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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失忆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茹画

    “她人一下子就蔫了。为了不让家人担心,为了能名正言顺地伤心,她独自一人开车到了海边。她站在海水里无声地哭泣,哭完了,她就湿着衣服坐在海边,整整坐了一夜。第二天,她发高烧,自己去了医院。父母知道后去医院看她,发现她竟然在哭,母亲当时还骂她,都多大的人了,发个高烧还哭鼻子。其实他们不知道,她只是借着生病给自己一个脆弱的机会。”

    “a病了半个多月,辞了工作,窝在家里休息。最长的一次,一连七天没有下楼,整个人颓废得不成样子。父母都以为是高烧引起的,其实不是,她是伤心过度。”

    “a现在如何了”邵鎏忽然出声问道。

    “还能怎么样,已经走出来了。”言宛黛抬手,掩饰般地拭了拭眼角,“a说的时候,我都跟着伤心呢!”

    “是挺伤心的。”邵鎏表情没什么起伏。

    “你觉得她前男友是不是遭雷劈的家伙”言宛黛歪头,盯着他的侧脸问。

    邵鎏皱着眉头:“我认为这个男人要么是太爱小a,要么就是太渣。”

    言宛黛震惊:“你从哪里能分析出来男人有可能是太爱小a你见过因为太爱分手的吗你见过因为太爱对方让对方痛苦难过的吗”

    邵鎏发觉她的情绪不太对头,扭头认真打量了她一眼,遂伸手过来,想握她的手,被她一巴掌推开,他顺势轻轻拍了拍她的腿:“每个人的生活境遇不同,不要太感怀别人的事情,过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是吗我担心有一天你会对我这样!”言宛黛情绪有些控制不住,声音不自觉尖利起来。

    “我们不会分手,永远都不会。”

    “你不觉得承诺很苍白吗你的生命都是脆弱的,何况其他你现在说我们不会分手,将来我们真分了,你又当如何以死明志吗”言宛黛声音发颤,明显是在质问邵鎏了。

    邵鎏递过一瓶水,劝她:“先喝点儿水。”

    言宛黛接过来,咕咚喝了一大口。

    微凉的矿泉水进入腹中,言宛黛的情绪稍稍平静了。

    为了化解尴尬,她努力挤了个笑容:“是不是快到了”

    “快了。”邵鎏若无其事地说道。

    言宛黛打开车里的音乐,头歪向车窗外,不再说话。

    晚上六点多钟,两人终于抵达了舒适酒店。

    办理好入住手续,两人神色疲惫地去了房间。

    推开房门,言宛黛多少惊了下。

    房间内只有一张圆床。

    看来邵鎏早打算两人同睡一张床了。

    言宛黛胸口涨疼,她拿着睡衣倚到洗衣间门口,问:“你上不上洗手间不上的话,我想先洗澡。”

    邵鎏正在脱外套,他头也没回:“你洗吧。”

    言宛黛痛痛快快洗了个澡。

    她穿着睡衣躺到被窝里,将被子拢到脖子处,神色倦怠的睨眼邵鎏:“你洗完澡,记得去买几瓶酒,我今晚想跟你好好喝几杯。”

    邵鎏眉宇间闪过诧异之色,他只说了一个字:“好。”

    言宛黛在床上眯了一会儿。

    半梦半醒间听到开门关门声,她勉强坐起来。

    邵鎏提着两个袋子走进来。

    他将袋子往桌上一放:“看看,满意吗”

    言宛黛扯开袋口,往里看了眼,有酒有菜,他买得还挺全乎。

    “你酒量多少”言宛黛捏了片菜叶,边吃边问。

    “我的酒量还可以,差不多要喝光这两瓶酒吧。”

    言宛黛眨了眨眼睛:“那我不喝了,你今晚喝光它们。”

    邵鎏坐到床边,表情不解:“为什么要让我喝醉”

    “我想看你醉酒后的样子。”言宛黛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然后双手抓住他的胳膊,轻轻摇晃,带着撒娇的口吻问他,“可不可以,就一次,让我看看你喝醉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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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
    雨后的街道湿湿的, 不时会遇见大小不一的水洼。

