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霸百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秦汉燕归来
天霸百斩
作者:秦汉燕归来
东方的奇异世界,魔气凝结着残日,俯瞰着各种族之间的斗争。
英雄、妖女、鬼族、魔人,因为真情而让人感动,也因为私欲相互背叛。凡人,作为最底层的民众群体,应该怎样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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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燕归来
一、一枚铜钱
夜很浓长,凉意森森,白天的炎热炙灼感荡然无存。靠近青丘台的瓜田上,支起了几个披着破烂衣服的稻草人,数一数,应该是七个。它们围成了一个圈,圈心中间,几根竹竿横七竖八地拼凑在一起,搭了个看瓜的草棚。
这个瓜棚看起来,真不怎么结实,好在今晚没什么风,否则委实让人担心它会被风吹跑。可说它不结实吧偏偏有人好端端地不坐在棚内,反而拿着一根笛子爬到了棚顶站着。茅草本来就极其松软,被他踩踏,压出了两个坑,可就是没有坍塌。
少年穿着一身农夫的衣裳,粗狂之中透出几分文雅,至于吹奏的笛声……怎么说呢,简直让人不敢恭维,别把它看成是音乐,只当成是有人练习吹哨,那就变得和谐了。
吹了一会儿,他累了,左右看看,挠了挠头,自言自语:“哎呀,难怪连獴都不愿意来偷瓜,听了我的笛声,怕是惊恐不安,所以宁愿保留自己的精神清静,也不要这满地的鲜嫩瓜果啊。”握着笛子随便挥舞了几下,险些摔一跤,这才把笛子插入腰间。
远处一只萤火虫飞来,绕着他直转圈。
“獴不饿,我可饿了。獴不过来偷瓜,我可要回家吃饭。”他揉揉鼻子,想要撩起袍袖,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自己的衣服没袖子,哈哈一笑,拍拍自己脑袋,“聪明人也会做一些糊涂事。”双手扣住棚顶的一个简陋抓环,翻身楼下,双腿正好勾住竹竿,呲溜溜滑了下来。
他才刚刚站稳身形,边上有人云淡风轻地招呼说:“少爷,今天玩得不错吧”这一句话冷不防冒出来,少年猝不及防,吓得本能转身挥出一拳。那人反应极快,轻轻躲避,绕到了少年的背后。
少年认得这身法,心里暗呼不好,急忙高声吆喝:“哎呀,误会。”话音才落,脸上已经结结实实被人从后面甩了一巴掌,脸疼,耳根疼,眼前金星直冒。
那人穿着一袭黑色长袍,头戴家丁帽,看年纪大概四十多岁,鼻子下面留着两缕小胡子,笑眯眯地看着少年的时候,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小胡子跟着往耳边翘起。他双手叉腰,摇头晃脑,说:“是,我知道是误会,不过这和误会没关系!你既然向我挥舞了拳头,如此殷情恭敬,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当然也得给你还礼。当然了,我相信堂堂虫义门的大少爷东宫屛,挨了重重的回礼,一定会精神倍儿爽,浑身舒坦,赶明儿还能撇下夜读功课,来到这里看瓜吹笛,不亦乐乎。”
东宫屛理亏啊,今晚他本来应该留在家里好好读书的,可是自己实在架不住外面清爽夜空、虫鸣鸟呓的诱惑,悄悄翻墙而出,来到这片无主的瓜田“帮忙”看瓜。说起来,这还真是奇怪啊,打从他记事的时候起,脚下的瓜田就从来没有人看护过,瓜熟了,瓜烂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到了冬天,瓜田萧瑟干黄,死气沉沉,来年开春以后,绿藤破土而出,别有素朴韵致。还有,那七个稻草人,也在这里毫无上进心地站了十几年吧,年龄只会比他东宫屏大,不会比他小。
东宫屏捂着脸,叹口气:“陈伯,我……”不等说完,陈伯裂了咧嘴,摆摆手:“别叫我陈伯,我只比你爹爹大一岁而已,脸皮还比你爹爹年轻,面相好,捏着就是水灵。”
“哟,我这不是尊敬您么”东宫屏挨了一巴掌,正好借此机会报复,“大一岁是大,大一天也是大。脸皮年轻有什么用,您老人家内心沧桑才是真。”
陈伯哭笑不得,盯着他,嘴皮子动了动,终究辩驳不得,只能摇摇头做出无言之抗议。后来陈伯挥了挥手,转身率先离开。
