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伐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康庸
仙之伐魔
作者:康庸
这是一个修仙盛世,然而物极必反,魔劫应运而生!
且看凡界的一个山村小子,如何进入修仙界,从修仙大潮中脱颖而出,在与魔族的攻伐中独领风骚!
第一章大水洞
第一章大水洞
大水洞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四面环山,仅有一个十米左右的山口与外界想通,一条小河从山口奔腾而下,形成了一个约六尺高的瀑布,这里也是村里人出入的唯一通道。
沿溪而上,每隔一公里左右,就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弯弯曲曲汇入小河之中,小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宽,整个大水洞,一共有九条小溪汇入了小河。
快到出口处,小河已经非常平缓,有一个自然形成的水坝,但水并不太深,只有一尺左右!
伴山依水,一座座形状各不相同的小院,错落有致,分布在小河两侧,鸡犬相闻,俨如一处世外桃源。
优美的自然环境,淳朴的民风,构成了一幅美丽的大自然画卷。
这是一个夏天的傍晚,天气已经不太炎热,在绿树成荫的河边,悠悠青草的小河滩上,便成为了孩子们的乐园。
何裕牵着一个大黑牛,领着几个六、七岁小孩,向水坝上方的小河滩走去,后面还跟着一条摇头摆尾的大黄狗。
到了河边,他指挥小孩依次走进河滩,每个人手上都捧着一些小石头,四个人分成了二队,分别向上下二个方向前进。
清澈的小河里,可以看到一群小鱼在河底悠闲的游玩,仿佛感觉到危险的到来,小鱼群一分为二,分别向上下二个方向逃窜。
二队小孩子,也分别向二个方向奔跑,并不停的往小河里面丢小石头,小鱼群不知所措,开始四处乱跑,大部分躲到了附近河底的石头缝里。
清澈的河水,也慢慢变得有些浑浊了,所谓“浑水摸鱼”,这时孩子们停止了丢石头,在河滩上静静等待,以免惊扰了躲在石头缝里的小鱼。
就连那只一路欢实的大黄狗,也安静的坐在草坪上。
只有何裕则卷起裤腿,轻轻的走进河里,准备摸鱼!
摸鱼也是一个技术活,其余几个小孩,还不能抓住石头底下溜滑的小鱼,帮不上忙,都在岸边观看!
何裕的妹妹何元英,提着一只小木桶,走在河滩的鹅卵石上,跟在他的后面准备接鱼。
何裕开始在河底石头缝里摸鱼,他动作轻盈快捷,只要被他的手碰到的鱼,基本跑不掉了!
一会儿就摸到一条,何裕一甩手,精准地把小鱼丢进了妹妹的木桶里,不时发出沉闷的小鱼弹跳声!
小元英的小木桶,每接到一条小鱼,她都能准确地叫出小鱼的俗名,“花手巾”或“红溪波”。
小河里鱼的种类并不多,就是以这二个品种为主,把这段河滩摸完,小桶里已经有数十条约二寸左右的小鱼了。
何裕今年虽然只有八岁,但在村里素有小神童之称,虽然还没有上学,但数数认字,在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很得父母和他三叔喜爱。
三叔有空就过来教何裕和堂兄弟们一起认字、背诗。
摸鱼也是何裕的一项绝技,是小时候向哥哥学的,但现在早已青出于蓝,只要何裕下河摸鱼,基本上没有空手而归的时候!这项绝技,也让他赢得了堂弟们的拥戴。
堂弟妹都愿意和何裕一起摸鱼,主要是何裕不吃独食,摸鱼时见者有份,他们分几条小鱼回家,煎熟了也是一道美味。
今天和何裕一起摸鱼的,除了六岁的妹妹何元英,还有大伯家的八岁的堂弟何耀民,三叔家的七岁的堂弟何耀荣。
他们都热切的的看着还在小桶里跳跃的小鱼,虽然小鱼是何裕自己摸的,但他还
第二章赶山(一)
第二章赶山(一)
何裕父亲在地里劳作回来了,给他和妹妹每人带回来一个红薯,母亲麻利的清洗、削皮后塞给他们,这就是他们今天的零嘴。
红薯还没有吃完,在母亲的催眠曲中,妹妹进入了梦乡。
何裕自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由竹片铺成的床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他翻了一个身,把身上盖着的一个旧白被单蒙到了头上,已呈深黄色的被单,发散出若有若无的、熟悉的淡淡汗味,何裕的心,慢慢安定下来。
木床背靠后土墙而立,顶头靠着右侧土墙。离床前大约半丈远的前方,是一堵木壁。
因为时间太久,木壁的颜色已经发暗,其上有几丝不起眼的细长裂口,从这些裂纹中,隐隐约约传来一丝丝风声。
何裕外表长得斯斯文文,皮肤皙白,眼睛黑亮,聪敏好学,喜欢独立思考,看起来像个听话的乖孩子。
但他的内心深处,却比同龄人早熟了许多,而且也有性烈如火的一面,他发起火来,就是比他大好几岁的半大小子,也要退让三分!
