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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为仗剑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没文化的狗子

    那柳文赶紧起身道:“原来如此,该去该去,下官这就让人去准备。”

    陈宁道:“不必了,马就在外面,柳学士跟着来就是了。”随后又转向了萧思君等人道:“三位兄弟跟我一同前去如何”

    探敌营这么有意思的事哪能少了玉苏蛟的份玉苏蛟赶紧道:“去,当然要去,咱们这就走吧。”

    陈宁、柳文、萧思君、穆淇奥和玉苏蛟五人便出门上了马,也不带什么随从,便信马向辽军大营而去。他们走了一个时辰,到了疾风谷口,陈宁叫开谷中守兵,率先纵马而去。几人跟在陈宁身后,在这谷中悠闲地走着。柳文看着这山谷劲风擦身而过,道:“这谷中地势狭小又劲风不断,可谓是‘我出而不利,彼出而不利’,应是《孙子兵法》所云地形六者中的‘支形’,当真是守成的好地方。”

    陈宁听后哈哈一笑,也不多言,倒是玉苏蛟问道:“看柳学士文质彬彬,却没想不仅会骑马,还懂兵法,看来也是个文武全才啊。”

    柳文腼腆一笑:“这位先生过誉了,在下不过是仰慕古时候驰骋沙场的儒将,因而读过些兵书,练过些拳脚,只是在下实在不是个练武的材料,所以如今只能埋身官场之上了。”

    穆淇奥道:“柳学士年纪轻轻,便已经是当朝三品大员,想来也不是泛泛之辈。”

    柳文道:“尸位素餐罢了,全蒙当今圣上抬爱。倒是三位不像军中将士,却跟着陈将军征战沙场,想必都是当世高人吧。”




第三十四章:比武赢宝剑,出掌亮狠招(1)
    陈宁一行五人来到辽军营帐外,说明了来意,等到了通报,就此下马走入辽营。那辽营的守将听闻是偃月主帅陈宁亲自前来,早已安排了无数甲士在主营两侧步道守候。因而五人走入大营时先见得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步骑巡逻有序,大营守备森严,另一侧训练的将士攻守有章,进退有法,一个个俱显得龙精虎猛,直看得柳文啧啧称奇。等再走一阵子,到了大帐之前时,便是两侧整齐的甲士捉刀而立,一个个都显得精神集中,手抚着刀柄似随时会拔刀冲上来一般。

    陈宁倒也不怕这阵仗,只管昂首阔步向大帐走去,全然不侧目看这两侧的甲士一眼。萧思君和穆淇奥可谓艺高人胆大,自然也不把这群凶神恶煞的甲士放在眼里。倒是玉苏蛟对这些甲士颇有些兴趣,不仅边走着边探头探脑地观察这些甲士,时不时还想上去仔细看看他们的刀和盔甲,若非有柳文在后面拦着,他玉苏蛟怕是早就在这敌营腹地中大闹起来了。

    虽然那大帐在外面看起来已然是气派非凡,但等五人走入大帐之中时,发现这帐内才真的是金碧辉煌。那帐中的桌椅俱是杨木所制,用黄铜包边,帐后的一副地图乃是羊皮拼接而成,右上还用金线绣着“大辽军阵路线图”几个字,那用来挂地图的木材是用红木制成,外面刷着一层枣红色的大漆。要说最夺人眼球的当属这帐篷的天顶,上面用金银线绣满了大辽的图腾,在阳光最强烈的时候,顺着透过帐篷的阳光在地面洒下一片金银的光阵,倒是十分好看。

    帐中早已坐满了职阶较高的将领,还有一个身着铁铠的将军背对五人站立,正看着那副巨大的大辽军阵路线图,想来他便是这军中的主将了吧。

    陈宁方才走入帐中,那一众武将的目光便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却只有那位主将依旧看着地图,未曾回过头来。陈宁便知对方是等自己先说话了,于是上前拱手:“偃月上轻车都尉、镇夷将军陈宁,前来拜会辽军主将。”

