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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邪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青墨烟水

    “……”孟华顿时哑了。

    秦诀满意地点点头,这不就清静了!

    两人回到茅屋前,秦姝正在收拾做饭的用具,把碗拿到溪水边清洗,见状赶紧起身。

    “你忙吧。”秦绾笑笑。

    “夫人,没事吗”秦姝有些不安。

    之前公子他们出来的脸色实在有点不好看,她也不敢问密室里发生了什么,只是,王妃一直没出来,苏神医和孟公子又关起门来不知道在讨论着什么,连蝶衣送饭进去后都没出来。

    “没事。”秦绾的眼神闪亮,却不带一丝迷茫。

    她就是为了轮回蛊才来到天湖禁地,在得到答案的那一瞬间,知道自己很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她不是没有被打击到的。但是,打击过后,她却能比谁都更快重新站起来。

    就算没有孩子又怎么样父亲安国候的爵位她可以传回秦枫或者秦榆的儿子,至于摄政王世子,苏青崖说得对,这不是她一个人需要为难的问题,作为夫君,李暄理所当然应该为她分担一半,何必她一个人在这里自寻苦恼

    何况,这都是最坏的情况,孟寒身为王族继承人,苏青崖是天下第一神医,她才不信他们真拿一条区区蛊虫没办法了。

    日子还很长,她今年才二十,就算十年后再生下嫡长子也不晚,而且未必需要十年。

    “夫人”秦姝又叫了一声。

    “等孟公子出来后,你们俩跟他去下面的密室,看看有什么需要带走的,收拾起来,我们尽快启程去南楚。”秦绾吩咐道。

    “是。”秦姝用力点点头,又道,“自从进入俪影山的范围,就没法传信回去了,这几天想必王爷会很担心了。”

    “翻过俪影山,就是南楚境内了。”秦绾深吸了一口气。

    俪影山是一道天然的屏障,让东华的军队多年来攻打南楚都只能选择从楚江渡河,而俪影山的南面,距离南楚的产粮基地湖汉平原不足一日路程。

    正如在京城时秦绾对李暄说的,她来南疆,只是顺路而已。

    “是你”就在这时,背后传来一个干涩的声音。

    秦绾一回头,执剑上官珏站在屋子门口,一脸复杂地看着她。

    “醒了没事的话,过来吃饭。”秦绾淡淡地说道。

    秦姝立即去端了一碗肉羹过来,熄火的时间不长,还是温的。

    上官珏很想说不需要,但那香味一阵阵往鼻子里钻,连肚子都跟着“咕噜噜”地叫起来,让他闹了个大红脸。




第十八章 冤家路窄
    湖阳县是南楚腹地的一个城镇,位于湖汉平原北部,因为盛产稻米,被称为南楚粮仓,百姓的生活一向富庶,就算爆发了战争,也只是比平时冷清了些,但酒楼铺子依旧开门营业,不过,来来往往的客商少了,更多的是提着刀剑的江湖人,以及镖队。

    这世道,无论是大商人,还是返乡的低级官员家眷,家中护卫不得力的,还是得请了镖局护送。

    秋鹤楼是湖阳最大的酒楼兼客栈,几乎占了半条街,前面的酒楼每天的饭点都人满为患,即便是这样的时局下,生意也没受到什么影响,甚至更好了。

    因为湖阳是交通要道,而且因为战时不少军事重镇的出入检查非常严格,有不少商旅还宁愿绕个远路从湖阳经过。

    这天正午,一队足有三十多人的队伍停在秋鹤楼大门口,那气派,一看就非富即贵。

    “小店当真已经没有独立的院子了。”掌柜的一脸苦相,不住地赔笑,“要不然,还有几间上房,贵人们将就将就”

    “你让我们少爷和夫人跟那些贱民住在一起”交涉的管家模样的男子怒道。

    “这怎么能是住在一起呢”掌柜抹着汗道,“您看,这几间上房都在走廊尽头,和别的房间相隔甚远,很是清静。”

    “那让我们的护卫住哪里万一出事了你负责”管家不满道,“要么收拾个院子出来,要么把这一楼的上房都腾出来!”

    “这……无缘无故的,小店也不能让客人搬走啊。”掌柜苦笑,“至于院子,那是真没有了,要不,您将就一晚上,明天就有院子腾出来了。”

    “放屁!明天我们不赶路吗”管家斥道。

    “那真没办法了。”掌柜无奈道。

    “你!”管家也火了,压低了声音道,“你知道我家主子是什么人吗”

    “这位客人,不管你家主子是什么人,做生意要讲究诚信,总要有个先来后到的。”掌柜说道。

    这话说得不卑不亢,声音也不轻,大堂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顿时引来一片叫好声。

    “你别给脸不要脸。”管家的脸色已经不能更难看。

    “既然几位客人对小店不满意,对面就有一家同福客栈,想必还有空房间。”掌柜的脸色也冷了下来。

    做生意和气生财要紧,但要是真被欺上门来了,能在湖阳开做这么大生意的,岂会没有一点儿后台。

    “你!”

