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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世帝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风逸之

    她们所居住的房屋从外表看,都是高大宽敞像是富贵人家,其中有好几个客厅,房屋前后种植着各种花卉,有的还点缀着怪石盆景水池,厅堂里垂挂幔帐,卧榻窗帘之类东西也都颇为讲究;低级女妓住在北巷,她们的住所就寒酸了很多。

    这些青楼分两类:一类是退下来的女妓没别的营生,就亲身做假母来招待客人和调教女妓,另一类就是某些富贵家族的产业。

    第一类适合那些酸儒们去卖酸,第二种就是咱们一会儿的,可以不必讲究那么多酒令,也可以不找人来做什么席纠,咱们只管听曲儿、饮酒。

    这些青楼根据规模的不同,一般都有一到三个当家的女妓,两到五个二等女妓,至于三等就不一定有多少了。

    但是有一点二郎你要记得:这南巷、中巷的楚馆里的那些当家的女妓可不是你看中谁了,就可以让谁陪你欢好。只有她们看中客人的琴棋书画等才情,才会委身与客人共枕的。就算是二等女妓,也会挑挑拣拣的。不过...以二郎你的相貌,就算你什么都不会,那些当家的也会...嘿嘿嘿...

    你放心,今晚的花销,都算俺老程身上,二郎你尽管尽兴就是了。”

    殷清风没想到一直表现得粗狂的程处嗣,竟然很详细的给他上课。只是最后那一句,听得殷清风恨不能踹死他。什么叫什么也不会就嘿嘿嘿

    还有,程处嗣这家伙当着自己这个小舅子的面儿,大谈女妓的事儿,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瞧王雄涎那个表情,似乎和自己这个当叔叔的一起逛楚馆也没什么不自然的。难道在唐朝人的概念里,票妓真的不属于道德范畴

    实际上殷清风还真想对了。在这个时代,不但良家妇女地位低下,身为女妓的地位就更是低下。男子来这种烟花之地狎妓,没人会以道德的名义来谴责的,哪怕是男子的妻子和父母儿女。

    打一个不恰当的比喻:和自家的、别家的猫狗玩耍,涉及到道德问题吗除非虐待致死而且还被众人知晓。这也是唐朝人流行互赠歌姬的原因,因为贱籍的女性与猫狗没有差别。

    “哟程大郎,你可是把奴等得心焦了,里面的女娘知道大郎今晚要来,都精心打扮盼着大郎呢”

    殷清风打量着这个语气很暧昧声音也很嗲的假母,发现这三十多岁、略施粉黛的她穿得竟然是他设计的一款连衣裙。

    “梅奴,你知道俺今日过来,才装扮得这么精致吧是不是...”程处嗣一边说着,一边把那假母搂在怀里,“要不你今晚来陪俺吧”

    殷清风听了是直打哆嗦,这姐夫真尼玛极品啊,该不是有那啥情节吧

    被亲了一口又被蹂躏了几下的假母,气喘的掐了一把程处嗣,“大郎,你还没介绍同来的友人呢。”

    程处嗣搂着她转过身来,“这是我未来的舅子,那个是我舅子的家人。”

    程处嗣没说出殷清风与王雄涎二人的名字,倒是让殷清风松了口气。

    “哟好俊俏的小郎君啊,那个郎君和大郎你一样魁梧啊”

    殷清风再次无语了。难道像程处嗣和王雄涎这样的,才是她们的最爱

    “那些小娘子看了可会动心”程处嗣的手仍然没闲着。

    可能这假母和程处嗣的关系真不一般,就任由程处嗣吃豆腐,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殷清风,“别说那些小娘子了,奴看着都动心...”

    “哈哈哈,你是见一个爱一个啊,老程俺还在这里呢。”

    “谁叫大郎你这般动手动脚的粗鲁呢。”

    殷清风见这两人站在大门不停的打骂情俏的,赶紧制止道:“咳!一路劳累,可否进去歇歇”

    “哈哈哈,二郎可是心急了放心,咱们有一晚上的时间,嘿嘿嘿..”

