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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厘多乌

    景亦是个心细的人,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严维夷的不对劲。

    皱眉问,“严先生,莫非是去见了什么人”

    “是,刚刚去了桃花源!”

    景亦的神色当即一变。

    桃花源,是景容的地方。

    “他为何突然找你”

    按理说,事情应该不会有纰漏啊

    严维夷倒是依旧一张不动声色的模样,缓缓在景亦面前的席上坐下,抬眸。

    道,“容王已经知道,北句子树是我种的,虽然我也不清楚容王从何而知但是北句子树早就已经绝种了,而且我也十分小心的培种着,按理说,他是不可能知道石斑毒出自与我。”

    “只说了这些”景亦似乎不关心他刚才说的话。

    “那倒不是,他还与我说,已经派了人,将我种的北句子树连根拔起了,当是替我顶罪吧。”

    “这么说,凉山一事,他知道是你派人去杀的他”

    此时此刻,景亦竟然还想着将罪名投在他的身上。

    明明,是他景亦下的令,严维夷不过是颗棋子罢了!

    “不,王爷刚刚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此次凉山刺杀一事,并没有暴露石斑毒,而是之前,派人去义庄刺杀容王时,就已经暴露了,可是这种毒,容王怎么会知道”严维夷的语气阴沉着,却听不出半点的情绪。

    景亦眼神一顿!

    猛得反应过来,“因为你我都忽略了她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当然知道这种毒。”

    她,指的自然是纪云舒。

    严维夷也不管他的话,将腰间的一块玉佩拿了上来,递到了他面前。

    并且一边说,“容王让我带句话给王爷,今后行事,不要留下证据,这玉佩,是容王从王爷那匹死士身上得来的。”

    说完这番话,严维夷起身,拱手,“今后,王爷若是想杀什么人,就请王爷亲自动手,你我虽然是同一个阵营,但我想杀容王,只是想为我儿子报仇,而并非想牵扯进王爷的党争之中。”

    说完,他甚至不等景亦说话,就已经离开了!

    而此时,景亦却一脸震惊,拿着那块玉佩端详起来。

    斗泉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只是小心说道,“看来容王是与严维夷说了些什么,故意挑拨了王爷和他之间的关系,这个人,王爷日后,可要多加注意。”

    景亦的点不在这里。

    而是说,“这玉佩,的确是本王那匹死士身上所戴的玉佩,可是,怎么会在景容手上”

    “难道是死士去刺杀时,不小心留下的。”斗泉说。

    “你应该很清楚,本王派出去的死士,身上不可能戴着如此明显的标志性玉佩,如果说,景容真是从死士的身上得来的这块玉佩,那么看来,他早就知道要杀的人,是我了,如今不过,是拿严维夷开了刀罢了。”

    “王爷,可派出去的死士都已经死了。”

    “蹊跷,蹊跷的很!”

    景亦微眯起双眸,看来这其中,还大有文章啊!

    死士戴着玉佩去刺杀人,根本就不可能!

    ……

    另一边,其实就在景容离开容王府后没多久,纪云舒也出去了。

    去了一家酒楼。

    只是凑巧,这家酒楼,竟然就是之前带卫奕吃肉的那家酒楼。

    刚刚进去,她便听到了台子上传来悦耳的《樊姬调》。

    顺之看了过去,便见那名叫魅香儿的姑娘正在吟唱着,动人的嗓音,唱进了人的心弦中,十分舒服。

    而在她目光看过去的同时,正好也碰上了魅香儿那双略带着惊喜的眸子。

    隐约之下,仿佛还带着一丝娇羞!

    纪云舒咽了咽口水,胭脂水粉,她惹不得。

    于是快速上了二楼。

    一上去,就看到李时言坐在最外面的一张桌上,一脸“我最吊”的模样,一只手拿着一支筷子,不停的往桌上一下下的戳着,另一只手,则像个二流子似的,搭在二楼的木质围栏上。

    那姿态,让纪云舒抹了一把汗。

    她一来,李时言身边的小路子就用手背拍了拍他,说,“公子,来了。”

    嗒—

    手中的筷子落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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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打狗还要看主人
    第166章 打狗还要看主人

    “不可能”

    是的,不可能,这个挂穗,是纪裴送给她的。

    她记得,这个挂穗的确有两个,但是是缠在一根线上的,纪裴取下其中一个,送给了她。

    可是纪裴已经死了啊,怎么还会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呢

    李时言意外她如此肯定的回答,可他却一脸真诚的回答:“我没有必要撒谎,这个挂穗,我的确见过一个一模一样的,除非,是你偷了他的可是也不对啊,这东西,在我来中原之前,还瞧见他拿在手里呢,何况,他也从未来过中原。”

    女人的敏感神经,总是在一瞬之间就会蹦的很紧。

    纪云舒拧着万分紧张的神态,小心问他:“你说的那个他……叫什么名字”

    “苏子洛。”

    “苏子洛”纪云舒轻念了一声,有些失望。

    可能,真的是她想多了,那怎么可能会是纪裴呢

    纪裴的确已经死了!

    而那个一模一样的挂穗,难道,只是巧合

    “怎么你认识”李时言问。

    “不认识!”

