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这个崇祯有点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风怡江
李晟不得已,闭壁不出。李怀光数暴卢杞等罪,唐德宗贬卢杞与赵赞、白志贞,又劾奏中人翟文秀,亦杀之以慰李怀光之心;然而,李怀光益自疑,坚壁八旬不出战,屡诏使进军,以伺衅为解,阴连朱泚。
崔汉衡使吐蕃求助兵,吐蕃丞相尚结赞曰:“吾法,进军以本兵大臣为信。今制书不署李怀光,未敢前。“唐德宗命翰林学士陆贽诣李怀光议事,李怀光陈三不可,且言:“吐蕃舍人马重英陷长安,赞普责其不焚爇,今其来,必肆宿志,一不可。彼云引兵五万,既用其人,则同汉士,傥邀我厚赏,何以致之二不可。虏人虽来,义不先用,勒兵自固,以观成败,王师胜则分功,败则图变,狡诈多端,不可信,三不可。“李怀光不肯署。又谩骂贽曰:“尔何能“
兴元元年(公元七百八十四年),朱滔自将兵欲南度河助朱泚,遣使王郅见田悦曰:“昔大王在重围,孤与赵王刻日赴王难以全魏、贝。今秦帝已据关中,孤以步骑十万与回纥,趋东都相应接,魏王能从孤济河,合势以取大
第二百零七章 誓为兄弟破胡虏(求收藏)
田悦方醉,寝酣。田绪挺刃升堂,二弟谏止之,田绪斩之,于是刺杀田悦,田悦死时,年三十四。田悦母、妻子、许士则、蔡济、刘忠信亦被田绪处死。胡子睿评曰:“田悦当初既无称帝之心,也何苦造反,害死全家、族人无数,真是何苦来由!”
朱泚伪册朱滔为皇太弟,朱滔率幽、檀劲卒,又招回纥二千骑,已围贝州数十日,将绝白马津,南盗东都洛阳,与朱泚合势;当时,李希烈已陷大梁,南逼江、汉;李纳尚反于齐,田绪未为朝廷所用;李晟孤军壁渭上。天子羽书所制者,天下才十二三,海内板荡,人心未定。
李抱真遣使贾林说王武俊:“大夫(王武俊)冀邦豪族,不合谋据中华。且朱滔心幽险,王室强即藉大夫援之,卑即思有并吞。且河朔向无冀国,唯赵、魏、燕耳!今朱滔称冀,则窥大夫冀州,其兆已形矣。若朱滔力制山东,大夫须整臣礼;不从,即为所攻夺,此时愿臣服朱滔乎”王武俊投袂作色曰:“唐朝二百年宗社,我尚不能臣,谁能臣田舍汉!”由此计定,王武俊遂南修好抱真,西连盟马燧。
兴元元年(公元七百八十四年),唐德宗下《罪己诏》,天下大赦。二月,王武俊集三军,削伪国号。德宗下诏命国子祭酒兼御史大夫董晋、中使王进杰,自行在至恒州宣命,授王武俊检校兵部尚书、成德军节度使。三月,又加授司空、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幽州、卢龙两道节度使、琅邪郡王。
胡子睿曰:“王武俊虽言‘尚不能臣’,实则已心向往之,贾林只用寥寥数语,便能说服了这王武俊,所谓盛唐果然‘名付其实’!”