    殷清风气的直翻白眼儿。

    好在那假母也品出来殷清风的不耐烦,挣脱出程处嗣的怀抱,“也不知道是哪家的二郎,第一次到奴这里来,奴定会安排得你满意。”然后又对王雄涎说道:“怠慢这位郎君了,一会儿奴饮酒陪酒。”

    殷清风跟在后面来到了一处庭院。

    在一处屋子的门外,两个十一二岁的小婢,伺候着洗脸、擦脸、除去外套,再蹲下伺候着他们三人脱去鞋履后,才拉开门让他们进去。

    门里,典型的唐朝房屋格局:木榻、木案、香炉、烛台等,一如殷清风在电视上看到的小东倭榻榻米的那套样子。

    三个木案后面,各有三个年幼的婢女跪坐在那里。等三人进去后,九人一起跪拜,口称:“美辰良宵、郎至如归。”

    “哈哈哈,二郎,听见没郎至如归。一会儿你可不要拘谨哟来,你坐正位。”

    所谓正位,就是面西而坐。

    大唐的青楼殷清风肯定是第一次光顾,




第二百三十二章:燕雀鸿鹄
    殷清风来到昨晚肉虫叠加的厅堂,看见程处嗣与王雄涎正举杯痛饮。但这还不是重点,重点的是他们仍没穿衣服就罢了,昨晚消失的那那六个在旁边扇子的侍女不但又出现了,而且也是半赤果着身体。

    看到这个场景,殷清风伸手制止想要说话的二人,“你们叫人送一桌酒席到隔壁来。”说完,他转身又回到昨晚休息屋子里。

    过了好一会儿,衣衫不整的二人走了进来。

    殷清风头看着程、王二人半天也不言语。

    程处嗣大咧咧的问道:“二郎,可是俺老程招待不周昨晚这小娘没伺候好你”

    王雄涎见殷清风没有回程处嗣的话,他开口道:“叔叔,可是小侄那里做得不对”

    殷清风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我山庄有那么多娇妻,却还不曾行周公之礼,你们可知为何”

    “啊二郎,真的假的俺老程可是不信的!”

    程处嗣一副见了活鬼的表情

    王雄涎听了,立刻低眉耷目的不敢言语。

    果然,殷清风说道:“我不想因图一时之欢愉,而早早亡故。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我并不反对,但是做事、做任何事都要适度。

    雄涎,我亲自给你许配的婚事,对你的期望也很高。如果你在酒、色之事这般无节制的话,我会很失望的。我现在说的话,你是否听得进去我不在乎,我希望你能帮我把话转给你的那些兄弟们。”

    “俺...”

    “扑腾”王雄涎的下跪声打断了程处嗣的发言,“叔叔,小侄荒唐了,请叔叔惩罚!”说完,他趴在地上不动了。

    殷清风看着他,久久不语。

    “二郎,这又何必呢不过是出来戏耍一下嘛。”程处嗣想要缓解一下气氛。

    殷清风抬头说道:“世兄,如果世兄以后还像昨晚、今晨那般荒唐,我会让家母取消我阿姐与你的婚约的。”

    程处嗣哪里会想到殷清风会这么说,张大嘴巴刚想说什么,殷清风说道:“你们两个先出去,我想独自进餐。”

    张着大嘴巴的程处嗣和仰头看过来的王雄涎被殷清风的话吓到了。

    他们俩,一个奉老爹之命来巴结殷清风的,一个是打心眼儿里佩服殷清风的,现在殷清风这副派头,明显很恼火很不待见他们。一个想着如何回去交差,一个想着义父的怒火。

    “这...”程处嗣还想说什么,王雄涎一骨碌爬起来,拉着他就往外走。

    “你拉着俺做什么俺还有话说和二郎呢!”程处嗣还想再理论理论,但王雄涎可不允许他和正在气头上的殷清风起了什么冲突。

    “哎”看着二人离去后,殷清风长叹了一口气。

    票妓的事儿殷清风真不反对,男人嘛,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说的很对,关键是度的问题。他能忍受这么长时间没有啪啪啪,是因为他之前有太多的两性的体验,所以那啪啪啪之事对他来说没什么太多新鲜感。

    现在他有时候会找鱼娘发泄一下,是因为这具身体正在发育,属于正常生理现象。可王雄涎这般无节制,的确让殷清风很失望。

    那些想成大事的人,首要一点就是懂得克制他的**,尤其是小丁丁的**。

    “看来有必要找时间说教说教他们了。”

    至于程处嗣对殷清风来说,暂时就是个路人甲,他在乎的是那些侄子。

    等殷清风走进来厅堂的时候,王、程二人正相对着沮丧的坐在那里,刚才的那些肉虫也都不见了。

    看到殷清风进来后,程处嗣赶紧站了起来,而王雄涎又趴下了。

    这时程处嗣也不辩解了,“二郎,是俺荒唐了,还拉着王大郎一起荒唐了,有什么错儿,都是俺的。想怎么惩罚,都由二郎你来定!”