    “掌柜的。”就在这时,一个面覆轻纱的少女从后面缓缓走出来,笑眯眯地说道,“我家夫人说累了,一会儿让人把饭菜送到我们院子里来吧。”

    “姑娘放心,马上就送过去。”掌柜立刻换了一张笑脸。

    “有劳了。”少女说完,就要转身。

    “你,站住!”不料,那管家竟然一声大喝,更是伸手去拽那姑娘的衣袖。

    “你干嘛”少女退了一步,避开他的手,眼神一冷。

    “把你们的院子让出来,要多少银子尽管开口。”管家傲慢地看着她。

    “毛病!”少女古怪地看了他一会儿,嘀咕了一句,回头就走。

    “你站住!”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拂了面子,一向被人捧着的管家顿时觉得脸皮火辣辣的,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起来。

    “对了,姑娘,您要的药已经抓回来了,是不是让厨下煎了”掌柜一步插在两人中间,笑容可掬地问道。

    “不必了,把药包和饭菜一起送来就好。”少女答道。

    “是。”掌柜应了一声。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少女已经穿过了通往后面客房的门,看不见人影了。

    “大管家,好了没有母亲都等累了。”一个面色青白的年轻男子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进来。

    “二少爷,这……”管家一脸的为难。

    后院中。

    之前的少女解下脸上的面纱,赫然就是秦姝。

    轻轻地推开房门,秦姝闪身而入,脸上带着一丝忧虑,轻声道:“夫人,蝶衣怎么样了”

    “不太好。”秦绾坐在床沿,眉头深锁。

    孟寒留在了南疆,她把秦诀也留在那里保护他,毕竟孟寒不会武功,而吴康、孟华、孟狰三个俘虏,孟寒也留下了,反正种下蛊后,不怕他们不听话。

    秦绾有万蛊退避的轮回蛊在,俪影山里就算有再多的毒物,也不敢靠近,瘴气毒气自有苏青崖解决,一路翻越俪影山,进入南楚,倒是没出什么意外,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蝶衣竟然病倒了。

    按照苏青崖的诊断,当年蝶衣受到重创,虽然被孟寒救了回来,但一剑穿喉的重伤,毕竟是坏了底子,南疆气候湿热,本就不容易适应,一劳累之下,就把旧疾引发了出来。

    无可奈何,他们只能先在最近的市镇湖阳安顿下来。

    好在随行有个神医,也就是煎药的那点儿功夫。

    何况,秦绾也并不急着和冷卓然会合,在南疆的那些日子和外界几乎失去了联络,她也需要先了解一下如今南楚的形势。

    “怎么去了这么久”秦绾随口问道。

    “门口有人闹事,还想抢我们的院子呢。”秦姝一撇嘴,不屑道,“听口音像是京里来的官员家眷,不过这时候往湖阳走,不是贬谪就是罢官,亏他们还如此趾高气扬的。”

    “知道是哪家的吗”秦绾心中一动。

    “好像看见马车上有个‘阮’字标记。”秦姝想了想道,“还有,那管家称呼他家主子‘二少爷’,其他的,要不属下再去打探打探”

    “不用了。”秦绾摇摇头。

    阮家,京里来的,还有哪个阮家这还真是冤家路窄呢。

    之前收到的上官策的家书,上面就提到了,一年国丧刚过,阮家就匆匆忙忙下聘,把上官绮娶过了门——要说从前阮太傅深得圣眷,又是南楚文坛魁首,焦氏还敢嫌弃一个闲散王爷的庶女,但如今临安王已经是皇太弟了,皇帝身体不好,万一有个什么,那上官绮可不就是公主了

    尤其新帝上位后,作为三朝老臣的阮太傅被打压得厉害,更需要新的后台支持。就算焦氏对上官绮有再多不满意,也只得捏着鼻子认了。横竖不是嫁给她自己儿子,一个庶子和庶子媳妇,大不了成婚后打发得远远的,和自己的嫡子再也见不着面也就罢了。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了。

    “姝儿,你在这儿看着蝶衣。”秦绾起身道。

    “是。”秦姝应了一声,和她换了位置。

    秦绾开门出去,门口站着的低眉顺眼的人,赫然就是秋鹤楼的掌柜。

    “小姐。”掌柜恭谨地道。

    “怎么”秦绾走了几步,在院子里的石桌前坐了下来。

    “回禀小姐,是阮太傅的家眷。”掌柜有条有理地答道,“老太君俞氏,现在阮家的当家主母焦氏,还有二少爷阮明文、和惠县主上官绮夫妇,三少爷阮明兴,另外有位姑娘,没打听到是排行第几的小姐。”

