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骨女仵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厘多乌
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而最终伴随着身体上的疲惫感,她也渐渐陷入了浅眠中。
直至深夜!
橙红色的火光,此刻依旧烧得十分旺盛。
景容醒来,感觉胸前一阵发烫。
他都不记得,自己怎么就睡着了
正欲抬手,却发现胳膊被什么东西压着,低头一看,顿时楞住了。
纪云舒穿着里衣,正躺在自己怀中!
而自己,光着膀子!
两人抱睡在一块,靠在火堆旁!
是的,他坚信自己没有看错!
心里涌起的激动和窃喜,几乎淹没了他全部的情绪、震惊和感官神经。
他不敢乱动,生怕吵醒了怀里的人儿。
而嘴角,则点点绽开。
云舒,如果我生在寻常百姓家,而你心里,也没有纪裴,那该多好!
心里的憧憬翻涌起来,嘴角溢开的笑更为灿烂。
也忍不住抬着手,去碰了碰纪云舒浓密的睫毛,修长的指尖刚刚碰触到,他又立刻收了回来。
因为浅眠的缘故,纪云舒还是被惊醒了,一抬眸,就对上了景容那双深情的眼神,滚着剧烈的火团,仿佛要将她融化似的。
神经一跳!
纪云舒从他身上猛然起身,一把扯过自己的外衣,快速穿上,弹开了一米远。
侧过身,急忙解释:“王爷不要误会,只是你寒气上身,我迫不得已,才想到这个办法,请王爷,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不能!”景容铮铮的盯着她。
她被这果断的回答惊了一下,将目光对上他的视线。
景容则继而道:“既然
第160章男人都是野兽
第160章 男人都是野兽
那种突如其来的感觉。让纪云舒大脑一片空白。
她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牢牢的禁锢着,下巴更是被景容用力捏着往上抬起。
身后凹凸不平的岩石,压在她的后背处,割得十分疼痛。
而这种疼痛感,几乎被浑身泛起的酥麻感全然淹没。
当她反应过来时,手掌迅速的抵在景容赤/裸的胸膛上,用尽全力将他推开。
“混蛋!”
爆了粗口。
后一刻,扬起手,朝景容脸上挥去。
只可惜,手腕被景容当即抓住,顺势被按在了头顶上。
再一次成为了他的禁锢之兽!
“放开我。”纪云舒怒吼了一声,眼睛里淌着泪水。
“你就这般讨厌本王”
“是!”不假思索!
景容也不怒,反倒嘴角裂开了一道笑意,像欣赏一件尤物似的看着她,坏坏的说。
“此刻,你我深在山谷之下,那些人兴许也以为你我摔死了,一时半会,琅泊也不会找到我们。”
说话间,又臭不要脸的朝纪云舒凑了过去。
纪云舒别过头,挣扎了一番,无果,只能朝他递送白眼,强忍着眼中那股委屈的泪水。
男人都是如此,一旦脱了衣服,各个都成了野兽!
景容也不例外!
何况此时,还是在这深山林中。
就算她叫破了喉咙,也未必有人答应。
景容勾着唇,拧了拧鼻,在她的脖颈处闻了闻,道,“尽管沾了泥水的味道,却还是遮挡不住你身上的那股香味,实在……太诱人。”
禽兽!
“景容,你放开我。”
“方才,你叫我什么”
“你放开。”
“不放!”
他语气突然加重,眼眸中的玩味一瞬之间消散而去,另升起一道十分犀利且斥怒的眼神。
毫不保留的看着她,肃道,“你自作主张来凉山,撇下本王不说,为了护你,我还受了伤,方才,就当是本王在你身上讨来的一点安慰,若再有下一次,我便扒光你的衣裳,丢到红床上去,任本王的性子来。”
呃!
原来这厮,心里藏着这么大的一个闷葫芦。
那股闷气,生了这么久!
可是,这讨安慰的手段未免太卑鄙了些,早知道,她就不出去找药草,应该让他的伤口感染化脓好了!
不不不!
景容若真出了事,她良心会不安的。
她侧着脸,紧着脖子。
说,“既然如此,王爷是不是该松开我了”
“后背和手腕很疼”
“恩!”她点头应下,无需撒谎,的确生疼。
景容细细的琢了她一眼,想了下,打算松手得了。
可——
突然从外头冲进十几个手持火把的人。
透红的火把,瞬间将整个洞穴照得如发光的金子似的,晃得眼睛刺疼。
“王爷!”
琅泊焦急的声音伴随而来。
当火把渐渐延伸而进,琅泊瞧清了眼前让人脸红的一幕。
此刻,他恨不得在地上凿出一个大洞了,像地鼠似的赶紧钻进去。
因为——
自家王爷,**着上身,将一个身材轻巧的“男人”禁锢在岩壁上,两人之间,隔着只有纸片般的距离。
倘若纪云舒是一身女装那还好,可偏偏她现在一身男装,被扣在景容肌肉隆起的手臂间。
那姿势,真正撩人!
旁人见了,该是如何的尴尬啊!