    时值深夜,街道空旷寂寥, 偶尔有车子在街上穿行而过。

    言宛黛并不害怕,她拿出手机, 凌晨四点。

    她想了想, 拨打了赵宋的电话。

    电话响了五声,赵宋才接起。

    她声音惺松而急躁:“亲爱的, 发生什么事情了”

    “为什么这么说”

    “没有事情,谁会凌晨四点打电话”

    “也是啊,”言宛黛轻笑一声:“你上次不是说你有学员在寺庙当义工,正好缺一名管理图书的义工么我现在想去, 可不可以”

    “现在, 去寺庙”赵宋问,“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言宛黛苦笑:“我本来以为我可以潇洒面对邵鎏, 可后来我才发现, 我不能。面对他的时候, 我矛盾、复杂, 我已经变得不象自己了。我不知道该爱还是该恨。他待我太温柔, 一如当初恋爱时的样子, 我没办法恨这样的他。与其慢慢陷进去, 不如及早抽身。我临时决定, 到此为止。”

    “你的工作, 怎么办”

    “我给部长发了短信, 让他另外派人来。反正我只是试用期,辞职很简单。”

    “我马上给你联系,你自己注意安全。”

    赵宋挂了电话,接着就联系了自己在寺庙当义工的朋友丛梅梅。

    “管理图书的义工一直没找到,你朋友要是方便的话,今天过来吧。”丛梅梅非常痛快。

    赵宋将丛梅梅的话转述给言宛黛。并告诉她寺庙的确切地址。

    言宛黛打车去了车站,临上车之前,给老妈打了电话,说自己要出差一段时间,让他们不用担心自己。

    “你不是在富星达上班吗忽然要去哪里”

    “公司要转卖,实习生没办法留下来工作。我们部长给我介绍了另一家公司,我去实习一段时间看看。”

    “要去哪里,你说清楚。”老妈有些焦急。

    “工作地还没定,你们就别担心了。安顿好了,我会给你们打电话。”言宛黛顿了下,“还有,邵鎏若是找我的话,你就说不知道。”

    “为什么”老妈急眼了,“你把话说清楚,别说半截吓唬你妈。”

    “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很严重。”言宛黛说道。

    “他干什么了”老妈口气严肃起来,“他要是个人渣,我找他算账。”

    “随便吧,车子来了,我不跟你聊了,再见!”言宛黛挂了电话。

    她跟在人群后面坐上了公共汽车。

    她左右看看,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

    车子启动后,言宛黛拿出自己的手机,踟蹰半晌,给邵鎏发去了一条短信:我们不合适,分手吧。

    发完,她关机,将手机塞进包里。

    一晚上没休息,她很困。

    她将包放在靠窗那侧,胳膊搭在上面,头倚着靠背,进入了梦乡。

    言宛黛是被饿醒的。

    她醒来的时候,感觉胃里空空的,又渴又饿。

    她用手按着胃部,问身旁的大妈:“离f市还有多远”

    “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大妈递过一块面包:“姑娘,你要是饿的话,吃这个吧。”

    言宛黛摇头:“我不饿。”

    大妈收回手:“我听到你肚子咕咕叫了。”

    父母从小就教言宛黛,出门在外,不要吃陌生人的东西。她谨记在心,即便饿,也不吃。

    “姑娘要去哪里”大妈问。

    言宛黛犹豫了会儿,如实答道:“平安寺。”

    “巧了,我也是。”大妈听说两人同路,激动不已,她主动说道,“我儿子遇着大坎,我想去平安寺给他求个平安符。”

    “这个,有用吗”言宛黛对此持怀疑态度。

    她虽然是去做义工的,但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并不怎么信。

    很多事情她觉得是依靠个人努力,而不是寄情于一些外在的东西。

    “心诚则灵嘛。”大妈笑着解释,“平安寺的香很灵的。”

    她往言宛黛身边靠了靠:“最主要的是,我想去找悟运大师算算。”

    “悟运大师”

    大妈点头:“悟运大师极少给人算命,但他每算一次,都相当地准。”

