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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抬花轿娶对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李叙

    陆清漪仔细一琢磨,确实是,梦里现实差之千里,她何必恼呢随收拾起不快,轻移玉足准备起床了。

    那厢,沈文昶早就坐在饭桌前,吃着那香喷喷的饭,一双小眼贼溜溜地打量奶娘。

    沈夫人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静静地吃着饭。

    “哥哥,给我一勺米粥。”秋儿捧着她的小碗放到沈文昶眼前。

    沈文昶闻言不得不把那双贼溜溜的眼睛从奶娘身上拿下来,拿起勺子给秋儿舀了两勺米粥道:“都要吃完啊,爹说过留一颗米粒就要打手心的,可疼可疼的。”

    “嗯,秋儿都要吃掉。”秋儿捧着碗,拿着勺子往嘴里扒。

    沈文昶将米粥吃完,放下筷子,瞧了眼奶娘,奶娘那边还是没有动静。

    “吃完了让沈松送你去书院。”沈夫人见继子吃完便道。

    “不用,我脚好了。”沈文昶不愿沈松跟去书院,去了回来非告状不可,再说她昨儿就是脚踝磨红了火辣辣的疼,今儿早上起来好多了,别说走路不成问题,就是跑都行的。

    “昨儿个崴脚了,今儿个就好了”沈夫人心里不相信。

    “别人的脚可能好不了,我这是金刚脚,非凡脚所能比。”沈文昶红口白牙胡说八道起来。

    沈夫人无奈:“既如此,你便早早去书院”

    沈文昶闻言坐在不说话,一双眼盯着奶娘,昨儿个答应的不会又忘记了吧。

    奶娘站在沈夫人后面,抬手指着指沈夫人,嘟了嘟嘴。

    沈文昶以为昨天劝说失败了,一脸郁闷。

    “有时间和奶娘打哑谜,怎么不来问问我呢”沈夫人实在没有办法忽略两个人的小动作,又不是三岁孩子,那么明显的小动作谁看不到

    沈文昶闻言也不掖着,道:“我想学骑马。”

    “可以。”沈夫人一边夹菜一边道。

    沈文昶似是不敢相信,先看了眼奶娘,又看着沈夫人,问道:“真的”

    “真的,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沈夫人看向继子。

    沈文昶头转向一边道:“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不愿意就算了。”沈夫人十分沉得住气。

    “那,那什么事情嘛。”沈文昶一听要算了,顿时急了,好容易要同意的怎能算了。

    沈夫人放下筷子,十分严肃地看着继子,开口道:“如果三天之内,你在书院老老实实,夫子不让人上门告状,三天后我便给你请夫子,教你骑马。”

    沈文昶顿时焉了,这是想让她学呢还是压根不想让她学

    “做不到,那说明你也没有那么想学骑马,到时候半途而废还不如压根不学。”沈夫人环抱胳膊靠在椅背上看着沈文昶。

    这句话把沈文昶惹急了,拍桌而起道:“成交,不就三天嘛,忍我也得忍过去,哼。”沈文昶拿起一旁的布包,斜挂在肩上,大步走了出去。

    出了家门,走到巷头,敲了敲唐家大门,不一会唐鸿飞嘴里叼着包子跑了出来。

    “满仓啊,你说你不爱去书院,每次还走的这么早。”唐鸿飞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埋怨,他饭都还没吃完呢。

    沈文昶十分鄙视,这厮准时睡懒觉了。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咳,我妹妹她娘要给我请夫子,教我学骑马了。”沈文昶说起骑马,十分兴奋,那可是她多年的梦啊。

    “真的啊”唐鸿飞包子不吃了,拉着沈文昶问道:“你爹不是不让吗”

    “我爹现在不是不在家吗我爹不在家,我,咳,我妹妹她娘能做主。”沈文昶死活不肯唤那个称呼,那个称呼是她心里的痛。

    “你妹妹的娘不就是你娘吗”唐鸿飞咬了一口包子道。

    沈文昶推了唐鸿飞一把,怒道:“喂,当你是好兄弟啊,再这么说我可生气了。”

    “都八年了,我觉得你娘,咳,你妹妹的娘挺好的。”唐鸿飞说罢见沈文昶要怒了,忙跨出一步,咬了口包子,转开话题道:“嘿嘿,学骑马是好事啊,你如果要学,回去我也




19.第十八章
    沈文昶气势汹汹大步朝陆清漪走去,满脑子都是她辛苦摘的秋枣和辛苦钓的鱼,如今冤家路窄,正好清算这笔账。

    走着走着,余光一瞥,瞥见旁边的王夫子满眼警告的看向自己,再想到今辰那三日之约,走到离陆清漪和王夫子五步之远,突然头一转,步伐也紧随着变了方向,抬手向后把那发带一扬,大步流星往学堂去。