想必随着琅泊一同进来的侍卫,心中亦有数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啊!
莫非,自家王爷是断背
侍卫一一别开眼,生怕再多看一眼,都会长出针眼。
而纪云舒简直想一头撞死,自己和景容这样的姿势,谁都会胡思乱想的。
她真真觉得自己发了这辈子最厉害了一次的高烧。
浑身高温发烫!
景容却不紧不慢,松开了纪云舒,弯腰将自己丢在地上的衣服一一挑起,缓缓穿上,一脸的从容淡定。
可淡定之中,又带着不悦!
 
第161章你是属狗的吗?
第161章 你是属狗的吗
容王府
刚刚进府,一道急速的身影就朝纪云舒奔了过来,一把将她抱住。
整个身子,瞬间陷入了卫奕的双臂之间,被他抱得牢牢的。
“舒儿,你去哪了”
声音哽咽。
而——
纪云舒的目光,正好碰在景容的视线上。
他惨白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双眉低了低,默默离开了。
看着那道身影落寞离开,纪云舒竟然会觉得,有些伤感。
对,就是伤感!
直到喉咙上的窒息感越来越重,她才回过神来,涨红着脸,与卫奕说。
“卫奕,你先松开我。”
“不要!”
“可是我身上很疼。”
一听,卫奕便赶紧将她松开,紧张的神色慌慌,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双手吊在两旁,不敢再去碰她的身体。
“对不起舒儿,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不是的,卫奕,我们先回去好吗”
“恩!”
他重重点头。
回到东苑,纪云舒梳洗了一番,丫头拿了些药膏过来,说是王爷吩咐的,这些药对消肿止痛很有帮助。
纪云舒点点头,没再说话。
关上房门,将衣服从肩上缓缓褪去,露出了光滑的后背,她弯着手,十分笨拙的给自己后背上了药,药性进了伤口上,疼得她咬牙蹙眉。
忍着疼痛,她将脸上那半张面具摘了下来。
镜子中,映着她左脸上那道修长的疤痕,伤口早早就已经愈合了,只是那条疤痕,仿佛是镶在了她的皮肉内。
可看上去,并不觉得狰狞!
纪云舒与生俱来的那股气质,就像一朵绽放的玫瑰花,尽管,被人用指甲不小心在花瓣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有些残缺,但丝毫没有影响它的美感。
咚咚咚……
有人敲门。
卫奕在外头喊了一声,“舒儿,你好了吗”
她只是将衣服拉上肩膀,起身去开了门。
卫奕手里端着一碗药,往她面前一递,赶紧说,“舒儿,这是给你的,你受了伤,要赶紧喝药才行,这药是我亲手熬的,不是不是,其实,是那些姐姐帮我一起熬的,你快点趁热喝了吧,这样你就能快点好起来了。”
她心里一阵感动,眼眶泛红,将药接了过来。
后一刻,卫奕又往她的手里塞了一颗糖。
咧着大大的笑容,“舒儿你别拍,喝药的时候,吃一颗糖,你就不会觉得苦了,以前我生病喝药的时候,娘就是这样跟我说的,结果真的一点也不苦。”
“谢谢你卫奕。”
“不用谢,我要照顾舒儿啊。”
阳光般的笑容,透着少年最纯真的活力和善意。
将那张纯真的模样,淋漓尽致的展示在了人性的面前。
将手中的糖莲子含进了嘴里,她缓缓喝完了那碗药。
而此时,已经很晚了,在过一两个时辰,就差不多到卯时了。
卫奕如何也不肯回自己的房间,硬是要守着她,最后,也只好让他留了下来。
大概是太累的缘故,纪云舒上床休息了,卫奕就一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那双圆鼓鼓的眼睛,紧紧的看着她。
生怕她再消失不见。
翌日。
纪云舒起来时,卫奕还趴在桌上睡着。
她穿戴好衣服,梳洗了一番,没有吵醒他,轻轻出了门,坐在院子里,从腰间,拿出了一块白布。
这是她费了半条命才拿到的,幸好滚落山谷的时候并没有掉,不然,那就真的要哭了。
手里长方形的白布,质感,倒不是粗布,是麻布。
上面什么也没有绣!
可是—
她手指尖尖在上面搓了搓。
竟觉得有些油腻腻的,放到鼻尖上闻了闻。
“猪油味!”下了结论,又觉得几分奇怪,嘴上奇怪的念了起来,“若是樵夫遗落下的擦汗布,上面应该有汗味才对,怎么会有一股猪油的味道”
又好好的闻了一下。
皱眉,“脂粉的味道!
第162章油(一)
第162章 油(一)
而这桩失踪案!
查了两个月,的确棘手的很啊。
除了那一具裸尸以外,几乎一无所谓。
这块白布,也不知道与此案有没有关系
纪云舒将思绪饶了回来,朝景容的胸口看了一眼,问,“王爷的伤势好些了吗”
“你关心本王啊”
“王爷毕竟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我岂有不关心的道理”
倒是让景容心中一暖,抬手在自己胸口上轻拍了一下,说,“都说了是小伤,死不了人。”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