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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童养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醉后渔歌

    “民女见过公主殿下。”

    “沈姐姐请起,今日前来叨扰沈姐姐,给沈姐姐添麻烦了。”祁谙在外人面前一向大方有礼。

    “公主能来,便是给了民女莫大的荣耀,何来叨扰一说,公主殿下折煞民女了。”

    沈书夏起身,往祁谙身后看了一眼,“王爷还未忙完吗怎么只有公主一人”

    “王爷他今日有事儿,不能前来,今日只有我与沈姐姐两人。”

    沈书夏脸上的失望极力想要掩饰,却还是泄露了三分出来,祁谙只做没看见,轻笑一声,“怎么,只本公主前来,沈姐姐便不欢迎了吗”

    “自然不会。”沈书夏忙做了手势,“公主里面请。”

    祁谙迈步进了院子,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光秃秃的庭院,本还有几株桃树,此时也变成树墩了。

    祁谙无奈的捏捏眉心,竟然为了和她赌气,把她喜欢的桃树全都砍了,不就是让他抱了抱吗这么大的气性。

    祁谙不由想到,若是有一日她再同兄长闹别扭,是不是说一声她喜欢兄长,兄长就会拔剑自刎呢

    “不知府中为何把这桃树给砍了”沈书夏其实也挺好奇的,一大早,她不过方起床,便进来几个人,说要把桃树给砍了。

    虽然这院落萧条不堪,只有这几株桃树可以装点,但是住在旁人的府邸,哪有说话的权利,沈书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桃树轰然倒落,被人拖走了。

    一时间,她心中那种寄人篱下的落魄感充盈心中,心中无来由的升起一抹怨气。

    祁谙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这个我还当真不知道。”

    沈书夏见祁谙不说,也没有再问下去,将祁谙带进了饭厅,两人坐下,宜珊便开始上菜。

    扑鼻的香味让祁谙食指大动,看着那卖相很好的饭菜,祁谙忍不住夸赞,“沈姐姐好手艺。”

    沈书夏不好意思的笑笑,“公主过奖了,不过小小手艺,倒是让公主看笑话

    了。”

    祁谙夹了些菜到口中,摇摇头,“沈姐姐当真是谦虚了,这手艺若是去开饭馆,定会日日客满的。”

    沈书夏眸子一缩,在她眼中,是不是她就只能去开饭馆,做个厨子呢

    “沈姐姐祖籍何处家里可还有亲人”祁谙一边吃一边点头,虽然比不上刘嫂的手艺,但是已有好些日子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了。

    “民女祖籍赣州,父母双亡,家中只有民女一人了,这次要多谢王爷搭救,不然民女还不知要沦落何处呢。”沈书夏眸带湿光。

    祁谙面带歉意,“抱歉,惹起沈姐姐伤心事儿了,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沈姐姐要看开一些。”祁谙顿了一下又道,“昔日我曾听闻赣州有位女子号称天下第一才女,那女子我记得也姓沈,不知沈姐姐可知道”

    “那正是我家小姐。”宜珊插言,面上带着骄傲的神色。

    “宜珊,公主殿下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宜珊不情不愿的福身告罪。

    祁谙倒是满不在乎的摆摆手,“无妨,在这里没有尊卑的,自在些便好,不过我倒是真没想到原来沈姐姐便是那天下第一才女,真真是眼拙了。”

    “公主谬赞了。”沈书夏语气虽谦虚,但眼中的傲气却是掩饰不住的,毕竟天下第一的才女,不是什么人都能得到这个称号的。

    祁谙的视线移到墙上挂着的书画上,不由起身走过去瞧着,开口读道,“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使我沦亡...”

    “沈姐姐,好文采。”祁谙眼中带着艳羡。

    沈书夏笑道,“公主殿下误会了,这不是民女写的诗句,这是一位叫做司马相如的古人写的,名为《凤求凰》,民女没有这般好的文采的。”

    “哦...《凤求凰》啊...”祁谙有些不好意思,“倒是我孤陋寡闻了,竟然连司马相如是谁都不知道。”

    祁谙眸子在房中扫了几圈,“我看沈姐姐这里也有些简陋,我会让卫管家为沈姐姐添置些东西,沈姐姐有什么要求,尽管向卫管家提便好。”

    沈书夏道了谢,“民女此时能有片瓦遮身已是满足,不敢再有过多要求。”

    祁谙又与沈书夏闲聊几句,便起身告辞。

    将祁谙送走,宜珊面露鄙夷,“这公主殿下还真是才疏学浅,她除了公主的身份,到没有一样比得上小姐的。”

