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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哥有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简容

    对了,这是在自己梦里啊。

    既然是梦里,管他是表哥还是锦绣还是谁,反正都是假的,吃才是最重要的。

    想到这里徽媛说道,“好吧,我尝尝。”然后便张开了嘴。

    原祚听到“啊”的声音,声音带着几分无奈和宠溺的说道,“你怎么还是这么懒。”然后掀开了床幔,坐在床头,用竹签插了一块放到徽媛的嘴里。

    “!!!”

    好吃!

    真好吃!!

    徽媛嘴巴嚼动的的频率更快了。

    没想到在梦里味道还能这么真实。

    不对,这也太真实了吧!

    徽媛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她以前也没少做过类似的梦,可是那种尝到的感觉都是模模糊糊的,这个实在是真实的有些过分了。

    徽媛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然后就被坐在床前的人吓得不停的咳嗽起来。

    原祚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把人扶着靠在自己的怀里,然后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无奈的说道,“就不能吃慢点吗,又没人和你抢,要是喜欢我以后天天给你做。”

    “咳咳咳咳……”徽媛呛得更厉害了。

    “你……你……咳咳咳咳……”你怎么又来了

    徽媛咳得连句话都说不完整了。

    而原祚也成功的没有明白徽媛的意思,他自顾自的说道,“我知道你想吃这个,特意一做好就给你送过来了,现在还是热的呢。”

    他说完见徽媛咳嗽已经好了很多,又端起旁边的小盒子,拿竹签重新签了一个放进了徽媛半张的嘴里。

    徽媛下意识的嚼了两下,然后便瞪大了眼睛。

    梦里的感觉竟然不是假的,味道真的太好了。

    徽媛不自觉的就把嘴里的都吃完了,然后才在原祚要喂下一口的时候才想起了自己现在应有的态度。

    她瞬间从原祚的怀里退了出来,退到床脚。

    然后又想到现在自己紧紧穿着中衣,又抱紧了被子,把自己从脖子遮到脚。

    等这一番忙完,才有些尴尬又防备的对着原祚问道,“表哥怎么又来了这大半夜的恐怕不太方便吧。”

    再一再二不再三,若说前两次徽媛只是不解中带着些微紧张的话,那这次不管原因如何,她都是实在有些慌,又有些生气了。

    这实在是不能用巧合来解释了,若是让人知道这种事她的名声怕是就毁了。

    徽媛以为她这话说完对方好歹会解释一番,岂料对方只是点了点头道,“确实不太方便。”

    语气竟还十分认同的样子。

    徽媛瞪着原祚,既然知道不方便那还一直来

    但没想到对方的下一句竟然是,“你在这里也待的够久了,这两日便随我回去吧,这次是我错了,下次你什么时候想回来便回来住两日。”

    他说完还强调了一下,“但是最多只能三日,这是最大的极限了。”

    “”什么他听到了什么

    徽媛不可置信的看着原祚,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随他回府想回来就回来最多只能住三日

    他到底在说什么

    徽媛脸上的表情一片空白,脑子更像是被人灌进了一团浆糊。

    忽然她联想到前两次原祚说过的话,什么既然嫁给了他,什么这次他不该拦着他回来,徽媛感觉脑子中突然有光亮一闪,有什么东西似乎连成了一条线。

    认错人了,这是!

    徽媛轻声说道,“表哥,我是徽媛,不是你的房里人。”

    既然没听过这位表哥娶妻纳妾,那能让这位表哥这样的应该不是外室就是没名分的了,所以徽媛只含糊的用了个房里人的称呼。

    “你在胡说什么,什么不是我房里人。”原祚拧着眉,表情有些难看,但看着徽媛战战兢兢的样子,他的语气又和缓下来,他往徽媛那边移了移,才说道,“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保证下次绝对不这样了。”

    这还说不清了还!

