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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Xve小新

    这回转上前的分别是一个漂亮女人和一个丑女人。

    她对着丑女人说道:“你让那个人在你面前显得多么卑贱...来,我让她先选...”说着她又挑拣出两粒大小相同的丸子,一个绿色,一个黑色。

    漂亮女人选了黑色的吃下去,丑女人只能拿剩下的绿色那个。

    反应来了...

    漂亮女人的身体像受到周围空气挤压,体积逐渐变小,变绿...肢体和五官变了形,最后蜕成一只蜥蜴,顺着笼子的缝隙爬了出去。

    丑女人感到自己没发生任何变化,但却极度懊恼,后悔自己没有先动手抢那粒黑色的丸子,这样变成蜥蜴逃离这里的就是自己了。

    ......

    她感到十分尽兴,新送来这批试毒的囚徒不知不觉已接见到了尾部,美中不足的是——尾巴落单了,只剩下一个笼子和这笼子里面的一个人,焕-芙。

    齿轮相互咬合,转台将焕-芙送到了她面前。

    “我跟那帮蠢货强调了多少次,要偶数的,偶数的...他们全当耳旁风了...”她一会儿捂脸一会儿摸头,十分的不悦里含九分的恼羞成怒。

    芙透过坚实的笼子栏杆,窥视笼外这个恐怖的毒妇...她叫红纱衣,芙是在跟同其他受难人被押进囚笼前听到大家的窃窃私语,别人都是这么称呼她的,也许只是因为她全身一套红裙,外面又披了层纱。也有人叫她“给人选择的女人”,在死亡关头,你跟她提出任何可以扭转局势的要求,要么会更进一步激怒她、她让你死得更快,要么你就能毫发无损地逃生出去,大胡子先生对焕-殇也是如是




第16章 愿化成风
    她的双手做了个抚摸的手势,桌面上出现三个玻璃杯。

    “这个游戏让你们占尽了便宜。”她从乱七八糟的架子上找出了三小瓶试剂,一个一个倒入杯中,笑容里绽放着鬼魅,“让我来告诉你们,三杯液体中一杯是可以死人的,”她注意到殇和芙用余光看了看彼此,“哼,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你们当然想那杯会被我选中。现在,听好规则,很简单。你,”她指着焕-芙,“从三杯里面选择出两杯,而你,”她的眼睛又盯向焕-殇,“从我们三人中间选出两人,喝掉她选的那两杯...”

    “我来选人!”芙打断她。

    “别急,亲爱的,如果前两个人没有死,最后那个就得把最后一杯喝得干净!瞧瞧,你们既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机会,也有决定彼此命运的机会,唯独我,什么也没有,你们是不是太划算”

    “芙,选吧。”殇认可这种交涉。

    芙拿不定主意,她摇着头。

    “不这样我们没有机会杀她!”焕-殇抓住焕-芙的手按在桌子上,芙的手开始发抖,她怔怔的看着姐姐焕-殇,分别不到一日,殇竟像换了一个人。她犹豫了片刻,最后把颜色最深的留下,推出了另外两杯。

    “该你了。”红纱衣漂浮着躯体,对着殇讪笑。

    “我选我和你。”

    “猜到了...”

    焕-殇和毒妇一同端起玻璃杯...

    “准备好了吗,亲爱的。”红纱衣冲殇扬了扬眉。

    “一起。”

    焕-芙经受着巨大的心理恐慌。

    殇轻轻喘息着,不安地等待看身体会出现的反应。

    不一会儿红纱衣开始大笑起来,她把目光犀利地投向焕-芙,“庆祝你给自己留了杯毒液。喝了它!”

    没有迟疑,殇挥剑打碎了剩下的那杯,“既然已经失去杀死你的机会,游戏就没必要进行下去了。”她猛的推开桌子,刺向红纱衣,却又被她敏捷地躲过。

    这次红纱衣真的被激怒了...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她放大的瞳孔恶狠狠地俯看焕-殇,突然间调转矛头,一道光般打进了焕-芙...

    红纱衣不见了。

    焕-殇惶惑地看着妹妹,妹妹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颤巍巍地走到芙面前,骤然胆寒了,“你怎么”

    芙的眼睛发生变化,眼白充上血丝...

