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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哥有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简容

    她哄原祚道,“表哥,我有些困了。”

    原祚没说话,就那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看着徽媛。

    又怎么了

    徽媛困惑不解的和原祚对视了一会儿,




94.朝会
    此为防盗章  她在床上转了个身, 咂了两下嘴, 梦呓了一声, “好臭,不知道好不好吃。”

    “尝一口就知道了。”

    表哥的声音自己怎么会梦到他

    即使在梦中, 徽媛也下意识的皱了眉, 拒绝道,“不用了,多谢表哥。”

    床前有幔帘遮着,原祚并不能完全看清楚其中的景象, 他以为徽媛这是醒了, 便说道,“我已经尝过了, 绝对比外面卖的好吃, 还干净。”

    表哥怎么还不走难道在梦里也不能顺心吗

    对了,这是在自己梦里啊。

    既然是梦里, 管他是表哥还是锦绣还是谁,反正都是假的, 吃才是最重要的。

    想到这里徽媛说道,“好吧, 我尝尝。”然后便张开了嘴。

    原祚听到“啊”的声音,声音带着几分无奈和宠溺的说道,“你怎么还是这么懒。”然后掀开了床幔, 坐在床头, 用竹签插了一块放到徽媛的嘴里。

    “!!!”

    好吃!

    真好吃!!

    徽媛嘴巴嚼动的的频率更快了。

    没想到在梦里味道还能这么真实。

    不对, 这也太真实了吧!

    徽媛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她以前也没少做过类似的梦,可是那种尝到的感觉都是模模糊糊的,这个实在是真实的有些过分了。

    徽媛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然后就被坐在床前的人吓得不停的咳嗽起来。

    原祚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把人扶着靠在自己的怀里,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无奈的说道,“就不能吃慢点吗,又没人和你抢,要是喜欢我以后天天给你做。”

    “咳咳咳咳……”徽媛呛得更厉害了。

    “你……你……咳咳咳咳……”你怎么又来了

    徽媛咳得连句话都说不完整了。

    而原祚也成功的没有明白徽媛的意思,他自顾自的说道,“我知道你想吃这个,特意一做好就给你送过来了,现在还是热的呢。”

    他说完见徽媛咳嗽已经好了很多,又端起旁边的小盒子,拿竹签重新签了一个放进了徽媛半张的嘴里。

    徽媛下意识的嚼了两下,然后便瞪大了眼睛。

    梦里的感觉竟然不是假的,味道真的太好了。

    徽媛不自觉的就把嘴里的都吃完了,然后才在原祚要喂下一口的时候才想起了自己现在应有的态度。

    她瞬间从原祚的怀里退了出来,退到床脚。

    之后又想到现在自己仅仅穿着中衣,又抱紧了被子,把自己从脖子遮到脚。

    等这一番忙完,她才有些尴尬又防备的对着原祚问道,“表哥怎么又来了这大半夜的恐怕不太方便吧。”

    再一再二不再三,若说前两次徽媛只是不解中带着些微紧张的话,那这次不管原因如何,她都是实在有些慌,又有些生气了。

    这实在是不能用巧合来解释了,若是让人知道这种事她的名声怕是就毁了。

    徽媛以为她这话说完对方好歹会解释一番,岂料对方只是点了点头道,“确实不太方便。”

    语气竟还十分认同的样子。

    徽媛瞪着原祚,既然知道不方便那还一直来

    但没想到对方的下一句竟然是,“你在这里也待的够久了,这两日便随我回去吧,这次是我错了,下次你什么时候想回来便回来住两日。”

    他说完还强调了一下,“但是最多只能三日,这是最大的极限了。”

    “”

    什么她听到了什么

    徽媛不可置信的看着原祚,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随他回府想回来就回来最多只能住三日

    他到底在说什么

    徽媛脸上的表情一片空白,脑子更是像被人灌进了一团浆糊。

    忽然她联想到前两次原祚说过的话,什么既然嫁给了他,什么这次他不该拦着她回来,徽媛感觉脑子中突然有亮光一闪,有什么东西似乎连成了一条线。

    认错人了,这是!

    徽媛轻声说道,“表哥,我是徽媛,不是你的房里人。”

    既然没听过这位表哥娶妻纳妾,那能让这位表哥这样的应该不是外室就是没名分的了,所以徽媛只含糊的用了个房里人的称呼。

    “你在胡说什么,什么不是我房里人。”原祚拧着眉,表情有些难看,但看着徽媛战战兢兢的样子,他的语气又和缓下来,他往徽媛那边移了移,才说道,“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保证下次绝对不这样了。”

    这还说不清了还!

