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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这个崇祯有点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风怡江

    天启皇帝越想越怒,于是下诏谴责毛文龙牵制的作用在那“功罪原分两途,信赏必罚,系朝廷操柄。毛文龙即使有功,岂得代人赎罪况奴酋入犯,文龙全不知觉,牵制安在辄敢言功,乃为失陷封疆之人求宥,藐视朝廷,是何法纪念海外孤军,姑不究。”




第二百四十一章 不是冤家不聚首(求收藏)
    薛国观把准皇上的脉,认为毛文龙所奏之事,与朝廷重臣们关心的宁远、山海关安危,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之事,不要老拿斩了几十名夷丁这种小事来汇报:”犹且曰先机而获八会寨之捷、挠挫其西南之锋者耶以职论之总之,毛文龙者,驻师海外以牵制奴酋为职者也。果能牵制,使奴不敢西来,即不屑屑然于零星擒斩呈解,功自昭著于天下。倘不能牵制,使奴无所顾忌而西纵,日擒斩、日解捷,何益于封疆之大事哉!

    伏乞皇上责成文龙,当兹奴氛孔炽、耽耽西视之时,专于牵制上着精神,务图制奴之至计,则其功莫大焉者矣。以后有所获,不系头目渠魁,告献未可轻举。……”

    薛国观的奏章果然很对天启皇帝的胃口,天启皇帝用这本说的是来肯定,同时天启皇帝进一步指出毛文龙在宁远之战未起到牵制作用,并警告毛文龙不得杀良冒功,不准拿些夷丁之辈来献俘,要献就献渠魁:“献俘前已有旨,非真正渠魁不得轻渎,今着登莱巡抚审实处治,不得滥杀无辜。至奴犯宁远已经三月,毛文龙竟不知觉,何云牵制据所住须弥岛去奴寨二千里余,去宁远亦如之,远不相救。毛文龙当自己审处奏报,以图结局,勿徒以献俘塞责,该部知道。”

    平辽总兵官毛文龙报称:“参将易承惠等至咸宁营,杀贼林茂春等。至海州城下,攻城各有斩获,共活擒真夷一十五名,夷级一十八颗;挐获奸细马承林等,系李永芳儿女亲家。又查在阵炮死官马四十五匹,阵亡官兵李朴等三百一十四名,着伤官兵五十六名,并接回乡难民汪仲举等五千三十余名.....”

    此时王之臣已接替高第任辽东经略,阎鸣泰则接替了王之臣的蓟辽总督之位,他新官上任的“三把火”就烧向了毛文龙,质疑毛文龙是在虚报战果:“……至于毛文龙塘报一事,尤为可异。据其所称,攻掠海州者正月二十二日也,此正奴酋攻围宁远之日。海州去三岔河仅六十里,既云火炮连天、喊声动地,何奴中寂无一闻,而按兵逍遥若无事而回,独不畏其掣也”

    阎鸣泰以近诵圣旨,行令兵部酌量住扎要害之地为由,提出让毛文龙移镇的方案:“臣数夜踌躇,莫如令文龙统舟师、屯水寨于盖州套。夫盖州一区,万山环抱,大海四旋,固全辽之心腹,而东西之枢轴也。国初,马云、叶旺歼虏成功,即在盖套之连云岛。今文龙所虑者饷也,至此则饷易运;所乏者器械也,至此则器械易给矣。所难安插者辽人也,至此则山东之矿利可专,而军兴且有所资矣。所难者在海面风涛,照应不及,至此则矜带相连,呼吸互应,而音信已通矣。

    阎鸣泰更以洪武年间马云、叶旺的成功镇守辽东的事例来增强说服力:”北以连云一岛为门户,而南以兔儿、长生诸岛为家室,种种方便,尚难枚举。故与其虚挠背后,何如直刺胁窝与其僻处殊方,何如俨居城内文龙曷不计及此,而他是求也或曰文龙倘离东江,恐朝鲜一



第二百四十二章 四十万蒙古之主(求推荐)
    万历四十六年(公元一千六百一十八年),努尔哈赤以七大恨为借口,向明朝发难;万历四十七年,明军在萨尔浒之战失败后,努尔哈赤率军围攻铁岭;当时,蒙古统兵大将斋赛自喻为山中之猛虎、飞行之猛禽,屡次与大明祭天设誓曰:‘我以兵相助,赐我重赏。’斋赛率兵一万披甲兵来援,与建虏交战败北,斋赛被执。斋赛之三子、二弟、三婿,及其主将、为首之贝勒大臣等二十馀人以及甲士二百馀人,悉被生擒;努尔哈赤扣留斋赛等人,逼迫喀尔喀部落与其结盟。

