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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崛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朱郎才尽
自己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心里完全是现代的爱情观。
古代日子车马慢,书信很远,一生却不是只够爱一人,他们的爱情观是三妻四妾,三妻四妾在古人看来很正常,甚至是身份和地位的彰显体现
现代日子车快马快,书信秒传,却是只够爱一人,现代的爱情观是一夫一妻。
朱平安的爱情观也是一夫一妻,多一个就是火车开到马路上——出轨了。
“一生一世一双人”李姝默念了一句,一双桃花眼顿时雾气弥漫,然后用力的掐了朱平安一下,哭音噢道,“好好地,为什么要惹我哭“
“我哪里惹你了。”朱平安一头雾水,直男间道。
“你就是惹我了。”李姝又掐了朱平安一下,掐的朱平安龇牙咧嘴求饶。
李姝这才破涕为笑。
“朱哥哥我说的是真的,没有考验你,画儿是真的没关系的,画儿自是跟其她人不一样,我是愿意的。”李姝在朱平安胸膛一圈一圈画着圆圈,软糯糯的娇声道。
“我说的也是真的,我又不是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盖着棉被聊聊天,不亦乐乎。”朱平安再次揉了揉李姝的头发,不容拒绝的揽着李姝上榻安歇。
年轻人血气方刚,一不小心就朝气蓬**来。
“不是说盖着棉聊聊天吗?”李姝红着脸嗔道。
“咳咳,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用理会,我们接着聊天就好。”朱平安咳嗽了一声,也盖不住老脸通红。
“你......你还是去找画儿吧,憋坏了怎么办。”李姝伸手推朱平安。
“咳咳,有句古话说得好,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你愿意伸出援手吗?”
朱平安握住李姝的手,目光灼灼的看着李姝道。
“什么援手?”
李姝怔了一下,下一秒就面红耳赤的低啐不已,“你这个坏人,就会欺负人。”
第二天天不亮,朱平安早早的起床,起床的动静,惊醒了李姝,朱平安俯身亲吻了李姝额头一下,低声道“时间还早着呢,你再睡一会”,然后下床洗漱,先行用了早膳,带着刘大刀等一行人出府,一路向应天而去。
李姝随后又眯了一会,在画儿等人的服侍下起床洗漱,随后一起用早膳。
画儿和琴儿给李姝布菜,荤素搭配的非常适宜。
“好了,够了,这些就好了。”李姝微笑着说着,然后伸筷子从面前喜人的小青菜,一用筷子才察觉手腕酸痛的厉害,使不上力气,青菜夹到一半就掉了。
“小姐,你没事吧。”画儿和琴儿担心的问道,然后不约而同道,“我去叫王姨过来看看。”
“没事,没事,不用叫王姨来,我没事,只是手腕有些酸而已。”李姝面红耳赤的摇了摇头。
都怪臭朱哥哥,想到昨晚,李姝就禁不住面红耳赤了起来,心里连连埋怨朱平安。
“我看看,跌打损伤方面我也算行家。”餐桌上的妖女若男起身,自告奋勇的说道。
“不用......”李姝婉拒。
妖女若男的动作太快了,李姝婉拒的话还没说完呢,手腕就落在妖女若男手里了。
妖女若男轻握李姝的手,看了看,然后轻按了一下,便很是权威的下了结论,“少夫人这是用手过度,肌理有些酸痛,歇上半天就好了。”
说完,妖女若男就有些诧异的看向李姝,“用手过度?少夫人晚上还做手工吗?”
“咳咳,朱哥哥昨晚腰疼,我帮着按了按,可能按得久,用手过度了吧。”
李姝绣帕捂着小嘴道,一张俏脸通红,心里面又将朱平安埋怨了一万遍。
“阿嚏......”
