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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这个崇祯有点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风怡江

    天启三年(公元一千六百二十三年),岫岩(今属铁岭市)约有一千多名汉人不堪忍受建虏的残酷统冶,驾木船八艘、独木船十四艘逆岫岩河而上,开炮猛攻建虏沿海设置的哨所,他们最后全部英勇战死。

    天启五年(公元一千六百二十五年),一场罕见的大灾荒席卷了辽东各地,面对灾难,老奴不思考如何赈灾,反而更加残酷的压榨汉人,镇江、凤城、岫岩、长岛、双山、平顶山、海州、鞍山、首山、彰义等地的汉人不愿意“坐以待毙”,纷纷起来反抗建虏。

    老奴恶人先告状,竟散布《彼等倡乱行恶之布告》曰:“我取辽东之后,未杀尔等,亦未动房舍耕地,未侵家室什物,皆豢养之。如此恩养,竟成不是。古河之人,杀我所遣之人而叛




第二百二十三章 首尾相应功可成(求收藏)
    前锋营除了人多外,装备也最为精锐;装备火器近两千支,鸟铳、三眼铳、佛朗机、神威大将军、灭虏等炮应有尽有,当然最多的还是三眼铳约占八成;前锋营区别于一般明军部队的特点是除了步、骑、火器、辎重车外,还装备了偏厢车一百二十八辆;偏厢车是正统、景泰年间的名将郭登在大同时所造。

    郭登在给景泰帝的上疏中曾经提到过这件事:“大同地居边塞。虏酋不时出没。军民艰于憔采。臣等辄出鄙见。模效古制。造为偏厢车。用以防护军民其车辕长一丈三尺。前后横辕阔九尺。高七尺五寸。厢用薄板。各留置铳之孔。轮轴如民间二样轻车。其出则左右两厢。次第联络。前后两头辕轸相依。各用钩镮。互相牵搭。绷布为幕。舒卷随宜。

    每车上插小黄旗以壮军威。仍载脱卸鹿角二。长一丈三尺。遇止离车十五步外。钩连为外藩每车用神鎗二人。铜礟一人鎗手二人。强弓一人。牌手二人。长刀二人。通用甲士十人。无事则轮流推挽。有事则齐力防卫,衣、粮、器械皆具车内。遇贼来攻。势有可乘。则开壁出战。势或未便。则坚壁固守。外用常车。载大小各样将军铳。每方五座。共二十座。

    每座用推挽及药匠十二人。共二百四十人其马步官军。或一千。或二千。以为出哨策应转输樵采之人。皆处闱中。又置一四轮车。高一丈二尺。别用木梯接高一丈五尺有奇。上列五色旗。视其方有贼以其方旗招呼。听鼓而进。闻金而止。然必相度地形。斟酌进退。行如长蛇。首尾俱至。止为方域。四壁坚合守已制人。似为可用。”

    天顺、成化、嘉靖、隆庆年间,很多将领都造过偏厢车;其中魏学智所作的改进最大,每二辆中设拒马枪一架,填塞间隙,车架上下用棉絮布帐围,可以防避矢石,车上载佛朗机两挺,下置雷飞炮,快枪各六杆;每架拒马枪上树长枪12柄,下置雷飞炮,快枪各六杆,每车用卒二十五名。

    孙承宗的车营以魏学智所制为蓝本:以车、乘、衡、冲为单位(从小到大依次排列),车为最小的基础单位,每车二十五人;四车为一乘,一乘一百人;四乘为一衡,一衡四百人;二衡为一冲,一冲八百人;四冲即为一营,合计三千二百人。

    每一车又以五人为最小单位,立一伍长;《周礼?司马》记载中:”五人为伍”,春秋战国时流行的古兵书《司马法》也记载当时的步兵有五种通常使用的兵器,即弓箭、殳(语为shu,用竹或木制成,前部有长柄勾头似的兵器)、矛、戈、戟五种,弓箭手可以远程打击敌人,殳、矛等长兵器掩护弓箭手,戈、戟则用于短距离博击,如此一来,五个人可以形成一个长、中、短距离的组合,可谓“进可攻,退可守!”从周朝起五人为最小的单位的编制就在军中流行。

