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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图传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女禾山鬼

    其中兵阴阳家以五行阴阳排兵布阵术算为主,辅以操控英灵战魂的方术巫法和占星卜筮等术法。

    古兵阴阳家主要从事于战事杀伐,主要以行军布阵的深奥晦涩的术算之法和请敕英灵战魂的艰深法门著称于世,现今的兵阴阳家主要钻研对于古战场遗址和凭吊台栏及坑杀之地的阵法排布,出自于现今兵阴阳家手中的大阵虽脱胎于阵法家,但其中又杂糅了正统兵家所长,所以其排布的阵法也与正统阵法家迥然不同。

    也就是说,只要让兵阴阳家得到一块古战场遗址、凭吊台栏或坑杀之地,这类人就能以其所长,将一处曾经的战场遗迹打造成一处固若金汤的征伐福地!

    若是再辅以兵形势家的手段,收拢起藏聚在战场遗址中的残余“形势”,那这座由兵阴阳家以特殊手法打造的阵法,对于坐镇于此地的“主人”更是锦上添花。

    这道阵法,无疑是兵家门派最为坚实的后盾。

    还有一点也是不容忽视,即古战场遗址对于兵家修士的反哺。

    每个兵家修士最梦寐以求的东西不外乎两样,一样是杀伐强横的趁手兵器,最好是那种沾满血孽的兵器。另一样则是天地间少之又少的古战场遗址,废墟,凭吊台栏等。前者可遇,后者不可求。

    大能兵家修士能以自身精深修为强行熔铸一处古战场于体,对于一时战力裨益极大。这是一种极端到几近透支的反哺。古战场还有一种反哺,相对前者算是异常温柔,它对于各种修为参差不齐的兵家修士都有润物无声的反哺,即身处古战场中修炼的兵家修士不但能够温养出兵家正统的“忠肝义胆”,更能精进修为,至于能否一日千里如乘奔御风,全看机缘、悟性、心性和自身的天赋根骨。但大体而言,修行速度要相比不在古战场之中迅猛许多。

    由此可知宗派的选址对于一个宗派中弟子的发展,宗门的形势兴衰、以及是否真正扎住跟脚并且开枝散叶是何等的重要。

    古罗第一楼之所以如此巍巍不可及,除去楼镇南本身实力的强横外,还有那栋高楼的本身原因,它之于楼镇南,就像一座远古战址之于兵家兵王一般,能够发挥出让人叹为观止的力量。

    在古罗北部,极北冰窟之南,有一股神秘的势力,十二星宫。这股神秘势力在古罗帝国和极北冰域或许是声名不显,甚至很多大势力、传承世家都不知道有这一势力的存在。但是十二星宫在天罗洲顶尖势力中,名声却是如雷贯耳,甚至是骇人听闻。

    古罗帝国在整个天罗洲的地理形势,宛如龙阳城之于古罗版图,根本就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但为什么十二星宫却选择了扎根在天罗洲最为贫瘠的地方,与鱼虾两三只为邻不就是因为那处天降陨星燎原而出的一片空间么

    整个天罗洲,奇异之地很多,极北冰域算一处,古罗帝国西部那个“小雪窖”勉强算一处,南疆古域勉强也能算一处,处在古罗与极北之间的那片燎原自然更能




第142章 天上掉下一杆枪(2)
    上古东幽王朝的崛起与现今古罗相比,大同小异。

    古罗帝国崛起的速度之快,放在任何一段光阴长河中都足够让人倍感惊艳,甚至可以称之为史无前例。天地悠悠岁月刀,古籍史书翻个遍,都未必能找寻到像古罗这般草芥微末小国的崛起先例。

    古罗帝国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国,几乎是在一夜之间跃迁为整个天罗洲东部的王朝霸主,让周边临近的众多帝国仰其鼻息,即便是当时李家与古家彻底撕破脸皮,周边王朝势力依旧不敢对古罗动出一丝一毫过分逾矩的歪念头。千年之间,古罗由衰转盛,再由盛转衰,直到现在古罗失去了那道庇佑国祚的龙脉气运,天罗洲东部的王朝势力依旧不动声色,没有崭露出丝毫瓜分食之的念头,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这并不是忌惮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么简单,其中掺杂着种种扑朔迷离的玄机。

