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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七月初九

    芸娘却冷冷道:“你若再陪,这些姐儿越加不忿,岂不是要活吃了我”

    克里瓦却哈哈一笑,压低了声音调笑道:“她们只会用眼睛吃你的,而我是用身体吃你的。”

    芸娘便羞恼的白了他一眼,起身带着奶娘施施然去了。




第405章 夏鸟(一更)
    立场如一条暗河,将芸娘和殷人离隔在了河的两端。

    芸娘面无表情的看着殷人离,客气的行了半礼,淡淡道:“大人尽管放心,今晚之事,民女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敢误了大人前程。”

    殷人离倏地往前一步,却又退回,心中澎湃如海浪,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只余下一句:“楼上、楼下都有我们的人。你信我。”

    芸娘浅浅一笑,道:“自是信的。”再行个半礼,继续往前去了。

    待从茅房回了雅间,桌上众人已酒过一巡。

    酒量浅的,已抱着妓子毛手毛脚,行那不轨之事。

    酒量深的,自然要将酒局继续往下。

    克里瓦等芸娘将将落座,一只手已然放在了她的腰间,面上有了些酒意。

    他凑在芸娘耳边,眼睛极快的往芸娘裸露在外的白玉般的颈子和胸前一瞄,含糊道:“来,代为夫喝上一杯的。”

    芸娘紧握着拳头,心中竭力忍耐,眼神极快的往克里瓦面上一瞟,冷哼一声,拍开了他的手掌:“想装醉骗我”

    克里瓦一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方哈哈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什么都直说出来的。”

    话毕,虽转了身同旁的汉子划拳,一只手却又搂住了芸娘细腰。

    隔了不远的雅间里,殷人离站在窗前,将斜对面那雅间中的情形尽收眼底。

    他立时下令:“将‘夏鸟’送上去。”

    属下应了,忙忙去安排。

    未几,龟公带着一位艳光四射的妓子扭动腰肢进了克里瓦所在的那处雅间,点头哈腰同众人道:“店里近日来了位花魁,我家妈妈一直藏在房中。今日正式挂了牌子,令小的先领来让各位老爷相看相看。”

    此前众汉子的目光一直流连在芸娘身上却不能近身,此时进来一位姿色不俗的姐儿,汉子们立时将目光转了过去,只等着比一比谁手快,先将那姐儿抢在怀里。

    然众人还未动手,龟公却往前一挡,赔笑道:“老爷们有所不知。全天下青楼里的花魁陪客时,都比旁的姐儿多出一项规矩。那便是,陪什么客,如何陪,却要花魁自己选。如若强逼,却是坏了天下青楼里的规矩,各青楼互通了消息和画像,日后那位坏了规矩的客人便再也进不去青楼。”

    众人听过,立时嚷嚷道:“怎地会有这般讨嫌的规矩……”

    话虽如此说,却也无人再上前要抢那姐儿。

    姐儿便从龟公身后闪出来,扭动细腰向在场众人行了半礼,眼神依次往各位汉子身上瞧去。

    这一瞧,便瞧上了克里瓦。

    她妩媚一笑,缓缓往克里瓦而来,执壶斟酒,缓缓端起酒杯,含羞道:“公子,请!”

    克里瓦一愣,面上一喜,却又一蹙眉,当先回头看了芸娘一眼。

    芸娘只面上含笑,不冷不热道:“怎地,你又要我代酒不成”

    克里瓦听过,不知她究竟是何意,只看她此时不似拈酸吃醋模样,便转头起身,当先接过‘夏鸟’手中酒杯,颇显豪爽的一饮而尽。

    ‘夏鸟’面上一喜,在克里瓦亮了杯底的同时已坐在了他身侧,主动拿过他手,放在了自己细腰上。

    克里瓦并未第一时间松手,却是又试探的看了芸娘一眼。

    芸娘立时起身,冷哼一声,二话不说便出了雅间。

    那克里瓦要在身后追她,却被夏鸟痴缠,终究慢了脚步。

    过夜的房间早已安排好。

    芸娘带着奶娘进了房,奶娘低声道:“等会得手后,小姐径自往前逃。自有我们这些人断后,说不定,小姐胸衣里的那三排钢针都派不上用场。”

    芸娘只惴惴不安坐了半晌,又将袖袋里的宽布带、空心竹棍压在被单下,出去寻了乌玛,道:“等会,你在门口等着。我一出来,你便闪身进去。机会只有一次,你若扶不上墙,就等着孤独终老吧。”

