿,这也太狠了。

    座上的女眷心有戚戚,可是国公爷都不发话她们也都不敢吱声。怀贞扫了一圈大家的脸色,自己个儿用帕子擦了擦鼻下的汗,低下头玩着手帕一脸漠然。

    “我的儿啊!”李妈妈扒着门槛涕泪横流,听得外头一声远一声的喊娘声,猛然回身爬到南怀珂脚边道:“二小姐饶了怜儿吧,她这么小做错了什么呀!

    对方的眸子里是铁一样冰冷的目光:“她错在投在了你的肚子里,至于你错在哪,你自己心里有数。”

    李妈妈跪在地上身子渐渐挺得笔直,她转过身去看向二太太,二太太目光一闪躲开了。怎么办呢二太太也不肯替她说一句话,二太太不能说也不敢说,她只想把自己个儿摘得干净一些。

    李妈妈晓得她的心思,可是母女连心,怜儿是她身上十月怀胎掉下的一块肉。她紧紧跟着二太太一来是自小的主仆情分,二来不就是想主子开恩将来替女儿许个好人家吗

    女儿是天大的事,是比主子更大的事!

    外头已经听不见怜儿的哭喊了,李妈妈闭上眼摇摇头,眼泪更如决堤的江河汹涌而出。她像是在做最后的思想斗争,双唇微启牙关死死咬住,脖子上绷得蹦出了青筋。

    终于她问:“二小姐说话果然算话”

    “李妈妈!”二太太站了起来,南骏峨蹙眉看向自己的夫人心中预感不好,看来姨太太的死夫人并没有向他说出实情。

    隋晓已经挡到中间拦住,南怀珂看了二太太一眼止住她过来的动作,复又对李妈妈说:“那得看你怎么做了。”

    “好……好。”李妈妈脸上渐渐变得平静,也



第288章 怀贞之心
    底下的人做事也爽利,很快就来回禀,果然是如李妈妈所说的如出一辙。

    岐国公将东西往南骏峨的面前桌上一丢,冷冷一笑说:“有趣,二弟你看看。”

    南骏峨瞥了一眼没敢动作,岐国公靠在椅背上说:“自开府以来还没出过这样辱没名声的事情。当伯母的杀了自己的妹妹赖给侄女儿,真是闻所未闻,二弟,你也不害怕”

    “怎的就认定是我杀的人!”

    “弟妹,李妈妈说的已够详细。”

    二太太铁齿道:“奴才而已,朝秦暮楚也是有的,何况又没有铁证。报到官府里众证定罪时也只有一人,如何就能给我定罪”

    大齐没有证据而需要证人指证的做法称作“众证定罪”,所谓“众”即需三人以上,显然要在官里定二太太的罪是没有办法的。

    可是官里虽不能定罪,在南家却不是这么说了。一次又一次,南骏峨早就厌恶妻子带着怀秀的所做所为,不满与日俱增终在今天达到顶峰,他第一次动了休妻的念头。

    说到底他为什么被贬官,还不是因为妻女得罪了南怀珂的缘故,大哥视这个女儿极重,种种所为必不能忍。

    如今居然又闹出了人命,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妻不贤家不宁,他半辈子的努力都毁在了这个女人手里,简直是夜刹星来讨债来的!

    南骏峨的眼里充了血,目光可怕得简直像要吃人,二太太觑他一眼心中发颤,就算她说得再头头是道,府里也没有人相信她是无辜的了。

    岐国公不紧不慢说:“南家素来仁德,二弟妹到底是自己人,要送交官府我也于心不忍。二弟你看着办,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就是。”

    他没有说出口的话是,要弄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那是极大的家丑。家不可散,脸不可丢,这也是他只弄得南骏峨被贬官而至始至终没有动过分家念头的初衷。

    但是一个“合理的交代”……二太太犯得是大罪,什么样的交代才是合理的南骏峨正琢磨这句话岐国公已经起身:“尽是些不成体统的事,这宅子里也该好好整顿整顿。”

    三太太连忙起身应:“大哥说的是。”

    岐国公往门口走去,路过南怀珂身边时以手搭在她肩头轻轻按了一下,眼中是肯定的眼神,须臾拔腿离开,留下厅里之人面面相觑。

    终于南骏峨也起身,蹙眉狠剜二太太一眼道:“你跟我走!”

