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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世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柴特儿

    但金玢今天所准备的,绝对算超大号,首先炼生蛊和阴蛊不同,阴蛊蛊虫大多较小,所取得材料也是重质量而不重个头儿,而就算是生蛊,蛊虫也是在炼出来成型后才逐渐成长,犯不上在初使时就摆这么大阵仗。

    所幸金玢倒是坦然给出了答案,“没什么,既然都是五族的精英,各位的蛊虫自然也非同凡响,给个大家伙,让你们好好操练!”

    金玢接下来的这句话,更是让几人心思复杂,他们都明白今天炼蛊的目的,找返生蛊,这是所有人共同的欲求,但是往下细分的话……

    五族的蛊要在一起炼出一个蛊,彼此之间自然要有争斗,虽说目的相同,是为了让最后活下来的蛊虫能在汲取了五族毒素后帮他们找到返生蛊,可谁能说自己没有半点儿私心谁能说自己没想过要让自己的蛊虫胜出才显得脸上有光有些事情虽然是不能直接说出来的,它与中国传统教授了几千年的礼数、规则有关,但谁都得承认,那




第八百二十六章 火焰
    不得不说,从开始到现在,金玢所说的所有话中,就特么属这个措辞说的最准确。

    是,是听,而不是看。

    从蛊坛被关上的那一刻起,就不是凡人所能看到的世界,身为五族的族长,又曾经炼过无数次蛊,唐鬼、章杳、金寒池和叶君霖不得不承认他们其实曾经无数次猜想过在那按不见日的几天里,蛊坛中会发生什么事情。

    嘶斗是自然的,只是,会是什么样的斗法呢他们都见过自己的伴生蛊,它庞大而又威力无穷,但是在他们心中,那种实体不管怎样可怖,都不如蛊坛中尚未成形的蛊虫让他们更加向往和好奇。

    会发生什么……

    几人没有直接发问,假装自己好像什么都了解了似的,但是当蛊坛里发出第一声尖锐的撞击声时,几人都不约而同地趴在地上紧贴着那块方砖,试图探究里面响起的声音。

    到底是谁是谁的蛊虫先赢了

    金玢没有给他们摆弄什么花哨的仪式,但仅凭现在的情况就已经足够吸引他们所有的注意力了,从那第一声响起直到后来,几人就在这房间里不眠不休,甚至不敢喝水,生怕上茅房的功夫里,会错过了他们自家蛊虫的胜负经过……

    这次炼蛊的规则是金玢定的,开坛就粗糙,后面的过程更别指望她能精细到哪儿去,她只是说了三天后开坛,而后便出去玩自己的了,临走的时候,金玢曾经诧异地望着几人道:“你们不会要一直在这儿等到开坛的时候吧那还要有三天呢哪怕你们最后一天再守在这儿呢”

    “是!我就是听听,等会儿就走……”

    “嗯,这个,炼蛊啊,看命嘛……”

    几人嘴上敷衍地这么说着,却都没有离开的意思,唯有金玢走了个坦坦荡荡,没办法,且不说金玢的性格,就说眼下的事情——其他几人,唐鬼、叶君霖、金寒池、章杳和文戚,他们之所以要留在这里,是想知道自己的蛊虫能不能赢,但是金玢有什么理由留在这里呢她又没有蛊虫,下的那是齐孤鸿的蛊,从心境上来说,充其量不过只是个来凑热闹的罢了,而且要是从事实情况上来说的话,她也压根儿不觉得齐家能赢,人家叶君霖和金寒池拿出来的是啥活灵活现,如同长在身上似的,而且能动能静!这意味着什么一来意味着蛊虫够听话,完全受主人的控制,光是通灵性这一点就足够难得,二来呢,叶君霖和金寒池生来就是被当做族长来培养的,这一点和唐鬼、齐孤鸿不同,虽然说年纪差不多,但人家炼蛊炼了多少年那可是吃过见过的!他们能选择随身携带的蛊虫,怎么可能普通往最差的一点来说,金玢当时遇到的情况非常尴尬,齐家的蛊虫是她偷来的,齐孤鸿就在眼前,虽然唐鬼赞叹她手活儿好,可偷东西难道就不需要技巧她可是拼了命才摸出一只装着蛊的瓷瓶,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实属不易,就别说挑了,其实当金玢看到自己拼死偷出来的不过只是只火焱蛊的时候,她比任何人都要心灰意冷,早就已经想到齐孤鸿注定要输了。

