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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蓄谋已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十年一信

    “他帮了你多少,他帮了你什么,我也可以为你做!为什么我就感动不了你!”陈飞扬低嚎。

    我摇头,“不止是感动,你能感动一块石头么,如果没有感觉,再感动又怎么样。我爱他,是因为我想爱他,我想给他我能给的最好的东西。这对你不公平,但我心是偏向他的,就好像自己的孩子和别人打架,自己孩子再错,也还是偏心自己家孩子的。所以我也必须放了你,让你有机会遇到那个偏心你的人,如果遇到了,”我带着祝福的笑,“你一定会发现,那种敞开了相爱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我不会再爱上别人了。”陈飞扬反驳。

    “会的,一定会的。”我说。

    他这死脾气,上来了根本压不下去,我说的话他不相信。我也明白了,陈飞扬确实是爱我,想让他因为不爱我跟我离婚,这不大可能了,他的爱,是一种占有型的,甚至现在和爱不爱也没关系,他就是在较劲,不愿意放手。

    陈飞扬和我离婚,最根本缺少的,只是离婚的魄力,放手的魄力。

    我已经不能再拖,因为我不想再让王昭阳继续等。陈飞扬今天一定找过王昭阳,这我从他的态度中就能确定。

    软的不行,来硬的吧。

    办公室墙上驾着套双刀,那是陈飞扬的,之前不让放家里,只怕吴玉清什么时候犯病了再砍人。

    我伸手去了一把刀下来,一边取刀套,一边跟陈飞扬讲了个故事。

    “从前有两个妈妈抢孩子,亲妈和假装的亲妈,两个人都拉着孩子的胳膊,拉的孩子很疼,听见孩子喊疼,亲妈一心疼,放手了。”

    导套已经打开了,我把手放在桌子上,把刀的一端抵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扶着刀柄,只要我这么压下去,以这刀的速度,我这手指头就得断。

    “陈飞扬你跟不跟我离婚”

    陈飞扬一看我动刀了,着急了,“你干什么,放下!”

    我就这么瞪着他,今天我也要给他上一课,让他知道什么是爱。有人说爱是自私的,这是一个因人而异的东西。

    可是如果你的爱,像一条绳索要把人勒死,这样的爱值得坚持么我和陈飞扬在一起的时候,我是强势的,我总是在很多方面压他一头,因为我觉得他小,他不成熟,我不能完全的信任他。

    我给不了他这

    种信任,也就给不了他真正挖掘自我的空间,所以我成就不了一个最好的陈飞扬。

    就像陈飞扬的这种不成熟,造成我必须因为他的错误,去保护自己,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比如欺负小音。

    在他身边,我只能变成一个更加世故更加庸俗的女人,我也没有机会去做最好的自己。

    这就是我们不合适的真正源头,一个好的爱人,是能让自己挖掘出更好的自己的,一个好的爱人,绝不仅仅只是生活的点缀,它是生命中融合着的,不可缺失的一部分。

    如果陈飞扬要一直这样坚持下去,我必须要让他明白,盲目的爱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可能是这一刻我冲动吧,也可能是我心里有底,哪怕我真的残了,王昭阳都还在那里等我,爱我,我也不




123 栽了(微修、可不订)
    大约已经走近了,灯塔上的光已经笼罩在我身上,渐渐缩短我背后拖曳的倒影。

    我假装猛然抬头,看到王昭阳淡淡微笑的目光,仿佛没什么意外的意思。我很意外,我很意外他为什么一点也不意外。

    所以我把意外写在了脸上。

    “这么巧啊”我说。

    他目光坚定地看着我,淡然地点了下头。

    看了眼他手里的玫瑰,我睁着无辜的眼睛,“你在等人”

    他还是点头,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清晰明朗,又好像刻意控制着。

    我干笑,指了指那玫瑰花,“不会是在等友吧”

    王昭阳投来不置可否的眼神,稍稍撇了撇嘴,大约是想看我打算怎么演下去。不行,我得接着演下去,我感觉自己好像又挖了个坑,没坑到别人,把自己陷进去了,有点找不到台阶下。

    笑,指指前方的路,“我先走了。”

    “拜。”他居然这么大方地跟我说拜拜。

    我心里腾了团火,一边往前走,一边在琢磨,他该不会真的是想等友,对我的出现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吧。