    那背对着众人的辽军主将这才转过身来。萧思君原本看他背影就知道他人高马大,但没想他转过身来却更显气势压人。这名将领身材虽然高挑,但并不显得虎背熊腰,相反那脸上简直没一丝多余的赘肉,瘦长的脸似刀刻出来的一般,一双眼睛不仅不大,眼白更是多过常人,令人看着只觉得一阵阵背脊发凉。尤其那一对眼仁,虽然小得可怜,但里面透出的凶光却似刀剑一般直戳人心,令在场的众人一时间都失去了动作。

    那主将细细看了众人一遍,过了良久,才声音嘶哑着道:“几位远来是客,先请坐吧。”众人这才依次落座。那主将见众人都坐好了,也径自走到上座前,先抖了抖露在铠甲外的衣服外摆,又将佩剑解了下来,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这才落了座。

    那主将又看了众人一遍,才稍一拱手:“本帅乃大辽征东元帅萧伯才,久仰中原双魁驸马大名,不知今日驸马爷前来有何指教”这辽军主将萧伯才之所以称陈宁“双魁驸马”而不是“镇夷将军”,无非是暗指陈宁靠女人上位,算不得英雄。这话里的意思众人都听了出来,但却无人声张,大家此时都在等着看陈宁怎么接招。

    陈宁倒是不紧不慢,微微笑了一下,拱手道:“实不相瞒,小将我此次前来,是为给萧元帅赔罪的。”

    那萧伯才眉毛一挑:“哦驸马爷这话我可听不懂了,不知驸马爷何罪之有啊”

    陈宁道:“今日小将领了吾皇谕旨,才知原来贵国国师是来我国朝拜进贡的,然而小将之前却在秦州下重手打伤了慧启国师,使其性命危在旦夕,此罪一也;小将设营阻拦将军,使贵军连续遭袭,不仅疲于奔命,更是损伤无数,此罪二也;小将诱使贵军安营于此,使贵军进不得进、退不得退,扎营耗粮,士气低迷,恐有全军覆没之危,此罪三也。凡此三罪,皆乃误会,今日得知真相,小将痛心疾首,故此特来请罪。”这话里说的是请罪,但谁又听不出里面的桩桩件件都是在说辽军被陈宁逼入了绝境几个辽军将领脸上立时便挂不住了,反倒是萧伯才仍旧气定神闲地喝着茶。

    见那几个辽国将领有发作之势,柳文赶紧起身道:“在下观文殿学士、守永兴宣抚使事柳文,特奉陛下口谕来此监军,请萧元帅相信我们的诚意,在下谨代我朝陛下,为陈将军的莽撞向萧元帅道歉。”柳文这话说得倒是诚恳,只是他这话里的解释却因理解而异,这莽撞既可以说是陈宁此时所言冒犯了萧伯才的事,也可说是陈宁的部队袭击辽军使其被困于此的事。

    此时众人身在敌营,自然不好多生事端,玉苏蛟虽未出声帮腔,但那笑声险些从唇间漏出,



第三十五章:比武赢宝剑,出掌亮狠招(2)
    萧伯才自知指望不上陈宁,于是继续道:“这样吧,早听闻驸马爷是中原武状元出身,又曾胜过我们慧启国师一成,这武艺本帅也是仰慕已久,只是无缘一见。既然我们都是行伍之人,正好又今日得空,不如本帅与驸马爷切磋一下,若是本帅侥幸赢了,便请驸马爷放行;若是本帅败了,便听驸马爷的多留些时日,也好多与驸马爷讨教讨教。”萧思君听了这话身子不禁一抖,他万万没想到这大辽主将竟然提议要跟陈宁比武。按理说陈宁重伤了慧启,他的武艺应当已经名震辽军了,为何萧伯才还要跟他比武,难道萧伯才的武艺还在慧启之上然而事实上陈宁与慧启一战后也受了重伤,此事在场众人中虽只有萧思君、穆淇奥和玉苏蛟三人知晓,但到时若真动起手来,只怕对陈宁不利。