    真是丢人啊……金玢倒是没想自己和齐孤鸿之间的关系,毕竟,生的孩子多了,也就不那么看重了,她倒是不觉得齐孤鸿的蛊输了会给自己蒙羞,只是觉得在齐家的地界上,他的蛊却输了,真不知道齐孤鸿会是什么想法……

    金玢本以为自己不会因为这些问题而过意,但事实上在接下来的两三天里,她始终因为这个问题而辗转反侧倒枕捶床,到最后只能劝慰自己,反正事儿都出了,想什么都没用,更何况齐孤鸿自己应该也能理解,他毕竟技不如人,谁让人家叶君霖和金寒池随身带着的都是那么厉害的蛊,就只有他齐孤鸿把火焱蛊当成宝贝似的带在身边呢……

    当然了,金玢不知道齐孤鸿将火焱蛊带在身边的寓意,自然也不知道其实齐孤鸿在第一时刻就知道自己的蛊被人偷了——他需要火焱蛊么并不!齐孤鸿经常带着火焱蛊,无非只是免于唐鬼那货看不见光就要骂人而已!所以,当他抹黑前往唐鬼的房间里时,已经就知道有人出手了!

    要说这件事情的奇怪之处,虽然没人相信,但是恐怕也就只能从宿命论上来解



第八百二十七章 斗蛊人,为蛊斗
    齐孤鸿从小有一个很奇怪的特点,别人不知道,但唐鬼却清楚得很——这家伙不管做什么事儿,要是认真起来,总是会输,反倒越是吊儿郎当的时候才偏偏会赢,就比方说私塾的考试,你若给他七八天时间让他好好做篇文章,出来的东西往往让人失望,可要是临时抱佛脚一拍脑门儿地挥洒自如时,总能做出旁人意想不到的成绩。

    真没想到,炼蛊也是如此,唐鬼长大了嘴巴,自从喊出那声“卧槽”后,他的嘴半天都没合上,心中哭笑不得地说,也幸亏是金玢随便偷了齐孤鸿一只蛊,若真让他像他们一样正儿八经地炼,或许结果又不一样……

    只可惜当事人没有在场,唐鬼突然觉得惋惜,他倒是想让齐孤鸿看看这情景,那家伙总像个娘们儿似的叽叽歪歪地觉得自己炼蛊的本领太差,倒是让他睁大狗眼看看自己到底有多牛啊!

    金寒池仍有些难以置信地扑到蛊坛前面,只见里面只剩一滩浓水和支零破碎的手脚,他从一块尚未被啃食殆尽的皮肉中,终于确定他的金蟾蛊果然是死了,可是……金寒池心说还是有种说不出的郁闷,要知道,那只他随身携带的金蟾蛊是他多年前炼出来的,像他这种吃穿住用都极其讲究的人,愿意常年带在身边的,绝不可能是什么普通玩意儿,可是将这金蟾蛊打败的,竟然就只是一只再普通不过、甚至都没有毒性、只是用来照明的火焱蛊……金寒池倒不是瞧不起齐孤鸿,觉得他不够厉害,可厉害总要有个限度吧如果青螣齐家的火焱蛊都能斗败自己最宝贝的蛊,那齐孤鸿到底是厉害到什么程度了将这事情与齐孤鸿那张脸联系到一起,对金寒池来说怎么看都不合常理。