正在赶往应天的路上,朱平安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心道怎么回事,谁在念叨我吗。





寒门崛起 第一千六百五十五章 闻君有他心,拉杂摧烧之
“书呆子肯定是又打肿脸充胖子,跟将士一块操练,把腰给累坏了。也不想想,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那能跟那群糙汉子一样。”
妖女若男闻言,脑补了一番,自觉找到了朱平安腰疼的原因。
因为浙军刚成军那会,朱平安就跟着将士一起操练过,有次回租的院子,累的龇牙咧嘴,嚷嚷着腰酸背痛,自己还嘲笑他百无一用是书生来着。
当时也想过大发慈悲给他按按,不过看到画儿热脸贴了冷屁股,想要帮朱平安按摩,却被婉拒,她心高气傲,自然不会再去热脸贴朱平安的冷屁股。
“或许是吧。”李姝俏脸通红,累肯定是累坏的,但却不是因为军中操练,而是前段时间教育孩子没有节制,之前在京城朱哥哥就因为没有节制常常腰疼,只是这些缘由却是说不出口的。
“按摩也是有很多讲究的,要是不懂手法技巧的话,事倍功半,白费力气还没有多少效果。少夫人养尊处优,肯定没有伺候人按摩的经验,所以才把手累酸了,估计也没有多少效果。”
妖女若男挺了挺胸,一脸经验满满的说道,说到按摩她可是站起来了。
末了,妖女若男扭捏了一下,自告奋勇道,“受少夫人这么长时间的厚待,若男无以为报。我家家传的按摩手法一绝,等书呆子回来,我勉为其难帮他按按好了,保管一按就好。”
“咯咯咯”
李姝听到妖女若男自高奋勇,主动提出要帮朱平安按按,一双如水明眸扫了妖女若男一眼,禁不住绣帕捂住了小嘴,发出了一连串娇笑
呸!
想什么美事!那是你能按的吗?!就知道你赖在朱哥哥身边居心不良!
虽如此,但李姝脸上笑容依旧,轻轻摆了摆手,一副为妖女若男着想的说道,“咯咯咯,多谢若男姑娘美意,只是男女授受不清,不敢耽误影响了姑娘清誉。”
“少夫人客气了,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什么清誉不清誉的,不在乎的。等书呆子回来了,我帮他按按,让画儿在一旁学,少夫人尊贵,到时候画儿就可以帮少夫人分忧解难了。”
妖女若男不以为意的说道。
“若男姑娘其心可嘉,只是昨晚朱哥哥已经被我按好了,没见早辰朱哥哥神清气爽的样子吗。只能多谢若男姑娘好意了。不过,若男姑娘可以教给画儿,以后朱哥哥再腰酸背痛,画儿就可以帮我分忧了。”
李姝微笑着说道。
还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分明是臭不要脸,哪是其心可嘉啊,分明是其心可诛!
若非朱哥哥心里只有我一人,又意志坚定、志存高远,只凭她这臭不要脸的劲儿,死缠烂打赖在朱哥哥身边这么久,肯定被她这个面上装高冷实则臭不要脸的骚狐狸给勾引了
没事赖在朱哥哥身边作甚,还将一窝山贼都弄进军中助朱哥哥。
居心不良!
不安好心!
李姝面上笑语盈盈,心里却是早就给妖女若男打上了居心不良的标签。
用过早膳之后,李姝去书房翻阅诗经、楚辞、唐诗宋词,一边仔细翻阅,一边在一张宣纸上写写画画,不一会的功夫,一张宣纸就快写满了梅花小楷。
“小姐/少夫人,这是在做什么呢?”琴儿、画儿还有妖女若男也都跟着去了书房,看到李姝一边翻阅一边写写画画,不由好奇询问缘故。
“哦,这是在给宝宝想名字啊。”
李姝眯着眼睛说道,一双大眼睛弯成了月牙,月牙里盛满了幸福的琼浆。
“想名字?这么多都是名字?”妖女若男捂住了小嘴,“书呆子不是状元郎吗?”
言外之意是,朱平安是状元郎,起名字不是手到擒来吗,还用李姝想吗。
“这些都是我觉得好的,留着备用,到时候再删选出几个男孩名字和女孩名字。”李姝微微笑了笑,轻声解释道,“朱哥哥是状元郎不假,不过状元郎也不是万能的,况且朱哥哥军务繁忙,我当然要为朱哥哥分忧了。而且我十月怀胎,给宝宝起名,也是理所应当。朱哥哥和我说好了,每个人都想几个备选名字,到时候从中选最好的两个名字作为宝宝的名字。”
妖女若男不作声了,低头看向宣纸,看李姝备选的名字,“朱伊一......”
伊一。
妖女若男顿时陷入了思考,名从何来?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朱伊一”李姝微笑着看向妖女若男,“若男姑娘觉得如何?”