受到三叔的熏陶,他从小就向往外面世界!他梦想有一天,能够走出这个小山村,去看看三叔经常所说的外面世界。
在冥想之中,何裕慢慢入睡,此时的他正处于迷迷糊糊,似睡未睡之间,头脑中还一直想着,明天早起上山放牛时,一定要上到南山坡,帮他疼爱的妹妹,多拣一些野果。
何裕家并不是土生土长的大水洞人,他爷爷是单枪匹马来到大水洞安家落户的。
何家是一个小家族,在离大水洞数十里远的何家坳集居。
多年的开枝散叶,何家也已经有了数十户人家和数百口人。
到何裕爷爷这一辈,家族土地,已经无法安置更多的族人。
家族规定,每个家庭除了长子继承家产以外,其他男丁,家族送一门手艺(就是培养学一门谋生的技术)后自谋生路。
何裕的爷爷,选择了读书。考取童生以后,他就算取得了教书的资格,需要自谋生路了。
他只身来到大水洞,开馆教书,在这里成家立业,并慢慢置办了家产,后来因为妻子早逝,家里的活都落到了他一个人肩上,过度的劳作,拖坏了他的身体,十年前也离世了。
何裕爷爷,养有三子一女,何裕姑姑远嫁,大伯、三叔都在大水洞成家。
何家在大水洞,也算是开枝散叶了,大伯家三女一子,三叔家一子一女,加上何裕兄弟姐妹四个,堂兄妹一共只有九个。
也许是书香门第,也许是势单力孤,虽然都已经分家独过了,但何裕堂兄弟姐妹之间,非常团结友爱。
何裕爷爷做为一个读书人,妻子的过早离去,深深体会到“百无一用是书生”的悲哀。
他的几个儿子,都没有刻意安排读书,小时候,只是在他教学时旁听而已,也能算得上是有文化的人。
何裕的大伯,是一个手艺高超的木工,三叔是一个成功的商人。
只有何裕爸爸,从小木讷,就被安排务农,因而家境最差,一家六口人,何裕有一个大姐,一个兄长,还有一个小妹。
他在家里排行老三,家里的生活虽然没有断过顿,但在农闲时节,也经常是半饥半饱之间,一年也吃不上几顿带荤腥的饭菜,全家人一直在温饱线上徘徊。
在大水洞,就他们这样的家境,何裕也是其他小孩羡慕的对象,毕竟每天都有饭吃,也只有一小部分的家庭能做到。
时间过得飞
第三章赶山(二)
第三章赶山(二)
何裕也因为有训狗的特长,而得到一个“狗娃”的绰号,被村里人叫作“狗娃”。
这也没什么,村里其他孩子的名字,也都很歪,比如“狗蛋”、“二愣子”之类的,也是被人一直称呼着,这些名字也不见得比“狗娃”好听了哪里去。
因此,何裕虽然不喜欢“狗娃”这个称呼,但也没办法不让人叫,只能听之任之。
寒露节的早晨,村里人全都集中在山神庙前。
山神庙很简单,在进山路口的一块平地上,由四块约一尺半长的石板,搭成的石头神盒。里面放着一个香炉,香炉里插着三根香。
神盒前摆着三个大盘子,分别是煮熟的一只鸡、一只鸭、和一块猪肉。
由本村的师公(巫师)吟唱祭文,并烧化纸钱,大概十分钟左右,仪式就结束了。
随着村老一声大喊:“进山!”,标志着今年的赶山开始了。
何裕爸爸,在第一波出发了,他母亲带哥哥和妹妹出门走亲戚了。
何裕父亲,本来是不放心何裕独自进山的,但也拗不过他,看着一旁高大威猛的大黄,也就点头应许了!
何裕背上小背篓和他心爱的小弓箭,这幅小弓箭是大伯专门给何裕做的,非常适合何裕,平常在村子里练习射箭,他能够十中,让小伙伴们非常羡慕!
何裕提上一把破旧的砍柴刀,虽然看起来锈迹斑斑,但刀口也被磨得雪亮,显然杀伤力也不小!