    徽媛忍不住抬起手在原祚面前晃了晃,在确定对方没瞎之后,用手指着自己说道,“表哥,你真的认错人了,你看清楚了,我是沈徽媛,你的表妹,我回京才不超过半月,我们也才见过最多不超过五次,绝对不可能是你说的那个人。”

    原祚闻言,直接把缩在墙角的徽媛一把揽进了自己的怀里,温柔的摸着她的头发说道,“你看你睡迷糊了不是,你都嫁给我一年了,怎么说我们才见过不超过五次呢。”

    徽媛被原祚这样摸着头发,听着他这样的话,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一层一层的冒了出来。

    原先他是觉得凭着自己的身份和对方的身份,即使他




11.召见
    众人都没想到宫里会突然来人,还是这么早的时候,一个个表情都有些迷茫,胆子小的甚至有些慌乱。

    因为家里出了位皇后,众人对宫里的人不说习以为常,至少也算是能平静应对了,可今日来的这位公公却不一样,这竟是皇上身边贴身伺候的。

    李老夫人把人迎进了屋子,又把身上一件水头极好的玉佩递给了他,才笑着问道,“劳烦刘公公大清早跑这一趟了,不知是有什么事吩咐”

    刘公公显然已经习惯了收这种好处,面不改色的就把玉佩放进了自己袖中,语气和善的说道,“吩咐倒说不上,只是昨个儿惠妃说了一嘴,皇上才想起镇北将军戍边也有十几年了,恰好镇北将军的女儿也进京了,便想问问情况。”

    徽媛回京第二日,李老夫人就带她进宫拜见过皇后,这件事皇上不可能不知道,所以现在突然要见人,显然便是因为那位惠妃了。

    李老夫人心里有了底,谢了刘公公,给人上了茶,才继续问道,“不知是否是要即刻进宫”

    有些事刘公公显然是比原祚要懂得多,他慢悠悠的喝着茶道,“也没急到那个份上,沈姑娘先去准备一番吧。”

    虽说让自己准备一番,但徽媛自是不敢让人久等,她不过是换了身庄重些的衣服,理了理头饰便又回来了。

    因为徽媛是女眷,皇帝亲自召见一个女眷未免惹人遐想,所以徽媛回来的时候,谢李氏也早就妆容整齐的等候在一旁了,显然是要陪徽媛入宫。

    徽媛对皇宫唯一的印象便是上一次陪祖母进宫,里面的人连走路仿佛都掐着距离,大家的每一步似乎都走的一模一样,路上即使遇到再多人也听不见半点声音,那里是一个华美却又庄重的地方,处处都透露出压抑的气息,就连皇后姨母和外祖母这对本该最亲的母女之间似乎也被一道君臣之别隔了起来。闪舞

    徽媛本能的有些不喜欢那里,此时能有个人陪着进去,她也安心不少。

    随着刘公公出了府门,他们便坐着马车向皇城的方向驶去。

    或许是看出了徽媛的紧张,谢李氏一路都在安慰着徽媛,“不用担心,待会儿皇上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就好。”

    徽媛点点头,虽然不知道皇上为什么突然召见她,但想必也不会为难她这样一个小姑娘。

    谢李氏安慰着安慰着忽然又叹起气来,“也不知皇上这次是所谓何事”

    这也正是徽媛困惑的地方,什么询问镇北将军的事显然只是一个借口,倒是惠妃……

    惠妃

    自己和她……

    徽媛忽然想起自己前几日和六皇子的一面之缘,这大概是自己与惠妃的唯一交集了。

    可要是仅仅因为那么一面之缘……

    徽媛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自己在心里否决了这个想法。

    直到马车在宫门前停下,被一路引着去了皇上的御书房,她才收起了满心的猜测,保持着该有的端方进去了。

    谢李氏虽然被留在了外面,但御书房里却并不是只有皇帝在。

    除了皇帝竟还有两人,这倒是徽媛没有想到的。

    她露出恰到好处的吃惊,然后对着皇帝行礼道,“臣女见过陛下。”

    等皇帝说了起身,她才转过身对着另两位道,“见过五皇子,六皇子。”

    徽媛不清楚五皇子和六皇子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行过礼后便安静的站在了一边。

    皇帝似乎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就这样任空气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镇北将军这些年在西北过的可好。”

    “一切都好,父亲时常和我们感念一切都是天恩浩荡。”徽媛回答道。

    “嗯。”皇帝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徽媛心里打着鼓,不清楚皇帝这态度究竟说明了什么,难道是对父亲不满意

    不至于吧。

    徽媛努力回忆着自己刚才回的那句话里可有哪里不合适的。

    就在这时,皇帝突然开口道,“西北风沙大,沈将军不想自己的女儿在那里受苦也是应该的。”

    徽媛莫名觉得这话里有些危险的意思,她噗通一下就跪了下来道,“父亲一直希望我留在西北,只是我自己不争气,觉得西北的男儿没一个瞧上眼的,想着京城是天子脚下,定然地灵人杰,才想着来京城看看。”