    再进去时,奶娘已在门棱两侧沾了长长窄



第406章 暗箭(二更)
    两个枕头,一新一旧,并排摆在炕沿上。

    炕上的少女,轻掩衣襟,只有衣襟间微微显露着万般风光。

    炕上的汉子,眼睛被蒙了宽布条,正张嘴从芸娘指尖咬了一口果子,吧嗒嚼了几口,道:“梨子。”

    将将要伸手扯开布条,芸娘忙忙拦了他手,道:“一共三局,急什么。”

    话毕,从炕几上端来一杯茶,自己先饮了一口,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细竹棍插进克里瓦嘴里,探头噙了竹棍的另一端,顺着空心竹棍将一口茶水渡进他的口中。

    克里瓦饮过,心间痒痒道:“喂我喝茶的,有情调的。”

    芸娘目光灼灼,同他道:“还剩一局。”

    她极快的拧开春药小瓶,将整整一瓶倒进自己口中,又顺着那竹棍,将其渡进了克里瓦口中。

    四周气温陡然热了起来。

    莫说克里瓦,便是芸娘自己,也觉得周身燥热。

    克里瓦灵台有些迷糊,喃喃道:“什么味道的”

    芸娘一把抽出他唇间竹棍,转身下了地,也不穿绣鞋,轻轻将枕头抱在怀中,道:“好好猜……”

    克里瓦已开始撕扯自己衣裳,口中不停歇的道:“美人……我热的……我要抱你的……”

    芸娘心跳如擂,一把将枕头塞进衣襟,几步跑上前将门轻轻打开,一猫身子闪了出去,向守在门边的乌玛轻声道:“该你了,你的幸福,不要放过。”

    乌玛一愣神,还想再说什么,已被芸娘一把推了进去。

    门里还响着克里瓦的声音,紧接着便转成了女人的低呼声和隐忍的痛吟声。

    芸娘一只手紧紧抱着枕头,另一只手已按在了袖袋上。

    她口中沾了春药,脑中已有些迷糊,只强自辨一辨方向,便无声的往前跑去。

    周遭是男欢女爱到了极致的呻吟。

    她脑中隐约记得有人说楼上楼下都是自己人。

    楼下……楼下……她踉跄着脚步去寻楼梯。

    只要再坚持几息,她就能结束这一场噩梦,能安全,能回京,能见到阿娘、阿婆、阿妹,能躺在榻上好好睡一觉……

    周遭不知怎的忽然响起一声惊叫,立时有面目狰狞的番邦侍卫窜了出来,瞧见芸娘的身影,只愣了一愣,便呜啦啦一吼,挥刀飞来。

    芸娘重重一按袖袋,一排钢针刷的飞去,眼前立时倒了几人。

    青楼大乱。

    芸娘再放出一排钢针,又倒了几人。

    她一身的力气都被抽去,只竭力大喊了一声,便踉跄着往前奔去。

    周遭几间房门打开,有大晏自己人窜了出来,沿途拦截着番邦众人。

    前方殷人离的身子影影绰绰,芸娘眼圈一红,只觉再也走不动一步。

    她向他张开双臂,便听有人大喊一句:“小心——”

    她身子一抖,枕头掉落在地,咬牙转身一按袖袋。

    钢针如闪电一般飞出去,几乎同时,迎面有箭簇如巨雷一般,直直向芸娘胸腹飞来。

    耳边有人大喊一声:“芸娘——”

    芸娘迷糊中想道:只怕小命要玩完……

    忽的身子如被雷劈中,仿似尘世间一片落叶,被那乌钢箭簇带着往后窜了一截,重重跌落在一个人怀里。

    她觉着,有些冷。

    妓馆里起了火。

    汪洋火海里,有人窜了出去,还有人在近身缠斗。

    然而早早窜出去的人,因撒在地上的血迹,很快被追兵追了上去。

    殷人离将芸娘紧紧抱在怀中,只不停歇的往前跑,往前跑,仿佛跑到了目的地,怀里的人就能醒过来。

    身后有人为他断后,也有人中箭倒地。

    没有人对死有怨言,却也在尽量的投向生路。

    前方有人来接应,想要替殷人离接下芸娘,他却半分不松手,只疾声道:“断后!”