    虎墩兔汗与努尔哈赤于是遣使致信努尔哈赤:“四十万蒙古国之主巴图鲁成吉思汗谕:致问水滨三万女真之主恭敬英明汗安居无恙耶!明国与我二国昔为嫌敌。我闻午年至未年,尔骚扰明国。此未年夏,我亲至广宁,降服其城,收取贡赋。今尔出兵广宁城,我将钳制于尔。我二人素无衅端,若我所服之众为尔所得,则我有何名若不听我此言,则我二人之是非,天将鉴之!前时我等遣使往来,后因尔使者捏告我骄慢,遂相断交。若以我言为是,尔遣前使前来。”

    当时诸贝勒、大臣阅毕皆怒,半数贝勒、大臣欲杀来使,半数贝勒,大臣虽谓不必杀之,可削其耳鼻遣之。努尔哈赤曰:“尔等怒之,是也!我亦怒矣!然来使有甚罪在其书恶言之主也!至於来使则暂勿遣还,而久留之。待遣归时,我亦书恶言以报之。”遂留其使。

    努尔哈赤覆察哈尔汗书曰:“察哈尔汗:尔来书内称:四十万蒙古之主巴图鲁青吉思汗书致水滨三万诸申之主恭敬英明汗等语。尔何故恃四十万蒙古之众以骄我耶我闻,大都城被攻克时,四十万蒙古尽为明人所掳,逃出者仅六万人。且此六万蒙古亦不尽属於尔也矣!属鄂尔多斯者一万,属十二土默特者一万,属阿索特永谢布者一万。此右翼三万之众,与尔无涉,乃自由驻牧之众也!其左翼三万之众又岂尽属於尔耶三万之众尚且不足,仍引昔日之陈词,自诩四十万,而轻我人少,仅三万人。”

    努尔哈赤针对说自己兵少的事,说起当年北元被明朝覆灭时的惨状,又分析虎墩兔汗能控制的兵力也不过三万人,还好意思说自己人少:“天地岂不知乎因我人少且弱,无似尔四十万之众,不知尔勇强,遂蒙天地眷佑,以哈达国、辉发国、乌拉国、叶赫国及抚顺、清河及开原、铁岭等八大地方畀我矣。尔又称:广宁为我徵赋之地,尔勿征讨,尔若征之,我将钳制於尔等语。若我二人,向有嫌隙,尔如此言之是也!然我二人并无嫌隙,尔因何为异姓明国之广宁城,而蔑视天地眷佑之汗,出此恶言何以抗佛皇天,而倒行逆施耶”

    努尔哈赤又用几次交战的结果,说明建洲的战力是超过蒙古的:“我存公诚之心,仰蒙天地嘉许,赐我福、禄、勇、智,尔等岂未闻乎尔将如何钳制於我尔亲往广宁得其微薄之财,即以为因畏尔兴兵转战,多克城池,故而与之耶或因



第二百四十三章 出其意外以制胜(求收藏)
    鞍山虽然不像沈阳、辽阳那样是个大城市,然而地理位置十分险要,鞍山被毛文龙部攻克,全辽震动,努尔哈赤也不得不放弃原先的作战计划,回师沈阳,毛文龙部也因为建虏的反扑而受到重创。

    毛文龙针对文官的攻击,进行了批驳:“兵部札付,敌犯宁远三月,臣尚未知,西弥岛去敌二千里,远不相救,令臣审处。臣去年十月塘报,敌灯节前后,必大举入犯右屯等处,经略高第得报,令道、镇预为料理,臣已先为宁远战守计矣。正月己未(十五日)云从山发兵,甲子(二十日)沿江深入威宁营、海州,皆有擒斩,敌遂掣回,虑宁远全军追逐,不得不为缓兵之计。臣所驻西弥岛,三山相连,广二百里,中云从山,前西弥岛,后真珠岛。云从至铁山八十里,水程则三十里,云从、西弥至义州百六十里,铁山水道亦如之。义州、镇江相对,仅四里。镇江至辽阳三百六十里,铁山、西弥去敌寨在五百里内,谁谓二千里也”已而敌众东侵,岛师败之于大石门岭七道河,擒斩四十二。”

