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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这个崇祯有点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风怡江

    孙承宗听到这件事后,把袁崇焕叫了过来一顿训斥,袁崇焕还“振振有辞”地辩解说是奉了阎抚(阎鸣泰当时是巡抚)军令!孙承宗怒斥曰:”未杀不以请,既杀不以闻,其间有无激变不以告,迄今本督师竟不知杀者为何人,因何事被杀,徒曰奉抚院之令也。监军(袁崇焕)既可奉抚院之令而




第二百二十九章 匹夫负一剑之勇(求收藏)
    孙承宗曰:“再照臣抵关虽未敢议诛逃将,而心颇严之,如原任总兵李秉诚,数月来练火药几二万人,其勤敏有精思,是当录叙其新绩,不必从前追询其旧过,庶令臣所为操练诸将者将人人可鼓也。臣又念锦衣卫指挥陈居恭向议移臣居外,为台省论劾革任。居恭系臣同乡晚辈,或过信臣为力可当关而语无伦次,未必信人指授。况今臣既抵关,似宜复其原任,无令人谓臣一入纶扉,侵及邑子,又天慈所以庇臣也。”

    杜应魁者,故辽东备御也,罢官,市酒长安,然其人实悍毅,可为战将。有物色之者,遂坐作声价,必欲得大将方出。给事韩继思荐为副总兵,招生。所招兵实多百金之上,而索厚糈,部执格不与,遂未免虚伍以养壮士。

    后来兵部给孙承宗回了一封信,明确提出杜应魁须结清旧账才能放过:“看得年来东事孔棘,凡借名招募,骗官骗饷,实多奸党,更倚墙壁,虽缉拿之檄日下而抗骄之焰转炽,法纪至此,国家几无三尺矣。心切恨之,乃何物募练营兵?守备有如杜应魁者,虚负匹夫一剑之勇,无投石超距之能,招兵坝上,名虽八千,一查于山海道,而虚冒者二千有奇,再点于关院,而隐替者又五百有奇,月计岁计,糜饷几数万金。以乌有之军糈饱一己之谿壑,心无属厌,恬不畏法,贪弁中有如此胆大包天者乎

    况纵放军人,上盗行奸,杀人放火,若此无等,岂称有勇有谋复再置之关外设防,岂能冲锋御敌,为封疆出死力哉必须稽查兵数,究核侵欺,明白算结而后使过可也。至于柯仲炯以吚唔公子谈兵说剑,招结党棍;如吴文耀等领兵五千,强半逃亡;陈政以贾祥幕客呼朋引类,虚冒逃兵;周弘祖等矫命雄行,潜匿京邸,应究核者究核,应提拏者提拏,则又所当迅行严追,无事停留,以长奸宄可也。至于糜饷行劫,法自难贷,又非职言所敢越俎矣。”

    孙承宗向皇上请命提拔袁崇焕为兵备副使、右参政,孙承宗毕竟老了,预感到自己在辽东不会呆太久,为了尽快培育袁崇焕的威望,孙承宗经常在召开会议时,把自己的想法提前告诉袁崇焕,而且,孙承宗在主持会议时,有意打乱发言顺序,让袁崇焕首先发表自己的见解,孙承宗进一步阐述袁崇焕说话中求尽之意,并采纳他的意见,使祖大寿、赵率教一般军中将士多听袁崇焕之言。

    孙承宗临走之前推荐袁崇焕任宁前道兵备,对于孙承宗的这个安排,天启皇帝从之;根据大明制度,宁前兵备一员。春夏、驻札宁远。秋冬、驻札前屯。东至宁远山所、西至前屯中前所、抵关所辖、宁前二卫、城堡驿所、共三十二处。兼管屯田、马政;与与宁前道对应的是辽海东宁道:带管广宁、锦、义等处兵备。春夏、驻札锦州。秋冬、驻札义州。东至广宁、镇武、并西兴、西平、西宁、平洋等堡。西至锦州杏山驿。所辖广宁等九卫、城堡驿所、三十五处。兼管屯田、马政。宁前道兵备与辽海东宁道的分界处本在杏山,然而由于建虏崛起,此时的辽海东宁道已经“名存



