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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七月初九

    其间可并无什么羊肉。

    芸娘续道:“我久未出门,对此处又陌生,将将从后院出去,行了两步,便迷了方向。好不容易寻见了回路,这才看到了大人。”

    话说到此,她便肃了脸,向奶娘交代道:“回去千万莫向克里瓦大人说起此事。若大人听闻侍卫哥哥因贪吃羊肉而弄丢了我,只怕要重罚侍卫哥哥。”

    侍卫听闻,面上忙忙换了表情,附和着芸娘的话头,同奶娘摇头:“不说的,不说的,说了大人打我的,我就打你的。”

    奶娘忙忙应了,安慰着侍卫:“大人放心,你我是友人,真真的朋友,我们怎么牵累大人。”

    回客栈的时候,克里瓦并不在房里。

    乌玛瞧见芸娘进来,将她身子各处检查过,见并无凶器等物,这才将她放了进去。

    芸娘行了几步,回头对乌玛笑一笑,道:“你再不花些心思,克里瓦大人便要爬上我的床。凡是成了本小姐的男人,便不能再有旁的女人。那时你再敢动心思,就等着本小姐灭了你这狐媚子。”

    乌玛闻言大怒,一把抓住芸娘发髻,恶狠狠喊了一串番邦话。

    奶娘合身扑过来,一把将乌玛推开,煽风点火道:“你这奴婢,论姿色拼不过我家小姐,还想给我家小姐穿小鞋记住你的身份!”

    乌玛狠狠瞪了主仆二人一眼,转身去了。

    待进了房里,奶娘察觉近处无人,便低声同芸娘道:“姑娘




第399章 演示风骚(四更)
    第二日,天色有些阴沉,芸娘自晨起便坐在门边,瞧着侍卫们进进出出。

    以她的经验,只怕过一日便又要上路。

    奶娘给她使了个眼色,芸娘便起身出了房门,凑去了檐下的乌玛身旁。

    在她袖袋里,藏着一个陶瓷小瓶。

    装着春药的小瓶。

    昨儿夜里,奶娘将药瓶偷偷塞给她的时候,已将一整套方案告诉了她。

    寻机会同乌玛交好,最好让乌玛亲手给克里瓦下药。

    乌玛是克里瓦自己人,对她不会有防备。

    如若上面的法子行不通,只有芸娘向克里瓦下药后,想法子令乌玛陪睡克里瓦。

    届时,将是奶娘和芸娘的逃离之时。

    自然,这一切都要建立在任务已得手的时候。

    完不成任务,那便是临阵脱逃,是要被杀的。

    芸娘心里半分头绪都没有,只一步步走向乌玛,在她身畔站了半晌,目光停留在乌玛的胸脯上。

    她主动说道:“知道你我的区别吗”

    她挺了挺腰板,看看自己的身子,再看看乌玛的身子,啧啧叹道:“我之前说你没有女人味,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乌玛抬手便要挥过来。

    芸娘一把拉起乌玛另一只手,覆在自己胸口,淡淡一笑:“试试我的,是什么手感”

    乌玛抬起的那只手停在了半空,愣了一愣,道:“软的……”

    芸娘摇摇头:“感受的还不够。再试试。”

    乌玛又愣了一会,道:“大的。”

    芸娘再将乌玛的手放回她自己胸前,道:“摸摸看,有什么区别”

    乌玛呆呆道:“小的……”

    芸娘点了头,道:“你能认识到这一处,可见还有的救。然而,依然还不够。”

    话毕,再将她在宫里当良人子时修习到的招数使出来,在乌玛面前纤腰轻扭,分花拂柳的行了几步,回头看着她:“看到没我是这样走路的。”

    她向站在檐下看热闹的奶娘道:“奶娘说说,乌玛姑娘是怎么行路的”

    奶娘闻言,立刻迈着外八字,大刀阔斧的往前行了几步,粗着声道:“就是这般,像个男人。”

    芸娘便两手一摊,同乌玛道:“看看,你和我,太大的不同。你说,如若你是男人,你会喜欢哪个”

    乌玛却一偏头,违心道:“喜欢我的,草原男人,都喜欢我这样的。”

    芸娘抬抬眉:“那等会便让你看个真切。”

