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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牙子

    而之后谷嬷嬷专门派了个小丫鬟熬那碗补身药,顿顿不落,全部都进了菲儿的肚子。

    徐娘和谷嬷嬷的那点子心思,瑟瑟一清二楚。她只小心避开了那些子阴险招数,没有腾出手来收拾她们。

    毕竟当务之急,还是吴兰台这头重要。

    这个可以说是董瑟瑟悲惨一生的第二个转折点的男人,亲手把董瑟瑟推向了深渊。

    作为县令,吴兰台尽职尽责,作为官员,他一心想要攀上,不然也不会做出调|教美人上送献媚的手段。

    这个人,最爱的除了他自己,就是官运了。

    瑟瑟每日与吴兰台书房相伴。她识文断字,性情温柔似水。吴兰台案牍劳累,她小意温柔,嘘寒问暖,明明不懂按揉,还不愿假以他人之手,替吴兰台按揉太阳穴。

    女儿家的手指细软,力气又小,可瑟瑟找不着诀窍,按得吴兰台咬紧牙关,疼得青筋暴起。

    瑟瑟没有听见吴兰台叫停,就一心一意替他揉着头角,还偷笑着:“我专门去问了谷嬷嬷学,她还夸我,说我学得快,一遍就过了。”

    吴兰台为了面子不疼得叫出来,下了功夫忍着。心里头却悄悄给谷嬷嬷记了一笔。

    自己的奶嬷嬷他心里清楚,年轻的时候还好,如今年纪越大,越发的不堪了。偷奸耍滑他看在眼里,却从不过问,任由了奶嬷嬷的作为,倒是助长了她的嚣张,如今对他自己的事,都怠慢了。

    瑟瑟又按了几下,吴兰台疼得受不了,赶紧捉着瑟瑟的手,一脸疼惜:“这种事,交给下人去做就是,免得累了你。”

    瑟瑟害羞:“为爷做这些,我不累。”

    吴兰台也怕瑟瑟还要给他按,索性带着她起身,说要给她画一幅画。

    瑟瑟却眨眨眼,跃跃欲试:“爷,我好像也会画画,我能给您画一幅么”

    “哦”吴兰台不解其意。

    瑟瑟绞着手指,垂着头腮上泛粉:“爷想见我,我随时都在,可我想要见爷,就只等着爷想起我了才行。我想着,有一幅爷的画,能解解……相思。”

    她声音越说越小,却是羞得很了,抬手捂着脸。

    吴兰台心中一动:“好。”

    瑟瑟作画,看得出有些生疏,怕吴兰台笑话,墨迹一干,就卷起来不给看了,为了转移吴兰台注意,她抽出一份吴兰台写诗,有模有样临摹了起来。

    “爷的字真好,若是我能写的和您一样,就好了。”

    瑟瑟写的一手簪花小楷,看着吴兰台一手飘逸的柳体,倾慕不已。吴兰台读书人,听多了红袖添香的乐趣,如今身边有了个人,哪怕回头要送出去,在身边的时候,也能一用。

    他索性握着瑟瑟的手,




4.美人有罪4
    后院没有女主人,以往分发的所有布料都是统一交给谷嬷嬷去分配。如今前后院都知道,后院的董姑娘在老爷面前得意,管家也有心,把分拨给后院的布料首饰,乃至一些商贾送进来的小玩意儿,都给瑟瑟搬到院子里去,请她定夺。

    那谷嬷嬷一得知,脸都黑成锅底了,去跨院里一看那成堆的好东西,想到要用给一个马上就要送走的小贱货,心疼的滴血。

    菲儿正巧来抱一匹料子,撞在谷嬷嬷手里。谷嬷嬷明面上打罚不得瑟瑟,这个被瑟瑟看重的小丫鬟,可就没有什么顾忌了。

    等瑟瑟知道的时候,菲儿已经被谷嬷嬷打着损毁财物,又不恭不敬的名义狠狠掌掴了一顿,菲儿清秀的小脸蛋被打得肿到发紫,破烂的嘴角鲜血不止,罚跪在跨院门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瑟瑟见了就心疼,连忙使了个丫鬟把菲儿带下去休息,又去叫来了谷嬷嬷。

    谷嬷嬷正心疼着那些女儿家用的好布料,没法藏了给自己女儿留,一见着瑟瑟身上那袭新绢布做的襦裙,眼底都发红了。这些好东西,先前都是她女儿的!

