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斫宋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面包不如馒头

    那西夏军眼见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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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数步一人,何惧骂名
    战场有些对峙了。

    李寇手持钢刀数步一杀,出手果断狠毒不弱战场老卒。

    那所余西夏逻卒又都是精锐。

    双方一时谁也奈何不得一方,只看另一边战况。

    朱文手舞钢刀,十分有江湖上的架子。

    只是他出手也颇歹毒,并不与敌周旋只看顺手处便是一刀。

    李寇心道:“这也是一把好手——只是软弱了些。”

    在他眼里那几个老僧并无什么能耐,两个逻卒也可诱骗杀之——他们已经急切想要先杀朱文脚下已随着朱文凌乱挪动了。

    那边的格杀可需要一些时候。

    李寇往大雄宝殿里一瞧,只见挂画后面帷幔在动不知那曹教练使两个在做什么。

    正此时,忽从李寇身后窜出两个头陀来。

    那不是什么火工头陀!

    他两个手中持戒刀,另有一根长棍点燃了直往李寇后心里便扎。

    那是两个老道的军卒!

    李寇心下明白这铁鞭寺是西夏谍子的一个落脚点了。

    那头陀们必是西夏逻卒假扮——老僧却是哪里的走狗

    李寇微微侧身,忽然往前一窜,三个西夏逻卒身后果然扎出两根步战长枪。

    一个直奔李寇脚下试图绊倒他,另一个却往他门面上扑簌簌乱扎。

    那枪头抖动不认一个点,那是寻常军卒的枪术。

    李寇猛往前窜,钢刀格开钢刀一手却扯住上头那杆大枪。

    他手腕一转,那大枪被西夏逻卒捏的很紧,便被他发力一转,将那人手腕咔嚓一声,竟反转断了,只是那厮悍勇竟不脱手,死活也拽着枪杆不松手,于是脚下那一把大枪便往李寇脚面上乱扎。

    李寇踏一步别住那枪,扬手一个八级小架挥肘正打在当中那人小腹。

    这一下却不是上托,自上头往下压的肘击瞬间叫那逻卒下蹲下去,又被李寇顺手抹喉。

    此时那小阵洞门大开,李寇再往前突,便冲破敌手阻挡钻进当中去了。

    他晃动双肩左一下别右一下撞,虽如今身材小了些,力气比他巅峰时候只强不弱,只撞一下,彷佛人熊撞树般便撞飞一人,方才揽入怀抱的钢刀便脱手洒了出去。

    李寇并不下力气劈砍,他反手持刀只用轻轻一抹只要在敌人咽喉处便又杀那一个。

    三两下,李寇身后只剩两个头陀前头只有一个死死地往回拽枪的。

    这一时若趁机进攻,必定能杀那两个。

    李寇却反其道而迅速后退,矮身钻在那两个头陀怀抱,他踩住那两个的脚,手中反持的钢刀斜往上刺,不偏正割破那两个的大动脉。

    李寇不待敌毙便又往前冲——这一招,他是从历史上的军队学来的,所谓“三猛战术”便是如此,先是猛冲,冲散对手的防线,而后猛打,打掉对手的防御,最后猛追,贴着对手的后背追击,要点只一个,杀之。

    他本是个善人,纵然打服村中那些年轻的泼皮无赖也只是打服便是,多的还是用暗劲,也就是不让人瞧出来却伤了对手的巧劲。

    然而穿越前那一场变故,李寇心中只记住一个教训——杀贼不死必有后患。

    练武之人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宁可受审也不受香。

    活着,比什么都好。

    李寇的凶狠击溃西夏逻卒的防线。

    两个弓箭手竟喊一声调头就往大雄宝殿里跑。

    李寇且不管他,手起一刀抹掉手腕骨折那敌手,然后将钢刀往院子里投去,他本要助朱文迫开三个胖僧,不料朱文少了弓箭手威胁,竟滚地接住钢刀,笑道:“洒家有个家传的双刀法,正好教尔等看了。”

    李寇将另一把钢刀别在腰里,捡起一把大枪,小马步腰间发力一听,那不过是寻常的大枪,并不十分顺手。

    只是有且能用便是了。

    一把大枪如龙出,眼看仅存的那个逻卒要跑过屋檐钻进大雄宝殿去,不知怎的就教李寇追上了,他却不往那厮身上捅。

    李寇一手持枪紧贴在腰里,枪刃从后头搭上那逻卒的肩膀,他叫道:“喂,你钱包掉了!”