    当金寒池捧着蛊坛发呆时,一只手已经率先将蛊坛抢过去,叶君霖和章杳虽然也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齐孤鸿打败了,但多少还知道要碍着面子保持淡定,此时最不淡定的是文戚,他对这一次斗蛊抱有极大希望,甚至特地找章杳问过叶君霖、金寒池和唐鬼拿出来的是什么蛊,为的就是想要藉此机会扬眉吐气,也难怪他抱的希望太大,此时才会如此失望……

    只是还不等文戚看清楚,金玢的一声惊呼打断了文戚手上的动作,他突然抬起头来下意识向身后望去,脑袋刚转过去便看到一阵刺眼的光芒,紧跟着,文戚的眼中就只有一片白光,好像十个太阳照在雪山上反射的光亮般,足有半分钟的光景,他这才逐渐能看清房内的事物,周遭的砖墙和青石板都显得暗淡不少,而不光是那片光离开了房间,就连金寒池和叶君霖等人也跟着冲了出去!

    大院内,金玢一边顺手抢过瞎子的墨镜戴在脸上,一只手指着几人跳脚大叫道:“都愣着干嘛!赶紧抓回来啊!”

    话虽然是这么说,其实不用金玢喊,其他几人也都明白这蛊虫的重要性,最尴尬的是,这如若是他们四人的蛊,自然会听他们的命令,但这蛊偏偏是齐孤鸿的,四个能将蛊虫控制自如的族长现在就只能露胳膊挽袖子蹦蹦跳跳张牙舞爪地抓虫。

    文戚刚冲出来的时候又被那火焱蛊刺得双眼生疼,但他好歹长了记性,慌忙伸出手来挡着眼睛,仅从指缝中间悄悄打量着那火焱蛊。

    说实话,文戚根本看不清那蛊虫具体的形态,一般而言,炼蛊之后,成蛊的形态会因为吸纳了其他毒虫的毒性,而导致外形上的变化,什么变了颜色或者长出翅膀都是小儿科,但现在文戚看不清楚,只是远远看到一团光,雾蒙蒙的清晨被那团光所点亮,整个院子被那火焱蛊照得五彩斑斓——

    没错儿,就是五彩斑斓,文戚起初还以为是自己的眼睛尚未恢复,但是当他看向砖墙和石板时,发现那道光的确是丰富多彩而又诡谲绚丽的,就好像是上海街头的霓虹灯。

    莫非说是……文戚恍然大悟,既然虫子被炼成蛊后改变形状都是小儿科,那改变颜色更是不值得一提的事情了。

    不过,文戚只是判断出了这蛊虫的变化,思绪便到此为止,唐鬼却发现了其中的规律,只见他一把抢过金玢的墨镜,同时顺势一个扫腿将金寒池踢倒,不等他发出惨叫时,唐鬼已经踩着金寒池的肩头跳起来!

    &



第八百二十八章 绕水三转,只为一击
    中岛菡子到底为什么到千古镇来的

    在齐孤鸿的角度来看,她是因为亲人亡故无处可去,所以齐以才要带她一同来千古镇,尽管齐孤鸿不想去细细思考她来的原因到底是为齐以还是为了齐孤鸿,但再复杂也无外乎如此。

    而唐鬼等人的想法则更简单,她就是被齐孤鸿带回来的,且不管是因为爱慕还是什么,毕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而且又不通蛊术的小姑娘,她的弱小甚至让他们忘记了她作为日本人和中岛家女儿的身份。

    可以说,没人对她有敌意,只是怜悯而已。

    但是中岛菡子有着其他人无法想象的目的,只不过,因为其他人都不知道中岛家遭遇屠戮那晚的真相,自然也就没人知道她的前因,更无从想象今日的后果。

    的确,中岛江沿、中岛鸿枝和中岛芳子都死了,正因如此,没有人知道其实他们的死都是因中岛菡子一手引发的。

    在齐以跟着齐孤鸿离开的那天夜晚,中岛菡子后悔万分,怨念如同饿鬼的枯爪般在她心中不停抓挠挥动,她本想是通过交还齐以来博得齐孤鸿的好感,但齐孤鸿和汝屠的关系让她意识到自己已经鸡飞蛋打,尤其是父亲中岛江沿的态度,让中岛菡子意识到想要挽留齐孤鸿和齐以,只能靠横野下二出手!