    天启六年八月,辽东巡抚袁崇焕,上疏重申辽事坚持出关用辽人的方针:“切照奴衅以来,合中外文武边腹之全力以为防,然捐弃两河,未有胜着,此未易以言悉也。惟旧督臣王象乾、经臣王在晋,抚存西虏,奴穷于无所入。旧枢辅孙承宗与原抚今督阎鸣泰,决出关用辽人之议,奴穷于无所导,故静伏者三年。

    袁崇焕自打胜宁远之战后,不再提当初自己反对撤军的这回事了:“自去秋河上,遂觑我之虚实,故倾巢入犯,视蕞尔之宁远如杌上肉。至兵过锦右一带,彼不知臣之先行撤入,而谓我畏先逃,故一往无复顾忌,直抵宁远城下。臣又偃旗息鼓待之,城中若无人,彼愈易而并力以攻。孰知臣之厚备而奋击也,出其意外,故措手不及而败走。

    袁崇焕这次不但没提让毛文龙移镇,反倒颇为难得的对毛文龙此次牵制的效果给予肯定:“贼已悉我之伎俩矣,遂弃其无用之攻具,归而造其能为我害者,如板厚二寸之战车,革以裹之。艰于渡,故为舟;舟不得法,不可渡,故取十方寺上流之浅以济师。至必由之路,则粆花五大营驻牧之处,故构囊素台吉,而驱卷各营。且请家丁于沈阳,携之以入犯,为一进不退计。孰知毛文龙径袭辽阳,故旋兵相应。使非毛师捣虚,锦、宁又受敌矣。毛帅虽被创兵折,然数年牵制之功,此为最烈。……”

    阎鸣泰搞出的这个移檄方略彻底激怒了毛文龙,他向天启皇帝上《为遵旨奏报直陈结局疏》曰:“天启六年四月十一日,深入掣奴,适闻阅臣至岛收归铁山,复于本月十八日接得兵部札付,为海外捷音复至等事,谓奴犯宁远已经三月,职竟不知,所住须弥岛去奴寨二千余里,远不相救,着职自己审处奏报,以图结局。皆出自圣裁,而部议又谓海外一旅,所不惮悉索以供之者,专为牵制一



第二百四十四章 擒伪贼以沐皇恩(求推荐)
    毛文龙认识到建虏的危险性,如果不将他们彻底剿灭,以后必能为明朝的心腹之患,并且对文官们“头痛医头”、不供应粮饷、器械、船只的做法提出批评,:“奴不西去,不言牵制得力,奴一过河,便言职不牵制。岂不念全辽不复,山海终危,奴贼不灭,终为国患,职于天启三年间,早已料之。又岂不念弗谓得过一日,纽目前之小安,忘灵长之大计,职亦于天启三年间,早提醒之。为因庙堂全无一定之计,奴伏而群情泄泄,奴动而众议纷纷,更不以职言为是,急加粮饷军需,乘时剿复,致有今日。

    及至今日,便议移镇,此何见也前请加饷,两年以内分文未增;所请器械,两年亦未运至,所请船支今方鸠工,未得一帆应用。今部犹言,不殚悉索以供之,将示高丽人好听乎抑以此而吓奴酋也切恐东江移镇,即失地势,并惑人心,无论不能进剿,亦不能牵制,断断乎其不可者。……”

    毛文龙最后又陈述自己为了辽事累得百病交加,如果皇上不相信自己,请另选贤能:“至于东江之南北官兵,饥寒穷苦,最可怨叹。上年十月,冰结断运,迄今已踰八月,天津运颗粒未至。去年所剩青州银两,于登州买运者,止至百石余。嗷嗷之众,张颐待哺。幸得去冬所存之货,换买高丽粮十万余石,分给糊口;至三月终,入已告绝,饿死无数。

    又移文乞借于高丽熟米七千余包为粆,进攻辽阳、鞍山等处,以撤奴回,具见塘报。虽损兵折将,而奴已掣回矣,职一腔之热血遂毕。但行军草野,卧地十六夜,风雨淋漓,致受湿气,手足疯麻,百病交发;且以南北官兵奄奄乏食,束手待毙,伤痛切心,卧床不起,难以理事。……