贾林又说王武俊与李抱真合军,同救魏博,为武俊陈利害曰:“朱滔此行,欲先平魏博,更逢田悦被害,人心不安。旬日不救,魏、贝必下,滔益数万。张孝忠见魏、贝已拔,必臣朱滔。三道连衡,兼统回纥,长驱至此,家族可得免乎常山不守,则昭义退保山西,河朔地尽入滔。今乘魏、贝未下,孝忠未附,公与昭义合军破之,如掇遗耳!此计就,则声振关中,京邑可坐复,銮舆反正自公,则勋业无二也。”王武俊欣然许之。
戊辰,王武俊军驻于南宫东南,李抱真自临洺引兵会合,与王武俊营相拒十里。两军尚相疑,次日,李抱真以数骑诣王武俊营,宾客共谏止之,李抱真命行军司马卢玄卿勒兵以俟,曰:“吾之此举,系天下安危,若其不还,领军事以听朝命亦惟子,励将士以雪仇耻亦惟子。”言终,李抱真遂行。
王武俊严备以待之,李抱真见王武俊,叙国家祸难,天子播迁,李抱真持王武俊哭,流涕纵横。王武俊亦悲不自胜,左右莫能仰视。
李抱真遂与王武俊约为兄弟,誓同灭贼。王武俊曰:“相公十兄名高四海,向蒙开谕,得弃逆从顺,免菹醢(古代酷刑,指把人确为肉酱)将人之罪,享王公之荣。今又折节,辱为兄弟,王武俊当何以为报乎!朱滔所恃者回纥耳,不足畏也。战日,愿十兄按辔临视,王武俊决为十兄破之。”李抱真退入王武俊帐中,酣寝久之。
第二百零八章 雷霆之威逐虎狼(求推荐)
李怀光怒,跟朱泚绝裂,李怀光益不安,乃引兵掠泾阳、三原、富平,李怀光留守河中,留张昕守咸阳。而孟涉、段威勇拥兵降李晟,韩游瑰杀张昕,以邠州归。戴休颜自奉天令于军曰:“李怀光反。“
唐德宗有诏以李怀光为太子太保,许其麾下择功高者一人统其兵。李怀光不奉诏,反至河中,取同、绛二州,按兵观望。京师平定后,唐德宗命给事中孔巢父、中人啖守盈召之,皆为李怀光帐下所害,于是缮兵严守。
唐德宗乃遣浑瑊讨之。度支欲罢朔方军岁中禀赐,唐德宗曰:“朔方军累有功,岂以李怀光拒命而众不被恩邪“诏所司别贮缣钱,须平定李怀光乱事乃给。浑瑊破同州,屯军不得进,数为李怀光所阻;唐德宗以河东节度使马燧威名甚著,乃拜副元帅,与浑瑊及镇国骆元光、邠宁韩游瑰、鄜坊唐朝臣会兵进讨。马燧攻取绛州,诸军遂围河中。
贞元元年(公元七百八十五年)八月,朔方部将牛名俊斩李怀光,传首以献,年五十七。唐德宗念其功,诏许一子嗣,赐庄、第各一区,听以礼葬,妻王徙澧州。初,怀光死,其子琟尽杀其弟乃死,故怀光无后。
朱滔也死于贞元元年,唐德宗追赠司徒;贞元五年(公元七百九十年),唐德宗又诏曰:“怀旧念功,仁之大也;兴灭继绝,义之弘也。昔蔡叔圮族,周公封其子于东土;韩信干纪,汉后爵其孥以弓高。侯君集之不率景化,我太宗存其胤以主祀。详考先王之道,洎乎烈祖之训,皆以刑佐德,俾人向方,则斧钺之诛,甲兵之伐,盖不得已而用也。曩岁盗臣窃发,国步多虞,朕狩于近郊,指期薄伐,将振昆阳之旅,以兴涿鹿之功,征师未达于诸侯,卫士且疲于七萃。
而李怀光三军夙驾,千里勤王,上假雷霆之威,下逐虎狼之众。议功方始,守节靡终,潜构祸胎,拒违朝命,弃同即异,舍顺效逆。为臣至此,在法必诛,犹示绥怀,庶其牵复。而枭音益厉,希突莫迁,大戮所加,曾无噍类。虽自贻伊戚,与众弃之,而言念尔劳,何嗟及矣!以其前效犹在,孤魂无归,怀之怳然,是用轸。予欲布陈大惠,冀以化成,保合太和,期于刑措。宜以怀光外孙燕八八赐姓李氏,名承绪,授左卫率府胄曹参军,承怀光之后。仍赐钱一千贯,任于怀光墓侧置立庄园,侍养怀光妻王氏,并备四时享奠之礼。呜呼!朕实不德,临于兆人,泣辜宥罪,素诚所志。尔其保姓受氏,宣力承家,勉绍乃考之建国庸,无若尔父之违王命。”
贞元十二年(公元七百九十七年),唐德宗念旧勋,加王武俊检校太尉,兼中书令;王武俊于贞元十七年(公元八百零二年)六月卒,时年六十七,唐德宗废朝五日,群臣诣延英门奉慰,如浑瑊故事。诏左庶子上公持节册赠太师,赙绢三千匹、布千端、米粟三千硕。太常谥曰威烈,德宗曰:“武俊竭忠奉国,宜赐谥忠烈。”
胡子睿认为王敦、李杯光虽然各自在不同时空,但也有相同之处,都曾经为国家立过大功,都手握兵权,因为和皇帝亲信的大臣作对
第二百零九章 为政之道在一心(求收藏)
依胡子睿看来,孙承宗口号喊得不错,但在一些具体事务处理上,还没有王在晋看得透彻啊!他没有通过士兵群体索饷的现象,看到这件事情的本质!军中缺粮则兵饿死,缺马乾则马倒死,止缺马乾二三分矣,马不至于倒死,兵何以鼓噪军士闯饷之缘由,乃是听闻孙承宗急欲用兵于建虏,畏惧于征战,私下里原为逃散计,以马乾二三分为借口鼓噪,其行径接近于欺骗矣。
边兵甚为难御,而孙承宗未度时审势也。当年王在晋设八里铺重城时,曾经跟孙承宗提到过”辽兵善逃!“孙承宗并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里,然而,”事实胜于雄辩“!辽兵在明朝天启、崇祯年间一次次”飞毛腿“、”坑队友“的表演,更加坐实了王在晋的评价!