    瑟瑟还细声细语与谷嬷嬷说:“……纵她有些许不对,嬷嬷也何必与她计较,小姑娘挨着么一顿打,脸上过不去。”

    谷嬷嬷阴阳怪气:“董姑娘倒是心善,可说到底,这是您惹出来的事。”

    “以往这些好东西,都是要收着留给未来主母的,董姑娘您再怎么得宠,一个妾,哪里用得上这些好东西,没得糟蹋了。”谷嬷嬷压不住那股子气,瞪了瑟瑟一眼,“如不是您让她去拿东西,她能挨这一顿”

    瑟瑟不吭气了。

    当天晚上,瑟瑟就派了个丫鬟,把一应布料,裁剪成型的衣服,还有些簪子手镯都送回了跨院,锁了门把钥匙交给了谷嬷嬷。

    谷嬷嬷接了钥匙,倒是觉着瑟瑟乖觉,心气儿顺了不少,依照以往,把好的女儿家用的布料选了些,悄悄给自己闺女送了去,又挑了些不起眼的拿出去卖了。

    瑟瑟近日来在书房陪着吴兰台时,都有些郁郁寡欢。

    她小心挽起袖口,心不在焉研磨,速度一一快,墨汁直接溅到她袖口,污染了一坨。

    “怎么失魂落魄的,有什么心事么。”

    吴兰台注意瑟瑟好一会儿了。她平日陪伴在他身边,目光都是放在他身上,全神贯注的。可这两天总是一副心不在焉,拧着眉,让吴兰台有些不解。

    瑟瑟没有了记忆后,吴兰台专门给她打造了一个没有任何烦忧的台子搁置她,而她也如他所想,不该有所烦忧才是。

    瑟瑟回过神来,捂着袖子讪讪:“没事,是我失态了。”

    她捂的动作快,可架不住吴兰台眼神好,一眼就看见染了墨的袖口已经洗的抽丝了。

    吴兰台未曾多问,只等隔了两日,瑟瑟穿着那件洗过的衣裙时,袖口的浅浅墨迹与抽丝已经被处理干净,只剩下绣着的一朵梨花。

    这种事情,吴兰台只吩咐管家了一声,就知道了发生了什么。特别是在把菲儿提来问话时,菲儿记恨谷嬷嬷,不但把谷嬷嬷倒卖偷拿的事情说了出来,还添油加醋,说谷嬷嬷处处苛待瑟瑟,动辄打骂下人。

    吴兰台知晓后,再悄悄派人去查,谷嬷嬷的所有行径,就全部知晓。纵使知道,他也按着不提,又过了两天,才漫不经心问:“前几日,你不是说要与我做套夏装么”

    瑟瑟正在帮吴兰台晾书,背对着他,身体微微一僵。

    “……我手笨,怕是做不好,白白浪费了好布料。”

    “我的瑟瑟说的这是什么傻话,为夫的,可不就是你的么。”

    吴兰台没有听到瑟瑟的告状,心里有些失落,却又对这个不声不吭,只一心儿对他的少女多了两份心思。

    等回了院子,瑟瑟才知道为何吴兰台说了那话。他派了人来,送了足足十匹上好布料,全是女儿家得用的。

    另外管家抱着一匹靛蓝色的,笑呵呵递给瑟瑟身后的菲儿。

    “姑娘,老爷的衣服,就请您操操心了。”

