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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哥有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简容

    “哈哈哈哈哈。”徽媛大笑了起来,自己又把那本书捡了起来重新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一旁的锦绣看着自家姑娘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十分想把她手里那本书扔掉,只是到底主仆之别在这里,她也不能上手抢,只能一直幽怨的看着徽媛。

    直到梳洗过后,看着自家姑娘还把那本书放到了枕头边上,她的眼眶都要瞪出来了。

    而徽媛却故意不管她。

    偶尔心情不好的时候逗逗自己的丫鬟也是挺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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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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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徽媛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 镜子里只能看到人影,至于眼下的颜色是完全看不清了,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道, “怎么了,是不是脸色很差”

    慧娘摇摇头,道, “没有,只是看姑娘有些没精神。”

    “是吗”徽媛又凑近铜镜看了一眼,依旧是什么都看不出来,她只能说道,“大概是起早了吧。”

    她说完又对锦绣说道, “你待会儿帮我敷层粉提提气色。”

    “是。”锦绣应道。

    只是应答完也忍不住问道,“姑娘昨晚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锦绣回头,见两个人都是一脸的担心,只能想了个理由道,“只是想到婚期愈发近了,有些担忧而已。”

    女子出嫁前有些忧心是正常的,两人终于相信了这个理由,甚至慧娘还自动的把徽媛昨晚做噩梦也归结到这个理由上。

    她劝徽媛道,“姑娘放心,您和五皇子的关系在这里呢, 他定不会亏待您的。”

    徽媛自然是知道原祚不会亏待自己, 毕竟她和晚上的那个连孩子都有了。

    想到这里她又有些忧心。

    她到现在都没弄清晚上出现的那个看似不正常的表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且他昨晚已经试图和自己同床共枕了, 离成婚还有两个月,她可不希望这期间出什么事,但晚上那种情况又是不可控的。

    徽媛现在是第一次迫切盼望着两人的婚期快点来了。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她去老夫人那里的时候还特意隐晦的问了一下婚礼的筹备情况。

    原祚那里全权交给了内务府去办。

    那里不用说三个月准备一场婚事了,就是三天准备一场,他们怕是拼着不眠不休也能赶出来,所以如今一个月过去,那边已经把能准备的都准备了。

    只是两人成亲的礼服都是宫中尚司局的宫女一针一线绣的,所以还有一段时日。

    徽媛想到自己那件才绣了一半的嫁衣,自然也能明白这其中的辛苦。闪舞

    虽然觉得宫中已经准备了嫁衣,她自己再绣有些多余,不过这是历来的规矩,她也只能乖乖照办,刚好也能给她打发打发时间。

    老夫人说到这里显然也想起了这件事,问道,“我们呦呦的嫁衣绣的可还好”

    徽媛羞涩一笑,“差不多了,只是被面和枕巾还没绣好。”

    新嫁娘的陪嫁除了自己新手做的嫁衣外,还有一套被面和两条枕巾,这是最基本的,无论是乡野农夫还是皇室贵胄都必须的。

    “不急,慢慢来,还有两个月呢。”老夫人显然对此很满意,拉住了徽媛的手,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主动和徽媛说起府里婚礼筹办的进度来,“因为你表姐要成婚,所以这些东西都是现成的,现在只不过是多准备一套罢了,只是你嫁的是皇室,所有东西的规格都要高一层,所以才废了些时间。”

    徽媛点头,红着脸道,“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老夫人笑笑,“哪有什么麻烦的,自从我知道你娘生了个女儿之后我就开始给你准备嫁妆了,现在不过是到时候了而已。”

    她拍拍徽媛的手,“要说你这桩婚事呢,我也没什么不满意的,就是时间急了点,你爹在信里还说要给你送嫁妆过来,怕是等他送到你都已经成了别人家的人了。”

    老夫人说到这里,脸上有些怅然若失,“这才住了多少日子啊。”

    徽媛见状赶紧反握住李老夫人的手道,“就算我嫁人了,以后也要经常回来住,就怕外祖母烦了我了。”

    这话说的李老夫人笑了起来,“你这孩子说的什么浑话,哪有嫁人了的姑娘还经常回娘家住的,再说你表哥那样子,就连我老太婆也不敢在他手下抢人。”