    前锋营的训练以五人为伍,立一伍长居中执旗标,四人者立四面,此四人者皆听一伍长所使,伍长居中坚立不动,赴敌则五人必俱,伍长使四人者相顾应,四人死



第二百二十四章 贪必不可成之功(求推荐)
    明军这几天大举渡河,闹出的动静很大,建虏对此早有察觉,他们集结起来后,埋伏于芦苇荡之中;鲁之甲、李承先二将刚上岸,营还未下定,就遭建虏突袭,当时,耀州城连放数炮,又点燃烽火,建虏看见信号,躺在暗处一起施放冷箭,马吉、周守祯等人皆中箭而亡。

    建虏伏兵四起,李承先奋起抵抗,一边手持鸟铳打死数贼,一边大呼“杀贼!”终因立于泥水之中,脚深陷不得力,头中二刀,面中一刀,身中一枪而死;鲁之甲、中军钱应科亦手刃数贼,力尽而亡;常言道“蛇无头不行!”随着鲁之甲、李承先的阵亡,明军残余兵马溃散,建虏追逐明军到柳河岸边,此时,本来准备过河的后队人马为防建虏尾随而来,在撤离时又将桥砍断,使明军只能投河,伤亡人数也因此增大。马世龙见战事不利,于是收拢逃出的残兵败将撤退。

    常言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柳河之败传到京中,变成了一场丧师数万人、溃坏几百里的大败;巡关御史洪如钟将矛头直接指向孙承宗“柳河陷没之故,分明误听奸细擒贼归天朝之语,以贪必不可成之功,乃不度彼己,不审进退,贸贸兢渡直趋耀州,欲侥幸以掩其不备而不知已落奴觳中矣。以致伏兵四起,坚城在前,大敌在后,狼狈失措,张皇奔北,半为追杀,半为沦没。如驱群羊以饷饿虎,其悲惨惭愤可胜道哉。

    夫辽事之不能进战也,人人皆知之,人人皆言之。即职亦知关门师久饷穷,一疏亦有毋张恢复之名,勿忘固守之实之言。况屡奉明旨申饬,而竟不遵也,顷职在关门,枢辅自右屯遗职书,职因劝其入关,更以重臣处危地。恐非所宜为嘱,盖以兵不皆精壮堪用而布置远地,备多力分,皆属可虑。故职简汰兵马疏中曾及之。且闻其人心不和,事权不一,上下相蒙,彼此相忌,又有西虏挟赏,往往于宁前各处作梗。正恐奴来脚跟不定,力不能支,奈何奴不来而自送死焉。

    丧师损威,虏益生心。冒进丧败者虽云马世龙使鲁之甲等为之,而鲁之甲原守右屯者也。枢辅之驻右屯,亦匪朝夕,岂其无所商度。而一旦为此,无田单复齐之力,类马谡自用之愚,其败宜矣。“

    洪如钟明知孙承宗一向以孔明自居,在奏章最后却把孙承宗比作三国时的马谡,可说是大大的打了孙承宗的脸。

    宁远理刑同知程继偀奏称辽广继沦奴逞四载,而袭耀州者实挑之,袭耀亦非失计也,失在以全军为掩耳之计,而盗强敌之铃耳。然济河者没矣,未济之旅一奔数百里”。

    兵科给事中李鲁生也上疏言道“东方之祸害愈甚,望枢辅即出治军,集右屯、锦义之兵于宁远,与抚臣(辽东巡抚喻安性)从长计议,道臣之夙有才望者使之监军,坚壁清野,深沟固垒,遏贼不得西突。又招号残兵,扶伤吊死掩尸埋胔,以作三军之气急。治金冠逗遛不赴之罪,以谢河上游魂。又移文毛帅,令之出奇牵制,使奴狼顾不得一



第二百二十五章 不思护内而防外(求收藏)
    王在晋慨然对莫大功曰:“今岁原无皇赏,明系托词,正月溃关而入,钱粮尚可问乎四月仅及中旬,安见其迟发乎百物腾贵,讵独湖兵受困乎经管官扣尅,何不控告而乃相约私逃乎”莫大功遂无言以对,于是王在晋随发令旗抚谕招之,使回。

    以胡子睿看来,一味防守是没有出路的,但因为明朝是“天子守国门!”,京师离辽东只有一天的路程;王在晋就是考虑到这个问题才养了六万兵、一万马,虽然看起来不够“博大沉雄”,但相比于孙承宗长达四百里的大防线来说,六万人马聚集在山海关一线,防御力量反而充足、而且机动性也高。

    相反,孙承宗这个后续的“典兵者”在任辽东督师期间,没有考虑到明朝财政的负担这个关系到生死存亡的问题,一味扩充兵马、扩充防线,最终落了个黯然下台的结局,确实是件很悲哀的事!