第二百三十章 仅为拒舞而诛之(求推荐)
    自孙承宗出镇,四年来关门息警,中朝宴然,不复以边事为虑矣;然而,随着响彻在柳河上空的喊杀声、枪炮声结束,辽东边关四年多来的平静生活即将划上句号;此时,让我们把目光转向沈阳城,努尔哈赤正在就是否征讨大明召开一场讨论,在会上,以部分八旗旗主为代表的一部分人,不愿意触动既得利益,对征讨大明一事持保留意见;而与之相反,以刘学成为首的一般汉奸既然已出卖祖宗,投降了建虏,巴不得所有汉人都跟他们一样当奴才,尽力窜掇努尔哈赤出兵伐明。

    刘学成奏称:“谋事者人,成事者天矣!汗生东方疆圉之地,自幼行兵,‘深谋远虑’,‘神出鬼没’,人不得知。如鼠不可以当狐,如犬不可以当虎矣。故上天先以建州周围之地统授与汗,汗得而知之乎彼时汗之心以为仅有建州即可矣,岂复思得鸟拉。哈达、辉发、东海之国乎!天使汗得彼等之国以增兵力者,汗亦得而知之耶!“

    刘学成这个无耻汉奸拍努尔哈赤的马屁也是一套套的:”先聘叶赫之女因叶赫负约不与,并为大明所袒护,汗欲报复,遂征抚顺。汗之心,岂必欲杀张总兵官,而减四路之兵、取辽东之地,平叶赫乎此皆乃天之默佑,汗亦不得而知也。汗乃天之子,应天而行,方为孝子。民乃汗之子,顺民心而行,乃即慈父矣。汗初取得辽东后,上至旅顺口,下及镇江,使民安居而养之。其后,无知之民负汗之思养,年年逃叛。子若不孝,父岂可慈乎!以致因彼等之恶而迁移杀戮之。此皆往事亦天之所为”。

    接下来刘学成又列举了辽、金、元开国之往事增强自己的说服力:“昔大辽国帝降服宋之赵徽宗皇帝,后又降服蒙古、朝鲜等国。於女真国地方之乌拉河中张大网捕鱼,获大鱼而举宴,女真国之诸大臣皆被迫起舞,惟一名阿骨打之大臣,拒命不舞。大辽天祚帝谓其臣萧奉先曰:‘此阿骨打违命不舞,尚肯从我言乎可论罪杀之。’萧奉先谏之曰:‘此乃粗蠢之辈,倘其耿直无邪,恐杀之枉然也!且本无罪,焉能仅为拒舞而杀之乎!’帝遂贷阿骨打死。阿骨打闻后惧之,即筑城固地,与之构兵。

    天助阿骨打,使之降服大辽,生擒天祚帝,发往边隅,降帝号为海滨王。金国阿骨打汗征辽毕,有辽臣名张觉者,统平州城叛附汉人。金汗索之,汉人不与。用是金汗征汉国,擒赵徽宗,赵钦宗父子二帝於汴京城而发往长白山迤东之五国城。金汗命降赵徽宗帝号,称以昏公,降赵钦宗帝号,称以昏候。是乃偏助天谴之国,兴兵欲杀天运而生之人,因遭失败之例。

    再者,泰和帝六年五月,蒙古国主铁木真至静州城朝贡,金泰和帝命其叔永济王前去收受。永济至静州,见蒙古国朝贡之铁木真,其貌非凡。铁木真返回其地,永济谓金汗曰:‘该铁木真非长久纳贡与我者,有朝一日,必败吾事也,可借以边界之何罪将其杀之。’金泰和帝曰:‘若杀前来朝贡之降服民人则诸国之人,焉肯前来归附我耶’未从其言



第二百三十一章 正是天亡逆奴日(求收藏)
    正月十四日,努尔哈赤率大军征大明,他于旷野处布兵,南至海岸,北越广宁大路,前后如流,首尾不见,旌旗、剑、戟如林密布,对外号称十三万大军;当时军队出征,一般都会大幅夸大自己一方的兵力,以起到恐吓对手的作用,这也是司空见惯之事。

    毛文龙也是个久经沙场之人,他在心里算了一笔账:按照努尔哈赤搞的八旗制度:一旗有五个固山,一个固山又有五个牛录,一个牛录满员人数是三百人,所以一旗理论上的兵马是七千五百人;当然这只是男丁员数,还没有扣除缺额,建虏一般实现三丁抽一的制度,所以根本不可能有一十三万人马。

