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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Xve小新

    不过让墓埃留意的不是女人下唇的畸形,而是男人左脸的疤痕记号,他收起攻击的架势,步伐轻悠




第18章 旧房客与新房客
    送面粉的商铺小贩欠着脑袋关上了门,白菱格大劲儿扑弄着围裙上的面粉,整得满屋子都是。

    “嘿嘿,去外面忽扇。”黑菱格从内堂走出来,一只手掐着腰一只手拧着鼻子,不耐烦地冲白菱格说道。“昨天折腾了一宿,今天一大早起来还要吸一鼻子灰。”

    白菱格也不乐意了,她白了他一眼,“巅亡人又在搞什么鬼还真是少见他从他的窝钻出地上呢。”

    “他搬走了。”黑菱格咕隆进一杯水,然后把杯子递给白菱格要她再给他倒一杯。

    白菱格接过水杯讶异地看着他,“搬走了!在昨晚他是搬走了”

    “你不是一直盼着他走吗,干嘛这么吃惊。”

    “是倒是,可是,他租金结了吗他还欠我们半年的租金!你管他要了没有”

    黑菱格捎了捎后脑勺,“我说你准不准备给我倒杯水喝,我自己去...”

    “要没要”白菱格咬住不放。

    “他说下次的。”

    “下次下次”

    “是的,下次。”

    “那你知道他搬哪儿去了吗”

    黑菱格耸了耸肩说:“他怎么会告诉我。”

    杯子被狠狠压在桌面上,白菱格的双手按住胸脯,仿佛一只猛兽即将按捺不住要从里面蹦出。

    她发自内心地问他:“你是不是傻”

    “别纠结这些,白菱格,巅亡人会还的。”

    “噢,一个几百年不从地下室出来的怪胎,突然有一天想起来他还欠着某人一笔钱,然后跑到这里来把这笔钱还给你,你是不是这么想的别告诉我你还有别的愚蠢到家的想法。”

    黑菱格不想继续这番争吵,反正他知道吵到最后每次都是她赢。

    “别跟我摆出一副‘算了吧’的表情,你这个呆头鹅!”白菱格走到木柜前蹲下身子,没好气地翻来翻去。

    “找什么呢”

    “牌子!当然是牌子!地下室难道要空着白白浪费上个租客没有挣到,下个租客一定要狠敲他一笔!”

    “不会空的,亲爱的,已经有数了。”

    “什么”

    旧租客昨晚刚搬走今天就有人来住了,这让一直觉得他们地下室不好出租的白菱格露出一脸狐疑。

    黑菱格瘪了瘪嘴,“岱普诺,他约定了...”

    白菱格正准备一通反驳,黑菱格抢先又接着说道:“给了个好价钱,是的,”他点点头,表示这个价钱绝对可以驳回她的一切否定,“岱普诺回来了。”

    “他是被赶回来了吧。”白菱格漠然地说着,一如既往地对这个人不抱有好感。

    “这种话就在背后说说吧,别...”

    “得了,一提到岱普诺你就软得跟个茄子似的,那个坏蛋把那两个呆头呆脑的小姑娘骗去粲尼罗那种地方,搞不懂他害她们做什么...”

    提起这个黑菱格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把白菱格拉到桌子前让她也坐下,神秘兮兮地看着她,“你知道昨天我找到了什么”

    “巅亡人留下的租金...”白菱格斜着眼睛,特意讽刺他说。

    “不是,很有趣,”他从怀里掏出一本旧册子,“这个。”

    白菱格都没有打眼细瞧,这是很久以前的棺材交易名册,“上面全都是些买棺材的倒霉鬼名字,有什么好看的。”

    “很巧...”他把册子翻到事先握了角的那页,“那两个女孩的父母,他们真的在我们这里定制过棺材,不过是在二十年前,你看...”他的手指向下一划。

    白菱格看到了,那一页上的的确确有“焕-托特”这个名字,但令她定睛的不是这个名字,而是名字下方的几道红线,线是她画的,她记得那天是她接见的这个买主,这个人是棺材的买主,但棺材不是给他用的。

    她慢慢回忆着...当天,这个叫焕-托特的男人和另一个男人一起走进她的棺材铺,那时这间铺子她和黑菱格开了才刚满一年。叫焕-托特的男人说他是一名入殓师,而他旁边的那位极有可能就是使用棺材的当事者,因为她留意到那个人神情严肃,总是沉着脸,低着头,一副不想与任何人打交道的模样,不过魔力拥有者是能够被相互感知的,她判别出那个人和入殓师的不同,并且是个力量很强的家伙,所以她格外地注意他,沉思的时候手里的笔来回在册子上画线。她趁他们专注选棺材的间隙偷偷溜进内堂,把黑菱格叫出来,黑菱格过人的眼力一眼就瞧出了魔力拥有者的身份,筑梦师,他知道他,大名鼎鼎的筑梦师,于是他很奇怪这位筑梦师怎么会和这个昂特有交涉,还来这里选棺材...