    这硬生生的转变方向让众人一时间愣住了,唐鸿飞三人愣了好一会才急匆匆跟了上去。

    陆清漪放下环抱着的胳膊,看着前面那人的背影,只以为刚才那朝自己气势汹汹走来的是别人。

    “陆夫子陆夫子”王夫子在旁边唤着。

    陆清漪回神,看向王夫子道:“王夫子,抱歉,清漪刚刚走神了。”

    王夫子摸着山羊胡笑道:“无妨,只是提醒陆夫子,刚才那几个人,尤其是那沈文昶,都是极为捣蛋之人,课堂上若是不听管教,就说要派人去府上请令尊令慈,十次有七八次还是管用的。”

    “晚辈多谢王夫子指点。”陆清漪福身相谢。

    “快起,快起,快敲钟了,老夫带陆夫子去讲堂。”王夫子说罢右手一伸,做了个请的姿势。

    二人走进讲堂刹那,书院的钟被敲响了,讲堂里的学子纷纷坐好,唯有沈文昶右脚踩在凳脚上,鼻子和上嘴皮上夹着一支毛笔。

    沈文昶本来就在猜测那知府千金来书院做什么瞧见王夫子带着那女人进来,夹着的毛笔,吧嗒一声,掉在桌上,整个人愣了,书院该不会碍于知府的面,让这知府千金来和他们一起读书吧那常在她家巷口卖豆腐的小娟儿为啥就不能来

    “大家肃静,今日给大家说件事,从今往后你们的课由我身旁的陆夫子负责教授,由滋事者,轻者德业课记过,重者逐出书院。”王夫子站在前面,神色十分严肃。

    沈文昶闻言险些惊掉下巴,站起来,指着陆清漪,手都在发抖,不可置信道:“她是夫子”

    “沈文昶,尊师重道是根本,把你的手收回去,坐下。”王夫子板着脸。

    陆清漪带着柔儿站一旁,柔儿两眼冒着火光,现下知道怕了可惜,晚了。

    沈文昶似乎能遇见自己苦逼的书院生活,一脸悲愤和绝望地被旁边的唐鸿飞拉扯着坐下来。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华中书院至今,还未有过女夫子呢。

    “肃静,肃静,当年陛下和太后亲授陆夫子进国学授课,如今山长亲自聘请为尔等师,乃是你们的福气,假以时日,必定有所精进。”王夫子说罢,见众人老老实实坐在位置上不在交头接耳,放下心来,看向陆清漪道:“陆夫子,可以开始授课了,老夫先告辞了。”

    “王夫子,慢走。”陆清漪往旁边退让一步,福身相送。

    王夫子笑着离开讲堂。

    陆清漪站在前面俯视众学子,缓缓开口道:“诸位学子,适才王夫子说的明白,从今后我来授课,今日大家头一回见,实不知诸位学识水平如何,那么第一堂课咱们就不往下学了。”

    “夫子,不往下学,那做什么”有学子举手而问,

    陆清漪戴着面纱,嘴角微微上扬,“摸底。”

    “摸底”众人闻言觉得稀奇,纷纷交谈。

    “咳咳,肃静!!!”柔儿高喊一嗓子。

    讲堂恢复了安静。

    沈文昶只觉得天塌了,本来就不爱来书院,这下那女人不公报私仇才怪。对了,这女人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她是陆府千金,还不知芳名呢,总不能吃了亏连仇家是谁都不知道吧。

    “敢问,夫子芳名,我等总不能连夫子名讳都不知道吧”沈文昶站起来,环抱胳膊看着陆清漪。

    陆清漪冷着脸,开口道:“姓陆。”

    “名呢”沈文昶追问。

    “夫子。”陆清漪答。

    沈文昶一听这话,气得咬牙。

    “尔等唤我陆夫子即可,至于名字,就不用知道了。”陆清漪说罢,不再看沈文昶,走进隔道。

    “摸底,是为了让我了解你们每一个人的水平,这样利于日后因材施教。”陆清漪在隔道走动,走到沈文昶那排第一个位置,停了下来,对一学子道:“便从你开始吧,请以秋为题,做诗一首,一枝香的时间思考,柔儿点香。”

    陆清漪说罢给下一个学子出题。

    走到沈文昶跟前,站了好几会,站到沈文昶汗毛都立起来了。

    “至于沈学子么,大名素有耳闻,让你作诗怕是难为你了。”陆清漪看着沈文昶笑道。

    沈文昶站起来,呲着牙笑道:“对,对,陆夫子真善解人意,那么,便不问了吧。”

    “不成。”陆清漪笑着摇了摇头,“本夫子是不会轻易……放弃你的。既然作诗有困难,那便简单出些诗经或前人诗句吧。”陆清漪说罢沉吟片刻,瞧见沈文昶一脸呆滞的模样,便笑道:“听好了,穷则独善其身,下一句是……”