东宫屏嘻嘻哈哈跟在他身边,不停挑逗打趣。陈伯满脸嫌弃,荡起双臂大步走,只当作没听见。
瓜田处,两个绿油油的大西瓜慢慢往上升起,瓜蒂连着的藤条以及上面的叶子,莫名膨胀起来。月光照在它们上面,西瓜好像皮球一般吞吐伸缩,突然“啪”的一声响,西瓜被炸成碎片,藤条枝叶连带着粉红色的瓜瓤化作绿色和粉色相融的烟雾,袅袅升起。
第二天,晴,太阳边上有些乌云,蠢蠢欲动,似乎想要把天日吞噬。
小镇中间的茶肆,人头攒动,坐了不少人。外面围着几个十几岁的少年,那都是猴性子,坐立不安。
一名胖子抱着胳膊倚在门边的柱子上,问:“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见他来”推了推旁边的瘦子:“门牙鼠鼠,你动作轻快,怕高些看看。”
门牙鼠看见茶肆老板的小女儿桃花托着一个盘子出来,存心在她跟前炫耀,当下答应胖子一声,顺着柱子往上爬。他给桃花抛了一个媚眼,桃花视若无睹。
门牙鼠心里暗暗失望,抬头看见远处东宫屛垂头丧气地赶来,急忙挥舞手臂,高声说:“搞什么鬼,你来晚了,兄弟们可都等你等得花儿都谢了。”
桃花听到东宫屛来了,眼睛顿时一亮。
东宫屛快步来到跟前,众人仔细一看,乐了,原来他的脸上多了一块青色,遂一起取笑他肯定是挨了东宫老爷的打。东宫屛冷笑着说:“错了,我爹爹再怎么凶巴巴的,他是君子,想来动口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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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说书
少年们在树荫下嘻嘻哈哈,反正都邋遢惯了,坐在地上也没关系。他们的声音很大,牛鹩听在耳朵里,不怎么痛快,觉得他们太吵了,转念再一想,算了,反正已经以一个铜板的价格把树荫卖给了他们,管他们怎么折腾,自己还是赚了钱。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牛鹩渐渐沉不住气了,太阳绕着树转动,影子越拖越长,最后直接贴到茶肆的屋檐下,和台阶连成一体。东宫屛他们大摇大摆走过来,就着台阶坐下,有说有笑极度张扬。牛鹩急得直跺脚,毕竟这么做太干扰里面的客人了,实际上,依旧有客人不慢地吆喝起来。
东宫屛不慌不忙,把交易的事告诉大家,听客无语,转而斥责牛鹩,让他要么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要么退钱。牛鹩无可奈何,拿出一枚铜板给东宫屛,让他们赶紧离开。
东宫屏冷冷一笑,说:“离开可以,但是得按照协议来。现在你要反悔的话,必须给我十枚大钱。”
牛鹩满脸通红,实在没办法,只好厚着脸皮央求东宫屛高抬贵手。东宫屛嘻嘻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说:“你年纪比我大几岁,我呢,尊称你一声哥。哥啊,凡事得讲究道理,你不为难我们,我们又怎么可能为难你。我们要求很简单,你让我们进去听书,好桌子好板凳留给你招待客人,我们只要一根长条板凳歇歇脚就行了,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现在自己完全处于下风啊。牛鹩脸露苦笑,连连点头。桃花躲在边上,送上一个明媚、充满崇敬之情的微笑。门牙鼠只顾着抢凳子上最好的位置,这会儿的心思,都不在桃花身上了。
这时候,却听得里面说书先生一拍惊案,道:“那仙家圣尊看见魔人过来,横眉冷对,喝道‘汝等魔家鬼鞑,不顾三界律法,犯我百姓安乐边疆,毁我百姓家财屋田,肆意胡为,杀我百姓的性命,伤我堂堂修正界的尊严,我岂能就这么饶了你’就看圣尊大振神威,随着嘴巴里面的一声吼叫,手中亮晃晃诛妖枪便往那魔怪的心口用力搠去。一时之间,诸位听客,你们可以想象啊,那真是万道金光,刺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下面有人鼓掌,大家看了看,原来是胖子。门牙鼠急忙提醒他,听说有听书的规矩,现在可不是鼓掌的时候。胖子吐了吐舌吐,老老实实坐着。
说书人倒是不怎么介意,哈哈一笑,把惊堂木朝着桌上一拍,接着说了起来。