    沈书夏也是叹了口气,那日她在台上,




24.第 24 章
    --

    祁谙翻来覆去想了一晚一夜, 想到那日兄长与她的约法三章, 觉得兄长可能是认真的。

    虽然她觉得与兄长的亲昵并没有什么不妥, 可是兄长好似是比较在意, 既然这样,那她就勉强尊重他的意见吧。

    自从这次重逢后,兄长变得很不一样了,祁谙叹了一口气,越发怀念小时候的兄长了。

    那个时候的兄长啊...对她千依百顺,而现在的兄长啊...对她事事挑剔。

    祁谙又叹了一口气,头埋在了被褥里。

    从小到大,祁谙都没有这几日这么沮丧过, 平日里沾枕头就睡的人,这几日愣是日日难眠。

    早起月谷为祁谙梳发时, 祁谙哈欠不断,睡眼惺忪的。

    “公主是有什么心事吗”月谷还从未见过公主为了什么事情夜不能寐的。

    祁谙耷拉着脑袋,似醒非醒, 语气里满是抱怨, “还不是兄长...唉...”祁谙觉得这几日自己叹的气比她过去十几年叹的气都多。

    “我怎么了”有些低沉的嗓音。

    祁谙倏地抬眸看向铜镜,本应站在她身后为她梳发的人变成了她家...兄长。

    祁谙又高兴, 又紧张, 又尴尬, 期期艾艾, “兄长...”眸子不由自主的亮闪闪。

    榕桓为她梳发的手法有些生疏, 很小的时候她扎羊角辫, 从来都是他梳的,后来他带她进军营,她便开始着男装,发丝随便一束便好。

    这女子的发髻,他还当真不会。

    榕桓垂着头专心致志的研究她的头发,祁谙自铜镜中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他侧脸上的鞭痕却异常清楚,已经几日了,那鞭痕还未消散。

    祁谙把自从两人见面后发生的事情梳理了一遍,觉得自己真的好似做错了许多事情,心中越发愧疚,小声道,“兄长,你那日说的约法三章,我日后定会做到的。”这样,他会高兴些的吧。

    “啊...”祁谙的头上突然传来一阵痛意,不由撅嘴,“兄长,你弄疼我了。”

    榕桓无意识握紧的手放松一些,却也没有言语。

    祁谙以为他还在别扭,为了缓和两人之间莫名其妙的尴尬,便开始没话找话说,“兄长为何把园子里的桃树都给砍了”

    榕桓眸子一暗,依旧没有答话。

    他突然发现,他对她的占有欲好像比他想象中的要强烈的多。

    尤其是看到她与旁的男子眉开眼笑,手中握着旁的男子送给她的东西时,那一刻他的心里突然升起的滔天怒火是他始料未及的。

    这些年她的身边只有他一个男子,他从来未去想过这些,可是这几日,他发现,她再也不是那个只会跟在他身后,娇声喊着‘兄长抱’的女娃娃了,她聪明伶俐,在各个权贵之间游刃有余,遇事处变不惊。

    她的一颦一笑,让许多男子移不开眼睛。

    在这个世上,他孑然一身,上无父母,下无子女,也无血脉亲戚,只有她是唯一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是永远不会离开他的。

    可是现在她发现,她随时都可能会离开。

    若有一日,连她也扔下他走了...他便什么也没有了...

    嫁

    给别的男子,对着别的男子撒娇玩闹,再也不会回到他身边,榕桓想到这些便觉心中翻江倒海。

    从来没有一件事情能让他失了分寸,而此时此刻,他觉得他根本压抑不住自己。

    此时他的心里已经混乱不堪,他理不清他对她的感情是什么样子的,是男女情爱,还是只是单纯的占有欲。

    见他依旧不答话,祁谙吐吐舌,若是放在以往,她早就跟他闹开了,但是现在情形不同,还是收敛一些的好。

    “兄长,你此去可



25.第 25 章
    --

    等到整个园中都静了下来, 榕桓才回身, 园中安安静静的, 只有风吹动树叶发出的‘梭梭’声, 没有那个叽叽喳喳的小姑娘,当真是寂静了。

    “王爷,老奴烹了茶,请您移步小榭。”月谷走过来道。

    榕桓随着月谷来到湖上的小榭内,薄纱轻帐,浅香疏影,伴着清茶的馨香,沁人心脾。

    月谷斟了一杯茶递给榕桓, “王爷尝尝。”

    榕桓接过茶盏饮了一口,点点头, “好久没有喝过嬷嬷烹的茶了,嬷嬷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老奴的手艺比之皇后娘娘还是相差甚远啊。”

    榕桓垂眸,眸中染上一抹温和, “想当年, 三叔与婶娘,也算是因茶结缘吧。”