原来是出自这里,妖女若男这才反应了过来,“少夫人起的自然是极好的。”
欺负我读书少吗,妖女若男心中一万个不服。
妖女若男皱眉苦思,忽地想到一首诗,眼睛顿时一亮,轻轻咳嗽了一声,上前道,“少夫人,朱如雪,如何?出自汉代才女卓文君的千古名篇白头吟,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白头吟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不好,卓文君这首诗太窝囊了,渣男司马相如有两意,卓文君却只是相决绝,比弃妇怨妇强了一截,却也有限,只是拐外抹角口头谴责一二......”
李姝摇了摇头,然后看向妖女若男,展颜一笑,红唇扬起一抹嫣然弧度,“若男姑娘,觉得朱风扬如何,出自汉代的另一首诗,名曰有所思:
闻君有他心,拉杂摧烧之。
摧烧之,当风扬其灰!
从今以往,勿复相思,相思与君绝!”
“闻君有他心,拉杂摧烧之。摧烧之,当风扬其灰!”妖女若男当场就被镇住了。
好狠啊。
遇到渣男变心,拉杂摧烧之,摧烧之还不算完,还要当风扬其灰......
比卓文君果然高了不止一筹!
“汉代有这首诗吗?”妖女若男良久才回过神,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当然有。”李姝点了点头。
“谁作的?”妖女若男狐疑问道。
“一个无名氏。”李姝微微笑了笑。
无名氏?我看是你自己作的吧,妖女若男狐疑的看向李姝,越发以为然。
越发视李姝如妲己、吕雉也。




寒门崛起 第一千六百五十六章 倭患愈演愈烈
阳光快马,一路加鞭,一个多时辰便到了应天城内提刑按察使司衙门前。
“大人您回来了。”
衙门前值守的几个差役远远的看到朱平安一行,就一路小跑上前迎接,牵马坠蹬、鞍前马后的效劳,刘大刀等人也都跟着受到了特别优待。
如今朱平安已经是浙江提刑按察使司代副使了,去掉“代”字只是时间问题,地位不同往日,在衙门地位仅次于按察使,属于衙门的最高领导层了,衙门差役自然热情逢迎。
这是人之常情。
朱平安有些不太不习惯,却也理解。
如前几次一样,朱平安先去拜访了张臬台,又去两个副使那打了一个照面。
然后,楚雄、张楚峰等人便前来拜见了。封建社会等级森严,下官拜见上官是官场规则。
楚雄还是跟往常一样亲热,不过多了几分恭敬,张楚峰则是有些心虚。
看到朱平安待自己如往常一样,并未有明显敌意,张楚峰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之前,自己投靠严党,心有所恃,视朱平安为眼中钉、肉中刺,多有排压针对之举,在当初朱平安示警应天倭患之际,自己多次奚落、嘲讽朱平安,还暗中串通应天兵部主事张翰、应天都察院知事刘庆,弹劾朱平安不懂兵事、造谣生事、哗众取宠、扰乱军心民心、破坏应夭稳定,要求问罪、罢免朱平安,万万没想到朱平安一语成谶,倭寇真的攻袭应天,朱平安还立下了灭倭大功,结果应天兵部主事张翰、应天都察院知事刘庆因为污蔑、构陷朱平安,都被贬到广西荒瘴之地当知县了。
好在,自己当初串通张翰、刘庆弹劾朱平安的时候,考虑到跟朱平安同为浙江提刑按察使司人,联名弹劾的话,会被人觉得内卷、小人行径,有损形象,故而没有显名、联名弹劾,这才逃过了一劫,又花了一大笔银子封了张翰、刘庆的口,这才没有被爆出来。
不然的话,朱平安升为副使,肯定会清算自己。
天知道这些日子自己是怎么过来的,胆战心惊,唯恐东窗事发被朱平安清算。
不过,再过几日就好了,自己就不用胆战心惊了。
因为赵文华赵大人马上就到了,自己的靠山来了,只要抱紧了赵大人的大腿,朱平安又算什么呢。
压根不值一提!