    房里,巴掌大的铜镜,站远了,也约莫能看到镜中人的全身。

    铜镜里,圆脸的姑娘淡粉薄施,身上已换上了她此行所携带的最华美的襦裙。

    只这般,虽添了风情,然而离卖弄风骚还有些远。

    可上身的襦衣若是衣襟半开,露出里间身穿胸衣的模样,那满溢的风骚,便不只是风情二字可涵盖的下。

    柳香君便日日这般穿。周围人的目光是如何长久的钻进了她胸脯间,芸娘平日见的太多。

    芸娘叹口气,同奶娘道:“这般卖弄风骚,于我,实则有些难。”

    奶娘道:“姑娘便这般想,如若你被选入了后宫,你同样要卖弄风骚,勾得皇上的心意。”

    芸娘苦着脸道:“能一样吗皇上是如何长相克里瓦是如何长相”

    奶娘向她洗脑道:“克里瓦大人,长相粗犷,威武雄壮,最有男人味。可惜他是番邦之人,否则,我都想将小女下嫁于她。”

    芸娘斜眼瞟了她一眼,道:“你们这个年纪的妇人,自然是认了‘实用’二字。可惜我却不想同他真有什么。”

    话毕,深深吸了口气,拉开房门,施施然往外去了。

    奶娘瞧着她的模样,喃喃道:“等真到了关键时候,你便不想同他有什么,也由不得你了……”

    院里,芸娘



第400章 枕头(五更)
    克里瓦的桌案前,芸娘惊魂未定。

    她没想到克里瓦的定力被摧毁的这般快。

    他那时一把抱起她,当场回了房,将她压在了炕上,立时就动手开始剥起了她的衣裳。

    她的手牢牢捏住了袖袋。

    好在,几乎她忍不住要将钢针发射出去时,外间忽的来了几个侍卫。

    克里瓦离去时,红着眼珠子道:“在这里等我的。”连同乌玛也一起带了去。

    此时芸娘坐在桌案前,想着她这一手只怕有些太过,等克里瓦回来,她又该如何脱身。

    时间紧急,在这个空当,她极快的四顾起来。

    克里瓦的房,她有意无意已来过了四五趟。

    比对自己的房还要熟悉。

    桌案上没有抽屉,敲一敲,没有夹层,不会有蹊跷。

    墙壁上没有曾被凿开的印记。

    地上青砖牢固,每块青砖被四面泥缝包围,没有常被打开的痕迹。

    她的目光再次放在了炕上。

    被单平整,被中棉絮薄硬,一寸一寸摸过,没有压着书信。

    土炕三边临墙,也没有夹层迹象。

    芸娘蹙眉。

    信件到底被他藏在了何处

    她低了头,瞧见了手边一双枕头。

    其中一只样式简单陈旧,同她房中的一个样,是客栈提供的枕头。

    另外一个样式也陈旧,却同客栈的枕头大不相同,是番邦的针法。

    她记得,每逢在野外露宿时,便常常瞧见克里瓦抱着这只枕头进出。

    她那时想着,每个人都有自己恋物之处。

    譬如几乎每个小娃儿都会有一面自己的巾子。

    克里瓦有一个自己的枕头也正常。

    然而,如若这不是单纯的枕头呢

    她一把抱起枕头,便在这时,外间传来极快的脚步声。

    克里瓦人还未到,声音已传了进来:“快,准备出发的,现在就走的。”

    芸娘一咬牙,一把松开了枕头。

    骡车摇晃颠簸。

    天上已现了星子,金钩月牙刚刚升起,仿佛一抬手,便能将它抓在手里。

    不知发生了何事,竟到了漏夜行路的地步。

    芸娘早已换下了那一身不良装束,只穿着常服躺在骡车上,趁着外间蹄声阵阵和车轮跳上跳下的噪声,低声和奶娘说着方才的发现:

    “……像是在那枕头里,我抓着的那一把,手感有些发硬,听着有些窸窣的纸张声。但不确定,太快了,不容我多试。”

    奶娘悄声道:“到了下一回,唯有辛苦小姐多往他床上探探……”