    啊啊难道是这样一、二、三、四、五……我走了十步,背后没人叫我的名字,我忽然对自己笑了一下,燕小嫦,你可真无聊。

    公园里就是各种形状的路灯多,几步外还有盏路灯,王昭阳站立的位置,是正常广场的主灯,特别特别亮。其它的小路灯就暗一些。

    我几步跑到一个盏路灯下面,拍了拍手掌,灯杆有些凉。我一直没有回头,但大概王昭阳是在回头看着我的,于是在我以钢管舞的上市上路灯杆的时候,他着急跑过来了。

    把包扔在一边,我已经顺利爬上灯杆,以一个倒挂的姿势飞翔在杆上,但是老实说,这玩意儿毕竟不是钢管,很难控制得牢,我这么着也挺吃力。

    “王昭阳。”我仰头大叫,看着这个奔跑过来的男人,站在几步外无奈地看着我,嗯,在我眼里,他此时是倒立的。

    “下来!”他命令。

    我甩了甩倒立着的头发,“我不。”

    王昭阳无奈,走进两步,两只手端起来,说:“我接着,你先下来。”

    我还是不,我问他,“你在干嘛”

    他皱眉,“我能等你啊我还能干嘛。”

    我不悦地瞟他一眼,“等多久了”

    “半个小时。”他回答。

    我摇头,“不是这个。”

    他换了个回答,“一百零九天。”这是从他离开到现在一共经历的天数,小样,算得挺快么。

    我依然摇头,“不是!”

    他真的无奈了,不知道我在问什么了,我说,“你等了我三十二年,你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等我出现的!”

    他笑了,很宠溺,“你先下来。”

    “不要,一点儿都不浪漫!”这时候我的腿已经快夹不住了,维持这个动作已经很艰难了。

    王昭阳撇嘴,露出一脸苦逼的表情,他就不是个浪漫的人,我真是难为他了。

    围观的很多,我要是就这么下来了,我多没面子啊。我说,“你求我。”

    他仰着头看我,“求你。”

    我撅撅嘴,“跪着求。”

    王昭阳朝两边看了一眼,吹了口气,缓缓蹲身。妈呀吓死我了,我以为他要真跪呢,他真跪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但他只跪了单膝,仍然是两只手臂端起来的姿势,仰头对着我,“宝贝儿,你下来吧,我一定能接住你,这跟杆子是空心儿的,也就三十斤,上面没顶支撑,下面最多卖了二十公分,你受得了,它也受不了了。”

    “你骗谁呢”杆儿晃不晃我还不知道么。

    他点头,“我是男人,我顶天立地,我能帮你背得动整个世界,除了我没有东西能受得了你。真的,不信你看看,灯都晃了。”

    这话说的……还能再吹一点儿么,我不禁抬眼朝上看去,整个姿势看不到顶部,要不稍微用力,哎妈呀,我撑不住了。

    “啊……啊……”

    “松松松……”王昭阳站起来,在下面指挥,我挂在个杆儿上,爬得太高了,也不敢松腿,但是没有皮肤和钢管间的摩擦,我还滑不下去。好多人都张开胳膊要过来帮忙救援了。

    王昭阳说,“你松腿,我给你接着!”

    咬咬牙,好吧我松了!

    路灯下面还有截出来的装饰,虽然顺利掉进王昭阳怀里,但小腿刮了一下,好疼。我鼓着腮帮痛苦地看着他,围观的人群大笑着散去。

    拖行两步,我扒着他的胳膊,“我没法走路了。”

    王昭阳看我一眼,“来来,我背你。”

    我美滋滋地跳到他背上

    ,老实说,我觉得他一三十来岁的老爷们儿,这么背人挺肉麻的。但是我乐意。

    “你早就看出来了。”

    他轻声微微沙哑,“连小五都看出来了。”

    “我装得有那么差么”

    他只笑,不说话。

    不是装得像或者不像的问题,一个人曾经无时无刻在自己身边,他走路的步伐,他每一个琐碎的小习惯,他身上会散发出的感觉和气息,会深深印在脑海里。无论再更改面容,改变声音和语气,俗话说,化成灰我都认识你。

    “我们去哪儿啊”我问。

    他说,“你想去哪儿。”

    “你在哪里我就去哪里。”

    “我不是在你心里么”他这么问。

    咦,他这小嘴儿也会说这种肉麻兮兮的话了,我说,“好啊那就去我心里。”

    “真的”

    “嗯。”

    “没那么长……”

     