    沈文昶拧着眉头,脚儿踢了一旁的唐鸿飞一脚,眼睛眨了好几下,也没听见唐鸿飞说了啥。

    “怎么答不出来”陆清漪本来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万万没想到,文人长挂嘴边的话这人也不晓得。

    “谁说的



20.第十九章
    陆清漪气极,抬手指着门外,怒视沈文昶。

    沈文昶一听这话,呆愣住,这要被赶讲堂,外面那巡视的夫子想必又要给自己记上一笔,说不定就去家里告状了。

    “陆夫子,今天您第一天授课,便饶了他吧。”唐鸿飞一边替沈文昶说着好话,一边手儿拽着沈文昶的袍子。

    沈文昶想说句软化,又抹不开面子,本来么,很多她又不会,是那女人非要问的。

    陆清漪听了唐鸿飞的话,理智过来,第一天授课便将学子赶出讲堂,无论何因,都不理智和大气。可就这般饶恕诋毁她容貌的人,她是不乐意的。

    “沈同学,既然有人替你求情,本夫子量大这次便饶过你,但,正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沈文昶听了这话,心里更怕,还不如她出去呢,一双小眼睛透着惊慌,问道:“你想干什么”

    “马步会扎吗”陆清漪问道。

    沈文昶以为什么呢,原来罚她扎马步,这对她小菜一碟,她随随便便扎个马步也能扎个一个时辰。

    “是,这样吗”沈文昶撤了凳子,在书桌后面扎了个标准的马步。

    陆清漪抬眸瞧了眼沈文昶,看起来练过啊。陆清漪沉思片刻,抬手招来小柔,低语一阵,小柔笑着出去了。

    沈文昶瞧见小柔临走时的笑容,顿时毛骨悚然。

    “沈同学,马步扎的很稳。”陆清漪说罢将沈文昶桌上崭新的书啪的一声拍在沈文昶头顶。

    “要做什么”沈文昶头不敢动,斜着眼睛,一脸气愤地看着旁边的陆夫子。

    “这叫扎马步,头顶书,不过书的重量是不够的。”陆清漪怀抱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沈文昶。

    话音落,小柔手里捧着两块砖进来,啪的一声拍在沈文昶书桌上。

    众人见状看热闹般的看着沈文昶。

    祝富贵则身子抖了一下,扎马步满仓不怕,那,头顶砖头扎马步岂不是要累死

    “想!做!什!么!”沈文昶目光惊恐,这死女人,该不会让她头顶砖吧

    陆清漪面纱下缓缓一笑,纤纤细手拿起砖头,仔仔细细地放在沈文昶头上的书本之上。

    “我看你还有力气吼,想来两块砖不成问题。”陆清漪说罢又放了一块上去。

    “姓陆的,你太凶残了,难怪长了个冬瓜脸。”沈文昶气极,一边说着一边小心顶着书和砖,免得二者掉了下来。

    众人闻言纷纷接头接耳,异样的眼光看着陆夫子。

    而陆清漪险些欺诈了,自己的容貌被再三诋毁,是可忍孰不可忍。抄起沈文昶的毛笔,沾了墨,半刻也没有犹豫朝沈文昶那张欠揍的脸而去。

    “喂,冬瓜脸。”沈文昶惊恐地看着毛笔朝她脸而来,又气又无可奈可地瞪着陆清漪。

    待陆清漪收笔之后,沈文昶深吸一口气,转头看着唐鸿飞:“冬瓜脸在我脸上画了什么”

    “满,满仓啊,你还是不知道为好!”唐鸿飞憋着笑,最后实在忍不住笑出声。

    沈文昶见状愈发气了,转头看向四周,那刹那间,满堂大笑。

    沈文昶咬牙切齿,看着转过头来的祝富贵和许进文,说道:“富贵,进文,你俩说,她在我脸上画了什么”

    “画了个.......”祝富贵不忍心,刚要说,被旁边的许进文拉住,许进文笑道:“满仓,没事,陆夫子画了个你而已。”

    “噗,哈哈哈哈哈。”许进文话音落,满堂再次哄笑。

    “放屁,进文,你丫的是不是兄弟”沈文昶怒了,众人哄笑,肯定许进文在戏弄自己。

    许进文见沈文昶生气了,忙道:“满仓,别气嘛,能洗掉的,陆夫子不过就是画了三只乌龟而已。”

    沈文昶闻言气的发抖,直接吼道:“许娘皮,我是乌龟啊这叫画了个我”

    陆清漪见沈文昶炸毛了,低声笑了一声。

    沈文昶听见斜着眼睛恨道:“你笑什么我总好过你,我可以洗掉,你却永远长了个冬瓜脸。”

    “你!!!”陆清漪有种想扇人的冲动。

    “我怎么我说的不对你摘下面纱啊,让大家都看看,陆夫子有多奇丑无比。”沈文昶扬了扬眉,心底笃定这女人不会摘。

    陆清漪气的瑟瑟发抖,是的,她确实不会摘,她尚待字闺中,如何肯在人前露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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