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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Xve小新
    墓埃漫不经心地斜视了他一眼,下嘴唇微微挪向一边,陷入了沉思。

    “你是...什么”殇用很礼貌、没有任何冒犯之意的语气问他,因为她实在找不到能对得上他的称谓,显然这个家伙不再是人类,也不能够叫精灵。

    “他是除了**什么都健全的蠢货。”巨人低沉的说道,不理会那家伙引人发笑的愤怒摸样,视线一直不忍离开木头上捆绑的女孩,“处理掉了可惜,如果拿她投球一定会很棒。”

    “安静对于你这种粗嗓门的家伙就是闭嘴,霍音戈。”女王瞪了巨人一眼,她的声音可就不像殇这个年龄了,饱满、浑厚而有力。但是殇发现了女王脸上有一部分更有违常理的,她的眼睛,刚刚紧闭的双眼,现在睁开,可是上下眼睫毛却纠缠在一起,像用了一根针穿引睫毛将眼睛缝合上了一样,这太怪异了。

    接着女王厉声宣布道:“这个陌生人心怀不轨,进入我们的领域,依据神圣而不可变更的古堡法典我们该如何处置她,我精明的左使?”

    “让她成为我们的人,我亲爱的女王。“圆鼻子讨好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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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为奴无期限
    尖鼻子在一旁生着闷气。

    “我们也是侵入者。”焕-殇低声说道,皱着眉头看了看透明人,“我们也会变成你这样?”

    “我这样我这样有什么不好,除了**我们什么都健全。”透明人俨然一副认识到自身的悲哀但又不想承认的模样。

    “但是我们就回不去我们的世界,永远在这里无所事事的飘荡,并且不愿承认自己是个蠢货。”墓埃十分直白地说出了实话。

    “似乎是这样的。”透明人想了想。

    “现在,仪式开始!欢迎加入我们!”女王洪亮的嗓音在空中回荡,她领头谱唱起了音律,大家也都跟着合唱起了殇和墓埃听不懂的乐曲,音调里快乐中潜藏着悲哀,悲哀中透露着幸灾乐祸。

    “哦...天啊!我不敢看,”透明人穿过墓埃的身体藏在了霍音戈的大手后面,不时冒出头颤颤兢兢地张望着,嘴里还不停嘟囔:“当初也是这样,那滋味真不好受,决不来第二次!每一寸皮肤都像燃烧,哦...那种感觉!太可怕了!哦...天啊...”

    “闭嘴!”墓埃烦感地说道,他在思考逃脱这里的办法,下一波受到惩罚的可能就要是他和焕-殇了。

    随着一段响亮而整齐的高音,仪式乐结束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的那种氛围异常凝重,女王清了清嗓子,“放她进去。”

    两个猪头精灵开始向下移动...

    “你们不能这么做!”

    猪头精灵戛然而止,大家都把惊讶的目光投向了巨人霍音戈,女王像遭受到重大挑衅一样诧异地望着声音的发出方向。

    “哦,是她!”霍音戈慌乱中举起了左手。

    墓埃被升了上去,他瞪大无辜的双眼,歪过头提醒霍音戈:“老兄!你举错了。”

    “哦...是这个,”霍音戈又举起了右手,“是她。”

    顿时焕-殇变成了整个宫殿的焦点,心里咯噔咯噔的,她没想到全殿反应会这么大,“我的意思是...”

    “呃...她的意思是,你们可以不用这么着急,”墓埃微笑地抢过话来,摆出完全为女王考虑的样子,“反正我们也是要受到同等惩罚的,不如她和我们一起,这样省去很多麻烦...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让我们的魂魄和我们的**待到天亮,要知道时间久了,它们之间是会产生感情的...”

    话说到这焕-殇明白了墓埃的意图。

    “这两个家伙是怎么进来的”女王厉声问道。

    左使靠近她的耳边低语了两句。

    女王从树冠上站起身,走到巨人面前,她在霍音戈面前也是毫不例外的矮小,“我还没准许他们是你的玩偶,放下来。”

    霍音戈像不情愿受到训诫的小孩子那样歪了歪嘴,把殇和墓埃摆放到女王面前,两个人终于恢复了站立在地上的踏实感。

    “谁准许你发言了”女王说。

    “我的坏习惯,我亲爱的女王,对不起。”

    “你的坏习惯有不少,”女王近距离地环绕着墓埃,她那被浓密黑长的睫毛封闭的双眼靠近了看更加诡异,她继续说道:“比如说,自以为是地认为...我不知道天亮后你们就会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喔有这种事”墓埃摆出十分疑惑的神情看着殇,“你知道有这种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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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卷土重来的人
    “又是空手而回,魔驭,除此之外还能从你那得到些什么...”

    黑暗之中的地下室,一张长桌前围坐了五个人,粲尼罗悬崖之巅堡垒内外围的状况通过全透明魔法搭筑的桌面内芯一目了然,但是没人在注意城堡的状况,五个人目不斜视地看向一处...