    瑟瑟惊讶又感动,却在看见偏房走出来的谷嬷嬷眼神时,慌乱低下头。谷嬷嬷果真没想放过这十匹好料子,掐着点子小事,又开始打罚起了瑟瑟身边的人,顺带给了瑟瑟不少脸色看。

    瑟瑟等了两天,等谷嬷嬷张狂行径该做的都做完了,吩咐下去菲儿将那十匹布料全放进了跨院库房。

    只那一匹一看就是男人用的布料,瑟瑟令菲儿抱进了屋。

    “我失了记忆,倒是不太清楚如何来做……”靛蓝色的布铺在案台上,瑟瑟手持剪刀,几次动手都不得章法,地上堆了一堆毁了的布料,无奈叹息。

    旁边菲儿看得心疼,这么多好料子,瑟瑟一剪刀下去,毁一截,一剪子下去毁一截,一匹布,剩下的可没有多少了。且瑟瑟不会做,若是她抢来做了,改日在老爷面前提一嘴,既能上眼药,又能凸显自己。菲儿当即生了心思。

    “姑娘,不若小的替您做吧。”

    菲儿主动提出,瑟瑟犹豫了下,怜惜布料,叹口气交给了菲儿。

    “你做的,我总要给老爷提一声,若是他能记得你半分好,就行了。”

    得了这话,这套夏装做的时候,菲儿一针一线认认真真。而瑟瑟捧着茶杯,斜倚着贵妃榻,翻阅杂书,闲暇悠然,惬意自得。

    没两日,衣衫做好了,瑟瑟选了个黄昏,带着菲儿一起去了书房。

    书房一侧,放的有扇屏风,瑟瑟正要去给吴兰台伺候更衣,手腕一抖,捂着小臂白了脸,只得让菲儿进去。

    菲儿无时无刻都想着撩拨吴兰台,根本没管瑟瑟,抱着衣服就跟进屏风后,手指轻抚,媚眼如丝,娇躯贴着吴兰台:“爷……”

    吴兰台抓着她的手,把人推开了去。

    “滚!”

    菲儿在瑟瑟面前又大大的丢了一次脸,脸



5.美人有罪5
    没有了调|教瑟瑟的活计,徐娘在后院就跟个闲人似的,每日里巴结着谷嬷嬷,厚着脸皮讨些好处,日子也滋润。瑟瑟叫她来之前,有七八天都没有出现过了。

    她这会子知晓瑟瑟得宠,一进门就陪着笑,躬身问好,却发现瑟瑟正在睡着,幔帐放下来,隐约只见得着一点身影。

    她枯站了会儿,心里暗骂小蹄子得意了耍威风,垮着脸也不笑了,像是受了多大的气,站不住转身就想走。

    新来的丫鬟在外头正嘀咕谷嬷嬷,说是又拿了董姑娘什么东西,偏董姑娘软弱,任由欺凌,被拿了就拿了,话都不说一句。

    徐娘自然知道谷嬷嬷怎么欺负瑟瑟,更知道那些好东西,都给谷嬷嬷自己收了去。

    外间绣球花插屏上扔着一套衣裙,流光暗动,她来时就看见了,并一套头面,一看就是上好的东西。

    出去时徐娘眼珠一转,当着丫鬟的面,把那条石榴裙塞进自己怀里,顺了两根簪子一个篦子,嘴里头直说:“谷嬷嬷要花样,我给她捎去看一眼。”

    小丫鬟不敢拦,任由徐娘拿了东西走了。

    帷幔后,瑟瑟并未休憩,侧身枕着手臂,细白的手指在帷幔上一划,一划,勾着唇笑看徐娘明抢的行径。

    徐娘没有谷嬷嬷贪的原因只是胆小罢了,若是给她加一把火,她胆大起来,与谷嬷嬷也无异。

    送死,自然也快了些。

    过了一个时辰,瑟瑟起身,令丫鬟照着石榴裙,用先前旧裙子拆了染色重做。

    至于缺了的首饰,瑟瑟直接拿丫鬟用的铜饰填了进去。

    第二天去书房陪伴吴兰台时,吴兰台笑着问:“新衣可收到了,如何,可喜欢”

    瑟瑟挽着袖子正研磨,抿唇细声细气:“好看得紧,是喜欢的,只太贵重,舍不得穿。”

    也是那套衣裙过于华丽,和瑟瑟平日里素雅的打扮截然不同,吴兰台明知她日常穿不出来,还故意说道:“可是嫌弃为夫的一片心意瑟瑟不可糟蹋了,快穿来给为夫看看。”