    她摇头。

    回答时,她已将李时言吊在手指上的挂穗夺了回来。

    “那你们可真有缘,明明一个在中原,一个在曲姜,连这随身之物都能一样。”说着,李时言又勾着好奇的眸子看着她,问:“你为什么一点儿也不惊讶”

    “我该惊讶什么”

    “我不是中原人!难道,你不应该惊讶一下吗”

    纪云舒擦拭着手中挂穗上的那颗珠子,将其好生的收进了衣袖中,抬起目光,对上李时言。

    淡淡的说道:“从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你并非中原人,大致,也能猜到你是曲姜人了。”

    “你知道”李时言越发好奇起来,嘴角带笑:“如何看出来的莫非我脸上,有写着”

    “那倒不是,你虽然身上的衣着是中原人的打扮,但是你髻冠上的银扣和你穿着的那双靴子,都足以说明,你根本就不是中原人。”

    李时言听她一边说的时候,一边伸手摸了摸自己髻冠上、那个叱臧形状的银扣,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脚上的靴子。

    果不其然,这些小细节,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中原人髻冠上的银扣,不可能是叱臧,扁薄的靴子和中原人的厚底平脚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舒儿,你可真聪明。”他咧着笑,夸赞了一句。

    “我叫纪云舒,李公子还是叫我纪姑娘吧。”

    “舒儿好听。”

    “但我不习惯。”

    “可是卫公子都是这样叫你的。”李时言喋喋不休。

    纪云舒低了低眸子:“他跟你不一样。”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李时言眯着眼睛,问她:“那个傻子,该不会,真是你未来相公吧”

    “他不是傻子。”纪云舒语气加重,瞪了他一眼,如今挂穗已经要回来了,他也无心再与他解释这么多,起身,说道:“李公子,凉山一事,我很感谢你,日后若有机会,我必定回报,我还有事,告辞。”

    见她有要走的意思,李时言赶紧起身拦住了她。

    并且说:“本公子不需要你的回报,只是想你留下来与本公子吃顿饭罢了,这点时间你也没有吗”

    “多谢李公子的款待,但现在失踪案打紧,我实在没心思。”

    “耽误不了你多久。”

    他本想要伸手去拉纪云舒,可她往后退了一步,脸色微沉。

    “还望李公子能谅解。”说完,便绕过他准备下楼,可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侧眸,带着提醒的语气。

    “相信李公子一定很清楚,如今,大临和曲姜战事迫在眉睫,关系也十分紧张,若是让容王知道,李公子你是曲姜人,难免不会引起什么误会,到时候,轻则将你送回曲姜,重则,大概会见点血也不一定。”

     



第167章真相(一)
    第167章 真相(一)

    说话的同时!

    女子抬着衣袖,挡在了鼻尖处,做出一副嫌弃的样子。

    台上的魅香儿将头低得更低了,用手扯了扯肩膀上的那块披巾,遮了遮脖子。

    但还是露出了她脖子上那块紫红色的疤。

    像是被人扒了皮、又被火灼烧过后的痕迹,皮肉皱在一块,着实有些可怖。

    但若是裹得严实些,倒很难看出来。

    因为女子声音较大,周围的客人都朝着魅香儿看了过去,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掌柜生怕影响了自己酒楼的声誉,一边跟那名女子好生解释了几句后,便跑到台子上。

    用力的拉了一下魅香儿的衣袖,在她耳边狠道了一句:“不是让你用东西遮着你的脖子吗这都第几回了,你自己算算,还让不让我做生意了你是不是真的想滚蛋”

    魅香儿身子在发抖,咬着唇,颤颤的说:“对不起掌柜,我不是有心的,方才风吹了一下,所以……”

    “别跟我解释这么多,赶紧下去。”

    “掌柜,我……”魅香儿眼眶泛红。

    一旁的老人家也抖颤着身子起身,佝偻着腰,哆嗦恳求着掌柜:“掌柜,再给我们一次机会,香儿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了。”

    声音带泪,几近苍凉。

    掌柜倒也是个好人,无奈的叹了叹气,摆摆手,好生说:“罢了罢了,你们今天就先走吧,明日再来。”

    “谢谢掌柜。”

    两人鞠躬道歉!

    魅香儿搀扶着身旁的老人,缓缓从台子上下去了。

    掌柜又返回去与那名女子说了好些好话,此事这才罢休!

    纪云舒倒是默默的在旁边看了一场戏,可心里,一方面,厌恶那女客人口无遮拦、傲慢无礼,另一方面,又为魅香儿感到惋惜、可怜。

    多清秀的女子!

    偏偏上天不眷!

    轻轻沉了一口气,她正打算离开酒楼,这才走了几步,却注意到了远处的一名男子。

    那男子,身材高大,十分魁梧,身着酒楼厨子的衣裳,站在进出厨房的通道位置,那双嗜血而阴森的眼神,直直的看着另一边小隔间内,方才大吵大闹的女客人身上。

    附在两旁的双手,紧紧的捏着拳头,后背上爆着青筋。

    可想而知,他是多么的愤怒!

    纪云舒心生疑惑,莫非这男子,是魅香儿的情郎所以才会这么气怒

    可心里,又升了另外一种十分不详的预感!

    蹙得她的心,猛然一跳。

    直到那男子返回厨房后,纪云舒才轻摇了下头,快步离开酒楼,朝容王府奔去。

    而此时容王府的东苑。

    “纪先生人呢”

    听音色都知道,是景萱。

    这女子,不再宫里待着,好好的享福,天天往宫外跑什么跑

    一旁的丫头低着头,赶紧回道:“纪先生方才出去了。”

    “去哪儿”

    “奴婢不知。”

    “一个大活人去了哪儿都不知道,一群没用的东西。”景萱双手叉腰,气鼓鼓的模样。

    这时,卫奕从里头走了出来,手里捧着一束梅花,嘴上还轻声的哼着歌。

    十分清闲的样子。

    “傻子!”景萱喊了他一声。

    卫奕看了她一眼,本能的往旁边挪了一步,然后,瞅了她一眼,朝院子里那片梅花树走了去。

    什么

    不搭理人

    景萱气炸了,跟了上去。

    “傻子,叫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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