    穆淇奥和玉苏蛟也想到了这一层,因而穆淇奥突然站起身来,对萧伯才行了一礼:“两位都是一军统领,是各自国家的柱石,然而刀剑无眼,若是在此不小心有个什么损伤,于国家便是莫大的损失。好在两位手下都是人才济济,不若两位各派个得力的部下,让二人代两位大人出战,点到为止,权当是助兴了。”

    萧伯才想了一下,又看了看陈宁:“如此……也好,那还请驸马爷回营挑选勇士,咱们三日后比试如何”

    听到萧伯才松了口,萧思君也松了一口气,因而也确信了他并不知道陈宁受伤的事,否则恐怕绝不会轻易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倒是陈宁起身道:“何必三日之后我带来的这几位小兄弟都有些身手,就从他们之中选一位吧。”

    之前拍案而起的大汉又猛然站起身来,粗声粗气道:“驸马爷这是开玩笑吧,咱们这可都是上过战场的硬茬,您就找这么几位细皮嫩肉的少爷,也不怕我们下手没轻重”这萧思君、穆淇奥出身都不低,看穆淇奥的一身装束也知是个富贵人家,萧思君出门时虽特点打扮得不那么显眼,但一眼看去便知年龄不大,又显得极有教养,自然也不会是寻常人家。至于那玉苏蛟就更不用说了,虽然是一身书生打扮,身上穿的也不是金贵的衣服,但全身上下一尘不染,长得一张白净漂亮的脸蛋,当然也担得起“少爷”这两个字。

    萧伯才也是点了点头:“虽说点到为止,但谁也难保没有失手,驸马爷还是莫要开玩笑了。”

    陈宁将手一摆,指向萧思君等人道:“小将可不跟萧元帅开玩笑,这兄弟几个随便选,若是输了陈某绝不赖账。”

    那大汉喝道:“好,既然驸马爷存心戏耍咱们,那就由我跟三位少爷过个招!”随后转身跟萧伯才行礼道:“将军,末将耶律蒙,请求代表我大辽出战!”

    萧伯才一脸为难:“耶律将军可是我帐下猛将,若是伤了三位……”

    萧思君微微一笑,正准备起身应战,却没想玉苏蛟反而先一步跳了出来,冲萧伯才拱手笑道:“偏就是跟高手过招才有意思,既然这位耶律将军是员猛将,那就小生我与他切磋一下吧。”

    耶律蒙看了一眼玉苏蛟,只觉玉苏蛟不仅是个文弱书生,看来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娃,不禁“噗嗤”一笑:“这位小兄弟认真的”

    玉苏蛟将左眼一眨,颇有些俏皮地道:“自然。”这动作在萧思君眼中可谓可爱至极,但让那耶律蒙看了,只觉得是一种挑衅,不禁气得青筋暴起,抄起身旁的鬼头大刀喝道:“好!小兄弟亮兵刃吧!”

    玉苏蛟将两手一亮:“今日为表诚意,我们来时都未曾带上兵器,可否劳烦萧元帅借小生一件”

    萧伯才笑道:“好说,只要不是奇门兵器,本帅这应有尽有。”

    玉苏蛟道:“不奇不奇,小生惯用的便是长剑。”

    萧伯才道:“好,本帅这就差人拿一柄来。”

    玉苏蛟赶紧道:“不必劳烦各位军爷,我看将军身后那几柄剑就不错,让小生随便挑一柄就好。”

    原来萧伯才身后地图的两侧各有一个木架子,上面各摆了两柄剑,总共四把,形态各异、长短宽窄各不相同。萧思君这才想起来那日玉苏蛟与何不平之间的故事,原来他是对这些剑感兴趣才毛遂自荐的。

    萧伯才看看身后的剑,摸了摸自己的短胡茬,朗声笑道:“好,这位小兄弟请。”

