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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哥有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简容

    所幸的事那本禁/书的内容并非是造反之物,所以皇帝得知此事后也没有追究,只是罚了二皇子禁足三个月,扣了一年俸禄,并告诫他日后行事要小心。

    显然皇帝也并不相信这件事是二皇子做的,这些惩罚也不过是给众人一个交代,毕竟这件事是从刑部出来的,很多朝臣都已经知道了。

    虽然事情已经结束,但原祚却觉得此事没有那么简单,便派了不少人手出去,暗中调查京中的一些细微却又不寻常的事,还把抓来的那人重刑之后又罚了一笔银子把人放了,并安排人跟着。

    在这重重防范之下,就在前几日,他们终于又抓获了一人。

    此人这次倒不是卖禁/书,但却比更严重,而是卖战利品。

    这些之所以会被注意到,是因为他们卖的是匈奴皇室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宫中就有相似的,就是十二年前镇北将军大败匈奴之后送入京中的。

    这次抓获的这人倒不像上次一样一问就招供,而是一直坚称这些都是他从别的商贩手中买的,但恰恰是这样的说法反而显得这一切绝对跟镇北将军脱不了干系。闪舞

    上次是皇兄,这次是他的未来岳父,而且这次这么巧就在赐婚圣旨下来之后没多久就出了这件事,原祚几乎已经窥见了背后之人的险恶用心。

    这也是章龄之想要改善京中百姓流言的原因之一,毕竟这件事若查到最后真的让镇北将军得了惩罚,原祚这个审案子的人显然也是容易被迁怒的,若是此时他对人家的女儿还不好的话,那两家的关系几乎是可以想象的交恶了。

    五皇子府离典狱司不算太远,原祚把这些事都在脑中过了一遍之后,他也到了典狱司的门口,但是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之后,却又没进去,而是改了一个方向离开了。

    若是有认识路的人定会知道那方向分明是通往京中官员住的那条街的。

    半个时辰后,原祚站在了丞相府门口。

    原祚原本是想去审问那个犯人的,但想到那个人可能最后会说出的人名,他却忽然又不想去了。

    他刚刚才看着书中的两个人过完了略显腻歪却又甜蜜的一生,在站在典狱司门口的那一刻,突然就十分不愿意听到任何和小姑娘有关的不好的话。

    事情如何,也许找他的小姑娘问问会更好。

    原祚想着走到了丞相府的门口。

    门房自然是认得原祚的,在询问了要找何人之后立即就进去禀报了。

    按照习俗,男女方成亲前几个月是不宜见面的,因此原祚说的只是去看望老夫人。

    但等真正到了老夫人院子里,他没说几句话便问,“怎么不见表妹”

    “她和云锦那丫头忙着绣嫁衣呢。”

    老夫人对于原祚如此惦念徽媛显然是高兴的,她说话时脸上都带着挥不尽的笑意。

    原祚闻言却是愣了愣,直接问道,“皇子妃的嫁衣不是由内务府承办吗,怎么还需要她亲自绣”

    “你这个傻




97.帮忙
    此为防盗章

    刚才就是意外, 对, 就是个意外, 千万不要多想。闪舞

    徽媛这么安慰着自己,又一次把那块糕点吃完了。只是这次十分注意, 没有再碰到原祚的手指。

    眼见着对方似乎还想继续投喂她,她咽下嘴里最后一点东西, 及时开口道,“我自己吃吧。”

    原祚看着手中的油纸包, 表情十分犹豫。

    徽媛赶紧说道, “这样一块块喂太麻烦你了,我自己来,自己来。”

    说着她伸出了手, 希望他能直接把那几个油纸包给自己。

    谁知道原祚听了这话之后脸上连那点犹豫都没有了,他摇了摇头道, “不麻烦。”

    然后又继续拿起一块糕点喂到徽媛嘴边。

    这次是豌豆黄。

    这种几乎在哪儿都吃得到的糕点才是最考验味道的。

    因为大家都吃过,所以很难做的出彩。但徽媛却莫名十分肯定的知道这块豌豆黄一定十分美味。

    想到豌豆黄那种香甜软糯的味道, 徽媛十分不争气的就屈服了。

    这一次屈服导致她直接被原祚以这种方式投喂完了所有的糕点。

    不得不承认, 这些糕点实在是太过美味了, 尤其是对于徽媛这种被严格看管着不许晚饭之后再吃零嘴的人来说, 那简直就是人间至味。

    她吃完甚至还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小小的嗝。

    太丢人了。

    徽媛十分迅速的捂住了自己嘴。

    每个油纸包里有四块糕点,三份就是十二块, 虽然每块糕点都不算大, 但大半夜的吃完这些也确实肚子有点鼓鼓的了。

    只是肚子鼓是一回事, 居然还打嗝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徽媛一脸的欲哭无泪。

    哪知道原祚此时眼中却泛起笑意, 他把那些油纸包都折好了放到一边,又拿着帕子擦了擦手,才看着徽媛道,“吃饱了”