    “有现成的例子吗”言宛黛半信半疑地问。

    “我楼下的邻居早些年来算过,他那会儿夫妻两个没有孩子,结婚八年了,什么方子都寻了,就是没有。后来他妻子好不容易怀孕了,他特意找了悟运大师算命,悟运大师说,他命中无子。他回去后挺心灰意冷的。但没多久,他妻子生了,竟然生了个儿子。”

    言宛黛:“悟运大师算错了”

    “你听我说呀,之后他逢人便说悟运大师是个骗子。儿子三岁的时候,他气不过,带着儿子去找悟运大师,悟运大师只看了他们父子一眼,任凭他说什么,悟运大师也不吱声。他觉得蹊跷,回来做了亲子鉴定,结果证明,儿子不是他的。”

    言宛黛觉得事情很荒唐,她问:“那邻居怎么做了”

    “孩子是妻子领导的,还能怎么样,离了,各过各的。”

    大妈又说了几件事情,悟运大师都算在了点子上。

    “没有算错的”言宛黛不信。

    大妈想了半天,表情认真地说道:“还真没有。”

    两人说着话的功夫,车子到站了。

    大妈和言宛黛打了辆出租车,赶往平安寺。

    车子在平安寺山脚下停下,言宛黛付了车费,跟大妈一起爬山。

    山很高,两人爬了一会儿便累得气喘吁吁。

    “果然得心诚则灵。”言宛黛饿了一天,早没什么气力了。

    大妈重新把自己包里的面包拿出来,自己先咬了口,递到言宛黛跟前:“你放心吃吧,我不是坏人。”

    言宛黛实在是饿极了,她说了声“谢谢”,接过来,三两口将面包给吃了。

    肚子里有了食儿,两人很快爬到了山顶。

    丛梅梅接到电话,在寺庙门口等待。

    “我是



19.第 19 章
    邵鎏收拾妥当, 退房。

    他坐在车上,开始打电话。

    “你好, 麻烦问下富星达公司对账的人到了吗……没到……好的,谢谢。”

    “富星达财务部吗请问言宛黛上班了吗……她已经离职了……好的, 谢谢。”

    “伯母, 我是邵鎏,黛黛回家了吗”

    “黛黛说你办了对不起她的事情, 我就想问问,你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言母态度不善,气势汹汹地问。

    “这个,对不起。”邵鎏声音低落。

    “你不要以为工作不错长得不错就能为所欲为……”言母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 她终于逮着机会, 给邵鎏大上特上政治课。

    “那伯母能告诉我黛黛去哪里了吗”听了一阵政治课,邵鎏终于插话问道。

    “她去新公司实习了,具体地点没说, 只说挺好的。”言母没好气地说道。

    邵鎏想了会儿, 给陈识光打了个电话。

    “陈总在忙什么”

    “邵律师难得给我打电话啊, 上次的案子谢谢你了, 帮我解决了大麻烦, 有事您说话。”

    陈识光跟邵鎏关系并不是太熟, 因为拜托他打过一件官司, 两人才多少有了点儿牵扯。

    “是这样, 上次在温泉度假村, 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人, 能不能把她的电话给我一下”邵鎏言简意赅地说明自己打电话的用意。

    陈识光眸色一沉:“邵律师,您几个意思”

    邵鎏语气一般要求直接,难怪陈识光会多想,他淡淡地解释:“您别误会,我没有撬墙角的习惯,我只是向她打听个人。”

    这一来陈识光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声音稍缓,“您要打听谁”

    “言宛黛,应该是她的朋友。”

    陈识光这回信了,“那我让她给你回电话。”

    陈识光打给赵宋,上来就问:“你认识一个叫言宛黛的”

    “对呀,是我朋友。”赵宋正在练瑜伽动作,闻言顿住,“你怎么知道”

    “邵鎏律师想向你打听一下。”

    赵宋坐在瑜伽垫上,拿毛巾拭脸上的汗水:“你给我邵律师电话,我跟他讲。”

    “邵律师,你好,我是赵宋。”

    “你好,请问一下,今天言宛黛跟你联系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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