    古罗就像一盘棋,一盘早在千年之前就已经定下格局,定下对弈者的硕大棋盘,无论是古罗国势的兴衰走势,还是国情的跌宕变更,抑或是国祚的绵延起伏,都是按照既定的格式在演变,外人想要中途横插一脚,无异于重新推翻这盘影影绰绰的棋局,推子覆地,重新划定棋盘格局。

    但也有例外。

    在既定的棋盘,既定的奕式下,观棋之人想要捻子入局,除了需要神来之笔的无理手或神仙手外,在无需推翻这盘棋局的情况下,势必要得到这盘棋局主人的认可。

    那栋镇压整个南疆,甚至压制古罗皇室的第一楼兰就是以这种方式入的局,原本还持观望态度的楼镇南,最近打算入局了。当然楼镇南付出的代价可不算小,赢了,少则数十年,多则百年,那栋楼兰的高度可以再向上拔高数倍不止,到时候可就不是什么“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了,而是实打实的天上人了。若是输了,那栋楼兰极有可能就会不复存在,就算楼镇南极力保下那栋让人望而生畏的楼兰,声名也定是不复以往。

    这个代价,可真不算小,当然若是真奕赢了这盘棋局,收益也不是一般的大。

    在整个天罗洲内,有多少家势力名头前敢前缀一个天罗!

    只要奕赢这盘艰难晦涩的棋局,他楼镇南就敢把古罗第一楼改写成天罗第一楼。

    只要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紧接着就会有人纷纷效仿,即便有些人并不喜欢“吃螃蟹”,但是看着别人吃的津津有味,心头难免会有些异样的滋味。

    不过这些人多数是没有楼镇南和李霸天这种抛下一切去豪赌的胆魄。所以他们也是精明的选择了不入棋局,而是用另外一种相对温和的手段来为自己赚取最大的利益,即押注。

    神鬼剑埇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在不动声色的情况下,在李家身上押注了不少东西。

    其实当初神鬼剑埇的人前去龙阳城,名义上是为了抢夺那把蛰龙,可背地里,却是为了偷偷摸摸的向李家示好,不然谁会在抢夺东西的同时傻乎乎的携带着自家一半的根基白白赠送给了李家一道可窥神明鬼魂的天大机缘

    在形式尚未明朗前,押注之人皆是小心翼翼,比偷鸡摸狗还不如。等到形式明朗后,古罗帝国的势力门派应该会出现大规模的骚动,纷纷站队是不可避免的。

    再说上古东幽王朝,它的崛起,比之有李家推动的古罗帝国,可谓是龟蚁之速。可这么个无甚出彩的王朝,却是蓦然出现了一个诡异的时代,使得那个王朝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攀升到只能让人高山仰止的地位。

    上古东幽王朝的疆土并不广袤,甚至不及现今古罗疆域的一半,之所以说它强盛,是因为在那个时代,上古东幽王朝在一段时间内,天才骄子几乎以井喷的形势不断喷薄涌现,以往百年不遇的修炼奇才,在那一段后世看来依旧显得有些诡异的岁月里,竟是云集而出,随后迅猛成长为国家的中流砥柱,那段让人羡艳的诡异岁月中,东幽王朝短短数百年间,便以一种无坚不摧的姿态屹立于天罗洲东部。

    如果说古罗的崛起是由李家推动的,那么东幽王朝在沉寂了无数年的攀爬中,百年之间的迅猛崛起,毫无疑问会是那段诡谲的岁月推动的。

    这种平地起高楼的壮举自然能够让人拍案惊奇,但无论是家国治理,还是修者修行,总是逃不脱一个日益精进的道理,否则万丈高楼平地起的同时,也极有可能一夜之间化虚无。

    盛世和平时代,百舸争流,争奇斗艳,在这种无形的大势、大氛围下,百家的发展也是一骑绝尘,新兴的修炼法门层出不穷,门庭稳固的宗派势力,包括王公贵族,哪家没有一部或数部寅吃卯粮的速成修行法门可是越是传承有序的大家族,越是对这种修行法门忌讳莫深,固泽而渔、焚林而猎可不是长久的传承之道,所以在大世家中,他们更看重兢兢业业的修行,排斥揠苗助长的诡异法门。