    随着孙承宗的辞去,喻安性亦被罢免,天启皇帝遂废巡抚不设,马世龙也称病辞官而去;俗话说:“和尚走了庙还在”,辽东经略这个位置还是需要有人来当,出面来背这个锅的人名叫高第;高第出生于公元一千五百五十八年(嘉靖三十七年),字登之,滦州(今唐山市)人;万历十七年(公元一千五百八十九年)中进士,授临颖(今漯河市临颖县)县令。

    高第在临颖县任职期间,既能赈灾救荒,救济百姓;又能及时足额征收税款,考核成绩很好,于是转户曹,榷浒墅关;当时苏州钞关为了防止税源流失,在主要征收的河道外都用绳拦截般只,高第上任后,解除了这种做法,然而征收的税款并没有减少。

    万历三十八--四十六年这八年间,高第官运亨通,先后担任大同知府、山东按察副使、湖广右参政、山东按察使、陕西右布政使,很快又升山西左布政使,品级也从四级官升到从二品;高第在地方的良好表现被朝堂大佬看在眼里,天启元年(公元一千六百二十一年)三月,高第兼任都察院右佥都御史,巡抚大同;天启二年十二月,高第被任命为兵部右侍郎;天启四年,高第又被任命为兵部左侍郎,施致仕。

    天启五年(公元一千六百二十五年)二月,因为之前在政界、军界都有良好的声誉,高第被天启皇帝重新启用,任命为兵部左侍郎管工部右侍郎事;上任后才三个月,在五月,高第又被火速提升为兵部尚书;十月,天启皇帝揭开了火速提拔高第的底牌,他将高第召到文华殿,赐尚方剑、蟒衣、玉带,令兵部尚书高第仍以原官经略辽东、蓟镇、天津、登莱等处军务,代督理军务大学士孙承宗经略蓟辽。

    高第去辽东任经略后,虽然仍挂兵部尚书衔,但兵部具体事务他是没时间精力处理了;接替兵部尚书一职的人是王永光,这也是明末的惯例了;王永光也是一位老臣了,他出生于公元一千五百六十年(嘉靖三十九年),字有孚,号射斗,东明县人。

    王永光的家境贫寒,



第二百二十六章 惟富国才能强兵(求推荐)
    孙承宗在辽东四、五年的时间里,前后修建了四十七城堡、有三十万辽民、有三万辽兵、有五万弓弩火铳手、有六百兵船、有五百兵车、有六万马、驴、牛、驼、有官衙民舍五万有奇、官兵屯田五千余顷、官屯银一十五万有奇、塩钱利银三万四千有奇、采青省饷部银十八万、造甲胄、器械、弓矢、炮石、渠答(守城工具)、卤楯(可用来抵挡刀、剑的大盾)之具合数百万,拓地四百里(这个要打个折扣,毕竟辽东的主动权仍在建虏手中,而且通过柳河之役,建虏摸清了明军的底细,努尔哈赤可是从来不吃亏的,很快一场大战就要降临。),

    孙承宗预感到高第接任辽东经略后,辽东战局会有变化,就这么弃辽东来个一走了之,他实在是有点不甘心;孙承宗还是想为辽东留一个可用之才,一旦战局有变,能够挑起大梁之人。在孙承宗担任辽东督师期间,就一直在找这样一个人才。

    孙承宗想了想现在身边的人,他首先想到的是鹿善继;鹿善继生于万历三年(公元一千五百七十五年),字伯顺,号乾岳,北直隶定兴(今保定市定乡县)人;他的祖父鹿久徵曾做过息县知县,当时神宗皇帝诏令天下度田,分署上、中、下壤,鹿久徵独以下壤报之,上官屡却之,鹿久徵曰:“度田以纾民,乃病民乎!“于是息县田地俱以现税赋均派之,阖邑民俱沾鹿久徵之利,上官以其军政考察不当,谪判泽州,鹿久徵终不悔!