就在孙承宗病倒的时侯,辽东总兵马世龙、副总兵鲁之甲来见他,提出一个让孙承宗无法拒绝的计划”降虏生员刘伯镪自建虏处回归,声言四王子皇太极住耀州,统兵不满三百。如王师渡河,辽民即‘里应外合’杀了四王子皇太极,歼其众以归。“
原来,老奴自起兵以来,“攻城略地”进展神速,然而,俗话说“大有大的烦恼”,终其一生,有个问题老奴始终未能解决,那就是满人与汉人之间的矛盾问题。
努尔哈赤即汗位之时,曾经下文书道“闻上古至治之世,君明臣良,同心共济。惟秉志公诚,而去其私,则天心必加眷佑,地灵亦为协应。盖天无私,四时顺序;地无私,万物发生;人君无私以修身,则君德清明;无私以齐家,则九族亲睦;无私以治国,则百姓乂安;由是协和万邦,亦不外此。为治之道,唯在一心耳。
贤臣翊赞朝廷,必本忠诚之心,视国家如一体,质诸天地而无惭焉。盖适滋纷扰;武勇而弗忠诚,轻敌寡谋,益取败而致乱;才具虽优,动辄获咎。故明君治国,务求忠诚之人而倚任之也。
君德明,则贤臣悦;君德暗,则贤臣忧。人君智虑未周,必勤于咨询,嘉谋谠论,听而受之,然后称睿哲之主。人臣有闻,即以入告,且尽言规谏,乃可谓忠诚。夫事方兴而即谏,上也;事已定而后谏,下也;然尤愈于不谏。求忠诚于直言,有不裨益治道者乎......”
胡子睿知道努尔哈赤说的是挺好听,然而努尔哈赤在心里从来没有把汉人和满人平等看待。努尔哈赤曾经跟诸贝勒曰“我国之诸贝勒大臣,皆图个人畅快清间,我殊为尔等忧虑,当唾尔等之面耳!尔等不明审断之法也。何故将旁立授首之汉人,与我诸申等同看待倘我诸申犯罪,当问其功论其劳,稍有口实,即可宽宥之。汉人乃生还之人,若不忠心效力,复为盗贼,怎可不灭其族,而杖释耶至於由费阿拉与我等同来之汉人,亦一体审断之。尔等之审断,无从迂回,竟似牛骡一般矣。着八贝勒召集尔等各该旗之贝勒大臣等,密阅此谕,勿使他人闻之。耀州之人扬言,待我兵去后,欲杀我之子女,各处之人
第二百一十章 诅咒死于虱子咬(求推荐)
所谓内河流血、古树根拔俱是努尔哈赤在”牵强附会“,努尔哈赤嘴里说不追究李永芳,可实际上罢免了李永芳的职务,还把他的儿子追起来审问,后来努尔哈赤虽然放了李永芳的儿子,可是对李永芳一直很冷淡,李永芳就这样”奴颜屈膝“地苟活在老奴面前。
努尔哈赤杀气腾腾地说:“闻复州人叛,是以兴兵。尔等若举出叛人,则不伤尔众生命。否则皆杀之。着按此言加以甄别,令未告发户之族人老幼在一处,已告发户之族人老幼在一处。如此甄别分居四处之后,由诸贝勒监视之。”代善遂率兵二万前往,所谓甄别复州路之民,乃大事杀戮汉人之借口尔。。
努尔哈赤当年在取得广宁时,曾经半诱骗半威胁的宣称:“山海关外之人,尔皇帝昏庸,受天谴责,尔等若入山海关内定不供尔等衣食、田舍。若仍留山海关外至广宁一带,又岂能安居必为蒙古所略也!蒙古人有何衣食必将死于虱子咬!“
努尔哈赤在诅咒汉民之后,又以义州为例,威胁要尽诛不迁之民众:”若往河东辽东地方,英明汗将为尔等备办衣食,田舍也!我以至公养人,故蒙天眷,尔等岂不知之所有残留者,皆渡河前往辽东地方,归诚英明汗。锦州二卫驻於广宁。右屯卫迁往金州、复州。义州一卫迁往盖州,另一卫迁往威宁营。广宁一卫迁往奉集堡,另三卫迁往沈阳。已交付各该管官妥为安置。凡残留之人,速往所指地方,否则恐误农时也!前义州之人,不遵谕令,未从速移往所指地方,仅有富庶善良者迁往。其馀恶棍三千人,抗拒不从顺。大贝勒遂怒,尽杀之。凡各处之人,尔等若不从速迁往所指地方,亦照此诛戮也!”