    传承世家之所以悠久古老,稳扎稳打就是其中关键因素之一,对于家族中的后辈,他们愿意等,也等的起。

    这才是传承世家该有的底蕴,也是能够代代传承下来的根本所在。

    对于李洛龙,说书先生曾对李源澄说过一番过犹不及和矫枉过正的话语,这些金玉良缘当然不只是说书先生抖搂学问或是溢美之词,是有远见的,尤其是传承雄厚的大世家,更是对这个道理奉若圭臬。

    所以,上古东幽王朝的下场也能从其中窥看些端倪,一口吃成胖子,那必然会虚胖如果平地起高楼太过容易,那顷刻间广厦成齑粉又有何难

    当然这不是上古东幽王朝顷刻间覆灭的主要原因,其中林林总总的因素,一个连史书后册都不曾记载的破灭王朝,外人又如何抽丝剥茧,去追寻那些尘封的蛛丝马迹

    总之,后世史册只记载了东幽那段诡异昌盛的时代,有关那一刹惊艳的陨灭,却是不曾见笔撰野史。

    再加上那把突兀从天而降的神兵,镇压着一座远古之国的鬼魂阴灵,带给人们极大的震撼,人们根本不愿意也不会去深究一个注定不会再在历史中上演传奇的王朝。

    破灭了就是破灭了,任你再追根溯源,还能重铸曾经的九仞城楼不成

    死人可医,破国难复,不如花对残阳,渐往前朝。

    香火人影儿依旧驻立在半空,周身缭绕的香火如寒夜火堆蒸煮寒冷形成的虚幻影动,又如一盏将灭未灭的豆灯残焰般晃动不休。

    随后香火人影儿便收敛起虚幻面庞上的神色,面目不再有表**彩。

    自己的主人,那个浓眉密髯的年轻僧人,经常抱着木鱼自说着自己杜撰且深以为然的浅淡佛理,说什么出家人可以悲悯,可以自怜,却不可以动情,不然见不到佛祖是小,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可就有辱人格了。

    相由心生,无关面皮,我看自己很美,那我就是很美了,即便这张脸真不美凌蹈红尘,踏破轮回,做一个与佛祖王不见王的世俗佛主也不赖嘛香火人影儿有事没事的时候就经常将这些出自年轻僧人之口的佛语拿出来推敲一二,如切如磋,如琢如磨,香火人影儿也领悟出了些晦涩的东西来。

    不为外物所动,即是修佛,这一点,那个经常满腹哀愁的年轻僧人做的就很好。

    所以,香火人影儿才如此迅速的收起心中的各种情绪。

    一杆银色长枪坠落于地后,少年郎在经过试探,没有察觉到任何危险后,便用力将长枪拔起,在长莎婆娑的草地上用力挥动,几缕银白色的枪花从枪尖闪烁而出,在骄阳烈日下,只能看到丝丝浅淡的空间流痕。

    少年郎之所以会拿起这杆银枪,而不是任其搁置于此,是因为少年郎想起了说书先生曾经反复说过的一句话。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还有龙哥儿那套混迹在龙阳城信奉的至理名言。

    眼疾手快,心狠手辣,入我囊中

    有些东西,不必言传身教,仅仅只需有人从旁提携一二,便能让人运用自如。

    并不是少年郎接纳知识比别人快,而是少年郎在接纳知识之前,就首先接纳了那个从旁提携的人。

    在少年郎武动银枪时,那个体型已经重归袖珍的玲珑雁鸟迎着枪花翩跹而舞,因为它从那杆银色长枪上感受到了一股与自己血脉相似的波动香火人影儿看着枪技拙劣的舞枪,轻轻一笑,打算就此离去。

    既然主人不打算让自己传授这少年一套枪法,言外之意,便是两人不必相见。

    就在香火人影欲乘兴而归时,那簇虚幻摇曳如鱼尾晃动波流的香火陡然剧烈摇晃,似欲向外膨胀爆开了般。

    原本心情尚好的香火人影,虚幻面庞上陡然森寒密布,而后面有恼怒的香火人影看向一个方向,嘴角泛起冷笑。

    本来以为只是主人随口一提,没想到真的来了。

    极远处,有三个渺小如蚁点的身影缓缓而来,一位身穿破败道袍的老道士,身后是一位衣饰华贵,面色苍白的少年,再往后是一位即便是风沙覆面都遮掩不住其眉目清秀的女子,女子一身灵气隐隐有内敛的趋势,不似以往如满溢的水流般四处流溢。