    竖立在空中的一滩水,水面垂直于地面微微波动,一双干瘪粗糙的手从里面伸出,手心处流淌着不受地心引力掌控的紫色液体,两只手在液体的滋润中来回揉搓着...

    “统领,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保证...”其中一个尤为紧张的说道,他就是魔族四首领之一,魔驭。

    “应该保证这是你的最后一次保证。”坐在魔驭对面的人信口开河地嘲讽说,嘴唇幸灾乐祸地向上翻起,露出了满嘴的金牙,魔族四首领之一,魔罗。

    “省省吧,魔罗!只有本事被别人耍得团团转的人,没有资格发言。”魔驭心虚地把事态转移到了魔罗身上。

    魔罗心里再清楚不过魔驭说的别人是谁,这惹怒了他,“你才该闭嘴,大家都知道墓埃,他的手段,换成是你会被耍得更惨!至少我现在知道那个破竹子在哪个女孩手里...”

    其他三人默默注视着这两个死对头展开的唇枪舌战,各怀心思。

    “你是在赞扬他的精明,还是夸大自己的无能?”

    “你说什么!”魔罗拍桌站了起来,即刻被周围凝固的气息警醒,下意识发觉到自己不合时宜的鲁莽将会带来什么后果,他颤颤栗栗地坐下,密室里安静得只能听见流水声。

    “征伐者的事迟早要办,不过现在奇怪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们把规矩全忘了...”话音未落,两束光射击向魔罗和魔驭的脸,即时两张脸孔扭曲变形,瞬时膨胀,瞬时收缩,无形之感有好多双手在撕扯他们的脸皮,他们抱头痛苦地呻吟,一个在地上剧烈打滚,一个不断的拿头撞墙...另两个人:四首领之一魔艮和追踪者威多铎把目光放在桌芯,假装关注着秩序井然的堡垒,不敢去看,只有一个,像欣赏表演一样直视着眼前这一幕,他是独臂人魔拜。

    “他们快不行了,统领。”独臂人说道,嘴角一直保持微微上扬。

    惩罚告终,魔罗和魔驭踉跄着坐回原位,他们脸色惨白,血管突出,目光惊魂未定地打量着彼此,是在从对方的面庞判断自己如何一副狼狈模样。

    “你们真该死......应该清楚,我不会留犯第二次错误的人...”

    “绝对不会。”魔罗和魔驭一前一后悻悻地保证道。

    “让我烦心...”

    听到这魔罗和魔驭自觉退出去了。

    “让我烦心...”

    魔艮也退出去了。

    “那个昂特,我在想她怎么会突然蒸发似的消失了。”追踪者威多铎欠着脑袋,凝望着那摊水。

    “蒸发...是进了未知领域,天亮后就会回到原地,知道怎么做”

    “我带人回原地守着。”独臂人魔拜说完拘了一礼和威多铎一起都退了出去。

    干枯的双手缓慢摩挲着,他开始觉得手下这帮废物的办事能力越来越跟不上他对泪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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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你脑子发热了犯了什么病愚蠢找死综合症”墓埃敲打着铁栏杆,微微皱着眉头,显然这里囚室筑造坚实得很,他们三个被关在了一起,但也没看见有其它囚室。

    焕-殇也很困恼,但是她不能认可墓埃的立场,她感到气愤,“抱歉,我不知道你的心是冰做的,否则一定不会拉你下水。”

    “你还不知道的是即使这块冰下水了也不会被融化。”墓埃笑着



第9章 受迫害的家族
    墓埃没有把塔央往最近发生的一场魔法家族受难事件上联系,而事实上这个女孩就是那个家族唯一的幸存者。

    虽然出身魔法家庭,但她是比昂特在魔力拥有者眼里更受歧视的那一类,即魔法家族出身却没法掌控魔法的人,这类人是鲜见的,找不到原因,就是无法拥有任何魔力。起初家里人以为是她年龄还小的缘故,但到后来也就开始慢慢接受、也不得不接受她是个普通人的事实。他们还是如初的爱她。

    塔央的祖父是魔涯扩充统治的极大绊脚石,他也参与了几十年前那次始料未及的昂魔大战,那场战争是以昂族率领人海飒丧生、断竹带走魔族统领心脏消匿而告终的。

    这几十年来无数人都在找寻那棵带走了两族统领核心魔力的断竹,所有魔力拥有者也都晓得魔涯用了多少不择手段的方法来维持他失去心脏的生命,但从来都不曾有人再见过那截竹子和魔涯的踪迹,直到不久前迷竹林方向的高空迸发出强烈的光芒照亮了整个世界,尽管时间短暂,短暂得让不知情者转身即忘,却足以让知情者们蠢蠢欲动。最可怕的是,它的回归召回了他——魔涯复回了。