“那魔人可也不是等闲之辈,有自己的神通和法术。他看圣尊的枪尖刺过来,不慌不忙,侧身避过,反手亮出一把蓝色的魔刀。那刀不好说,为什么,因为铸造得奇形怪状,刀身上有着好几个棱角,异常锋锐。魔人把刀朝着仙家圣尊劈来,嘴里大喝,说道:“呸,你们仙家其实都是些喜欢吹牛的虚妄之人,面对本魔头的赫赫武功,聪明的话,就应该早早投降,本魔头也是慈悲的菩萨,好饶你一条性命。’圣尊当然勃然大怒,吼了一声‘魔头胡说八道什么你执迷不悟,握着正义之枪须臾就把你扎成马蜂窝’然后就看圣尊握紧枪杆,嘴里一声咆哮,嘿,好大的力气,硬生生将魔人的大刀架了出去。两人游斗在一起,了不得,彼此你往我来打了数十招,不分胜负,又过了三百招,还是不分输赢。天地之间,青松山风各自给他们加油助威,那动静,啧啧啧啧,正是喧嚣不已啊。”
东宫屛有些吃惊,忍不住询问从边上故意经过的桃花,问今日的说书内容怎么就换了呢前两天讲的不还是仙家首领不敌魔界联军、不得不舍弃阵地度过阴阳河的事情桃花本来就盼着和他有说话的机会,当下红着脸,低声说:“昨天青云派的修真老爷们来了,把我爹爹和哥哥都训斥了一顺,说道他们在这里散布不良言论,有妖言惑众、和魔界妖人勾结的重大嫌疑,还威胁说要捉了他们去评判堂法办。我爹爹好说歹说……”左右看看,确信没有别人留意自己的语言,继续压低声音,“给他们送上了一些喝酒喝茶的钱,好容易才避过这一次的灾祸。”
东宫屛点点头:“难怪今天没看见你爹爹,气得不愿意出来打理生意了。也难怪你哥哥今天火气大,特别难说话。”
“你多多体谅啊。”桃花感到他的气息吹到了自己的脸上,心口突突乱跳。
东宫屛问:“桃花妹妹,修真界好面子,既然不许说书的时候提及某些颓废羞愧的战事,那么……”手指站在桌子后面的说书人,“他现在说的这些仙家圣尊英勇无敌的事,有人信吗”
桃花不敢说话,直眨巴眼睛。
“我可是听说这些年来魔界力量日益庞大,神州各地都能发现魔人的踪影,他把什么圣尊吹嘘得这么厉害,真的还是假的”东宫屛眼睛瞟向前方。
一位听客耳朵尖,胆子也大,转过身,鬼鬼祟祟压低声说:“小兄弟,你刚才也说了‘吹嘘’两个字,这就对了。说书说得好,大家喜欢听,那是一回事,其实哪里是真的”
另一名和他相邻的听客也转过身,嘀嘀咕咕说:“这修真界的人啊,早就不比往昔了。虽然还打着修真界的旗号,哪里还有当年的风骨和本事呢什
三、聒噪
这时候马蹄声响,外面很快传来一阵咶噪,有人语气极其粗暴地高声责问:“喂,说得都是什么书啊,简直是胡说八道。”
大家急忙起身向门外看去。
只见一队全副武装的黑衣大汉执枪挎刀,骑着马推搡呼喝而来,等到了茶肆跟前,纷纷下马,气势不可一世。
刘小禅低声问:“这就怪了。他们都没听见人家说书先生说什么,怎么就敢说人家胡说八道啊”“听不听得见有什么关系,他们分明即使过找茬的。”皮山扁扁嘴,语气不屑,却不敢大声。这些黑衣人都是附近铁龙宫的手下,平时听从铁龙宫神官和弟子的命令,说是侍奉神的战士,但在当地百姓心目中,就是披着合法外衣的土匪强盗,平时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牛鹩吓得浑身打个哆嗦,把毛巾往肩膀上一搭,小跑着迎上前,点头哈腰,态度十分恭敬:“哎呀,几位神侍卫大爷,我们吸取了上次的经验教训,今日请的说书先生也做了万全准备,讲得可都是仙家圣尊大展神威降妖除魔的好故事。”
为首的黑衣大汉是神侍卫的统领,冷笑着说:“少忽悠我们,我们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啊,这回书中,仙家圣尊大展威风不假,可是怎么敢说伤害了大魔头的性命奶奶的,你们糊涂,这种话是可以轻轻松松说出来的吗”
看牛鹩搞不定,桃花的父亲顾不得休息,从旁边的小屋子跑出来,对着神侍卫统领连连作揖,颤声说:“神侍卫老爷,这杀大魔头…”话未说完,被神侍卫统领一把揪住衣襟领口,瞪着眼睛直骂:“什么大魔头小魔头的,如今修真界和魔界签订了和平协议,相互修好,你个刁民啊,在这种难得的和善亲密之时,你请来说书人口没遮拦的,蛊惑人心,是啥意图啊”
“大哥,个人感觉啊,他是不是想要挑拨三界秩序啊哎呀,这顶帽子好大,我也不敢随便给人扣。”旁边一名神侍卫直冒坏水,故意煽风点火。
“有道理,这话老家伙不老实,他儿子也不老实。来人,将他们和那混蛋说书的一起捉起来,押进铁龙宫大牢,等神官发落。”统领首领托着下巴,正好看见桃花怯生生、泪汪汪地站在屋檐下,色心大起,“至于他家的女儿,没人照顾,暂时送到我房里,我会好好照看他的。”