    香火人影低眼看向那三个蚁点,面色很不悦。

    佛道之争,并不是不死不休,这也是为什么两家至今能够相安无事的原因。

    但是,香火人影与道家,或者说那位浓眉密髯的年轻僧人与道家之争却是有点不死不休的意味。

    这些年,自己的主人忙于奔游红尘,顾不得一点一点流散的香火,但这并不意味着年轻僧人就不在乎自己手中的香火,事实上,年轻僧人在乎的厉害,毕竟年轻僧人掌管着古罗一国的佛家香火,定然是不想自己手中的香火流泻到别处,尤其是流泻到扶道宗手中。

    扶道宗这些年中,以鼎盛如密云的香火不断蚕食自己主人手中的香火,明里暗里,无所不用其极,就连那座曾经声名在外的古刹浮屠寺的覆灭都是有着扶道宗人影浮动,香火人影如何能不气

    有些事情,即便主人没有和自己说过,可这些年主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和主人手中掌握的那道香火本源与自己的关系,香火人影却早已熟烂于心。

    将来,整个古罗甚至古罗之外的香火势必会由自己主人彻底掌管,而自己本就是香火凝形,佛理为神,不言而喻,自己身上的担子肯定不轻,地位肯定不低。

    以后这个香火凝形的人影儿会至少掌管梳理一国香火的走势、普传一国佛法、制定一国佛礼、和掌控大部分佛刹古寺的职责肯定跑不了。

    放在世俗王朝身上,这可是比封疆裂土做王侯还要显赫,简直就是一国之君的存在啊!

    香火人影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三点黑影时,下方那个道袍褴褛如风沙刮割而成的老道士抬起眼皮,看向怒目而视的人影儿。

    然后老道士停下脚步,仰头看着那片翻滚不休的香火,嘴角有些讥讽,“佛争一烛香所以由香火凝形而成的你才会如此偏激”

    老道士身后察觉到异样的少年也是抬头向上看去,而后便看到了如一泓春水东流的盎然香火,脸色苍白的病秧子少年神色并无任何惊讶,随意瞥了一眼那片蒸云煮雾的香火后,便轻轻牵起身后女子的柔弱手掌,向后退了两步。

    少年并不担心突然泛起肃杀气息的凝重氛围,甚至是漠不关心,只要还在古罗的疆域内,少年可以凭自己的身份横着走,自己身旁的小师父,不但可以凭着自己的身份横着走,还可以凭自己的实力横着走!

    古罗之大,囊括河山千万里,不少文人骚客喜欢用“鞭挞宇内”这个词来形容古罗的强横,少年并不觉得如何过分,这些年白养了一群无病呻吟的读书人是为了什么不就是皇家想在耳根子清净的时候听一听自家的丰功伟绩么。

    少年无聊时,有时候会想,如果这个世界上少了那么一群喜欢阿谀奉承的人,会不会变得很乏味无趣

    已经与身前老道士拉开了两步距离的少年回头看了一眼兢战少女,苍白面色上露出一抹微笑,示意这位不谙世事的少女不必担心。

    然后这位地位尊崇的少年转回头去,眼神漠漠然的看向那簇风曳而舞的香火,嘴角满是讥讽与冰冷。

    生于帝王之家的少年,自记事起,就经常出入那座如天戟坠插而下形成的大山,站在扶道宗的山巅时,少年多半是心情苦涩,他想不明白,为何自己与那些王公贵族的子孙将种相比,要遭受那么重的苦楚

    稚童年少时,少年什么都不怕,唯独畏惧登顶那座似云戟开屏的巍巍大山,因为每向上迈一个阶梯,就意味着离人间炼狱又近了一步。

    所以少年从来不让身边的扈从鹰犬挟自己飞渡登山,因为他想离那种不可言说的痛楚能远一点是一点。

    可是不去那座人间炼狱又不行,有一句话深深烙在少年脑海中。

    不登山,则死!

    这是少年的父王亲口对他说的,他的父王对他一向都是疼爱有加,未及冠成年时,少年便拥有了一座规格奢华仅次于金銮大殿的太子府,所要所求,整个皇室竭尽可能的去满足他,但唯独登山扶道宗一事,他的父王从未对他有过一丝一毫的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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