    老夫人说着还露出一丝促狭的笑意。

    都说老小孩,老小孩,老夫人此刻倒真像返老还童了一般。

    徽媛便耍赖道,“我不管,反正五皇子府和这里就隔了一点点路,我就算天天来也不碍事,大不了白天过来,晚上回去。闪舞”

    李老夫人点了一下徽媛的额头道,“你这个小促狭鬼,到时候怕是怀远要埋怨死我这个外祖母了。”

    徽媛笑嘻嘻道,“不会的,他说不定也喜欢过来呢。”

    想到原祚那神出鬼没的本事,不知道在自己回京城以前他会不会大半夜的来丞相府,要是也过来的话,他就确实如自己所说的也很喜欢过来这里了。

    李老夫人不知道这些事,被徽媛这么一插科打诨,要嫁孙女的伤怀便去了几分,徽媛又陪了她一会儿,等见她脸上开始露出疲色,便借着绣活还没做好的缘由要退下。

    老夫人笑着让她赶紧去准备,还不忘调笑道,“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前些日子看着还不怎么愿意,现在就已经着急起来了。”

    徽媛羞恼的叫了一声,“外祖母。”

    等老夫人真的高兴的叫她退下后,她才收起了脸上的表情,去了表姐那里和她一起绣嫁衣。

    表姐的亲事定的早,东西都绣的差不多了,现在和徽媛在一起,也不过是指导指导徽媛,再陪陪她而已。

    徽媛经常缠着她给自己讲她自己和她未来夫君的事,希望能从他们的相处中找到一些和原祚的相处之道。

    但表姐那里基本都是对方倾慕表姐,各种追求,各种表白,把药材写成诗,或者把药方写成告白信之类的。

    徽媛想象了一下原祚给自己写首诗表白的场景,顿时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她听的越多,越觉得她和表哥成婚以后最适合的就是相敬如宾。

    不对,要是晚上那个大厨表哥可以经常给她做点好吃的那就美满了。

    那时候两人已经是夫妻了,不管是白天晚上她都不用担心会发生什么不合适或者影响声誉的事了,最多就是她仔细研究研究,把两个人分开对待。

    这么一想,徽媛顿时就觉得自己想通了不少,对着手里的绣着的那一堆红艳艳的东西,心情也好了不少。

    只是晚上的表哥究竟为何会出现,她到现在也没弄清,对方掀她被子的举动也让她担心了许久,不得不每晚睡觉都尽量穿的严实一些,甚至在床幔处吊了几圈小小的铃铛,以防止出现原祚过来了,她却没



100.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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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完他便感觉房内的气氛似乎又冷了几分。闪舞他不敢抬头, 只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

    许久之后, 他才听见上方传来回应。

    “去给我查, 我倒要看看京城哪里来的那么多适婚男子。”

    “是!”暗卫不敢多说,顶着一身冷汗低着身子退了出去。

    刚关上门便遇到了正往此处来的章龄之。

    他等对方走近行了一个礼才打算告退。

    章龄之看着对方的样子问道,“殿下不高兴”

    暗卫迟疑了一下,没有回答,但章龄之已经有了答案。

    暗卫直属于原祚, 他自然也不会开口问对方什么事,只说了一句“辛苦”便上前敲了敲门。

    “进来。”

    房内传来低沉的声音, 章龄之听着就知道对方肯定此刻心情不怎么样。

    他收拾了一下表情, 推开门便行礼道,“属下见过殿下, 不知殿下找属下来所为何事”

    “京中二十岁左右还未娶妻的人都有哪些”

    “”

    章龄之听见这问话一头雾水, 但还是努力回想了一番回道, “刘尚书家尚有一次子还未成婚。”

    原祚冷笑一声,“就那个为了个青楼女子和别人当场打起来那个”

    人家那是替朋友出头, 又不是自己看上了。

    章龄之心中无语, 只能继续在脑中扒拉了一番说道,“石御史府的大公子似乎也未定亲。”

    原祚继续冷笑, “就那个非要考科举结果考了三次都未考中的那个”

    他说完又十分不屑的补充了一句, “看来到了这个年纪还未娶亲的果然都是不怎么样的。”

    章龄之看了原祚一眼, 沉默了一下才说道, “殿下似乎也未娶亲。闪舞”

    “……”