    这话可不是逻卒急切便懂的,他只觉肩膀上一沉忙要回头,把大枪红缨一颤,森森枪刃在他脖颈里划过。

    那一下,要了他的命。

    明处再无威慑,李寇骤然拖着长枪往那三个胖僧身后撞去。

    两个弓箭手一声叫,冲着朱文连劈两刀试图逃窜。

    却不想李寇是奔着他们去的。

    他撞进三个老僧当中,视那扫帚如无物,仗着军大衣厚重,只当是挠痒痒,手中大枪却从朱文背后苍龙出水般扎出,连着两枪枪出人倒,一枪扎在一敌咽喉,一枪刺破一敌颈侧大动脉。

    朱文吓出一身冷汗,他只觉耳旁风紧便见枪几乎同时自两侧出



第二十四章 名门子弟,无畏者谁?
    “大郎,怎生是好”两个弓箭手藏在柱子后惊声问道。

    曹教练使默然半晌,忽而一跺脚道:“那厮强横,不可力敌!”

    他心下早已慌了。

    他叫曹秀,西夏大臣曹勉的嫡孙。

    曹秀供职正在西夏皇帝驾前飞龙苑,那本是个养马的地方,后来将对宋辽蕃的谍子都转入过去一体管理,下有指挥使统带,再下有教练使诸多,再下又有教练副使,再之下便是都头之类。

    他这教练使只是人家抬举,实则行教练副使之权所辖不过一都五十人。

    谁让他祖父权掌枢密院,自家又是凉州大族。

    曹秀经历过战阵厮杀,只是不能亲手上阵而已。

    他自谓也算是个人物,平素掌管一都,谍报往来也很周到,不意这番却遇到个狠人。

    这可是他初次离开祖父的羽翼亲领一支谍子队深入宋境。

    “俺只说折可适那厮厉害,不意遇到这样一个!”曹秀心下恨极。

    这番若是出面失利,那教练使他怕是当不上的。

    这且罢了,倘若搅扰祖父供职枢密院枢密使一职那可要紧得很哪!

    他听到李寇“除恶务尽”四个字时,正逢心头升出“留得青山在”五个字。

    那四个字,瞬间将他羞得面红耳赤,转而怒发冲冠。

    “这厮强横!”曹秀心中想道。

    只是他“留得青山在”五个字已牢牢扎根在心中了。

    他是谁

    凉州曹氏的少主人,才学成一身文武艺尚未报答君王!

    他还是飞龙苑最年轻的教练副使!

    最要紧他是曹勉的嫡孙!

    “纵然一时遇到那强横的,且看将来谁是人物。”曹秀心中有了计较。

    他听得脚步声响,心下一横,当即与那两个亲随以国语,也便是西夏语快速说了几句。

    这未免教那吐蕃打扮的人心下生疑。

    他们为甚么避着他说话

    莫不是要害他

    那人当即以中原官话喝道:“莫不是……”

    “错了,你错了。”曹秀厉声道,“事已至此,必当拼死一战,不负我凉州曹氏的英名——我与两个心腹说个战法,倘若教那厮听去你当他是憨者么”

    那人心头依旧有疑心。

    他威吓道:“你敢胡来,休怪我与你事不谐!”

    曹秀道:“你六部人马,一支散落在湟州,你家赞普……”

    那人点头道:“不错,你若敢舍弃我,当时便把你曹氏在河湟的经营告知刘法,那厮可是个陕西诸路第一上将!”

    他要再威胁。

    只是他却听曹秀快速道:“他来了——俺带他两个抵挡去,你快去杀了那王小乙,那厮是宋廷有用的,宁可杀了他也莫教回汴梁城。”