    鹿善继之父鹿正少为诸生以孝闻,性不解饮,顾好客,客常满座,为人倜傥有道骨,能急人难,至激于大义,为排解虽自弃其身家不恤,年八十余卒,乡人俱称其为鹿太公。鹿善继生性端方、谨慎、凝重、少不嬉戏;鹿善继因乡试场中题未得解,归而旁搜诸家注义,其有采辑王文成公(王阳明)《传习录》中语者,每阅之,鹿善继均为之心动。

    万历三十八年(公元一千六百一十年),同邑薛一鹗诬谤之事起,多人无辜受此案牵连,鹿善继慨然曰“是可诬也,孰不可诬也!”于是鹿善继将冤情面陈于郡守,此案也得以昭雪;然而,有邑绅之不肖者,却不甘心复簧鼓郡守,事几变。鹿善继益奋发,飞书招揽孝廉诸生,共集三十六人告于郡守,郡守言语稍轻侵鹿善继。

    鹿善继愤然曰:“论官者何忍以循良被恶名,养士者何忍以衣冠涂炭借胥吏以倾士类,借士类以倾县官,尚有天日乎某等颇知自爱,从前未尝来,此后定不来,独此义愤所激不容不来尔。”侃侃昌言,郡守为之气夺,同侪之人虑郡守为之激怒,退而戒之。鹿善继曰:“彼中情怯尔,畏我辈法语,支吾不暇,何怒为”复告于观察刘洪谟,刘洪谟以风节著称,与鹿善继甚为意合,事乃得白。

    万历四十一年(公元一千六百一十三年),鹿善继中进士,授户部山东司主事,后作《粤闽盐法议》;万历四十七年(公元一千六百一十九年



第二百二十七章 士不练不可以战(求收藏)
    茅元仪请了郎文焕为《武备志》作序,郎文焕曰:“首兵诀者,如医之探腑脏,论脉理也。次战略者,如医之举旧案,宗往法也。次阵练者,如医之辨药性,讲泡制也。次军资者,如医之分寒温,定丸散也。终占候者,如医之考壮弱,断死生也。“

    《武备志》之兵诀评选用《孙子》、《吴子》、《司马法》、《三略》、《六韬》、《尉缭子》、《李卫公问对》、《太白阴经》、《虎钤经》等兵书的内容,茅元仪在众多兵书中,最推崇《孙子》:“自古谈兵者必首推孙武子,先秦之言兵家者六家,前孙子者,孙子不遗,后孙子者,不能遗孙子,谓五家为孙子注疏可也。“

    《武备志》之战略篇则记录了春秋战国时代开始的六百多个经典战例,如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以灭吴、孙膑战胜庞涓的马陵之战、孙权、刘备联合破曹操,促成三国鼎立的赤壁之战;谢玄以八万北府军战胜苻坚百万雄师,力保东南半壁的淝水之战;李世民击破王世充、窦建德,终结隋末乱世、创建大唐盛世的虎牢关之战;李愬雪夜袭取蔡州,擒获吴元济之役等等;除上述经典战例之外,茅元仪还记录了诸葛亮的《隆中策》,岳飞北伐中原的战略构想等等。

    《武备志》之阵练制中阵篇详细记载了诸葛亮所创之八阵、李靖之六花阵、戚继光之鸳鸯阵;练篇则以戚继光所著的《纪效新书》、《练兵实纪》为主,提出“士不练,则不可以阵,不可以攻,不可以守,不可以营,不可以战,所以练为最要”。

    《武备志》之军资乘开端,茅元仪写到“三军既聚必先安其身,身安而后气可养,身安而后患可防。故首以营,营具而可以战矣,故次之战;地有异形,时有异势,不可徒恃其野战,故次之以攻。可以攻人,人亦可攻我,故次之以守,五兵之用有时穷,则必济之水火,水火之资生者大,故其为杀也亦暴。智伯曰:‘吾知水之可以亡人国也’。故次之水。水待于地,火时于天,地亦有定而天常移,是以火之效居多,故次之火。明乎六者而思过半矣,然民以食为天,故次之饷。士以马为命,故次之马。于兹八者,核其详,辨其制,是为军资乘。”