    原祚也沉默了。

    他阴沉沉的看着章龄之, 许久之后才说道, “难道我不是也不怎么样吗”

    章龄之面色一变,脸色突然就沉痛了起来,“殿下何苦……”

    “呵……”不等章龄之说完原祚就凉凉笑了一声自嘲道,“我怕是还不如他们呢,至少他们不如我这般时刻处在刀锋上。”

    原祚,原为国姓,是身份的象征,一个“祚”字更是暗含了“国祚”、“大宝之位”的意思,当初皇上亲自赐下这名时多少人都以为这是恩宠的象征,可这些年来章龄之却看得明白,比起这份恩宠,其中所带来的杀机却更为严重,甚至皇上给殿下安排的掌管典狱司这份差事,除了引来更多的仇恨之外,到手的实际权力也是极少。

    想到这些,章龄之突然就跪了下去,“他们怎可与殿下相比,还请殿下不要多想。”

    “我多想”原祚嗤笑了一声,然后才拧着眉对着跪在地上的人说道,“你这是做什么,我难道还会因为这种小事想不开不成”

    章龄之不敢应答,但他跟在原祚身边已有许多年了,眼看着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许多都几乎与寻死无异。

    他深深的拜了下去,道,“放眼京中之人,能有几位如殿下般渊渟岳峙,殿下若是真的心悦沈姑娘,何不去求娶,相信凭着两家的关系,李老夫人不会不答应的。”

    虽说章龄之一开始进来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联想到白天的事,他便有了一个模糊的概念,加上他曾经无意之间似乎看见原祚曾经调查过这位丞相府的表姑娘的事,两相联系,心中便有了七八分的把握。

    殿下这些年的艰险他是看在眼里的,若是能得一个合心意的人相伴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何况他经常会感觉到殿下似乎对生死并不是特别在意,若是能有一个牵绊,也能消了他的死志。

    章龄之一拜到底,等着眼前人的反应。

    原祚却是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过了许久,他才说道,“我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何必再把她牵连进来呢。”

    “殿下!”章龄之不甘心的喊道。

    原祚却是闭了眼,再不复刚才的阴沉,而是面无表情的对着章龄之挥了挥手道,“不必再说了,下去吧。”

    章龄之见状,站起身来,在原祚面前站了许久,见他始终都不肯睁眼看他,最终只能无奈道,“还请殿下早些休息。”

    说完拜退。

    原祚此时才睁开眼睛,他目光沉沉的看着门口,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神色,最终只是喃喃了一句,“你呢,你是不是也和我想的一样”

    屋内只有他一人,自然是没有人回答他的。

    原祚这话似乎也只是自言自语而已,他说完之后便吹熄了蜡烛,安静的躺在了床上。

    直到夜深人静之时,府内也没有人发现五皇子的卧房内根本就没有人在其中。

    而此时,徽媛看着再一次出现在她闺房内的表哥,脸上的表情几乎维持不住。

    她用尽量平和的语气和昨日一样,带着几分疑问的喊了一声“表哥。”

    对方果然也如昨日一样没有回答她。

    于是她又继续重复昨日的话问道,“表哥前来所为何事”

    对方看了她一眼,神情中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这样子让徽媛想到了白天原祚对自己处处所表现出来的嫌弃。

    该不会他躺在床上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难以忍受,所以想趁着夜深来报复或者警告自己一番吧。

    这未免也太小心眼了吧。

    徽媛顿时眼中就充满了戒备,同时又有几分嫌弃的离原祚远了几分。

    却不料对方仍是没有说话,而是沉默着往旁边走了几步,抽出那本徽媛还没看过几眼的画册。

    他拿着那本画册向徽媛又靠近了几分,语气不善的问道,“这是什么”

    “画……画册”徽媛的语气带了几分迟疑。

    她自然是说不出来这些都是她的夫婿预备人才的,但是也不明白这位表哥专门把这个挑出来问她的意思。

    这和他应该没什么关系吧,或许他并不知道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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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男人的尊严
    此为防盗章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徽媛隐约觉得这位皇后姨母在和原祚说话时, 眼神似乎有些复杂,但她去看原祚时,却又看不出他有半分在意。

    应该是错觉吧。

    徽媛没有多做在意。

    见话都说的差不多了, 李谢氏便提了告辞,徽媛也跟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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