    毛文龙为自己辩解,如果当初自己不是以辽事为念,又何苦接受王化贞的任命,来东江镇:”伏恳皇上敕下阁枢会议,速择贤能代职料理,用职之言,以终此局,不惟职尾大之心迹切明,而封疆之大事亦完,即游于泉壤间,深感皇上鸿恩,全始全终,当励魂杀贼,以图仰报。或曰奴贼西犯,职故为此辞,不知职之焦劳成病,原为乏粮饷、乏器械、乏同心共济,其非畏敌也明矣。

    使职而果畏敌,当日辽事败坏,经、院、道、镇业已数毙,兵马尽西;使职不知此局,当与草木同腐,飘然长往也,又何以率三百人而来东江、擒伪贼、沐皇恩而不能知始局自是知终局。今日何以抚招兵民至数十余万而求代,则病果入膏肓,自分难以救治,恐误国而并以误东江。是吐向扼之愚忠,祈立善后之左券也。”

    天启皇帝也不赞同阎鸣泰的这个移檄方略,说自己知道了,还安抚毛文龙:“疏说地势、人心极明,不必移驻。其请器械、船支、饷银,着该部酌议具奏,兵部知道。”

    努尔哈赤本来有意再攻宁远,结果却被毛文龙从背后桶了一刀,破坏了他再征宁远的计划,令努尔哈赤更加郁闷;努尔哈赤在攻打宁远时,本来就受



第二百四十五章 拒一虎易于八狼(求收藏)
    正在阿巴亥“春风得意”的时侯,她不小心犯下了一个错误,马上让人抓往把柄,费了她的大福晋之位;原来,满州旧俗,素有父死后,儿子可以娶后母作妻子;努尔哈赤有一次也流露出死后,由代善继承汗位,让他娶阿巴亥的想法;阿巴亥此时正值青春貌美之时,努尔哈赤却已是满头白发,阿巴亥自然也存有在努尔哈赤死后,找个靠山的想法。这种想法其实也是人之常情。

    其实阿巴亥并没有和代善做过什么,错就错在她这个人向来“口无遮拦”,于是有心人就在努尔哈赤告了她一状,代善是拟定的继承人,阿巴亥又是大福晋,努尔哈赤认为这是“家丑不可露于外人”,于是采取冷处理的办法,把阿巴亥发配到冷宫;隔了一年多,努尔哈赤气消得差不多了,才把她接回来重新立为大福晋。

    努尔哈赤一生驰骋疆场,又因为每战必“身先士卒”,“亲临夭石”,身体里受过多处伤害,再加上,年事已高,他预感到自己不久于人世,于是跟阿巴亥探讨起身后之事;代善本是努尔哈赤看好的人选,然而上次的事情后是不可能再继承汗位了,阿济格有勇无谋,不能担任汗位;阿巴亥于是建议让多尔衮继位,当时,多尔衮已有十五岁,按满洲人的习俗来说也不算小了,再加上有代善来辅佐,应该来说也是比较稳妥的建议,此事也得到了努尔哈赤的认可。

    努尔哈赤安排好这些事后,感觉头脑“昏昏沉沉”,浑身乏力,一阵“头昏目眩”,于是他挥手让阿巴亥退下;努尔哈赤的脑海内时空一阵变幻,当年如何统一女真各部,如何成为英明汗的一幕幕快速闪过,努尔哈赤高坐汗位,接受众贝勒、大臣们的朝拜;就在努尔哈赤“顾盼自雄”之时,李成梁满脸怒容的质问他:“野猪皮,你这个畜生,‘数典忘祖’、‘忘恩负义’!当年你不是说亲口发过誓:”此生如果背叛明朝,’天诛地灭‘、不得好死的么“努尔哈赤面红耳赤、无言以对;

    邓子龙也愤怒地指着他说:”如果当初知道你是这样的小人,我当时就斩了你!“杜松、刘铤、马林一个个满脸是血,面目狰狞地向努尔哈赤扑过来,努尔哈赤顿时昏死了过去.....