当年西平堡守将罗一贯死守不降,大量杀伤建虏,建虏破城后“愤其守也”,“屠之无孑遗”;反抗建虏、不愿搬迁之人俱被努尔哈赤诛杀,可是就算响应搬迁之汉民仍然没有好日子过;搬迁后的汉人大户合于满人大家,小户合于小家,同满人一起房合住,粮合吃,田合耕;男子十三人、牛七头,编为一庄。
努尔哈赤又规定:”总兵官以下、备御以上,一备御给予一庄;庄头如果有兄弟要算入那十三男子的数中,庄头自己往沈阳,住在牛录额真家的邻近。二庄头就住在庄子上;如果有什么役使,那二庄头可以轮流前往督催。诸申不要参与。把庄头的名,庄的十二男子的名,牛、驴的毛色都写上交给村的章京,去的大臣书写带来“。按照这个规定,汉人不仅成为总兵官、备御的奴隶,更要遭受庄头、二庄头的反复剥削。
努尔哈赤曾经下了一道命令:”诸申人、汉人同居一屯,粮则共食,共以草料喂养牲畜。诸申人不得欺压汉人,勿得掠夺汉人诸物。倘如抢夺侵害,汉人来诉,则治罪。汉人尔等亦勿得‘无中生有’捏造浮言。倘捏造浮言,经双方事主当面对质,确系伪造,则从重治罪也。……诸申汉人不得糜费或买卖粮谷,倘知有买卖者等,则必治罪。开粮窖时,诸申、汉人合开。汉人每月每口给粮
第二百一十一章 坐缚而衅之鼓下(求收藏)
老奴又怕食物也不安分,吩咐道:”据闻有汉人投毒于饮水食盐中,或以毒饲猪而售者。我兵丁购猪,当日勿宰,留二三日,待药毒散尽,再行宰食。其饮水食盐,加意小心,勿堕其奸计。既有所闻之,我等即须善保自身。凡葱、瓜、茄子、鸡、鸭、鹅等诸物,均加留意。若见有诸申汉人二人合谋,同行者无论诸申汉人,见即拿获之各罚银一两。“
老奴索性对汉民实行武器管制:“汉人军士及百姓,凡有弓矢、刀、枪、炮等军械,限於二十日内,送交各该管官。逾二十日隐匿不送者,被人首告,治以重罪。禁止汉人工匠售卖弓矢刀枪等军械,十日以后,卖则罪其售卖之人,买则罪其购买之人。限各所属人於二十日将军械送交完竣,并着该管官员具文上奏。”
老奴自已做了亏心事,“疑神疑鬼”到何种程度,正所谓”自做孽,不可活!“;然而,老奴这些“冶标不冶本”的措施,并无助于民族和解。
从天启元年开始,辽东民众公开反抗建虏的行动”此起彼伏“,一浪接一浪;辽阳城有诸生父子六人,知必死,持刀突而出,毙虏帅,诸子持棍棒共击杀建虏二十余人。事起仓卒,出乎建虏意料之外,百姓乘乱逃亡,五六百人结队南行,建虏追之不及。继辽阳暴动之后,辽南四卫的矿工在李遇春和他的弟弟李光春组织下,聚矿工二千人守东山、铁山;他们不仅自己不剃发,而且见到剃发的人都当作是建虏斩杀。
老奴见他们声势浩大,先是派使者许以”高官厚禄“进行诱降,结果李遇春不为所动,反将使者斩杀;老奴“恼羞成怒”之下,又派出武尔古岱和李永芳等率兵三千人前往镇压,然而李遇春等人挫败他们的进攻,建虏死伤者数以千计;老奴知道遇上了强硬的对手,于是遣“鱼皮鞑子”(即今之赫哲人,因穿鱼皮制成的衣服而得名)前来,后来又辅之以长期围困封锁才将他们镇压下去。