    “想起来了”黑菱格打断白菱格的追忆。

    “有什么关系,都是过去那么久的事情了。”白菱格叹了口气,想念起那时的自己还年轻漂亮。

    “你刚才不是疑惑岱普诺为什么误导那两个女孩去粲尼罗么据说一个和戴普怒有关的女人...”

    “嗯”

    “那个女人的死...”

    “嗯”

    “和那个筑梦师有关...”

    “而那个筑梦师又和那个入殓师有关系...就因为这个”白菱格有点恍惚,还是弄不清楚个中原由。

    “往下我就不知道了,事情是很复杂的,据说那个女人还和那个人有过关系。”

    “哪个人你瞅瞅你,能不能行了,这里又没别人,说话别有一句没一句的...”

    “就是那个...那个...”黑菱格用手在心脏位置比划着。

    白菱格顿时领会了,黑菱格不敢说出口的是那个几十年前被断竹带走了心脏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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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逆袭
    墓埃看着兵器被没收,尤其是那把这帮野蛮人毫无概念的断竹,只能遗憾又心疼地嘱托道:“好好保管它们。”

    络腮胡子斜嘴一笑,“会留着给你们陪葬用的,哼哼...”

    “噢,是给咱们。”墓埃客套地用手指比划着,将这个带头人和他们三个归为一类。

    络腮胡子收起了猖狂的笑容,他一向不接受别人的玩笑,或是讽刺,至少他现在是这么理解墓埃的暗示的。

    “你说什么?”

    找到有鱼的地带了...墓埃习惯性地露出一抹邪笑,“是不是还没有找到丢失的东西,怎么交差呢”话说到这,络腮胡子的惊异已跃然脸上,于是他接着问他:“你的陪葬品是什么”

    火气攻到头上让络腮胡子的脸霎时红斑遍布,他一把揪起墓埃的领子,“不管你在胡诌什么,都不会影响你们的死期!”

    “噢是么,如果我死了,你的死期必定如期而至,如果我们相互做交换,那么大家就都相安无事。”墓埃平心静气地说着。

    焕-殇在旁思索着,她在脑中理出了一条头绪。

    仍旧一脸怀疑的络腮胡子狠狠地盯着墓埃看,可见他被不能说出口的秘密憋着踌躇不进呢。墓埃觉得是时候抛出鱼饵了...

    “十字符号,这个标记应该不止刻在你们的脸上,还有记号币上吧”

    记号币...殇顿了一下。

    塔央茫然地望着墓埃,感觉他在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络赛胡子怀疑地盯着他,殇在旁思索着什么。塔央还是一脸茫然。

    “需要我描述得更详细些”墓埃把鱼饵抛得更深了...

    络腮胡子把多余的人喝退了,只留下那个颤颤兢兢的指挥者和三个一看就知道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

    “也有可能是你偷听到了什么消息,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络腮胡子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其实在墓埃说到十字记号币的时候他就已经相信事情有些眉目了,毕竟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的,他们的人除了部落族长和十几个管侍,剩下的只管押运,没人真正见到过宝藏。

    “呃...是个问题,当初应该想到拿走一块,以备证明现在我所说的话。”墓埃皱眉说道。

    “我可看得出来,你在撒谎...”络腮胡子还在试探,他从不轻易相信别人,尤其是他的俘虏,阶下囚可以为了活命耍弄任何手段。

    “但是记号币不会说谎...”

    墓埃惊异地看着焕-殇,她的手里竟攥着一枚记号币...

    “做得好,我亲爱的朋友,不得不承认你的先见之明。”墓埃脸上愉悦之极,心里默默盘算着焕-殇这一出是怎么一回事,原来在她失踪的那段时间里她不只藏起了泪竹,她也同他一样挪动过那具尸体,发现过那箱宝藏...

    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塔央满眼困惑,“谁能告诉到底怎么回事?”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络腮胡子一把夺过记号币,小心翼翼放进衣袋里,然后用余光扫视了一下身后三个手下,似乎在暗示他们尽快忘掉刚刚看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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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墓埃的规则
    “你们的宝藏被人偷走了一箱...”墓埃走到站在甲板上寻望的副管侍身旁,背靠着栏杆,随口说道。

    他正好站在副管的左侧边,看到副管脑袋一块区域光溜溜的没有头发,露出的头皮让墓埃有种有趣的想法:是不是这个懦夫惹怒过络腮胡子,所以头发被生生地揪掉了一撮。

    “你应该见到过那具尸体了”副管深锁着眉头,看得出他内心积聚着很深的忧虑和压力,但他的面相比落腮胡子平和得多。他瞄了一眼络腮胡子,那个粗莽家伙正专注研究羊皮地图呢,所以他现在可以放心的和阶下囚讲讲话,疗慰郁闷。

    殇就站在不远处,默默听着他们的谈话。

    “嗯,不幸的家伙。”墓埃努了努嘴,“但是有一点较难理解,既然那个人知道了你们的宝藏地点,怎么舍得只拿走一箱?你知道,贪婪的共性...”