    这两人走了,众人才三三两两往外散,只有李妈妈跪在地上无动于衷。今日出卖了主子,不管是二太太还是南怀秀那边她都去不了了。

    这事还是和南怀珂相关,三太太到她身边悄声将自己的心思说了,南怀珂点点头说“好,那我先走了”。三太太便做主将李妈妈要回南家再送去庄子,至于怜儿还是留在府里做事,过阵子给她找个过得去的小厮配出去。

    “多谢太太赐恩。”李妈妈叩了几个头就被人拖了下去。

    “姐姐,走罢。”

    怀贞推了推失魂落魄的怀秀。姐妹两个怎么都没想到,本来是桩不大不小的事情,这么一闹竟牵扯出母亲做下的恶事,还是这么一件罪不容诛的丑事。

    怀秀起身,茫然看了看四周问:“母亲……贞儿,这可怎么办呢”

    “放心罢,不会报官的。”

    “你如何知道”

    “姐姐你可真……大伯的意思你还没听懂吗接下去只看父亲的心意了。”不过南骏峨的心意必须顺了岐国公的心意,那岐国公私心里究竟是怎么个意思呢怀贞并不十分清楚。

    “母亲不能有事,否则



第289章 朱氏装病
    就在众人以为二房老爷会施以严惩的时候,过了两日二太太却病倒了。大夫来看,说是急火攻心,气血亏柔,开了甘草、菊花、淡竹叶、红花等物嘱咐熬水喝,又说多多进补,说是可以扶正排毒。

    “你二婶这病来得突然,也不知怎么的,一夜之间就倒下了,这都五六天了也不见好。”三太太来看南怀珂时说。

    南怀珂摸着三太太给准备的嫁妆东西问:“病得很厉害吗”

    “是,怀贞和青青正守在她床前端茶送药,这个样子眼下……”

    “我懂得,这个样子是不好惩治也不好往外赶的,否则叫人以为我们南家刻薄。”

    “正是这个理。”

    这边三太太略坐坐走了,知夏犯了嘀咕:“小姐,二太太这病也来得太是时候了。”

    隋晓不屑:“她是真机灵,倒会想主意。”

    南怀珂笑道:“她不机灵怎么把持内宅二十几年隋晓,我不管你用偷的还是问的,去弄张二太太吃药的方子来。”

    “小姐要做什么”

    “她这病不知几时能好,我还是未雨绸缪点好。”

    三太太应了岐国公的话,府里赶出去了一批混吃混喝不好好干活的老油条,原先也用不到这么多人,出去一批也省下不少月例银子,一时之间内宅清净不少。

    而果然如南怀珂猜测的那样,二太太的病治了半个月都没起色。终日就说头晕胸闷,眼看天气都凉了树叶也开始泛黄还不见好,看来是要在这过八月十五。

    然而祸不单行,眼看南怀珂和萧砚的婚期一日近似一日,南怀珂却又病倒了。苦熬了几个月没见心上人,如今却听说病了,萧砚终于坐不住,眼巴巴就赶到了国公府。

    王太医正在请脉,见萧砚风风火火赶进来忙起身行礼,知夏忙道:“王爷怎么来了,成亲前不能见面。”

    “我再不见还不知能不能得个完好无缺的人。你这是怎么了”萧砚直接挨着床坐,满腔心疼恨不知如何表达:“好端端的怎么病了”说着就拿手去探她的额头:“也没热度啊。”

    南怀珂避了一下说:“谁说我发热”

    “那你是怎么了”

    “不知道。”

    “这么不小心身子,病在你身你都不知道。知夏,你们小姐到底怎么回事”

    “小姐前几日惊厥,多亏王太医医治,如今却时时腹痛、精神萎靡。”

    “那病因是什么”

    知夏摇摇头看向王太医,王太医思量片刻说:“小姐起病突然,像是误服了什么东西,可是臣查遍小姐的日常饮食却并无差错,大约是小姐体弱的缘故。”

    “怀珂是将门之女,自小就是身健,何来体弱之说”

    “阿弥陀佛,想是王爷忘了,”知夏从小蝉手中接过一盅汤水说:“小姐自去年秋起就陆陆续续病了几场,早说是亏了身子必须好好调养的,王爷这么上心倒怎么给忘了如今逢着换季就有个头痛脑热,想来是要多养几年的。”

    “那岂不是坐下病根了”萧砚蹙眉:“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是黄芪鳝鱼汤,天气凉起小姐就不舒服,所以日日午膳时炖了这个补气,鳝鱼都是三太太命人每日挑最新鲜的及时送来,好得很呢。方才午膳时小姐难受吃不下,所以这会儿热了吃掉。”

    “我来。”萧砚接过汤盅,勺起一汤匙汤放在嘴边吹了好几次,这才小心翼翼送到南怀珂唇边温柔说:“小心烫。”

    她轻轻抿下了,却推说还是让知夏伺候:“王爷尊贵,要你照顾,我担当不起。”

    萧砚依样又喂她喝了几口,这才说:“这汤的味道极重。”

    知夏说:“是在里头放了些进补的药材一块炖的。”

    萧砚收回送出去的汤匙,盯着手中的鳝鱼汤问:“这汤日日都吃,却不是出自你们院中,会不会是这汤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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