    边说着,他还伸出手在徽媛肚子处摸了摸道,“小家伙是不是也吃饱了。”

    这怎么还动手动脚了呢

    徽媛赶紧离他远了点。

    虽然刚才隔着被子,但既然已经上升到动手了,谁知道他会不会得寸进尺。

    徽媛一点都没有吃人嘴短的自觉,移完了之后还开口开始赶客,“表哥是过来给我送糕点的吗,我已经吃完了,多谢表哥。”

    她说这话的意思是希望对方如果事情已经做完了的话就可以离开了,虽然她刚才还想问清楚他今日过来的原因,但是刚才他那个用嘴碰手指的动作,尤其是他刚才用手摸她肚子的动作突然让她明白过来,不管对方对她多么没有攻击性,他们始终是属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尤其是这个孤男还一心以为他和自己这个寡女是夫妻时,她那种不在意的态度是多么不明智。

    反正就要嫁给他了,有什么事情不可以等到那时候再查呢,到时候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他们都是真正的夫妻了,到时候就算发生些什么也不是那么有关系了,而不像现在,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那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但原祚显然是体会不到徽媛的心情的。

    她听着徽媛道谢的话居然还颇为严肃的说道,“夫妻之间何必这么客气。”

    徽媛:“……”

    关键是我们不是夫妻啊。

    但徽媛也知道此时定然是解释不清的,只能低了头道,“是,我知道了,表哥。”

    谁知道就这么一句徽媛觉得毫无毛病的话对方还能挑出刺来。闪舞

    他眉头皱着,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怎么成亲这么久了你还是叫我表哥,以前就算了,以后孩子若是出生了,被他听见了怎么办”

    谁知道该怎么办孩子还连个影子都没有呢。

    徽媛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迟疑了一下才不情不愿的问道,“那,应该叫什么”

    不会是夫君、相公什么的吧。

    行吧,反正那也就是两个月之后的事了,提前叫一下也没什么,只要能赶紧把这大神送走。

    原祚显然是对于这件事在心里憋了很久了,徽媛一问出口他就立即答道,“就祚哥哥吧。”

    原祚隐约中总觉得似乎在哪里看到,女子对自己最喜爱的人总喜欢这么叫的。

    祚……祚哥哥

    徽媛在听到这个表情的一瞬间,脸上的表情简直一言难尽,要是她没记错的话,她今日看的那几本话本里,有人就是这么叫自己的情郎的。

    这种腻到发油的称呼……

    徽媛看了看原祚一脸期待的表情,咬咬牙,万分艰难的开口道,“祚……祚……祚表哥。”

    不行,她真的尽力了。

    徽媛生无可恋的看着原祚,她实在是叫不出来,感觉在叫出来的下一刻她就会把那些刚才吃下去的糕点都吐出来。

    原祚脸上的表情似乎不高兴,但好歹没非逼着徽媛叫出来,他拧着眉看了徽媛一会儿,最后十分不情愿的说道,“罢了,慢慢改吧,先叫祚表哥也行。”

    徽媛,“呵呵。”

    你开心就好。

    你看我会不会叫。

    或者你让你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孩子叫也行。

    就在徽媛心里疯狂翻着白眼时,原祚突然用犀利的视线看着徽媛,就好像看透了她心里的想法似的,徽媛赶紧心虚的低下头,等再抬头时已经变成了一副乖巧的模样。

    她哄原祚道,“表哥,我有些困了。”

    原祚没说话,就那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看着徽媛。

    又怎么了

    徽媛困惑不解的和原祚对视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什么,万分艰难的开口道,“祚……祚表哥。”

    原祚终于满意的点点头,“既然困了就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你”

    &



98.刺激
    此为防盗章  这本自然也是编的她和原祚的故事, 不过和前两本不同的是,这本里的她一开始求而不得,最后决定放手, 结果这时候原祚又喜欢上了她, 她各种不相信, 各种拒绝, 把对方虐的死去活来。闪舞

    嗯,不得不说,真的挺解气的。

    锦绣不相信的翻了几页, 刚看前面的时候依旧气的牙痒痒, 等看到后面就舒缓了很多, 但是等她放下书后还是说道, “我宁愿姑娘和姑爷一开始就顺顺遂遂的, 就算这书里的人最后美满了, 可她前面仍旧吃了那么多的苦。”