    瑟瑟却脸色微变,眸子闪过一丝慌张,赶紧低下头去,磨着墨低声道:“下次吧,下次给爷穿了看。”

    吴兰台却从瑟瑟的故作镇定中看出了不对劲。他一凝眉,想说什么,对上明显紧张的瑟瑟,又咽了回去。

    天近黄昏,瑟瑟回去之后,吴兰台派了人去把那套衣裙头面取来检查。这一看,其中问题清清楚楚,他当即铁青着脸,狠狠把染新的旧色裙掼到地上,一套头面全部扫到地上,摔碎了一地。

    还有两天,齐王就要入府开宴了,他提前三个月筹备的衣服首饰,就这么给人贪了,如是他未曾过问,瑟瑟穿着一条旧裙,头戴铜饰出来,他吴兰台的脸不光要丢尽,还可能成不了事!

    这让他再也无法姑息,派了管家去请谷嬷嬷来审问。

    谷嬷嬷慌了:“老爷!小的不是那种人,您可要信我!”

    这一遭谷嬷嬷也懵,她敢贪瑟瑟其他,这套裙子再眼馋也没敢动,根本不认。可管家把她以往贪的银子首饰布料全搜了出来,还抓到她往外给女儿送和卖进铺子的痕迹,铁证如山。

    吴兰台面无表情:“嬷嬷,你自己看。”

    谷嬷嬷哪知道一贯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吴兰台当真查她了,心慌如麻,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老爷,小的就是眼皮子浅,偷了那么一点,求您看在小的把您从小奶大的份上,饶我一回吧!”

    “如果你不是我奶嬷嬷,就你做的这些,足够我把你下狱判刑!”吴兰台狠狠砸出镇纸,砸在谷嬷嬷肩膀上,疼得她龇牙咧嘴地哭。

    谷嬷嬷慌了,她跟着吴兰台,当然知道偷窃主家的奴仆下狱受刑是什么后果,可她没有想到,一天会落在她身上。

    “老爷开恩,小的再也不敢了!”谷嬷嬷狠狠磕头,“还有那条裙子真不是小的做的!小的知道轻重分寸,绝不敢误了您的大事!”

    关于这一点,吴兰台也有所存疑。谷嬷嬷别的地方都有不对,可对他吩咐下去的事,一向是一丝不苟。

    “小的知道了!是徐娘!是徐娘啊!”谷嬷嬷捶足顿胸,“这娘们一直眼馋董姑娘的东西,为了夺些好处来,她以前就对董姑娘下手,又是扎针又是弹绳,逼得董姑娘开了匣子才罢手!这次肯定也是她!眼皮子浅的娼妇!作恶还要我给她担着!”

    吴兰台忽地想起来,前不久瑟瑟经常会捂着胳膊,还让人悄悄去抓过止疼的药。

    谷嬷嬷只顾得把责任推到徐娘身上,倒是没有细说她作恶的时间,当吴兰台误以为就在瑟瑟陪着他的闲暇时间,徐娘还在蹉跎她。

    等管家从徐娘房里搜出那条石榴裙时,吴兰台雷厉风行,直接给徐娘判了个盗窃的罪名,当场下狱。

    丫鬟小心翼翼给瑟瑟说时,她正对着一张空白的扇面发呆,闻言拧眉,轻叹:“可惜了……”

    她在可惜什么,谁也不知道。

    而谷嬷嬷看了一出杀鸡儆猴,吓破了胆子,一股脑把没有卖出去的布料全还了回来。心疼的同时,暗自想着,等小贱货被送了出去,这些依旧还是她的!只先忍一忍,就当借给她的!

    瑟瑟感动,连番道谢,软弱的模样让谷嬷嬷都嗤之以鼻。

    吴兰台出城去相迎大军入境前,执着瑟瑟的手,久久看着她,心里矛盾极了。

    他知道自己在矛盾什么,在犹豫什么。一个月的相伴,他在瑟瑟的柔情里沦陷了。吴兰台明知只要把人藏到齐王离开,这个乖巧又得他心意的美人,就是他的了。

    可齐王身后,抬抬手就能给他带来的畅通官路,诱惑力实在让他无法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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