    徽媛忍不住抬起手在原祚面前晃了晃,在确定对方没瞎之后,用手指着自己说道,“表哥,你真的认错人了,你看清楚了,我是沈徽媛,你的表妹,我回京才不超过半月,我们也才见过最多不超过五次,绝对不可能是你说的那个人。”

    原祚闻言,直接把缩在墙角的徽媛一把揽进了自己的怀里,温柔的摸着她的头发说道,“你看你睡迷糊了不是,你都嫁给我一年了,怎么说我们才见过不超过五次呢。”

    徽媛被原祚这样摸着头发,听着他这样的话,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一层一层的冒了出来。

    原先她是觉得凭着自己的身份和对方的身份,即使对方两次深夜出现在自己的房里,她也不觉得会真的发生什么,可这一次她却真的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这种受到威胁的感



95.遗诏
    此为防盗章  大半夜的被人那样吓醒, 确实再睡着有些困难, 徽媛躺在床上半天,直到天色都似乎开始亮起来了,她才勉强睡着。

    徽媛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镜子里只能看到人影,至于眼下的颜色是完全看不清了,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道, “怎么了,是不是脸色很差”

    慧娘摇摇头, 道,“没有,只是看姑娘有些没精神。”

    “是吗”徽媛又凑近铜镜看了一眼, 依旧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她只能说道, “大概是起早了吧。”

    她说完又对锦绣说道, “你待会儿帮我敷层粉提提气色。”

    “是。”锦绣应道。

    只是应答完也忍不住问道, “姑娘昨晚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锦绣回头,见两个人都是一脸的担心, 只能想了个理由道,“只是想到婚期愈发近了,有些担忧而已。”

    女子出嫁前有些忧心是正常的, 两人终于相信了这个理由, 甚至慧娘还自动的把徽媛昨晚做噩梦也归结到这个理由上。

    她劝徽媛道, “姑娘放心,您和五皇子的关系在这里呢,他定不会亏待您的。”

    徽媛自然是知道原祚不会亏待自己,毕竟她和晚上的那个连孩子都有了。

    想到这里她又有些忧心。

    她到现在都没弄清晚上出现的那个看似不正常的表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且他昨晚已经试图和自己同床共枕了,离成婚还有两个月,她可不希望这期间出什么事,但晚上那种情况又是不可控的。

    徽媛现在是第一次迫切盼望着两人的婚期快点来了。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她去老夫人那里的时候还特意隐晦的问了一下婚礼的筹备情况。

    原祚那里全权交给了内务府去办。

    那里不用说三个月准备一场婚事了,就是三天准备一场,他们怕是拼着不眠不休也能赶出来,所以如今一个月过去,那边已经把能准备的都准备了。

    只是两人成亲的礼服都是宫中尚司局的宫女一针一线绣的,所以还有一段时日。

    徽媛想到自己那件才绣了一半的嫁衣,自然也能明白这其中的辛苦。

    虽然觉得宫中已经准备了嫁衣,她自己再绣有些多余,不过这是历来的规矩,她也只能乖乖照办,刚好也能给她打发打发时间。

    老夫人说到这里显然也想起了这件事,问道,“我们呦呦的嫁衣绣的可还好”

    徽媛羞涩一笑,“差不多了,只是被面和枕巾还没绣好。”

    新嫁娘的陪嫁除了自己新手做的嫁衣外,还有一套被面和两条枕巾,这是最基本的,无论是乡野农夫还是皇室贵胄都必须的。

    “不急,慢慢来,还有两个月呢。”老夫人显然对此很满意,拉住了徽媛的手,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主动和徽媛说起府里婚礼筹办的进度来,“因为你表哥要成婚,所以这些东西都是现成的,现在只不过是多准备一套罢了,只是你嫁的是皇室,所有东西的规格都要高一层,所以才废了些时间。”

    徽媛点头,红着脸道,“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老夫人笑笑,“哪有什么麻烦的,自从我知道你娘生了个女儿之后我就开始给你准备嫁妆了,现在不过是到了时候了而已。”

    她拍拍徽媛的手,“要说你这桩婚事呢,我也没什么不满意的,就是时间急了点,你爹在信里还说要给你送嫁妆过来,怕是等他送到你都已经成了别人家的人了。”