    因痛苦匿迹了许久的人,当他再次出现,无疑是蓄势待发、等待最佳的时机——报复

    ...泪竹是这样,魔涯也是...而后者可以不惜任何代价、不计任何后果、不放过任何一个。

    有人出卖了塔央家族,魔涯找到了他们。

    所有和塔央祖父有血缘关系的人都受到了强大的魔法诅咒,短短十天,受诅咒的人魔力尽失,以极快的速度苍老下去,直至衰亡。

    塔央是唯一的幸存者,因为魔咒只对拥有魔力的人起作用,所以,她的缺陷成了她活命的至关因素...可是,短短的十天,亲眼目睹自己的亲人白发苍苍,皱纹以惊人的速度爬满他们的每一寸肌肤,无能为力的挫败感覆盖她全身,那种看着自己至亲挚爱之人一步步濒近死亡的切身感受要比自己死去更加痛苦...最终她的周围不无一处弥漫着死亡气息。

    她失去了所有。

    从不让自己双眼倾泻眼泪的塔央情感崩塌了,她泪如雨下,疯了般的嚎叫...直到嗓子喊得嘶哑起来,整个人虚脱了,昏睡过去,恍惚中她多么希望一觉醒来,一切都是假的...

    模糊的意识里她听到了脚步声,她挣扎起身藏进了地下的一间密道里,随后她听到了那个万恶之魔的声音...

    “很好,威多铎,很好,彻底么...”

    “是的,一个都不留下,请放心。”

    他当然放心,整座建筑已无魔力余存的味道,他只是来享受复仇的快感。

    “那截竹子的消息有了么”

    “...还没有。”刚还威风凛凛回着话的威多铎顿时失掉了底气。

    “虽然时间对于我来说算不了什么,但对于那棵该死的竹子...我一刻都不想等!”

    “统领,要留下印章吗”

    “要,当然要,要他们知道,我,魔-涯,回来了...”

    追踪者威多铎留下了魔涯象征性的标记:五只长有发黑长指甲的半截手指,中心部位一个骷髅头,泛着紫色亮光...这个标识彰显着这个家族已经毁灭在了魔涯的手掌里。

    塔央愤怒之下试图用手擦去那罪恶的标记,刚一触碰她周身就迅速旋转起来...然后她就来到了一座美轮美奂的城堡前,她走进了城堡,满眼都是怪物,然后她就不省人事,再然后的事殇和墓埃也都知道了。

    “也是,经历过死亡的人,情感激发的眼泪,加上月光下的魔力...很巧,你和我们来到了同一个鬼地方。”墓埃漫不经心地总结说。

    “很抱歉...你的经历.



第10章 谁招惹的祸患
    管理钥匙的小不点精灵安静伏在殇的左肩膀上,从囚室一路到殿堂,它始终没有停下过一套动作:从她的左肩跳到头顶、再跳到右肩,从右肩跳到头顶、再跳到左肩...为此墓埃不止一次向她投来异样的眼光。现在这个小不点猪头跳累了,正休憩着,而他们三个被结实地束缚在一截粗树干上,脚下就是一大缸魔法分离液,容纳三个人绰绰有余。

    焕-殇低头望着还在冒着气泡的魔法液,因为不知道魔法液的沸点偏低,她思忖着光是热度就够要命了。

    “这味道真难闻,不能加几片香料吗?”墓埃嫌弃地瞥视着魔法液,好像一会儿的惩罚没他什么事一样。

    焕-殇透过窗户向外看,接近黎明还有一段时间...他们接近希望了,但他们更接近黎明前的死亡...

    “你尽管拖延时间吧,处置你们只是眨个眼皮的事,可以满足你受惩前无关紧要的一切请求。”女王用手指示意了一下右使。

    尖鼻子右使从偏殿的一个小库房里取出一包形似花瓣的干料,踩着踏板刚好能够俯视得到玻璃缸里的液体。

    他心不在焉地形式上放了两片后就要下去,墓埃连忙叫住他,“多放点,伙计,多放点...”

    “你的事儿还真不少...算了,不能为你们这些无辜的外来者做些什么,多放几片也...哦!天呐,那是什么?”他原本麻木地嘟囔着,突然惊叫了一声。

    “又在发什么神经?”

    圆鼻子左使走了过来,冲液体里探视着,转瞬磕吧了起来,“那个...是...那个?”他说话的语调奇怪地升降着,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好了。

    “怎么了?”女王不厌烦地盯着他们。

    左使和右使都吱吱呜呜的,要知道他们还是头一次表现得如此一致。

    焕-殇看不清楚里面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怎么了!”女王有些动怒了,她觉得他们两个愚蠢的家伙在耽误时间。

    “魔法液里有...东西。”圆鼻子左使脑袋空白得只能用“东西”二字来形容他所看到的。

    “会要你们的命?瞧你们的样子!卫兵,把东西捞出来。让我查出是谁在我的魔法液里乱丢杂物,我就会毫不留情的把他也一同扔进去!”

    两个兔子卫兵走近,用长矛挑起液体中惊愕了左右使的东西,焕-殇也看清了,是一块从衣服上撕扯下的布,上面印有一个醒目的标记,这个标记他们三个人都知道,并且有两个人之前曾亲眼目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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