    毛文龙知道此时建虏还没有大幅扩军,仍然只有八旗,满打满算也只有六万人,努尔哈赤这次一举出动四、五万人,也可以说是精锐尽出了;他再综合陈国忠、金国赏、毛永福等人的情报,判断出奴酋冬末春初必大举进犯河西右屯等处,时间可能就在元宵节(正月十五日)左右,于是向高第紧急派出塘报示警。

    天启六年正月庚戌日,上元节还没有过完的时侯,高第接到了毛文龙的塘报,他见事态紧急,马上向天启皇帝汇报:”奴贼希觊右屯粮食,约于正月十五前后渡河……由此以东如锦州城大而朽坏,松山、杏山、右屯城小而低薄,皆前锋游哨之地。夏秋无事防护屯种,入冬遇大敌则归并宁远以便保守。”

    天启皇帝也指示道:”狡奴蠢动有形,右屯积聚刍粮,俱要收拾内地。卿新莅关门,锋刃方锐,宜严饬道将,倍修战守,务保万全。“

    胡子睿知道高第的意思是说锦州、松山、杏山是明朝与建虏的前哨阵地,不值得朝廷派人把守,应该集中兵力确保宁远、山海关一线安危;要知道此前建虏兵锋所向的沈阳、辽阳无一不是当时防备严密、重兵云集的大城,均被建虏攻克,广宁那样的大城更是还没有等建虏攻城,便被汉奸孙得功献城了,这次建酋努尔哈赤在时隔四、五年后大举出动,要说高第心里不谎那是假的!

    宁前兵备袁崇焕却不同意高第的意见,揭曰:“据管锦右粮屯通判金启倧呈照,锦、右、大凌三城皆前锋要冲,倘收兵退守,既安之百姓复罹播迁,已复之封疆反归夷虏,榆关内外更堪几次退守耶呈详到道,据此为照。兵法有进无退,锦、右一带,既安设兵将、藏卸粮料、部署厅官,安有不守而撤之万万无是理。脱一动移,示敌以弱,非但东奴,即西虏亦轻中国。

    前柳河之失,皆缘若辈贪功,自为送死。乃因此而撤城堡、动居民,锦、右摇动,宁前震惊,关门失障,非本道之所敢任者矣。必如阁部言让之又让,至于无可让而止。今只择能守之人,左辅守大凌河,樊应龙等守右屯,更令一将守锦州,此城大于右屯,然稍缓矣。三城屹立,死守不移,且守且前,恢复可必......天下人可欺,此心终是欺不得。则听之能者,本道说一声明白便去也。”

    高第力主尽撤关外之兵,只守山海关、宁远一线;袁崇焕主张不撤锦、右之兵,高第虽然是辽东经略,但



第二百三十二章 谁肯弃赏而就刑(求推荐)
    天启皇帝又语重心长的曰:”向所患者文武不和,今其一德一心,毋相推诿;向所患者‘望风而逃’,今其申严军法,逃者尽斩。其枢臣亦属特简,在内如何策应,粮草、器械作何区处,不得怠缓从事。迨肤功既奏,凡在事文武大小将士,封爵重赏,朕所不靳。如仍前泄泄,致有偾事,祖宗宪典凛如,朕决不为尔姑息。“

    天启皇帝又特别嘱咐兵部尚书王永光曰:”边情紧急,昌平、蓟镇各路口一应道将,务要严加防御,不得疏虞。其昌平缺总兵,速将谋勇堪任者推数员,以凭简用。“

    看到上至天启皇帝,下至朝堂重臣们对辽事都如此上心,一个曾经被孙老师赶跑的熟人跳了出来,这个人就是阎鸣泰,原来阎鸣泰当年搞了个”神出鬼没“点兵法,被孙承宗用”虚词罔上“的罪名弃用之后,老老实实地在家里呆了二三年时间;阎鸣泰不傻,他在观察朝堂形势后,决定投靠魏忠贤;阎鸣泰被重新启用后,一口气为九千岁修了七个生祠,魏忠贤念着他的功劳,于是他被封为署协理京营戎政、兵部右侍郎,整饬蓟镇等处边备,比起当日任辽东经略之时更为得意了。