    “因为只有他一个人上了岸。”

    “完全也可以利用上一船的人,把你们的宝藏扫荡一空。”

    “扫荡一空?”副管像遭到轻蔑一样用轻视的眼光回敬墓埃,“一船的人恐怕不够,况且他只是一条漏网之鱼,最后的结果还不是等死。”

    “分量上听上去就足够诱人的了。”墓埃在想,一船的人都搬不走的宝藏是什么概念,这些人还真是不可小觑。“这一带海域的探险家,或是海盗形式的探险家一定是蠢得不足为患。”

    “为什么这么说?”

    “不然为什么没人看守宝藏,别跟我说在这方面你们很慷慨,来者有份。”

    “怎么可能!少了一枚都不行。我说过,那个人只是一条漏网之鱼,一条,能够活命上‘沉沦岛’的人是小概率中的小概率...”

    “沉沦岛,这名字起的一点也不含蓄。”

    “但他不会那么幸运再以小概率中的极小概率活着离开了。”副管继续说着。

    “直白点儿说话...”墓埃认真地看着他,心里联想起了昨天夜里的一个场景。

    “我们有一个再放心不过的看护者,上天赋予了它顶级毁灭力...”副管眼中浮现出几分敬畏,“说不定它此刻就游在我们船下,”说到这,他咽了口吐漠,墓埃略显惊讶的看着脚下。

    “但是放心,它不攻击我们...”副管接着说。

    “你形容的是个,海怪?“墓埃问,虽然他想他已经见识过那家伙的威猛了。

    “是鲸。”

    “鲸的的确确的大家伙。你们怎么做到的?那种庞物可无法像家禽一样驯化。”

    “只要有把柄,没有什么不可能...这是我们尊敬的族长所教诲的。”

    “八成也是他的统治之道...”墓埃不无嘲讽的说道,随后便发觉到这话引起了副管的不满,看来这家伙是一个无论如何都只会服从上层命令、并认为上层永远都正确的木头人。

    “好吧,什么把柄?”墓埃又问。

    “这个...”

    “好吧,好吧,但我还是不明白,既然数目那么庞大的宝藏,只少了一箱,有多大关系呢?”

    “那是供给大首领的陪葬品,少了一枚都不行!”副管一听到数量少了的字眼就跟要他的命一样激动,反复强调着少一枚都不行。

    “陪葬品?谁的?”墓埃诧异地问道。

    “够了,副管,他从你嘴里知道的够多了,关严实点!”络腮胡子粗略叠起地图,走到他们面前,一只手扶在舵上,“我倒是很奇怪,你们三个是怎么抵达沉沦岛的,我们的‘海洋杀手’出问题了?”

    墓埃露出一种难以解读的微笑,他走近络腮胡子,“我们就是小概率中的小概率,并且正在以小概率中的极小概率逃亡...”话音刚落,他的剑已然架在了主管侍的脖子上。

    “拿开,混蛋!如果还想要你同伴儿的命...”络腮胡子高傲地瞧着墓埃,根本没有把架在脖子上的剑放在眼里。

    “很抱歉让你误以为我们没了她不行...”

    “你们...”

    “你不能!”焕-殇以为墓埃只是吓唬吓唬络腮胡子,可还没等她再多说一句,络腮胡子就已经倒在血泊中了...

    “你做了什么!”焕-殇惊呼。

    副管像傻了一样呆站在原地。

    “你该懂得这位小头啰为何放心让我们知道这么多




第21章 恻隐之心
    焕-殇和墓埃碰上的这个野蛮部落,存在于沉沦岛北偏东十五度方向的无名岛屿上,世世代代繁衍了几百年,并始终植入着男尊女卑的观念。他们会按例重新选出一位领头人直到前任已经无法胜任,并尊称为部落的族长,类似国度的王,这座岛就是他们的国。他们并不是完全与外界隔离的原始部落,他们一样有自己的保卫军,自己的监狱,自己的一套法规,最令他们富有使命感的是他们还服务于一位神秘雇主,有两艘专门与其往来的大船,每年至少三次交涉。十几名会说普通语言的管侍正是那位雇主派遣过来支配这些野人的,后期他们的地位扶摇直上,就连部落族长也是从这些外来人中选拔。不管怎么样,那位雇主改善了部落的生活,并因此升格为他们崇高和不可替代的精神信仰,当然也是他们筹办一切的物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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