    怀里的人已被血染透,面上微微蹙了些眉,仿佛是在思忖给人打赏该出一钱银子还是两钱。

    前方是无尽的夜黑,即便是走惯了夜路之人,也不知前路究竟在何处,不知同行人还余下几人。

    殷人离脚下不停歇,哑着声音低唤:“芸娘,莫睡,莫睡……”

    怀里的人丝毫听不到他的话。

    眼中有什么冰凉一片,迷了他的眼。

    他脑中一片模糊,只凭着仅存的印象钻进了一处小径。

    &



第407章 惩处(三更)
    手起,箭落。

    鲜血喷射而出,将青年的玄衣打的湿透。

    殷人离的手压在少女腹部那硕大的伤洞处,止血药粉不停歇的洒在了伤处,又被如河流一般泼洒出去的血流冲的干净。

    纱布紧随而来,一层又一层缠在少女腹腔上,一层又一层被血染的不留一处空白。

    “水——”

    “巾帕——”

    郎中的声音不停歇的喊着。

    侍卫们随着柳郎中的指派不停脚的进进出出。

    直到诸事得当后,郎中一只手颤悠悠搭上少女腕上,半晌方长舒一口气,低声道:“大人,姑娘要换了血衣……”

    殷人离缓缓抬头:“如何”

    郎中滞了一滞,刚刚要开口,殷人离一字一句道:“不许隐瞒。”

    郎中只得咬牙道:“现下还活着……”

    没有人知道她能挺到何时。

    可能再有一炷香的时间,或是一餐饭的时间,或是一场觉的时间……

    殷人离神情木然,轻声道:“你们出去,我替她换。”

    四周静的如坟地一般。

    外间偶尔传来走街串巷卖油郎的叫卖声,宣告着人世间红尘滚滚。

    轻薄匕首挑开了芸娘沾血的襦衣,挑开了她沾血的胸衣。

    殷人离尽量放轻手上动作,脱去她的旧衣,为她暂且换上他的衣裳。

    宽大衣袍将她罩在其中,她肿胀的身体没有一丝反应,任由了他摆布。

    他记得她曾极怕痛的。

    割肉拔箭时,他甚至祈盼她能痛醒,好让他知道她还活着。

    然而她如睡着一般并无反应。

    那细细箭杆在她身上戳出深坑一样的箭伤,深到他觉着她全身的血液都从这伤口里不回头的涌出,他竭力想为她体内留下一些,却无论如何按压不住。

    它们极其轻巧的就涌出了他的指缝,仿佛在讥讽他:“你不是让她信你吗你不是确保她受不了一丝儿伤的吗你那般笃定,阻止得了她吃那白米了吗阻止得了克里瓦对她动手动脚了吗阻止得了那刺进她身体的利箭了吗”

    他杀过无数人,那些细作在他手下,一剑毙命。

    然而他从未意识到一个人的血会有那么多。

    多到几乎淹没了他的口鼻,让他喘不上气来。

    外间有侍卫端了热水进来。

    殷人离低声道:“看好她。”深深望了少女一眼,转身出了房间。

    院里,余下的五六个侍卫集结成队。

    殷人离的视线在每个人的面上停留,审视,半晌方开了口:“在青楼里,那一声惊动了敌人的尖叫,是谁发出的”

    久久的沉寂。

    “‘冬雷’!”他爆喝一声:“你来说!”

    一名侍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道:“属下,属下昨晚伺机而动时,一旁的姐儿……姐儿痴缠……”

    亮光一闪,长剑已搭在他颈子上,殷人离目光杀机必现,一字一句道:“你再敢玩春秋笔法,你家人,上下三十三口,一个不留。”

    那侍卫惊白了脸,心知今日必死无疑,反而镇定了下来,缓缓道:“属下等的无聊,便睡了那妓子。刚刚提了裤子,听闻有动静,原本要冲出去。那妓子却以为属下不给银子,冲上来要撕缠。属下一时着急,出手杀了她。那一声惊叫,便是妓子被击杀时的动静。”

    殷人离赤红着双眼,点一点头:“很好,无聊睡妓子,很好。”

    一旁有侍卫眼看着殷人离要动手,忙忙上前抱拳,壮着胆子为那冬雷开脱:“大人,冬雷就这一点子爱好。平日他办事最得大人信任,如今我们已然剩下这几人,回京城的路上还有诸多艰险。求大人给他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

    殷人离一个眼风扫过去,冷冷开了口:“自行了断,莫等我动手。”

    那冬雷听闻,嘴硬道:“大人因心上人受伤而报私仇,属下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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