    此时,阎鸣泰以熟悉辽事的专家身份上疏言:”制敌之策,须以固守宁远为主,但出首山一步,即为败道。而首山左近,如笔架、皂隶等山险隘之处,俱宜暗伏精兵火炮,以待贼来。慎勿遽撄其锋,惟从旁以火器冲其胁,以精兵截其尾。而觉华岛又出船兵,遥为之势,乘其乱而击之。此必胜之着也。惟是都城根本之地,牖户自应绸缪,三大营选锋请亟操练,以备防守。至于盘诘奸细,宜敕厂卫及五城等衙门密行之,慎勿张皇,以摇惑人心。”

    阎鸣泰人品不怎么样,但人还算有才,建虏破沈阳、广宁等城,奸细“里应外合”行了相当大的作用,所说的训练京城三大营的建议也算说到点子上了。

    天启皇帝诏曰:“严内备镇,人心诚为根本要策,俱依拟着实举行。奴夷营于大凌河东西,哨马至松山。敕沿边各路口,倍加防御。“

    经略高第报:”奴贼于二十二日巳时至首山,离宁远十里。虏酋束不的紏聚精兵鞑子二万,要在二月初一日起兵,犯抢东西交讧。乞敕兵部,应发官兵应援者,速为督发;应备刍饷接济者,速为接济。“

    天启皇帝诏曰:”首山扼险要地,官兵亟宜据守,以挫贼锋。总兵杨麒速赴宁远,策应一切防守事宜。严加责成,倘有疏虞,即以尚方剑从事。应用刍粮,速与接济。“

    经略高第塘报:奴夷围宁远,哨马西至曹庄。天启皇帝诏曰:宁远逼近关门,务极力捍御。如有疏虞,尚方剑三尺具在。

    袁崇焕坐守孤城,以二万兵挡建酋努尔哈赤五万兵马,当时京内人心浮动,情况有多危急,让我们看看朝堂重臣是如何议论的。

    兵部尚书王永光议奏:保定抚镇移驻近地,宣府抚镇移驻昌平,阳和军门、大同总兵移驻宣府,山西抚镇移驻阳和,山东巡抚移驻境上,河南巡抚移驻磁州,各带本镇兵马三分之一,闻警星驰应援,慢令后期,军法从事。又言



第二百三十三章 陷之死地然后生(求收藏)
    天启皇帝对陆文献的提意不以为然,如果真的按他的来做,估计建虏还没打来,京城首先就要乱套了,但看在此人还算一片忠心的份上,随口敷衍了几句:”严边备,修城守,援古证今,确有硕画,即当着实举行。“

    兵科都给事中罗尚忠疏言:”贼攻围宁远,哨探已断,骎骎乎及关门矣。有谓听宁远自为坚壁、不须救援者,是孤注也。臣谓宁远当援,关门尤为吃紧,宜催援兵速集,厚其兵势。惟是,关门有关门之守,京城有京城之守。……“

    天启皇帝看了一后,心想还是兵科的人专业,右屯的粮草丢失问题,暂时可以放过,但宁远是不容再有失了,于是下旨曰:”这所奏言言切实,所宜急行。如右屯粮草轻弃与贼,而退守宁远,已为失着。宁远为关门障蔽,急当移兵应援,不可拘画地分守之说,迟误者定以军法从事。吏部此际用人,当选真正边材司官,不得专徇情面。在京各官通晓兵事者,公举十数员来,以备九门之用。……“

    大学士顾秉谦等人几天没有得到宁远的消息,生怕宁远已经陷落,心中焦急,上奏曰:“宁远报围数日,消息无闻。即使坚守无事,亦当逐日报闻,其应援时刻,并兵马之数,亦当日奏兵部,亦当向关门探信,岂可坐待”

    天启皇帝心中也是惴惴不安,于是下诏给高第,让他去收集情报:“朕轸念边事,寝食不遑。自围宁远报后,杳无信息。即使宁远路绝,经略本镇岂宜安坐以待卿便传示该部,作速马上差人沿途接报,其出关应援时刻及兵马数目,俱逐一驰奏,不妨一日再报,以慰朕怀。”

    兵部尚书王永光言:”宁远报绝,则关门之哨卒不前也。杨麒先遣李卑率二千出关,何曹庄二百夷骑无敢加一矢者,遂弃宁远乎。……得旨:救援将奉令不出关者斩。……“

    原来老奴不愧为能征惯战的宿将,他为防山海关明军救援,派出人马做了战场遮断工作,山海关总兵杨麒派二千人马救援,却求发一矢就被二百建虏给吓退,这件事让天启皇帝很不满,放出”奉令不出关者斩!“这样的狠话,这也为后来天启皇帝撤高第、杨麒职务打下伏笔。