    这安排倒是教那吐蕃人放下心来。

    他当即执刀奔帷幔后头,已到近前,却不见厮杀声起,不由回头一看,险险气撞脑门。

    曹秀一言不发,引两个心腹竟轻快直奔大雄宝殿之后,几个翻越,早已越过后头的短墙,此刻已跃下而逃了。

    “天下的汉人都是一样的狡诈!”那厮急了,又看李寇持枪直奔他而来,心下恨起,当即挥舞着刀直往依着柱子被捆着手脚的一人身上要砍。

    李寇此时看得明白,大雄宝殿里竟是个囚牢。

    帷幔后头,藏着十七八个五六岁七八岁的小孩子,有男童女童,看打扮有贫寒的也有富贵的,都拿着些点心,竟不为厮杀所动,一个个还都看着他,脸上露出憨憨的笑容。

    李寇不由想起小妹和小弟两个,那两个憨憨也是有过这样神情的。

    他在城里读书,一月也难得回去一次,每回家,刚在数公里外的塬头上下车,便远远看到两个憨憨坐在家门口,一起望着塬头上的车站,只等他回来,他一下山,那两个小人儿就倒腾着腿,嘴里叫着“哥哥,哥哥”,一起从场院里跑上山来,一个跳在他背上,一个挂在他腿上,嘻嘻地笑着。



第二十五章 两个搅局的
    只是他心下不解,如此大胆只为放一把火

    说不得,这大雄宝殿里还有什么好物件。

    朱文一见火起,大步从外头闯了进来。

    李寇点开两支羽箭,叫道:“你把他们转送出去,我去追杀那三个泼贼!”

    墙头上的羽箭也空了。

    曹秀喝道:“走!”

    李寇拔步赶上,一跃窜上墙头,才见那三个该杀的竟有坐骑,三匹不甚高大的马拖着他们飞快从山路上往上头去了。

    何不下山

    转眼想大路上宋国官军常来常往,李寇也便明白了。

    此一时他已知晓那曹教练使的城府。

    他是把那蕃人当挡枪的卖了。

    想在片刻之前,他两个还执手相谈满面笑容,眨眼间抬起一脚将队友踹进火坑,自己虽也狼狈却留得性命,那厮是个人物。

    “这时代的人,论急智论腹黑,并不在现代人之下,只是他们的所见少了些,只论手段与心狠手辣,我并非有太大的优势,须不可以穿越者自矜,也成了那蕃人,被这时代的精英也踹进火坑里去。”李寇心下道。

    马蹄得得转眼间远去了。

    李寇眼看着那三人奔驰出百余丈心知追之不及,便转身跳下墙头,眼看朱文与那王小乙带着孩童都奔出大雄宝殿去,再往左右一看,只见大雄宝殿后两侧竟还有两个与墙头混盖在一起的长房子,房子上着了火,火势却不大,只有一大堆蒿草在燃烧,看着很是骇人,实则并不能引发山火。

    “这房子里定有古怪!”李寇一枪扎在左厢房黄铜锁管着的门上。

    他一枪在房子里头一搅,趁势抢进里头去。

    只一看,李寇心喜。

    那里头竟然都是粮食。

    就在那房子里,满地一个长方形粮囤装满了小麦,旁边依着两张柜子,长枪挑开时见里头装着大半下白面,此外还有一袋子大米。

    这是古代的渭州,大米虽也有但只怕价格高昂常人难以享受。

    “也不必求那张大户,那是个市侩的。”李寇心中惊喜。

    他走过去细细查看,心下高兴,忽想起手提箱空间,遂取出,对准那粮囤,口中叫一声:“收!”

    粮囤岿然不动,李寇不由道:“我真是个憨憨!”

    他一手抓着那粮囤,再往手提箱里扔,果然那粮囤进去了。

    李寇忙看时只看那粮囤就在村委会院子里。

    此时他才发觉,手提箱内的天气竟与他所处时代的天气同步。

    大雪纷纷扬扬下得很是肆意。

    李寇又将那粮囤放进村委会的会议室,而后又去那白面大米,又见有一木桶植物油,打开看时并不比现代的植物油,里头很多残渣,倒也聊胜于无。

    又取油,李寇心中奇怪对面的房子里又是什么,正要走时发觉不对劲。

    小小的房子里头放满了粮食尚不可察觉,这一空他才看到那粮囤后头靠着山还有古怪。

    有个分明人工修建的墙,上头还有一个只能容一人进出的拱形痕迹。

    那应当是一扇门。

    李寇一枪别开,探头一瞧,心下骇然。

    那里头竟有铁块不下千斤,另有布匹在数百斤以上。

    李寇担忧朱文来看,当即把那铁与布都收进手提箱,又见零散的一箱子大钱,竟都是铜钱,另有几锭金银,却不是电视剧里见过的马蹄金形状,有的是金饼银球,也有的是毫无规则的形状,一齐不过三五斤。

    靠着最里头又有刀枪几十条,倒有几张硬弓一摞羽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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