    芸娘心里立时呸了一声。

    克里瓦的床榻是那般好探的

    然而之后的几日,芸娘却没有机会去克里瓦床榻上探险。

    克里瓦着急赶路,披星戴月,只两三日才会停下来搭个帐篷歇息几个时辰。

    骑马的人熬的双眼通红,坐在马车里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芸娘和奶娘两个在车厢里,险些被颠散了架。

    一路疾行过了六个日夜,等第七日黄昏时,无论是骑马之人、还是坐车之人,趁着歇口气的时间,远远瞧见那坚固而贫瘠的城郭时,纷纷喘了一口气。

    当日头将将从地平线上跳出来,车队已到了城门前。

    城门巍峨高立,初升日头的光芒打在古朴的石刻门楣上,“霍阳关”三个大字向世人昭示着大晏最后一道关卡的端肃。

    芸娘从车厢里探出头,向一旁马上的克里瓦问道:“这可到了霍阳关”

    克里瓦点头道:“进了城的,乌玛护你们去的,我有事要忙的。”

    芸娘心里一跳,不知他那枕头会不会提前先放进房里。

    她面上有些忐忑,轻声道:“可是明日就能看到大汗”

    克里瓦哈哈一笑,道:“不怕的,不怕的。我



第401章 捻酸喝醋(一更)
    克里瓦一夜未归。

    奶娘在房门前守了一夜,没等到侍卫离去的机会。

    等第二日晨起时,克里瓦终于醉醺醺被人送回来。

    侍卫们忙忙搀扶着他,送进房里,方进进出出为他准备解酒汤和准备沐浴之物。

    芸娘靠在门板边,乜斜着躺在炕上的汉子。

    那只枕头此时就被他稳稳的枕在脑袋下。

    然而汉子是醉酒昏睡的。

    芸娘壮着胆子走到了炕边,正正站在克里瓦脑袋边上,用她浮肿的身子将外间的目光全然挡在了外边。

    她的手轻轻放在了炕沿上,看了他一眼。

    眼前人睡得昏沉,甚至还微微打起了酒鼾。

    浮肿的小手缓缓抚动,停在了枕头边上。

    克里瓦没有丝毫知觉,依然在熟睡。

    芸娘轻轻将手放在了枕头上,极快的摩挲两回。

    克里瓦双眼毫无征兆的睁开,冷冷道:“你做什么的”

    芸娘一愣,下一刻便弯下腰,红唇悬在了他的嘴唇上方。

    她再压低了身子,花瓣唇几乎要贴在了他唇上,却翕动着鼻翼,眉头一簇,面上忽的大变,立时挺直了身子,哽咽着说了句:“你,你竟然亲过女人的嘴!”

    话毕,捂着嘴痛哭下,步伐踉跄着钻进了自己房里。

    随着一声极大的关门声,已坐起身的克里瓦喃喃道:“竟然被她闻了出来……”

    午间用饭时,芸娘的房门没被敲开。

    晌午用饭时,芸娘的房门没被敲开。

    等到了皓月初升时,克里瓦再次敲响了芸娘的房门。

    他言语恳切的忏悔:“我守身如玉的,没有脱衣裳的……”

    芸娘的哭骂声从房中传出:“亲了嘴的,怎么是守身如玉了”

    克里瓦苦着脸道:“没有守住嘴的……”

    房里的芸娘累的一头虚汗,仍然做出捻酸的架势,哭嚎道:“手呢,守住手没”

    克里瓦忙忙道:“守住了的,手没有乱摸的。”

    芸娘便疑道:“如何没守住嘴,却守住了手你骗人的,我不信的。”

    克里瓦红着脸道:“一亲就亲上了的,没有反抗的,不给劲儿的。要像你一样的,才想上手的。”

    房里芸娘又泣了半晌,方哭喊道:“你不好的,大汗好的。我去找大汗的。”

    克里瓦急的满头大汗,告饶道:“大汗虽好的,六十六了的,没我年轻的。”

    芸娘啐了一口,道:“老当益壮,更有味道的。”

    克里瓦却摇着头道:“我力气大的,好生儿子的。”

    屋里一时静了下来。

    再等了一会会,房门从里打开,昏暗的烛光下,虚弱的少女躺在炕上,只偶尔哽咽一声,再不发出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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