    天启六年正月十八日奴贼率众渡河,左辅、萧昇、邓茂林、陈兆兰等路兵马俱从右屯等处收回。二十一日城外聚集兵马完毕,总数不满二万,总兵满桂、副将左辅、参将祖大寿皆习见奴兵,未可争锋,以死守争,祖大寿遂发塞门之议,诸将朱梅、徐敷奏并王喇嘛皆主祖大寿议,而何可纲按剑决之。于是王喇嘛请撤西洋大炮入城,彭簮古率勍兵挽而登之,尽焚城外民舍积刍,携守具入城,清野以待。

    胡子睿知道所谓塞门死守,本身是一种非常规的方法,唐朝时张巡守睢阳期间,就曾打开城门用骑兵冲击攻城方;土木堡之变,于谦也拒绝了死守不出的战法,选择列阵迎战也先军;然而,明军接连遭受失败,正是士气低迷的时侯,不要说出城直



第二百三十四章 吾已尽知尔虚实(求推荐)
    当然,袁崇焕的计划虽好,但也要部下愿意执行才行;袁崇焕当众刺血为书,为众将下拜曰:“苟能同心死守,我为牛羊以报是所甘也”,又以忠义之言激励众将,当时城中上至众将官、下至普通士卒人人激奋,咸请效死。

    袁崇焕以往虽然一直过着平凡的生活,但在这个凡人身上却有种独特的人格魅力,他的门人程本直曾评价袁崇焕曰:“举世皆巧人,而袁公一大痴汉也。唯其痴,故举世最爱者钱,袁公不知爱也;唯其痴,故举世最惜者死,袁公不知惜也。于是乎举世所不敢任之劳怨,袁公直任之而弗辞也;于是乎举世所不得不避之嫌,袁公直不避之而独行也。而且举世所不能耐之饥寒,袁公直耐之以为士卒先也;而且举世所不肯破之体貌,袁公力破之以与诸将吏推心而置腹也。“

    常言道:“众志成城‘!此刻的宁远城,不光是城池坚固、火炮犀利;更重要的是做到了从上到下,人人齐心协力、筑造了一座“万众人心”的“铜墙铁壁”,这是以往的沈阳、辽阳、广宁城都没有做到的,这一次袁崇焕会创造出奇迹么

    正月二十二日,努尔哈赤率领大营鞑子日夜兼程赶到宁远,他为了切断宁远与山海关的联系,防止明朝向宁远派来援军,驻营的地点选在了城关五里,正好横向拦截了山海关通往宁远的道路;努尔哈赤眺望着眼前的这座城池;宁远城高三丈二尺,雉高六尺,址广三丈,上二丈四尺;城墙四角筑有炮台,隐隐可以看见摆放着大炮;城外尚有护城河一周。宁远城上有兵驻守,看起来,镇守此处的明军将领是不愿意继续放弃了。

    以努尔哈赤宿将的眼光看来,虽然这是一座坚固的城市,然而这座小城最多屯兵二万人,无论如何是不可能与沈阳、辽阳、广宁那样的大城“相提并论,像沈阳、辽阳那样雄壮的城市,兼有明朝重兵把守,也是在一日之内便攻陷,更何况眼前区区的宁远!话又说回来,建虏为了赶路,星夜倍道疾驰,士马疲罢,又恐即将出战,皆坐马按佛;如果能向广宁、抚顺那样“不战而胜”,自然是再理想不过的。

    努尔哈赤于是放回捉获汉人,入宁远往告袁崇焕曰:“吾兵二十万众,与以攻此城,破之必矣!尔众官若降,即封以高官厚爵。”此次南征,努尔哈赤率领的建虏大军一路未逢抵抗,便占据了大凌河、小凌河、杏山、连山、塔山等地,劫掠粮食几十万石,可谓“一帆风顺”、进展顺利,努尔哈赤自信这次也不例外,所以他连袁崇焕的名字也不屑一提,只用尔众官来高度概括一下。

    袁崇焕居然带着轻蔑的回答道:“汗何故遽加兵耶?宁远一城,乃汗所弃之地,吾恢复之,义当死守,岂有降理!乃谓来兵二十万,虚也,吾已尽知尔虚实,岂其以尔为寡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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