    老夫人说到这里,脸上有些怅然若失,“这才住了多少日子啊。闪舞”

    徽媛见状赶紧反握住李老夫人的手道,“就算我嫁人了,以后也要经常回来住,就怕外祖母烦了我了。”

    这话说的李老夫人笑了起来,“你这孩子说的什么浑话,哪有嫁人了的姑娘还经常回娘家住的,再说你表哥那样子,就连我老太婆也不敢在他手下抢人。”

    老夫人说着还露出一丝促狭的笑意。

    都说老小孩,老小孩,老夫人此刻倒真像返老还童了一般。

    徽媛便耍赖道,“我不管,反正五皇子府和这里就隔了一点点路,我就算天天来也不碍事,大不了白天过来,晚上回去。”

    李老夫人点了一下徽媛的额头道,“你这个小促狭鬼,到时候怕是怀远要埋怨死我这个外祖母了。”

    徽媛笑嘻嘻道,“不会的,他说不定也喜欢过来呢。”

    想到原祚那神出鬼没的本事,不知道在自己回京城以前他会不会大半夜的来丞相府,要是也过来的话,他就确实如自己所说的也很喜欢过来这里了。

    李老夫人不知道这些事,被徽媛这么一插科打诨,要嫁孙女的伤怀便去了几分,徽媛又陪了她一会儿,等见她脸上开始露出疲色,便借着绣活还没做好的缘由要退下。

    老夫人笑着让她赶紧去准备,还不忘调笑道,“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前些日子看着还不怎么愿意,现在就已经着急起来了。”

    徽媛羞恼的叫了一声,“外祖母。”

    等老夫人真的高兴的叫她退下后,她才收起了脸上的表情,去了表姐那里和她一起绣嫁衣。

    表姐的亲事定的早,东西都绣的差不多了,现在和徽媛在一起,也不过是指导指导徽媛,再陪陪她而已。

    徽媛经常缠着她给自己将她自己和她未来夫君的事,希望能从他们的相处中找到一些和原祚的相处之道。

    但表姐那里基本都是对方倾慕表姐,各种追求,各种表白,把药材写成诗,或者把



96.暴露
    此为防盗章  只是此时也没人看见就是了。

    他的院子向来不许人接近, 一个贴身伺候的小厮被打发去寻话本了, 一个经常在身边的心腹被打发去寻写话本的人了,此时的院子里只剩一片寂静。

    等原祚写满了一张纸, 才算是彻底把这本书看完了。

    他看着纸上所写的内容, 出现最多的一个字便是笑, 温柔的笑, 宠溺的笑, 无奈的笑……

    他侧头刚好可以看见梳妆台前的镜子。

    看着镜子里面无表情的人,原祚扯了一下嘴角。

    镜子里的人也和他一样扯了一下嘴角, 那模样, 原祚一看就立即抹平了自己嘴角的那点弧度。

    果然还是这样的表情看着顺眼,一个男人要笑那么多做什么, 轻浮!

    原祚看着手里的纸, 把它揉成一团扔进了废纸篓里。

    想了想,他又把那本书收了起来,看起了一本案卷。

    只是不知是不是和他做对,他看的十个案子有七八个, 不是因为丈夫养外室被妻子杀害, 就是妻子偷人被丈夫杀死,还有互相偷人结果在同一家客栈遇到的。

    想到表妹对自己的态度和外面的传言, 那些案件仿佛都有了他们两人未来的影子。

    原祚一脸郁气的放下手里的案卷,想了想, 换了身衣服, 去了典狱司。

    他上次之所以在半路被叫去, 是因为刑部那边突然移过来了一个犯人,他犯的罪倒不重,私印禁/书,但他攀扯出来的人却是很不一般,当今的二皇子,也就是原祚的胞兄,因为事情涉及皇家,便被移到了原祚手里。

    一个私印禁/书的竟然会和当今皇子扯上关系,这听起来十分荒唐,但是此人偏偏能拿出印了二皇子私印的书信以及信物,于是才有了原祚匆匆被叫去一事。

    原祚是典狱司的掌权人,而牵涉的又是他的胞兄,此事一眼看去便像是在挑拨他们的兄弟关系,偏偏就是这么明显的理由反而没有人会相信。

    原祚送徽媛回去之后又连夜审了三天,此人依然坚持不改口,这种情况只有两种解释,要不就是此人骨头够硬,要不就是却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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