001 爱错一个人(上)
    苏畅说,爱错一个人,至少两年不能翻身,不管是精神上还是物质上,对我们这种苦逼来说。

    我爱过高宇杰,爱他的时候,我过得要多惨有多惨,不爱他以后,我逐渐过得风生水起。

    我们在一家台球厅上班的时候认识,我们俩摆球,苏畅是吧台,这俩人都是外貌系的,就是穷。每次发了工资,他们就花钱倒腾自己的形象,然后剩下的大半个月,我拿一千多点的工资养着他俩。

    然后苏畅凭借过人的外貌,得贵人相助,跑了。我跟高宇杰也觉得干得没意思,辞职不干了。

    那个夏天,我陪高宇杰玩络游戏。人家好多都是从游戏里走进现实的,我们俩玩游戏,玩着玩着,玩分手了。

    为了爱高宇杰,我干了很多错事,跟我爸声称报了个培训班,要了几千块学费。拿着学费包养高宇杰。

    在高宇杰常泡的吧附近,我租了个房间,押一付三,两千块交上去以后,我也就没什么钱了。

    房子是合租,我们住一间,住另一间的人一直没有现身。算是装修过的,虽然贵了点,高宇杰很满意。

    九月,我给我爸打电话说已经进培训学校了,他说从下个月开始,每月给我打五百块生活费。

    那时候我二十岁,还是个非常不懂事的小女孩。

    高宇杰在吧,我给他发信息,说让他早点回来,明天我们一起出去找工作,信息发出去以后,他没搭理我。

    高宇杰很沉迷络游戏,我管不了他。

    每每月黑风高,都有奇人奇事出现,睡到半夜,有人上床,我以为高宇杰回来了。闭着眼睛,我仍半睡半醒中,想着高宇杰好歹还知道回家,已经不错了,于是主动伸手抱了他。

    也没感觉出来不对。

    我沉沉睡着,发现不对劲是因为有人脱我的内裤。我跟高宇杰好了半年,这事儿例行公事都会做一做,做这事儿向来也没什么前戏,但是高宇杰喜欢从后面进入,这次咋爬我身上来了。

    我似乎闻到一点点酒味,并不浓烈,因为这个人并没打算吻我,只是低着头迷迷糊糊地把自己的玩意儿往里面塞。

    我怀疑我做梦了,正打算睁眼看看高宇杰今天吃错了什么药,身上这人也不动了,他以非常敏捷的身手从我身上下来移动到旁边,我刚睁眼,就一脚被人踹到了床下。

    哎哟我的屁股,我的胳膊,我的后脑勺……

    我头磕在床头柜的把手上,这一下摔的感觉内脏都要震碎了,平复了下生命气息,四仰八叉地看着床上这个盯着我的人。

    黑灯瞎火,他的眼珠异常明亮,眉宇间好像还带着股正气。

    后脑勺似乎在打圈儿,我的眼睛和脑袋都不清明,第一反应不是这是个什么人,而是我他妈没穿裤子。

    我傻了吧唧地用手挡住自己下面那撮毛,嗓子眼儿好像堵了个塞子,说不出话来。

    “你谁啊你!”坐在床上这个用一种诧异而嫌弃的语气问我,顺手摸到我的手机,看一眼,又扫了扫整个房间。

    这个人就是陈飞扬,他长得真黑,黑得放阴影里就快看不见了,他是晒的。

    陈飞扬这人非常爱酒,小时候身体不好,他爷爷就给他喝酒,长大了训练,治跌打损伤的药酒没少喝,闻到酒味他就像受了刺激一样。

    无奈酒品还不咋滴,一喝酒就容易惹事。

    今天就算酒品比较好的一回了,扫完房间以后,陈飞扬似乎明白了什么,迅速穿上裤子,腰带还没栓利索,就跑出去了。

    这房间的插销坏了,门关不紧,我能听到外面他按打火机的声音。

    面对这个提裤子走人的陌生男人,我使劲想了想,我们俩刚才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确定没有,我于是也放心了一点点。

    不是我心里没有情绪波动,而是刚才挨那一脚实在太重了,到现在身体都没恢复过来。我爬回床上,摸到自己的内裤穿好,怕这个人再进来,又赶紧找条长裤套上。

    我觉得他不像入室抢劫的,要劫色也不会把我踹下去了。转转脑子,怀疑这个人就是住在另一间房,一直没有现身的房东的儿子。

    年纪上差不多,二十来岁的模样。

    出家在外这些年,我一直都是和人合租,没觉得合租房是多么危险的事情,这是第一次因为这种事情感觉后怕。

    我想不起他的样子,只记得刚才他在我屁股侧面那脚踹的,够狠够凶,这……要真是我想的那样,我以后怎么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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