    徽媛知道皇上定然是知道自己回京的目的了,此时也一定说的这件事,因此也顾不上害羞,直接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岂料这时皇上却突然笑了起来道,“你这性子倒是和沈将军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他说着把徽媛扶了起来,“你不必惊慌,我没有怪罪的意思。”

    徽媛自然不敢真的让皇上把她扶起来,她不过是沾了沾皇帝的衣服,自己便站了起来,低眉顺眼道,“陛下天威深重,臣女情不自禁俯拜。”

    皇帝笑了笑,对她这奉承的话不置可否,只是以一种长辈的语气说道,“那这些日子在京中可有瞧上眼的,算起来,你也是我外甥女,有什么瞧上眼的只管和我说。”

    徽媛谢恩然后说没有。

    皇帝的眼神这时终于落到两个一直站在这里却仿佛没有存在感的人身上。

    他以一种调侃的语气问徽媛道,“那你觉得我这两个儿子怎么样”

    此话一出,御书房的气氛一下子凝滞起来,除了皇帝,其余三人脸上的表情都有一瞬间的僵硬。

    最后还是原祚率先打破沉默道,“父皇,儿臣之妻必然温柔娴静,沈姑娘西北长大,混迹军中,怕是不太合适。”

    既然有人先开了口,徽媛也不计较对方是在说自己不温柔不娴静,直接顺着他的台阶下道,“两位皇子龙章凤姿,器宇不凡,臣女蒲柳之姿,虽心有所往,却自知不可



12.赐婚
    或许是习惯了维持皇后的威仪,皇后待人并不算亲厚,无论是对谢李氏还是徽媛,甚至是对原祚这位她亲生的儿子,她的态度似乎都没有什么差别。

    她维持着一种长辈该有的笑意,问了问徽媛在京中可还习惯,又问了问谢李氏丞相府中的情况,直到结束也半点没问皇上召见他们的事。

    眼见着原仲在那里一副告罪的样子说了早上被皇上召去的事,皇后也只是笑着说了句“不碍事”她就知道皇后是真的不在意,或者说不想去问御书房发生的事了。

    既然如此,那原祚为什么要和她一起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徽媛隐约觉得这位皇后姨母在和原祚说话时,眼神似乎有些复杂,但她去看原祚时,却又看不出他有半分在意。

    应该是错觉吧。

    徽媛没有多做在意。

    见话都说的差不多了,谢李氏便提了告辞,徽媛也跟着离开。

    只是她在走了没几步之后便见原祚也出来了。

    算起来他和皇后姨母说的话竟然还没有自己多。

    可是这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徽媛想起对方夜晚的古怪,以及今日皇帝莫名其妙的话,简直恨不得离原祚远远的,即使心里疑惑,她也半点都不想去探究。

    但是她却没想到,她这个愿望很轻易的便被打破了。

    她刚一回府宫里便来了一道圣旨,这圣旨还是给她的,显然是特意掐着她回来的时间的。

    而圣旨的内容一言以蔽之:赐婚。

    对象便是徽媛和原祚。

    直到把传旨的公公送出了府,徽媛的神情依然还是茫然的。

    她不明白明明在皇帝面前她和原祚都表现出了一副不愿意和对方成为夫妻的意思,结果还没隔多久,就有了这样的一道赐婚圣旨。

    众人的表情也都有些凝重。

    老夫人想撮合徽媛和原祚的事大家都能看的出来,但其实大家都不是很看好,原因无他,两人身份都有些敏感。

    原祚作为一个皇子,若是娶了徽媛便意味着拥有了一个相当强大的外家,这是目前已经成婚的皇子中任何一个都比不上的,而如此一来,丞相府和将军府也似乎有了一种被强迫站位的意思。

    或许丞相府还不至于,但镇北将军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显然,他肯定是一心一意会为了女儿着想的。

    而此时竟是皇帝亲自赐婚,亲自给了原祚这样一个强大的外家,如此一来,众人不免诸多猜测。

    就连老夫人都是神色严肃,不见半点心愿达成的喜悦,但她看着一脸无所适从的徽媛,到底还是把所有想法都压进了心里,安慰她道,“不必忧心,怀远是我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的,你嫁过去也不必担心被欺负。”

    会不会被欺负不知道,但徽媛知道如此一来,原本她早上要说的事此时却不能再说出口了。

    事情已定,她突然说出这事反而会显得她是对这桩婚事不满,故意编了个由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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