    那天晚上是中岛江沿亲自给中岛菡子送来的晚饭,他当时的心情很好,虽然齐以回到了齐家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好消息,可以说是二十多年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但中岛江沿却前所未有地感到了解脱,所以他很开心地告诉中岛菡子,他没想到女儿竟然如此了解自己,而且还帮自己做出了之前不敢做的决定,正是这一决定让中岛江沿决定放下一切,他甚至在那一刻感觉到了脱胎换骨的爽快,他告诉她,自己要不计一切代价地改头换面,重新做一个正直的人……

    中岛江沿是快乐的,而且他觉得自己和中岛菡子分享了自己的快乐,同时表示了对她的认可和感谢,在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洗干净了,对于今后的生活,或许会充满苦难,他却自信满满迫不及待,以至于中岛江沿当时没有过多关注并分析中岛菡子那复杂的表情,他只是觉得,他的这些话一定已经卸下了中岛菡子的担忧和内疚,他对此感到很满足。

    但是中岛江沿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他自以为是安慰的话,却令中岛菡子无比绝望,当他满足而淡然地离开中岛菡子的房间后,他的女儿是贴在墙上好像个间谍一样听着他下楼的声音,又冲向窗边亲眼目送着中岛江沿离开,在确定整个小楼就只有自己后,中岛菡子蹑手蹑脚来到一楼走廊拿起挂在墙上的电话机,拨通了横野下二的电话。

    以前,这座小楼只住着齐以一人,因为中岛菡子患病,所以她曾被安顿在这里,由齐以亲自照料,中间因中岛芳子和齐以的关系发生变化,导致中岛菡子被搬到中岛江沿他们所住的小楼回避过一段时间,而后齐以因为放心不下中岛菡子,不顾中岛芳子和中岛江沿的阻挠,硬是将她迁回来了。

    所以说,以前小楼里是没有电话的,后来因为横野下二时常要与齐以通话,中岛芳子又要联络生意事宜,所以中岛江沿特地在这里装了一部电话机,他自以为是好心,但他万没想到就是这部电话机,直接引发了中岛家的血案。

    横野下二接到电话时并没有问对方是谁,只是听到一个急促的声音告诉他,说是齐以被送回齐家了,他在惊讶之后,突然关注到对方的声音,不禁疑惑地问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他一时间想不出中岛家会有哪个女人愿意将这个信息告诉自己莫非是待遇不公想要叛变的女仆……

    “中岛菡子”横野下二先是惊讶地低呼一声,而后疑惑地问道:“菡子……那个,这个消息你是从哪里知道的你……”虽然明知道这样问有些不礼貌,但横野下二还是忍不住发问,“你为什么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我呢”

    一直以来,在横野下二的印象中,齐以对待中岛菡子就像亲生女儿一样,他曾经因为这件事情特地提点过中岛江沿,这事情有利有弊,好的一方面在于可以利用中岛菡子来控制齐以,他自己也真的这样做过,当齐以上一次逃离的时候,他就通过强迫中岛



第八百二十九章 星喇童
    横野下二虽然曾提出过愿意帮中岛菡子把戏份做足演到底,比如说,“我可以胁迫你去齐孤鸿家,到时候造成一种假象,我到时候顺手放了你……”