    《武备志》之军资乘涉及到行军陈设营房、作战时的旌旗号令、城池的攻击防守、配制火药、制造火器、江河湖海的运输、屯田设矿、粮草供应等事项。

    《武备志》之占度载,主要记载天文地理,收录了“郑和航海图“,“航海天文图“等一些罕见的资料;茅元仪收录的“郑和航海图“,明确提出郑和船队是使用牵星术来导航,凡此种种皆为后人考究“郑和七下西洋”的历史提供了有力的物证。

    《武备志》针对蒙古、满洲犯边的客观现实,记载蒙古人训练骑射之术:“其骑射,则孩时绳束以板络之马上,随母出入。三岁以索维之鞍,伸手有所执,从重驰骋。四五岁挟小弓短矢,及其四时业田猎。凡其奔骤也,跂立而不坐,故力在



第二百二十八章 情符于法协于律(求推荐)
    孙承宗还清楚记得当时阎鸣泰、王象乾还在,自己与他们谈论时的情况:”臣初与督臣象乾计欲以五千兵据宁远,令义民望之以为归,而督臣更欲发西虏之劲者三千,以为护,使诸人西来而我稍东迎。得西虏不为要劫,而更得其护,然后而归。归而安插之宁远、觉华,择其强者为兵,余即屯牧。不然乱贼既不得遽诛,而忠义又不能援,数万之众尽化为东西虏,而益之勍敌矣。此崇焕议而臣与督臣更议之,众亦谓然。而邢慎言谓杏山不可上,亦不可下,不能猝来。而经臣谓当从觉华入大凌河,以舟船接之,归是议也。独觉华之千五百兵议在臣未至之先,已从阎鸣泰之议,以邢慎言复议。”

    孙承宗认为原辽东经略王在晋”精勤有余,而笔舌更自迅利,然沉雄博大之未能“;阎鸣泰曾经被孙承宗认为”沉雄博大之能有七八分火侯“的能人,后来发现他亦是个”大言不惭“而且虚伪、卑鄙的人;近八十岁的蓟、辽总督王象乾,也被孙承宗以”只知一味以财物安抚西部,实无他才的结论“干掉;半路接替阎鸣泰的张凤翼亦被孙承宗以”才鄙而怯,识暗而狡,工于趋利,巧于避患“的结论干掉.....这些人都不是可以启用之人。

    孙承宗闭上奏折沉思良久,就在他“闭目养神”的时侯,脑海里灵光一闪,孙承宗想起了一个比较合适的接班人,那就是袁崇焕!孙承宗从努尔哈赤以往的所作所为,判断努尔哈赤必定会“兴风作浪”,一旦战事打起来,宁远必首当其冲,袁崇焕此人在孙承宗看来是个能够有所担当的人,必须会“脱颖而出”;然而袁崇焕的性情尚不沉稳,处事也还缺历练,当孙承宗强调觉华岛的重要性时,袁崇焕没有意识到海陆配合的重要性,只是一味强调守宁远,所以当初孙承宗才在这篇奏折中,写着臣与督臣(孙承宗与王象乾)更改了袁崇焕的建议!

    还有一件事,孙承宗也记得很清楚,当年他曾经让阎鸣泰负责清点辽东军兵数,让孙承宗没想到的是,阎鸣泰给自己搞了个”神出鬼没“的点兵法,而且点到一半时,阎鸣泰借口自己生病了,让袁崇焕出面帮忙他清点兵马,没想到袁崇焕给阎鸣泰帮忙是越帮越忙,差点惹出一番大祸出来。

    当初,王在晋当经略时,曾经“快刀斩乱麻”地处理过莫大功唆使部下闹饷的事件,袁崇焕当时就对莫大功很有意见;这次袁崇焕清点兵马,点到莫大功营中,竟然意外发现莫大功死性不改,还在“吃空饷”;袁崇焕“勃然大怒“下竟然不经请示,就擅自作主就将莫大功斩了,当时差点闹出兵变!更糟的是,袁崇焕杀了人后竟然也不向孙承宗汇报,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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