    天启六年九月,努尔哈赤死,就在他尸骨未寒,阿巴亥还痛哭不已的时侯,皇太极冲了进来宣布遗诏:”阿巴亥饶丰姿,然心怀嫉妒,每致汗不悦,虽有机变,终为汗之明所制。留之恐后为国乱,预遗言于诸王曰:‘俟吾终,必令之殉。’现在请大福晋自尽吧!“阿巴亥脸色为之一变,惊道:”皇太极,你父汗不是令你在沈阳留守么,你怎么来了,还有你父汗根本就没有说过让我殉葬的事情,他还让我好好活下去.....“

    皇太极阴笑曰:“先帝有命,尔虽欲不从,不可得也”;阿巴亥也不笨,她在这生死关头总算反应了过来:“皇太极,你好阴险!你逼死我是想自己继位,对不对?你父汗明明是让多尔衮继位的,你想夺走他的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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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用间用缓修战备(求推荐)
    天启皇帝听到袁崇焕的奏报,表示:”备述巡历所见,朕心恻然。恢复之议,无容再计。须渐次经理,步步实著。奴信虽确,防御宜周。其余阃外机宜,悉听便宜行事。“

    袁崇焕见天启皇帝让自己便宜行事,于是一方面遣喇嘛僧锁南等人,前往沈阳,以吊丧为名探听情况,另一方面向皇上表态,准备乘建虏更换新主,人心不稳之良机,发兵进剿,但此举仍需要饷、粮、器械,于是,他向皇上请命,天启皇帝此时非常信任袁崇焕,自然是满口答应。

    皇太极继任汗位后,一方面命贝勒阿敏、济乐哈郎台吉、阿济格台吉、林度台吉、岳托台吉及硕托台吉,率大军往征驻朝鲜明将毛文龙;另一方面又会见了袁崇焕遣来吊丧的遣喇嘛僧锁南等人,命方吉纳、温塔希带了自己的书信给大明宁远都堂袁崇焕曰:“满洲国汗致书袁大人:我两国所以构兵者,先因乐驻辽东、广宁各官,尊尔皇帝,如在天上,自视其身,犹如天人,俾天生诸国之群午自主,不堪凌辱。遂告於天,与师征讨。唯天公正,不论国之大小,止论事之是非,遂以我之是为是。“

    皇太极重提旧事曰:”何以为是如於癸未年,尔明兵无帮害我二祖,此一也,癸巳年,叶赫、哈达、乌拉、辉发、蒙古无故曾兵侵我,故天以我为是,以彼为非。彼时,尔明国不援救我。其後,哈达复来侵我,尔国仍未助我。已亥年,我出兵报哈达,天遂以哈达赠我。尔明却助哈达,逼我将哈达人民释还哈达。其我释还之哈达人,叶赫掠之去,尔明国却‘置若罔闻’。尔明国既称中立国,当秉公持平,然於我国则不助,於哈达则援之,於叶赫则听之,此乃尔之偏私。此二也;“

    皇太极把老奴的无耻学了个十足,摆出一付高姿态曰:”尔虽害我祖父,我仍欲和睦相处。遂於我戌申年,立碑於界,刑白马乌牛,誓告天地云:若明人偷越边界,则杀之;若诸甲替入边界,则杀之等语。癸丑年,明兵出边驻兵援助叶赫,此三也;又曾誓云:若见越界之人而不杀,则殃及不杀之人。其後,明人潜出边界,侵扰诸申之地,我遵前誓杀之,尔乃谓我杀人,以铁索缚我广宁使臣刚古利、方吉纳,挟取我十人杀之,以逞报复,此四也;“

    ”夫尔驻兵叶赫,将我已聘叶赫之女,改嫁与蒙古,此五也;明又出兵,焚我累世守边诸申房屋,并驱逐居民,不令收刈所耕粮欲谷,各自建立石碑,置沿边三十里外,抢占诸申疆土。人参、貂皮、粮谷及出售木材均由其地产焉。尔夺取我民赖以为生之地,此六也,甲寅年,尔国听信叶赫之言,遣员遗书,以种种恶言,诋娸我等此七也。我也大恨,有此七件,其馀小忿,数不胜数。

    皇太极最后来了个”狮子大开口“,敲大明一个竹杠:“凌辱已极,不堪容忍,是以兴师今尔若以我为是,欲修两国之好,当以黄金十万两,白银百万两,缎疋百万、毛青细蓝布千万疋馈送,以为和



第二百四十七章 天朝有泰山之势(求收藏)
    袁崇焕虞廷臣忌己,上言:“陛下以关内外分责二臣,用辽人守辽土,且守且战,且筑且屯。屯种所入,可渐减海运。大要坚壁清野以为体,乘间击瑕以为用。战虽不足,守则有余;守既有余,战无不足。顾勇猛图敌,敌必仇,奋迅立功,众必忌。任劳则必召怨,蒙罪始可有功。怨不深则劳不著,罪不大则功不成。谤书盈箧,毁言日至,从古已然,惟圣明与廷臣始终之。”天启皇帝肯定了他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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