    一下子,芙的手掐住殇的脖子,愤怒的吼道:“我再给你一次杀我的机会,把剑刺进来!你有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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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卸掉胡子的先生
    马车上下来一个满脸胡子的男人,他跟驾夫叮嘱了几句,然后朝着嗒州街的一条小巷走去。

    “咳,还好么”

    瞅准了后,他喜气洋洋地冲着一个背身朝反方向张望的女人打了声招呼,只能看到一圈大胡子在蠕动。

    “噢老天,我以为你会从那边的巷子拐进来...”白菱格用欢悦的语气责备道。“我当然很好,仙人掌...话说回来,能有什么不好呢,这种生活。”

    “最近这儿人死的多么”他其实并不怎么关心她的棺材铺生意是否过得去,不过习惯了言不由衷而已。

    “凑合吧...”她知道他这是一句没有意思的问候语,还是问问她自己比较关心的事情好,“你偷到了吗”她问。

    “拿到了,”被白菱格称呼为仙人掌的这个人从系在腰间的布袋里取出一块棱角尖锐的石头,扔给她,“在里面,你知道怎么打碎它。”

    害怕尖角扎破皮肤,她像接住了一个发烫的红薯一样,然后若有所思地瞧了瞧,露出对上层货色极为满意的神韵,还有她那惯常赏赐性的微笑。

    “可以,不错...拿来吧,仙人掌,这回你的东西可以在我这储存很长一段时间。”她伸出一只手。

    “不然我也不会到魔罗的地盘小题大做了。”他说。

    “你混进了魔罗的驻点你可真胆大。”白菱格讶异地眨动了一下她的大眼睛,“这次想储存多久”

    “到下次我来找你。”他把从怀中掏出的两个带塞玻璃瓶递给了她,神采奕奕。

    望着小瓶子里咣当着的浅紫色液珠,白菱格冒出一股羡意,“挺能耐的嘛,这么多颗花了不少功夫吧...”

    “你懂我。”

    虽然他给她的这块石头比她所能启望的价值还要高出两倍,但是买卖人的交易头脑还是让她保持了足够多的冷静,她昂起脑袋,斜睨着仙人掌,“话说回来,下次,是到什么时候”

    “我亲爱的白菱格,我什么时候让你吃过亏...嗯你愿意和我做买卖,我敢肯定我这话说得没错,是不是”他很有把握的打量着白菱格的眼色。

    白菱格笑了笑,“没错是没错,反正于我也无害,你要是抛弃这些存货了,我就用了它们。”

    “放心,我自有把握。”

    “行了,我该履行去为黑菱格买牛肉的承诺,你接下来要去哪儿”

    仙人掌努了努嘴,“黑菱格在棺材铺么”他问。

    白菱格略有考量地缓慢回答说:“不在。”

    “很好,赶紧去买完牛肉,马车就停在那边,我载你回棺材铺。”仙人掌催促着说。

    “你去棺材铺做什么”白菱格鄙夷地看着他。

    “挑一口棺材给我带上。”

    “你要用”

    “我还不至于沦落于此。”仙人掌嫌弃地瞥了她一眼,“给别人捎的。”

    “别人是谁”白菱格总是喜欢对一些跟她没关系的事情刨根问底。

    “相信我,我要是想告诉你,一开始就不会用‘别人’了。”

    “说得好轻巧,棺材的制作成本可不便宜...”

    “一口棺材而已,白菱格...”

    他们肩并着肩一起朝对面的商铺走过去。

    “而已最近铺子生意不好,前几天还出过一次关,白白浪费了六口好棺材,你以为像母鸡下蛋,说要一个就要一个”

    “现在的母鸡都这么厉害了么我印象中...”

    “别扯开话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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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想掩饰一点动静地走到她身后,但她还是没能意识到他的靠近,她只把自己扔进一个没有焕-芙后的悲惨世界里,从此只能做两件事:用流泪来忍受痛苦和用流泪来将痛苦延续。

    希望寄托于绝望,绝望将信念吞了下去又吐出来,含在嘴中,无情地咀嚼,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嘲笑那晶莹而无用的泪水。

    伤痛、空虚、迷茫...

    “我是谁”每逢苦难与落寞,人们都这样问自己,并都会得到统一的答案——“谁知道”。



第2章 地季花之园
    “等会儿就能看到了。”瘸子坦丁畏手畏脚地使了个眼色。

    堡垒的二层朝西北方向有个不大的露天阳台,平日里魔族头罗多在此眺望对面森林是否有异样,现在坦丁和梭朗就蹲在这里。

    他们是偷趁正午短得可怜的闲隙来这的,为的是能看一眼他们两人秘密计划里的最终实施地点:地季花之园。

    魔罗的整座堡垒只有这一块地方能看得见地季花之园,它设置在堡垒西北角一块向里凹陷而留出的三角地面上,紧挨悬崖边,囚徒们极少能看得到通向那奇异之园唯一的铁门有解锁的时候,所以没多少人知道门后面还有个花园,事实上他们也根本不能想象这种残忍的地方会留地方弄花园。