    玉苏蛟道了一声“多谢”,便向那四柄剑走去。将四柄剑都看了一遍后,玉苏蛟顺手拿起了右侧架子上靠下的那一柄,走回大帐中央:“就这柄了。”

    萧伯才眉毛一挑,觉得颇有些意思,问道:“怎么,小兄弟都不拔出来看看,就定下



第三十六章:比武赢宝剑,出掌亮狠招(3)
    这一招显然大出所有人意料,便是身为始作俑者的耶律蒙也愣在了当场。但他立刻反应了过来,登时举刀劈头便砍。萧思君害怕玉苏蛟反应不及,当即便喊道:“玉贤弟小心。”便想要上前援救。却没想玉苏蛟也立刻定下神来,将手中长剑画个半圆,向上撩去,以剑脊蹭过耶律蒙手中鬼头刀的刀刃,用巧力将大刀引向一旁,顺势身子一旋,左手向上撩掌打去,这一掌正打在耶律蒙肋下,传来“嘭”的一声闷响,那耶律蒙顿时腾空而起,直飞出将近一丈的距离才摔落在地上,半天爬不起身来。

    萧思君此时刚来到玉苏蛟的身边,便听身后传来一片欢呼:便是敌营中的兵士看到玉苏蛟这一身俊俏的功夫也不禁感叹。此时没有敌我之分,众人只因这精彩绝伦的武艺而欢呼。那欢呼声中夹杂着柳文的喊叫声:“玉兄弟好俊的身手,好雄厚的掌力。”

    然而萧思君在过来时将刚刚玉苏蛟的掌法看了个明白,哪是什么掌力雄厚,分明是掌法狠辣。玉苏蛟这一掌借他撩剑旋身之势,自身下撩击而出,不仅威力借势递增,那角度更是刁钻、难以防御。且萧思君看得分明,玉苏蛟刚出掌时明明是翻掌打出,却在击中之时将手掌一拧,变为立掌,其关键便在于击中对手时将自身真气拧成一股螺旋劲,让这股劲力在对手体内摧心裂肺,最终透体而出。耶律蒙之所以被一掌击飞也是因为被这股透体而出的螺旋劲带了出去的缘故,好在他身着硬甲,抵消了玉苏蛟一部分的掌力,这才保住了性命。

    玉苏蛟此时也来到了萧思君身边,悄声道:“赶紧扶住我,有些站不稳了。”萧思君这才想起玉苏蛟的旧疾,他刚刚也算耗费了不少力气,此时应当是十分虚弱了。萧思君当即将心中的疑问都抛在了脑后,毕竟他也算了解玉苏蛟的,便是玉苏蛟身手多么狠辣,但他本人依旧是个天真善良之人,又何必如此猜忌他萧思君赶紧按住玉苏蛟肩膀,作势赞叹道:“玉贤弟真是好功夫啊!”手中却悄无声息地将真气不断灌注到玉苏蛟体内。

    陈宁也带着穆淇奥和柳文来到玉苏蛟面前,寒暄称赞着玉苏蛟刚刚的比试。萧思君看了陈宁一眼,满怀谢意地点了下头,陈宁则闭上一只眼睛,将左手食指放在微笑勾起的嘴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待几人寒暄了几句,玉苏蛟也差不多缓了过来,面色也如平常一般红润了,几人这才分开,让玉苏蛟向萧伯才走去。

    玉苏蛟走到萧伯才面前,行礼道:“小子下手失了准头,伤了耶律将军,还请萧元帅恕罪。”

    那萧伯才捏着胡须呵呵笑了两声:“小兄弟不必挂怀,还是那句话,比武切磋嘛,受伤在所难免,在所难免。”虽然他嘴里说着在所难免,但那僵硬的笑容早将他出卖了。耶律蒙一败,不仅仅是丢了辽军的颜面,更是失了进军中原的借口,此时他若再想名正言顺地进军,就非得请慧启出马不可了。