    锦绣说着说着想到自家姑爷那张冷漠的脸, 几乎觉得书里前半段写的那些事就快要成真了,她想了想, 十分认真的跟徽媛说道,“姑娘, 您给将军写信了吗将军向来疼您,要是知道了这些事定然不会让你受欺负的。”

    徽媛确实写了信,不过是夹在老夫人的信中一起寄出去的。

    她爹脾气耿直, 有时候又有些暴烈, 对于自己的婚事更是看谁都觉得不满意, 而且他向来不喜欢家中关系复杂,且为人还心思多的人,所以要是知道自己嫁给了一位皇子,怕是修书直接跟皇上说他不答应也是有可能的,所以不管是她的信还是外祖母的信中都没有提及原祚的身份。

    两人十分一致的写了对方虽然为人有些不通人情,但洁身自好,身边从没有过女人。

    在沈老将军的眼中,不通人情等于性子直,没女人才是最让他满意的,于是他的回信也表达了自己还算满意,只要对方保证以后会对自己女儿好,而且永远只有自己女儿一个,他就同意这门亲事。

    沈老将军似乎忽略了这是圣上赐婚,就算他不同意也没什么用,而且一位皇子一辈子身边只有皇子妃一个女人,不说不可能,但也极为罕见。不过大家怕他脾气一上来就不管不顾,甚至于直接冲到京城,所以这些话他们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回他的信中也只是说两家离得不远,他们会时时看着的。

    徽媛看着锦绣信心满满的样子,没有打击她说这不现实,而是笑了笑道,“写过了,爹也回过信了,此时怕是我们的回信都要寄过去了。”

    锦绣想法单纯,闻言,脸上便松快了起来,“那就好了,有将军在,定然不会有人再欺负姑娘了。”

    “好锦绣,你这忧心的样子都快赶上我娘了。”徽媛故意打趣道。

    锦绣一下子就恢复了正经脸道,“还不是姑娘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这次夫人没能跟过来,不知道有多担心姑娘。”

    徽媛看着锦绣有点鼓鼓的脸,伸出手捏了两下,笑道,“你看你家姑娘长得这么矮,天塌下来自然会有高个子的人顶着,我这种矮个子就不用瞎操心了,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姑娘。”锦绣十分不赞同,“平时也就算了,这可是你的终身大事啊。”

    徽媛看锦绣这么较真的样子,终于无奈了,和她解释道,“我操心有用吗,这是圣旨,又改不了的。”

    锦绣的脸一下子就耷拉了下来,低声道,“姑娘分明这么好,外面的人还这样编排姑娘。”

    “唉~”徽媛学着锦绣的样子也露出愁容来,然后两只手托着腮,对着镜子说道,“你家姑娘这么美貌倾城,善良柔弱,居然被人说成了母夜叉,不行了,我要哭了。”

    “姑娘!”锦绣跺了跺脚,知道这是自家姑娘故意的。

    哪有人夸自己貌美的,何况还柔弱,姑娘跟着将军在演武场的时候可一点都不柔弱,加上她跟了姑娘这么多年,也没见自家姑娘哭过几回,姑娘这分明就是在调侃她。闪舞

    锦绣看着徽媛的眼神几乎有些恨铁不成钢了。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知道自己再调侃下去,恐怕又难逃被这个贴身丫鬟衷心劝谏好几个时辰的命运了,她连忙告饶。

    说完之后,又真心和她说道,“在这京中我也不认识几个人,嫁给谁不都一样吗,何况表哥这里有外祖母看着,再加上我们两人的亲眷关系,以后他不管喜不喜欢我,都不可能会苛待我的,将来我们要是琴瑟和鸣,便做一对恩爱夫妻,要是相看两生厌,便分居两院,我们自己过自己的,好歹也是个皇子妃,到时候的条件肯定比现在还要好,你们就当我是换了个地方做你们姑娘而不是做别人妻子就行了。”

    锦绣第一次听自家姑娘说这些话,听完有些愣愣的,她没想到姑娘已经把各种情况都想到了,且似乎想的十分通透的样子,她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觉得姑娘说的十分有道理。

    最后她只是呆呆的点了点头道,“姑娘说得有道理。”

    徽媛见状便有笑了起来,“好了,那你就不要担心了,来,看看这本话本,这个比前几本有意思多了。”

    锦绣十分惯性的接过了徽媛递过来的话本,又翻了开来。

    这本倒不是影射徽媛与原祚的了,而是一本尺度比较大的书,锦绣刚翻了几页便满面通红,烫手似的把那本书丢了出去,低声喊道,“姑娘!”

    这语气分明就是恼羞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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