副使,呵呵,朱平安能做,我张楚峰一样能做。
另外,朱平安可是把严相爷给得罪狠了,竟然指导杨继盛弹劾严相爷,若非杨继盛固执没听他的建议,不然严相爷可就有大麻烦了,这是严小相爷的原话。严小相爷可是欲除之而后快,已经多次放出话来了。
赵大人可是严相爷的干儿子,严党中的高层。
相信赵大人肯定不会坐视朱平安在江南升官发财,朱平安这个代副使也是要做到头了,到时候担惊受怕的就不是自己,而是他朱平安了。
想到这,张楚峰心里有底气多了。
中午在提刑按察使司衙门用了午饭,饭毕朱平安翻阅衙门往来文书,熟悉了解衙门公务及政事,反正赵文华还没来,这段时间闲着也是闲着。
朱平安身为代副使,衙门里的公文,朱平安都有资格翻阅。公文内容多是司法方面的,大案、要案、疑难杂案等等,也有几份吏治风纪方面的。
朱平安翻了下吏治风纪方面的公文,发现其中有两份是关于松江府的。有人弹劾松江府御倭无力,致使华亭、柘林、川沙洼等地被倭寇占据,而且近些时日,有越来越多的倭寇聚集于此,约有四万有余,形成了倭寇匪巢。而且,还不断有倭寇向此匪巢汇聚,形成了一股庞大的倭寇势力。
这些倭寇可不会老老实实的在匪巢待着,他们时常外出骚扰临近地方百姓,烧杀抢掠之恶行层出不穷,松江府百姓苦不堪言,连带对松江府上下官员也是怨气满满。
“华亭,四万......”
朱平安放下公文,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江南的倭患真是越来越严重了,自己去义乌募兵时,徐海、陈东等倭寇还只是占据了柘林、川沙洼等地,人数在三万左右,这才多长时间啊,徐海等倭寇竟然又占了华亭,而且兵力又上升了一万,达到了四万多。
这还只是松江府一地的倭患,江南倭患的严重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华亭......
华亭还是徐阶徐师的老家呢,估计京城里的徐师收到华亭被倭寇占据的消息,该上头了。
到了下午下半晌的时候,才有消息传来,赵文华的船队即将抵达应天。
接着,江南总督张经的命令传来,令各大衙门、官员出北门五里码头迎接钦差赵文华。
张臬台带着朱平安等人一行,一同出北门,前往码头迎接钦差赵文华。途中遇到很多前往迎接官员,他们也都是以衙门为单位,一同前往。
大家互相见礼招呼,然后汇聚在一起,一同前往码头迎接赵文华。
走着走着,就浩浩荡荡了起来。
这一行路上到处都是干干净净的,礼部早在昨日就组织差役、民夫打扫、了,今天早上又特意洒了水,便是一阵风吹来,也没有尘土飞扬。
码头也装饰好了,路两侧的树上也绑了红绸,朱平安仔细看了一下,发现这些红绸都是上次迎接宣旨太监时用过一次的,嗯,不错,重复利用,点个赞。
很快,朱平安一行到了后,应天各大衙门以及各地五品以上官员就聚齐在码头前了。
又过了一会,江南话事人——张经才在魏国公、临淮侯、俞大猷等将领的簇拥下,姗姗来迟。
将领里面,朱平安只认识魏国公、临淮侯、俞大猷,其他人就不认识了。
“拜见张总督。”一众等待赵文华的官员,纷纷上前向江南总督张经见礼。
“诸位大人无需多礼,本官视察京营操练,来迟了一步,诸位恕罪。”
张经虚扶了众人一把,微微颔首道。。
“不迟不迟,赵大人还未到呢,张总督为剿灭倭寇,废寝忘食,实乃我等楷模,何罪之有。”
一众官员纷纷开口,自觉站到了张经的身后,对张经这个江南总督给足了敬重。




寒门崛起 第一千六百五十七章 子厚,好久不见
一众官员随着张经上前迎接赵文华大驾,在赵文华下船后,行大礼参拜。
“张总督还有诸位大人快快请起。”
赵文华站着受用了众官员的大礼后,微笑着说道,说着上前一步欲拉起了张经。
张经在赵文华说话的同时就已经自动起身了,压根就没等赵文华伸手拉,让赵文华伸出的双手有些尴尬,笑容都有些僵住了。
“赵大人一路风尘仆仆,赶路至黄昏才至,定然乏累了,官邸已经安排好,请赵大人入官邸休息,明日再为赵大人接风洗尘。”
张经起身后,淡淡的说道,对赵文华姗姗来迟,表示不满。