何裕随着那些小孩子们,一窝风走进山中,开始了他生平的第一次赶山。
大黄狗跟在何裕后面,进山后一改以前那种轻松欢实的状态,双耳竖立,双眼四顾,警惕的注意周围的动静。
毕竟何裕人小力气不足,又没有大人招呼,上得山来不久,何裕便跟不上队伍了。
终于,在何裕费尽心机,从一个茶树上,捡漏摘下几粒茶籽以后,赶山的队伍,已经消失在何裕视线里。
山里的孩子都是野大的,胆子特大。
尽管只有独自一人,何裕没有打退堂鼓,带着大黄继续往山里走去。
碰到茶油树,何裕的眼睛特别好使,几乎每一个树,他都能找到一些茶籽捡漏,大半天后,收获还真不小,仅仅茶籽就有十来斤,还能捡了一树完整的毛栗子和几个野梨。
何裕尝了几颗毛栗子,味道很香,想着心爱妹妹,吃毛栗子时的馋样,他强忍住了继续吃的冲动,全部收好了。
十多斤的胆子,对一个八岁小孩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负担,何裕有些累了!
他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坐在一棵树下休息,大黄则在边上闻来闻去。
突然,大黄对着树后的灌木丛“汪”的一声大叫,一个灰色的影子,从一个灌木丛里逃窜而出,往山上逃跑。
何裕定睛一看,是一只后腿受伤的兔子。
何裕给大黄发出了扑咬的指令,他自己则麻利的取下小弓,搭上箭,紧跟大黄的方向,往前追去。
前面,大黄已经追上灰兔,并已经进入相持,大黄虽不能抓住灰兔,但灰兔也被大黄逼住团团乱转,不能远逃。
看到何裕现身,大黄机灵的把灰兔往他这边逼,随着一声弦响,灰兔应声而倒。
大黄高高跃起,一口咬住,送了过来,兴奋得摇头摆脑,跳跃不止。
何裕也高兴得跳了起来,兴奋过后,便是深深的疲倦。
更令何裕沮丧的是,他迷路了!在追赶兔子过程中,
第四章 赶集
第四章赶集
那些勇敢的小伙伴们,尤其是以胆大包天、敢打敢拼著称的“二愣子”,那可是经常喜欢和何裕较劲的主!这次让何裕抢了风头,自然是不会服气的!
由于想猎到野物之心太切,二愣子深入大山太深,自然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他父亲天黑不见二愣子回来,带着自家的赶山狗,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吓昏了!
二愣子其实离路边已经很近了,但还是没有找到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醒来以后,二愣子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变得战战兢兢、胆小如鼠,据说可能是冲撞了山神被吓着了,请来一个“收吓”,才变得正常一点。
他这一性格的改变,让他变得没什么出息,但在以后乱世中保全了性命,得到了善终。
从这个角度来看,“二愣子”此次当英雄的壮举,倒也不全然是坏事,应该属于“塞翁失马”之类。
赶山一共持续了十余天,村子四周附近的大山,都被梳理了一遍,收获是巨大的,各家的收获归各家。
集体狩猎获得的猎物,当时就人头分配了,但每家的收获,还要提取一成给村里,做为“共同”使用。
这次赶山,祭祀山神的费用,就是又村里“共同”出的。
大水洞民风淳朴,都会根据自己的收入多少,上缴大约一成的收获给村里“共同”,倒也不需要去每家每户盘点。
甚至还有个别人,为了争面子、出风头,浮报虚夸,悄悄多加一些交“共同”。
当然,偶尔也有极个别的人,少交一些“共同”,但没有人会在意这些,就是知道了,也会一笑了之,更没有人会去追究。
赶山完了,就是赶集,要把赶山所得的物品换成自己需要的物品和钱,才能体现出赶山的价值。
野味之类的收获,可比家养的鸡鸭要值钱多了,一般情况下,都不舍得自己家吃了,肯定是想办法换成钱或粮食。
一斤野味,可以换好几斤猪肉。这种不合算的事情,何裕母亲是绝对不容许发生的。
本来这次赶集,是没有何裕什么事的,但由于母亲又不在家,加上这次赶山表现出色,野味也不宜久放。
在这个季节,本来有很多的收山货的货郎出没,但何裕父亲并没有图省事而卖给人家!
因为何裕的三叔也做山货买卖,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思想,价格还是小事,关键是抹不开那份亲情。
父亲在家闲着没事,就想把山货给何裕三叔送去,家里就只有何裕一个人了,出于奖励和不放心,父亲破例带他一起去了集市。
何裕的父亲叫何润秋,大伯叫何润春、姑姑叫何润霞(夏),三叔叫何润冬,都属于“润”字辈。
刚好他们兄弟姐妹四个,按出生季节的先后顺序取名,而又不影响年龄大小排序,纯属巧合。
父亲兄弟三个各有特点,大伯心灵手巧,能说会道;三叔知书达理,精明过人;只有何裕的父亲,则是憨厚诚实,吃苦耐劳。
何裕的父亲,挑着一担装满山货、野味的箩筐,走在前面,慢悠悠地往前走,何裕迈开小腿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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