    地季花,原名:地狱月季,和一般的月季花并无太多迥异,只是色种更杂错,色泽更妖艳,更依托于肥沃土壤,而肥沃的概念实际是与地下埋葬的死尸挂着钩。

    瘸子坦丁正是看中这点才选这里作他的筑梦实施地,因为死后的躯体在前三天内必须保证完整才能让意识脱离躯壳独立存在的过渡顺利完成,扔下悬崖或是被秃鹰叼走都会使筑好的梦破灭,所以他的尸体只要埋在这底下就没有问题了。

    “给地季花施肥是不错的主意,不过怎么保证你的尸体会被选中”梭朗的眼神停放在那色彩好似各色颜料混在一起又没有完全交融阶段的地季花瓣,炫目而令人生怵。

    “非得被动地让别人选中吗,我们可以偷换...”瘸子坦丁一边说话一边偷瞄提防着是否有人来。

    “我们那时候你都已经死了,不如说是由我来冒这险吧。”

    “你说的也对。”坦丁低姿态地笑了笑。

    梭朗看出了坦丁说话的兜转,他习惯把别人对自己所施恩惠的程度大打折扣,以减少自己欠下的人情。这真的只是一种难改的习惯使然,因为他应该清楚人死后各种人情就跟着一笔勾销了。

    “不会被发现么他们不检查挑选好的尸体”梭朗又问。

    “你忘了那帮怪物没有眼睛...”

    “也有长眼睛的。”

    “长眼睛的不负责这摊子活儿,喂喂花而已。”瘸子坦丁弯起眼眉,眼角的皱纹更加明显了,“再说了,屠夫会特意记住自己杀掉的每一头猪长什么样吗当然不会。”

    “你若没有这种担忧,我当然无所谓的。”

    “谢谢伙计你为我想得这么周到,嗯,你的东西齐了没有”

    “齐了。”梭朗简短地回答道。

    “自己流的吗”

    “这个你不用操心。”

    “没什么值得害臊的,在这种鬼地方...快看!开始了...”瘸子坦丁突然抬高了肩膀,紧紧注视着阳台下方,地季花的喂食开始了。

    楼下那道门被打开,一个无眼驼峰兽推着木板车进到花园,车上摞了四具尸体。

    奇异的事发生了...地季花像闻到了食物的味道,开始动了起来...它们扭动着,扎在地里的根慢慢露出来,然后它们开始移动,向靠近崖边的那棵大树靠拢,用自己的跟盘住大树露在地皮的根,它们全部撤到树根处后,前方腾出一块空地,土粒开始凹陷,没有片刻一块方形凹洞便形成,全然似地季花的血盆大口,嗷嗷待哺。

    “太可怕了这些花...”梭朗在心里默念着。

    死尸被倒了进去,凹洞接受了新的喂食后开始合并,直到与地面相平,地季花松开了树根扭动着回到原位,扎根地下,享受着这一批“肥料”的滋润。

    “太可怕了,它们...”梭朗不由得说出了声,瘸子坦丁连忙捂住他的嘴,驼峰兽听到了动静,它朝阳台的方向抬了下头,胸前那坨肉卷卷的伺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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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恶魔交易
    ...那棵树受无形中的力量支配向仙人掌砸倒,他抽身迅速侧离树干,三只松鼠敏捷地从树洞跳出,换成人形,将仙人掌围困中间,两个下手秉持手中利剑直迫他喉咙。

    “喏...这不是征伐者墓埃嘛还是热衷于收集情报。”

    站立在他正对面那个满口金牙的家伙不掩一脸得意,眼中净是凶煞的神气。

    “一点点。你也没变,魔罗,还是满嘴的诱惑。”墓埃打趣地笑着说,瞥了瞥两把指着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发动进攻的具有魔力的利器。“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他又像问候老朋友一样开始言不由衷起来。

    “一点都不好...我日日夜夜期盼此情此景,来和我们这位——失去了魔力的、可爱的征伐者墓埃清算清算旧账!”魔罗发泄完怒气开始丑陋地狞笑,满嘴金牙在月光的照射下烁烁发亮,散乱的头发张牙舞爪地随风飘动。

    “啊哈...正如你所言,我不幸丢掉了所有的魔力,当然,也包括你的那份,所以现在没什么可补偿给你的,真遗憾,那,没什么事我得走了。”他只转个小角度,两把剑逼得更近了...

    魔罗一道光一样从地上窜到地下再窜回地上墓埃的面前,他的脸近得都快贴在墓埃的脸皮上了,嘶哑的声音从他牙缝里钻了出来:“你还有你的命!”

    “在我印象里,你不喜欢趁人之危。”

    “一切都是会变的,墓埃。”魔罗后退了几步,欣赏美景一样,他看了他的两个下属一眼,给了他们一个眼色,“干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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