    “不用,”中岛菡子说这话的时候,端起桌上的冷牛奶喝了一口,她只穿着单薄的衣服,冻得浑身打颤,但说来奇怪,在喝了这口凉牛奶后,她突然镇定下来,大概是因为认清了事实了吧——将来可能就没有人会帮自己准备热牛奶了,毕竟她已经不再是什么中岛家备受宠爱的小女儿,而是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一个小女子,但中岛菡子现在那镇定又决绝的表情实在有些不合时宜,只听她无比平静地对横野下二道:“我觉得您也该想想,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失败的原因,先生之所以不肯合作,是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处在一个对等的位置,如果你被人当成囚犯对待的话,你会愿意合作吗所以,我也不想让他们觉得我是被人塞过去的,如果我只是过去求救的,会不会更值得同情呢您不出面,恐怕更不会让他们产生敌意或者顾虑吧”

    横野下二浑身一个激灵,在平静之下,他觉得有些恼怒,甚至有些羞愧,起初他以为是因为中岛菡子指出了自己这么多年来的致命错误,但是仔细想想,他是无法相信对面这个小姑娘在此时竟然比自己还要镇定!要知道,她才是刚刚看着家人们死掉的人,明明自己才是动手杀人的那位,可为什么在她面前竟会感到如此恐惧!

    “那你觉得……”横野下二竭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或者,说得直白一点儿,他希望自己尽量表现得够平静,至少好歹要赶上中岛菡子的段位吧,他斜睨着中岛菡子一眼,为了能让中岛菡子明白掌控权还在自己手上,故意摆出一副虚张声势的高高在上态度道:“你觉得你能处理好么我不希望惹出什么麻烦。”

    “请您尽量信任我,”中岛菡子稍稍迟疑一下,站起身来上前一步,别说,她这动作令横野下二有点儿紧张,身子下意识往后靠了靠,紧跟着便看到中岛菡子突然跪在横野下二面前,他顿时一愣,随即便见中岛菡子臣服叩首,低声道:“能处理的事情我会尽量自己处理,如果遇到不能解决的问题,还需要您慷慨相助。”

    “那是自然……”横野下二这才松了口气,坦然地一摆手道:“这也是我分内的事情,你到时候便尽管说……”

    但横野下二没想到,还不等他装完风度,中岛菡子便提出了需求,而且,横野下二本以为眼下对中岛菡子来说,最关键的肯定是安葬她的家人吧但谁知横野下二听完中岛菡子的请求后,还是不由得觉得自己的眼界太窄,甚至不如这个小姑娘识时务知大局……

    天色将明的时候,横野下二站在中岛家大宅门口,他看到中岛菡子淡然地走出大厅,只见她换上了一身睡衣,在饭厅门口脱掉一只鞋子,又在大门口甩掉另外一只,而后,只见她稍作酝酿,动着口型稍微尝试几次后,接连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紧跟着头也不回向大路上冲去。

    那天清晨,正如齐孤鸿和齐以打探来的消息那样——有人看到中岛菡子像发疯了一样在街头狂奔,有好心的巡捕试图拦住她,但都失败了,中岛菡子就是这样一路冲进了齐孤鸿家中,而中岛家被灭门的信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军部……

    而从那之后直到火车站送别时,这中间发生的事情都在齐孤鸿眼中,没有其他的版本,再次也不做复述,不过倒是要讲讲那天火车站里,自齐孤鸿晕倒后发生的事情,而且,还要从亡虫族的角度讲起。

    亡虫族中有个英俊的少年,从小就知道自己长得清秀俊朗,更是深知面皮好看到底能给自己带来多大的便利,他好像天生就擅长利用这副皮囊来让女人帮他做事,并且屡试不爽,虽然族人中也有嫉妒的人窃窃私语指责他全靠女人,他嘴上不做辩驳,心中却是一直想找机会证明自己的能力。而后,他们族人在汝屠的率领下来到上海,受到日本人热情而慷慨的接待,直至此时,这个少年都还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发挥能力的机会,直到族人中开始有人背地里指责汝屠被齐孤鸿这个男人勾了魂儿,不但忘了他们这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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