桃花父亲脸色大变,老泪纵横,哀求饶命。牛鹩这会儿倒懂得疼惜妹妹了,看有人去拉桃花,急忙拦在中间。那神侍卫嫌弃牛鹩碍事,一脚把他踹开。牛鹩趁势抱着他的腿。桃花吓得花容失色,急忙跑开。
东宫屛气得跳了出去,就要拔刀相助,旁边有人贴着耳朵说:“你没啥修为,出去了又能怎样还不是被人打个半死这些人不比你家陈伯,那都是黑道的杀手,什么坏事都敢干。”东宫屛愣了愣,转头一看,那名酒糟鼻的道士已经从身边闪过。
桃花跑了过来,满脸求助之色。东宫屛急忙迎上去,拽着她的手,把她藏到自己身后。门牙鼠这会儿不敢英雄救美,看见桃花紧紧依偎着东宫屛,前胸贴着他的后背,虽然羡慕嫉妒,半个字不敢吭。
牛鹩惨叫一声,被人踢开,抱着肚子在地上翻滚,苦不堪言。
道士晃晃悠悠走上前,手指几名神侍卫,笑着说:“铁龙宫的神官啊,说句不客气的话,就是只知道躲在宫里敛财好色的窝囊废,再加上门下狗才当权,天天翘起狗尾巴为非作歹,难怪铁龙宫变成了屁龙宫,再也没有当年的威风了。”
统领听了这话,那脸当时就挂了下来,高声怒喝:“牛鼻子,你刚刚说什么有本事,你就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看我不割了你的舌头”
“哟,哟,我好怕诶,你们打不过魔人,就要给了我的舌头啊真有本事。”道士一根手指轻轻摸了摸自己的酒糟鼻,“这样吧,我们谈谈生意,你们割我的舌头,随便你们动手。不过呢,我要你们的心脏,很么样彼此都划算。”
他边说边笑,一只手反背在后面乱抓,突然鬼魅一般冲到了统领跟前,手指滑溜好像泥鳅,在他脸上摸了一下。统领嗅到一股臭气,联想到刚才道士的所作所为,气得浑身发抖,厉声呵斥。
道士蹲在旁边,笑着说:“你这个人心臭,我身子臭,合在一起,叫做臭味相投,多好的事啊,你还骂我,果然是不识好歹。”
统领脸色涨得通红,冲着道士追出几步,忽然想起一个念头,心想这个道士刚才袭击自己的时候,身法诡异轻快,一看就不是普通的道士,在没有搞清楚对方的底细之前,实在不合适动手。他吸口气,压住火气,问:“你究竟是谁刚才胆敢对我们铁龙宫不敬。”
“你猜猜!”道士嬉皮笑脸,脸上的酒糟鼻子更加显得醒目。
“你不会是天师符的道士吧”统领试探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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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斗法
统领看道士真把脑袋伸了过来,心里突突乱跳,更加拿不定主意。旁边一名神侍卫低声说:“大哥,周围好多人看着呢”意思是对方都已经把自己等人逼迫到了这种地步,再不动手,从此神侍卫声誉扫地,也就别在周围十里八乡混了,回到铁龙宫,也不好向好面子的神官做个交代。
统领骑虎难下,把心一横,高声说:“好,道士,我觉得你就是妖怪。你既然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那就算是默认了。妖族为非作歹,臭名远扬,我们身为铁龙宫的正义之士,断然饶你不得。”忽的一声响,把刀从上往下劈砍,照准道士的颈脖用力砍来。
除了其余的神侍卫和东宫屛,所有人都闭上了眼睛,不敢看血花飞溅的场景。神侍卫以残暴出名,嗜血成性,杀人的场面他们不舍得放过,东宫屛却不相信道士会自己寻死,他相信道士必然会有后招,所以壮着胆子瞪大眼睛想要看个清楚。
道士冷笑一声,说:“可惜啊可惜,你这刀外强中干,内锈早已腐蚀了刀身,哪里还能砍妖。还有啊,你这神侍卫什么的,是不是花黑钱买来的差事就凭你这能耐……得了,得了,你的动作简直缓慢迟滞得可怕。贫道早就说了我的颈脖难受,你磨磨蹭蹭,我哪里还有耐性等候太长的时间”突然侧身避过,看统领空档大开,一脚直直踢出。这一下踢得洒脱,不偏不倚,道士的脚面正好踹上对方的肚腹。
那统领只顾着动刀砍他,此时此刻,根本躲避不及,吓得语无伦次:“你……你敢抗反……反……反抗”这话才出口,顿时觉得肚子一阵疼痛,“哎哟”一声,跌跌撞撞就地往后退去。他想面前站稳身形,要是摔倒了,多丢脸啊,没提防脚后跟又被地上的石块结结实实磕碰了一下,就算拼尽了力气想要保持平衡,也是实在拿捏不住。听“扑通”一声,统领红着脸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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