    殷清风望着这认识有段时间的程处嗣,心里也举棋不定。

    从程咬金的‘履历’来看、从程氏父子的智慧来看,绝对都是人精。而正是这种精明,才让程氏家族辉煌了那么久。像李靖、秦叔宝、尉迟敬德、魏征、杜如晦、房玄龄,甚至长孙无忌、徐世绩的后人都不如程咬金的后代。

    以殷玉娘的性子,压是压不住程处嗣,但最少她的后代能保持个富贵。再加上他这个做弟弟的在旁边看护着,相信程处嗣能尊重她的。关键是现在要好好敲打一下程处嗣。

    殷清风阴沉个脸坐了下去,也不言语。

    程处嗣舔着脸给殷清风倒了一杯酒。

    殷清风无声的端起了酒杯,等酒一入口,殷清风转头就吐了回去。

    “啊啊俺忘了这不是仙人酿了。可...可仙人酿昨晚都...”

    程处嗣磕磕巴巴的解释道。

    殷清风更是来气了,四十斤!这两个牲口一晚上和那些小雏支就喝光了四十斤!真是应了那句:酒为色之媒。

    殷清风生气归生气,有些话还是要说的,“一个人的寿命有多长久这可不是固定的,最关键的是要看这人体内的阳气有多少。

    如果你们理解不了什么叫阳气,你们可以简单的理解为那些你们宣泄在女娘体内的液体。那液体越粘稠、量越多,证明阳气越足。可是这阳气能任由你们挥霍吗”

    他指着满满的酒杯说道:“一个人体内的阳气,就像这杯酒一样。酒会越饮越少,直到饮尽为止。但阳气不同,只要这阳气在体内不足一半的时候,人的身体就会衰弱。不等阳气耗尽的时候,人,就会一命呜呼。

    你们想想吧:你们十二三岁就开始与婢女欢愉,而我还在积攒阳气。从医家的角度来说,男子十八岁之前,每早一年破去童身,将来的寿命就少五年。比如世兄十二岁破童身,而小弟我十八岁才同房,就意味着我比世兄多活三十年。

    三十年啊多出这三十年,我能做什么呢我能在圣人面前多得三十的恩宠,我就能多三十年的时间来看护我的子孙后代;多这三十年,我又可以饮多少美酒多这三十年,我又可以多纳几房小妾多这三十年,我又能多得多少钱财你们说,你们想不想多活三十年”

    “想!”

    “你们说,你们还愿意像昨晚那么肆意放纵吗”

    “不愿意!”

    “我的话有道理吗”

    “有!”

    殷清风笑了。

    他知道他说的话有破绽,但那又如何有人相信就得了呗。

    “世兄,你将来继承国公爵位的。就想多享受几年富贵荣华雄涎,你想你儿郎没成年的时候,你就故去吗你不是一心要报答你义父的恩情吗你们说说,你们对得起祖先对得起我吗”

    “俺错了!”“雄涎知悔了!”

    “咦不对啊俺为什么对不起你。”

    心里狂笑的殷清风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是谁”

    “你是殷二郎啊。”

    “你不想娶我阿姐”

    “想啊。”

    “那不就完了吗到时候咱是一家人吧。”

    “是啊。”

    “一家人不应该相互关爱吗你糟蹋你的身体,我不心疼吗”

    “心疼啊。”

    “我这么心疼你、为了能让你多活几年,我要费掉多少脑细胞你知道吗你对得起我那些脑细胞吗你!”

    “对不起!啥..是脑什么包”

    “你连脑细胞都不知道,你就说对不起我,你有诚心吗你”

    “没...到底啥是脑什么包”

    “你平时不读书”

    “不啊。”

    “那咱们就不用谈了,我还是回去让嫡母去找你阿娘解除婚约吧!”

    “别啊!俺错了!俺对不起你!俺对不起你的那个脑什么包还不行吗”

    “你现在有几房小妾多少个庶子庶女”

    “四个小妾、两个庶子一个庶女。”

    “你真行啊!我还没同过房呢、我阿姐还没嫁给你呢,你就这么多小妾这么多庶子庶女,你对得起我对得起我阿姐吗”

    “对不起!”

    “我看咱们两府还是解除婚约吧!”

    “别别别,俺错了,俺再不敢了,你说啥就是啥行吗”

    “真的”

    “真的,真的,绝对真!都听你的!你阿姐过门之后都听你阿姐的还不行吗”

    “你若是还想和我阿姐成亲,要加一个条件:我阿姐嫁过去之后,你要是惹我阿姐不痛快,我带着雄涎他们过去抽你...”

    “加!你咋加都行!”

    殷清风将面部肌肉控制在微笑的程度,“以后都是一家人,小弟这也是为了你为了我阿姐为了你和我阿姐的子嗣着想,明白吗”

    “明白,明白!”

    “哎你放心,我能比你多活三十年呢,我会帮你照顾我那些外甥外甥女的!”殷清风很无良的拍了拍程处嗣的肩膀,一副你可以放心的去死吧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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