还是天启元年,时任广宁巡抚的王化贞遣都司毛文龙、毛承禄、尤景和、王辅、陈忠等率二百二十余人,前往收复猪岛、海洋岛、长山岛、广鹿岛岛屿;。毛文龙至朝鲜弥串堡时,侦知伪署游击佟养真抄杀民众于双山等处,镇江城中空虚。当时,右卫生员王一宁往朝鲜借兵适回,毛文龙遂与商议攻取镇江,毛文龙令千总陈忠带一百多名官兵,乘夜渡江,镇江中军陈良策为内应。夜半,袭擒佟养真及子佟松年、侄佟松年等贼党六十人,后来又奇袭双山,阵斩伪游击缪一真等人,此役收辽民万人、旧额兵八百人,数百里之内的宽奠、汤站、险山等城堡望风而降,引发了老奴的极大恐慌。
当时朝野闻捷报,一片沸腾之声,时任内阁首辅的叶向官闻捷报曰:““毛文龙收复镇江,人情踊跃,而或恐其寡弱难支,轻举取败,此亦老长考虑。但用兵之道,贵在出奇,班超以三十六人定西域,耿恭以百人守疏勒,皆奇功也……今幸有毛文龙,此举稍得兵家用奇用寡之法。”
王在晋评曰:“毛文龙收复镇江,擒缚叛贼,四卫
第二百二十二章 豹子好辨心难猜(求推荐)
老奴以李永芳等人的事例来说服毛文龙,更许诺如果他投降,享受的级别、待遇会比他们更高:”毛将军,无论尔如何为君效力,然尔国亡时已至,君臣昏暗,反致殃祸於尔,何益有哉。明国已亡定矣!各处刀兵纷起。丙长年大风,都城内各殿之树连根折断,牌楼石柱亦被摧毁。戊午、己未两年,都城内河中流血,此皆非天示灭亡之兆使之知儆乎天时古鉴,将军何以不知望尔深思。时机失尽,悔之何及佟驸马、刘副将皆只身逃来。李驸马及辽东、广宁之官员,皆获於阵前。彼等皆被擢用养育,尔不知乎尔若诚能向我,时待尔优於彼等。
毛文龙是一个对大明忠心之人,自然不会降他,努尔哈赤于是撕下伪虚的面具,公然叫嚷对汉人实行大屠杀:“我等常泰养汉人而汉人却置办棍棒不止。着总兵官以下,备御以上,各往其屯。去后,分别屯中之汉人。常言道:豹子好辨,人心难测。为恐尔等听信奸巧之言,当以中正之心察辨之。凡以彼方所遣奸细之言,煽惑本地乡民者,皆属非我保举之官,或原为明官、今已革职之书生,大臣等人。此等之人皆另行甄别正法(即杀害。)“
”为我建城池,出官差之人则建庄屯养之。无妻孥独身之人及应加豢养之人,则养之,赐以妻、衣、牛、驴、粮等,命建庄屯。而不该豢养之独身者及不从命者,亦加正法;由八贝勒庄屯之汉人起凡入诸申家之人,皆执之,照例甄别之。诸申中之荒诞不屑者,若以家中无有或不知而隐匿不举,则罪之。“
努尔哈赤总算知道建虏离不开汉人中的工匠、官差之人,因此放了这些人一马:”明时非千总、今经我委以千总之人,向来居住沈阳,其父母户口皆投来者,则免之。家虽住沈阳但未携父母、未携妻室,只以外妾假充居住之名者,不准居住。向未居住,因九月以来,耀州,海州之消息使其惊恐而来沈阳之人,不准居住,照例甄别之。为恐於甄别时如以前一样,贿银而免之,故对沈阳、抚顺、开原、铁领所属之人,比他处之人从宽甄别之。由广宁迁来之人,亦按抚顺、沈阳之人从宽甄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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