    “难为你了。”秦绾不觉笑了。这么短的时间里,把人家的女眷都打听得如此清楚,可见这掌柜的能力着实很不错。

    秋鹤楼,自然是欧阳慧的产业,也是她布置在南楚的情报网核心。因为鞭长莫及,当年李钰虽然知道这个据点,但也无法采取什么措施,直到去年秦绾出使南楚,才重新联络起来。

    不过,上一回只是书信,这次,掌柜才真正见到了新主子。

    其实这掌柜也不是外人,陆氏一门,当年可是举家投诚了欧阳慧,算是她手里的中坚力量,不过,陆熔习武,和残存的属下避居宁州后,带着亲卫的书信去了言凤卿军中,如今应该也在南楚。而陆家的其他几个兄弟倒是从商的多,像是嘉平关的陆灼,和秋鹤楼的陆焕。

    最初的秋鹤楼也就是个小酒楼,欧阳慧还没那么多资金提供,而短短五年,秋鹤楼几乎占据了湖阳的一条街,发展迅速,日进斗金,这却是陆焕的手腕了。

    陆家并不是什么大家族,陆熔这一辈也就剩他们三个堂兄弟,还有个陆焕的同胞妹子陆烟,如今在西秦。然而,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陆家人丁单薄,到了下一代,竟然只有陆臻一根独苗了。陆灼一辈子没有婚娶,这陆焕膝下也就只有一个独生女。

    所以,不论是以前的欧阳慧,还是现在的秦绾,都很信任陆家。

    只要陆臻在她身边,陆家上一辈就不会有人反叛。

    “他们走了”秦绾道。

    “没有。”陆焕摇头苦笑,“他们出价高,西院里的那队客商把院子让出来了。”

    虽说看不惯,但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一个做生意的也不好阻止。好在西院距离这里很远,几乎隔了半条街,平时到也不怕撞上。

    秦绾笑笑,出价高只是一个原因,普通百姓到底不敢和官家抗衡,能有银子拿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对了,明年陆臻就要成亲了,陆掌柜若是得空,不妨来喝杯喜酒。”秦绾又道。

    “真的”陆焕不禁又惊又喜。

    虽说他不是不满意雕羽,但毕竟人已经死了,他也怕侄儿想不开,真为了一个死去的女子耽误终身,如今竟然听到侄儿愿意娶妻成家了,简直像是天上掉了个金元宝下来,刚巧砸在头上,明明眼冒金星,却又喜不自胜。

    “是哪家的姑娘”陆焕连忙问道。

    “礼部尚书家的,挺不错的。”秦绾微笑。

    陆臻和柳湘君……也算是不错的一对了,只要能互相有点好感,感情什么的,婚后自然能慢慢培养。最不济,就算陆臻一辈子都没能爱上柳湘君,至少也娶了个贤惠的妻子,能为他生儿育女,打理家务。

    刻骨铭心的爱情,人生有过一次就已经是奢侈,做人还是现实点比较好。

    “有劳小姐费心了。”陆焕郑重地一揖到底



第十九章 表妹你好
    说不定以后都见不到什么意思

    阮家的两兄弟虽然是纨绔子弟,但从小在京城耳濡目染的,至少还有点基本的警觉性,总觉得……眼前这位小夫人笑得就像是抓着老鼠戏弄的猫,而他们,就是被戏弄的两只老鼠。

    “二哥,母亲肯定在找我们了,还是赶紧回去吧。”阮明兴悄悄拉了拉哥哥的衣服,“还有二嫂也着急了。”

    然而,他要是不说后面那句,阮明文多半也就顺水推舟了,可是,他一提起上官绮,反倒是激起了阮明文的叛逆之心:“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提她干嘛要不是母亲非要我娶她……”

    “咳咳!”阮明兴拼命咳嗽。

    就算二嫂有什么不是,可家丑外扬总不好吧!

    “干嘛风寒了”阮明文斜睨了他一眼,不以为然。

    上官绮这个女人,婚前就和大哥不清不楚的,婚后还眉来眼去,让他看着就恶心,要不是阮家现在要攀附临安王府,这种女人,早就该去浸猪笼沉塘了!她敢做,还怕他说要丢脸,娶亲那会儿也早就丢完了!

    阮明兴也无奈,谁叫二嫂不争气,大婚前一天居然一个人跑来阮家哭着求母亲,说她和大哥两情相悦请母亲成全,若非她是临安王的女儿,因为这事,临安王府还补偿了阮家不少,绝对是要一张休书的。不过,大哥因此得了个实缺,至少母亲满意了。

    秦绾看着好笑,这两兄弟,她还没说什么呢,他们就把自家那点儿腌臜事宣扬得快人尽皆知了,就没看见旁边还有两个大活人吗

    “两位公子,这院里是人家女眷居住的,还请两位出去。”陆焕上前,遮住了他们看向秦绾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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