“呵呵,多谢张总督关心,能为圣上办差,实乃三生有幸、荣幸备至,接旨后浑身充满了精力,哪里会乏累。本来其实可以早到应天一个时辰的,不过途径临江镇,某知临江镇的符纸乃是天下一绝,本官身负祭海重任,岂能错过如此绝佳祭品,于是停靠临江镇,比对了多家符纸老店,花了些时间,仔细挑选采买了些上好符纸。虽然繁琰了些,奔波了些,但是一想到能够为祭海多做了一些准备工作,就一点都不觉得累。”
赵文华微微笑了笑,拒绝了张经的安排,解释了下姗姗来迟的原因。
在他口中,他之所以迟到,全都是一心为了祭海重任,都是为了完成皇命。
那叫一个勤勤恳恳,兢兢业业。
“怪不得赵大人能蒙得圣上信任,委赵大人以祭海重任,原来无时无刻,无处无地,赵大人都不忘记自己肩负的重任,真是我辈楷模。”
“见贤则思齐焉,我们要向赵大人学习,向赵大人看齐,做一个以工作为重的人。”
现场的一众官员在赵文华话音落后,纷纷开口称赞赵文华的敬业精神。
赵文华是钦差大臣,还是人尽皆知的严嵩干儿子,又是严党中的重量级人物,任何一个身份都足以使众多官员趋之若鹜,上前捧他臭脚。
张经哼了一声,对赵文华分外不屑。
狗屁的停靠临江镇比对采买符纸,你是在临江镇接受了一个豪商邀请,在豪商家待了近一个时辰才满载而出,不知收了豪商多少厚礼,达成了什么不可见人的权钱交易,为了掩人耳目,随便买了几车符纸上船。
自从张经做上这个江南总怒后,大权在握,整个江南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赵文华从扬州到应天的一举一动,都在他掌握之中,时刻有人报告。
不过,张经并没有当场揭破赵文华的谎言,毕竟对方现在是钦差身份。
不看僧面看皇面。
“既然赵大人不累,那就请赵大人移步钦差衙门,本官已安排礼部备好了粗茶淡饭,为赵大人接风洗尘。”张经语气淡淡的说道,公式的礼请。
“赵大人请。”
一众官员纷纷伸手礼请赵文华移步钦差衙门。
“多谢张大人,多谢诸位同僚,接风洗尘什么的不重要,能有个机会认识诸位栋梁之才,能有诸位栋梁之才相助,完成圣上的重任,才是本官所看重的。”
赵文华扫视了一众官员一番,微笑着说道,给一众官员戴了一顶高帽子。
“赵大人真是谬赞了,我等称不上栋梁之材,但一定竭尽全力协助赵大人完成圣上重任。”
很多官员感动的表态道。
“有张总督和诸位大人相助,本官有信心圆满完成圣上托付的重任。”
赵文华向张经以及一众官员拱手一礼,然后听从张经的安排,移步钦差衙门。
在去钦差衙门的路上,赵文华挨个与四品以上官员认识了一番,简单交流了几句。
“呵呵,子厚,好久不见,怎么也不主动上前与老师我打个招呼,还要等着我来问你。”
赵文华微笑着看向朱平安,笑着招了招手,示意朱平安近前来说话。
“学生,拜见赵大人。”
朱平安无奈,只好上前拜见,执弟子礼,口称学生。
没办法,赵文华当众自称老师,朱平安也不可能当众拆他的台,况且真要是笼统论起来的话,赵文华也确实能称得上是自己的座师,当年乡试前的资格考试——科考,赵文华是主考官,正是他考较的自己。
“啊?!赵大人与朱大人竟然有师生之情?怎么从来没听朱大人说起过?没想到竟然还有这内情?”
附近的一众官员闻言见状,皆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完全想不到身为严党对头的朱平安竟然跟严党大佬赵文华有师生之情,禁不住好奇的询问道。
能不惊讶吗?!朱平安怎么来的江南,大家可都是心知肚明。朱平安可是得罪了严阁老,得罪了严党,才能贬谪到了靖南做了一个小小的知县。
“呵呵,说起来话就长了。本官跟应天的缘分很深呢,三年前南直隶提学官调任四川,本官接任南直隶提学官,巡视省内各府、州、县学,检查教学质量,管理国子监,主持乡试。也正是那年,子厚前来应天参加乡试,乡试前的科考,还正是我亲自考校呢。当时,子厚交卷甚早,不瞒你们说,当时我初见子厚,小小少年,稚气未褪,还以为是哪家勋贵捐的监生呢,没想到答卷令我刮目相看,当场出题考较了一番,子厚泰然应对,对答如流,文气盎然,令我叹为观止,当场点为一等上上......你们说,我与子厚是不是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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