    玉苏蛟也呵呵一笑,晃了晃手中的长剑:“既然如此,那小生就谢过萧元帅赠剑之情了。”要说玉苏蛟也算是蹬鼻子上脸,只不过这是萧伯才早就承诺过的,此时也只能应允了。萧伯才叹了口气,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小兄弟是凭实力赢得的宝剑,本帅无话可说。驸马爷手下真是高手辈出,如此年轻的小兄弟就有这么高超的身手,倒是令本帅大开眼界了,还请各位今日就留在营中,让本帅好好招待各位。”

    这萧伯才倒是真能耐住性子,然而陈宁显然不想给承他这份“好意”,便行礼道:“我们一行前来,不仅打了元帅的人,还拿走了元帅的宝剑,如果还在这白吃白住,那就显得脸皮太厚了。我们还是就此回去的好,若是元帅有意,也欢迎萧元帅来小将营中做客,到时我们再把酒言欢,谈武论道。”

    萧伯才自然知道他留不住陈宁等人,即便他想要用强,也要掂量掂量此时就站在他身旁的玉苏蛟和萧思君等人,自从刚刚玉苏蛟展示了那精妙的武艺后,萧伯才看陈宁身边的这几个年轻人都像是绝世高手。此时他也只能长叹一声,然后悻悻道:“既然如此,那本帅也不便多留了,驸马爷、各位,慢走。”

    陈宁刚想转身,又好似想起什么来着一拍额头,正过身来笑道:“瞧小将这不知礼仪的样子,竟然就想这么走了。既然这里是萧元帅的大营,自然应当由萧元帅送我等出去了。”陈宁说着狡黠一笑,微眯着眼睛看向了萧伯才。

    萧伯才自然也明白了陈宁的意思:倘若他们未走出大营就被萧伯才命令大军拿下,那即便他们武艺如何高超,又怎是这数万大军的敌手因而此时陈宁叫萧伯才给他们送到门口,不过是要拿萧伯才当个人质,做个保险罢了。虽然萧伯才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但此时



第三十七章:夜间探敌阵,侠侣闯军营(1)
    此时正值半夜,本就不甚明亮的一弯月牙,再透过那一层朦胧的云雾看去,更显得虚无缥缈。这样的夜晚恰到好处,让人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却又看什么都不是那么真切,这时的人,最容易看漏一些本应注意到的事情。

    就如同此时的萧思君和玉苏蛟,他们正站在疾风谷一侧的崖壁上,俯瞰着不远处的辽军大营,但辽军中却无一人注意到了这两个大摇大摆站在高处的不速之客。

    至于二人为何会在此,这还要从他们刚从辽营回来时说起。几人刚刚回营准备歇息的时候,陈宁便来找了萧思君,跟他说道:“虽然萧兄弟你刚回来,但我这仍旧有些事情要劳你受累了。”

    萧思君想起之前陈宁说过有些忙要自己帮,于是笑道:“好啊,陈兄你直说无妨。”

    陈宁挠挠头,显得有些为难:“这事我也只能求萧兄弟了,毕竟这军营里的第一高手非你莫属了。我想请你明天夜探敌营去。”

    陈宁刚刚赞扬萧思君的时候,萧思君便知道了这事必然不简单,捧杀、捧杀,先捧后杀,既然陈宁已经给他捧上去了,那后面的杀招自然紧跟着就来了。只是萧思君没想到这事情难度比自己想象得更高,夜探敌营,若是稍有不慎,那就是九死一生啊。

    萧思君不禁笑骂:“陈兄啊陈兄,知道的你是信任我,不知道的以为咱俩多大仇呢。”

    陈宁也笑道:“能者多劳嘛,再者说你这么年轻,就是跑起来也比我们这些老人更利索啊。”

    萧思君叹道:“陈兄如此盛情难却,那小弟我只能去赴趟死地了。陈兄是想让我去查查什么”

    陈宁先是左右看看,然后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对萧思君附耳道:“我就是想让你帮我看看慧启那个老乌龟死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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