    许是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 榕桓平日里冷硬的线条有些软化, 那时候三叔尚未登基, 与他一同住在婶娘的胭脂铺子里, 那个时候晨起开铺, 晚时睡觉, 虽辛劳一些,但却充实。

    每每嗅到婶娘为三叔烹茶的香气,便觉心中安稳。

    “月谷嬷嬷,您也坐吧。”

    月谷倒也没推辞,在榕桓对面坐了下,为他又添了茶水。

    “王爷脸上的伤是公主打的。”月谷并无疑问,很是笃定。

    榕桓浑不在意,为月谷斟了一杯茶,“她也是无心。”

    月谷缓缓摇头,“无论有心还是无心,毕竟伤了王爷,王爷就是太过宠溺公主。”以王爷的身手,这世上有几人能够伤得了他。

    “谙儿在大事上还是拎得很清的,只有在我面前才会这般,无妨的。”

    月谷眼中闪过一抹笑意,“王爷这几日可是有心事”

    榕桓执着茶盏的手停滞了一下,倒是也没有隐瞒,“是,有些事情缠绕在心里,无处排解,却又无人可询问。”

    “可是为公主”月谷眸子中带着精光。

    修长的手指绕着碧玉的杯盏打转,没说话。

    月谷是过来人,对这些事情了然于心,“公主年龄尚小,王爷又年长些,这样的夫妻在一起生活,是要相互包容的。”

    “夫妻”榕桓喃喃,“我当她是妹妹,她当我是兄长,男女之情,委实别扭,况且她心心念念的想要嫁与旁的男子,我自当成全。”

    听闻此言,月谷倒是没有震惊,公主这番言语说过不止一次,她从未放在心上,真正放在心上的人才是有情人啊!

    “公主年纪尚小,不谙世事,对什么都好奇,有些事情王爷需要教她,不教她,她怎会懂”

    “教”榕桓抬眸看她,“如何教”

    他初尝情滋味,已是辗转难眠,心神慌乱。

    情之一事,他都没有学会,又如何去教她。

    “公主读书写字念书,都是王爷亲自教导,从不假手于人,难道到了感情上,王爷倒是想要旁的男子去教公主了吗”

    榕桓周身猛地一抖,杯中茶散落于石桌之上。

    月谷将他的失态尽收眼底,却不动声色,“老奴知道王爷心中在想什么,从小到大,只要公主想做的,王爷从来不会拒绝,只会顺从,可是王爷有没有想过什么才是对公主最好的公主爱吃绿豆糕,从来不吃芸豆糕,王爷便顺着她,每每只给她吃绿豆糕,可是王爷可知道,公主根本就没吃过芸豆糕,她怎会知道好吃不好吃王爷为何不给她尝一次呢”

    月谷循循善诱,“只要公主想要的,王爷都让步,现在公主想要嫁给旁人,王爷也让步,可是王爷可有想过,这是对公主最好的选择吗公主在王府里住了十几年,天下人都知道公主与

    王爷乃是皇上赐婚的夫妻,公主突然不嫁给王爷了,嫁给旁人,这天下悠悠众口,王爷可想过公主的名声又当如何”

    榕桓握着杯盏的手越发的紧,月谷所说的这些事儿他确实从未想过,他只想她开心,却把这所有的一切都忽略了。

    月谷悄悄观察着榕桓的神色,见他脸色不太好,遂继续道,“王爷觉得这世上可还有男子会比王爷对公主还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是无情,而是有些感情已经润如细无声,沁入骨血了。

    榕桓缓缓抬眸,对上月谷的眼睛。

    月谷神色从容的站起身,“公主只是还未开窍,王爷都不试试,怎么知



26.第 26 章
    --

    祁谙懒得理溪棹, 便打算告辞, 突然又想到溪家大夫人生病的事情, 便顺路过去瞧瞧。

    大夫人用了祁谙的药后, 气色看起来好了许多。

    对于祁谙,大夫人也不知为何,总觉得祁谙很是亲切,对这个小姑娘不自觉的便想要亲近。

    大夫人定要将自己做的糕点给祁谙带着,祁谙推辞不过,便带走了。

    离开时,祁谙打量了一番这个破旧的小院落,叹了口气。

    出了溪府, 祁谙一眼便瞧见了负手站在大树下的人,嘴角不由浮起一抹笑意, 蹦跳着跑过去,到了喉头的‘兄长’二字因着溪棹在身边,硬生生的变成了“你来了。”

    溪棹挠挠头, 公主的那种笑容, 只有在见到思人兄时才会露出来,看来不止他病了, 她病的怕是也不轻。

    榕桓对溪棹点点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 然后垂眸看着祁谙, “还有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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