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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闲听落花

    “我拿给妹妹!”“我先拿的!”

    “我去看看。”唐家珊急忙交待了句,赶紧过去。

    李冬和李文芳也忙跟过去,徐太太要站起来,被古大奶奶一把按住,“咱们不管,让她们闹去,楠姐儿跟阿玉就是这样,一会儿好的象一个人,一会儿又得吵起来。”

    “要不怎么叫小孩子脾气”严夫人也是浑不在意,一边笑着接了句,一边端起了茶。

    徐太太瞄着坐在两人中间的李夏,也笑着点头,跟着严夫人,也端起茶抿着。

    唐家珊和李冬、李文芳几步过去,唐家珊先责备妹妹,“阿玉快放手,你是姐姐,看看这象什么样子”

    “楠姐儿快松手,一点规矩都没有!”李文芳也忙责备李文楠。

    不过看起来,唐家玉跟李文楠一样,都是家里最小也最受宠的那个,根本不理会两个姐姐的训斥,依旧瞪着对方,寸步不让。

    “是我先拿的!”“她是我妹妹!”

    李夏坐在中间,看看瞪着唐家玉错牙的唐家珊,和瞪着李文楠不敢错牙的李文芳,再看一眼唐家玉,又看一眼李文楠,伸手把碟子里的几块梅花糕全抓在手里,“都是我的!”

    唐家珊噗一声笑喷了,指着李夏,“瞧瞧,这个才最厉害。”

    “阿夏!”这下换李冬急了。

    李文芳也笑的止不住,点了下李文楠,”你看,还是阿夏厉害,你看你,抢碟子有什么用“

    “我就是要拿给阿夏吃的!”李文楠拍开李文芳的手,分辩道,唐家玉也急忙叫道:“我也是要拿给阿夏妹妹吃!阿夏妹妹你吃吧,都是给你的。”

    “都抓成那样了,还怎么吃阿夏快放下,这点心不能要了,拿水来净手,再




第一百一七章 已所不欲
    这一趟拜会,严夫人满意极了,老三夫妻两个,虽说实在不怎么样,可这几个孩子,真是没得挑。

    晚上,严夫人安顿好,总算歇下来,李漕司带着李文松和李文山,应酬了一天,也回来了,洗漱了松泛下来,两人对坐,说着闲话。

    “这趟唐家,可还顺当”李漕司关切问道。

    “不能再顺当了。”严夫人笑起来,又有几分感慨,“老三真是,这份福气难得,他那样牛心左性的脾气,徐氏又那样,柔顺的太过,原以为……”

    严夫人顿了顿,那句原以为小三房不过一两代就败落泯灭了,没说出口,“没想到小三房这几个孩子,竟然个个都好,福运也好。说起来,也就是六姐儿略差了些,心性上不够阔大,有那么一点点小家子气。

    其它三个,山哥儿不说了,阿夏是真好,这一趟去唐家,这三个孩子,竟跟唐家那三个,都是好的不行,贤哥儿挑了大半箱子书送给岚哥儿,古大奶奶稀奇的不行,说她家贤哥儿最爱书,送谁东西,要是送书,那是很不得了的。走的时候,那孩子拉着岚哥儿的手,送上了车,还舍不得丢手。”

    “那就好。”李漕司松了口气,“这些天,我越想越觉得,小三房这几个孩子,个个都好,这是咱们的福气,老二一家……你最知道,不惹事就是咱们的大福了,这样好,最好,一想想,以后这个家里,就不用咱们一根独木艰难支撑了,多少好……”

    李漕司嘴里说着,神情却十分复杂。?“今天没出什么事吧”严夫人瞄着李漕司的神情,小心的问了句。

    “能出什么事没事,山哥儿好得很,这么大点孩子,嘴巴守的滴水不漏,真是难得。”李漕司脸上说不清是夸奖还是恼火。

    “那案子”严夫人反应很快,李漕司不情不愿还是点了头,“这孩子,真是。”

    “他要是真说了,你这会儿就睡不着觉了。”严夫人斜了李漕司一眼,嗔怪了句。

    “也是。”李漕司抬手摸着脑门,“我到底不是他爹。”

    “就是他爹,我看他也不见得肯说。”严夫人笑了,又接了句,“我看吧,只怕更不敢说了。”

    李漕司也笑起来,随即又露出几分无奈,“说起来,他到底还是不放心我,唉。”

    “别急,日久见人心。毕竟十几年没有来往,再怎么亲……这亲不亲,都是处出来的,这样也好,老爷不是常说,常怀三分戒心,才是平安之道。”严夫人柔声劝道。

    李漕司慢慢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我也是心急了些,我想着,出了正月,让松哥儿回去一趟,好好跟阿娘说说,咱们家,还是谨守门户的好。唉,别的都不说,有一句话,秦先生说的极是,皇上,才只有三十四岁。”

    “嗯。”严夫人低低应了一声。

    ………………

    第二天上午,严夫人让人在园子里摆着茶点,和徐太太看花赏景说家常,歇了半天,午饭后,就带着几个孩子,往秦淮河边上的清远阁去。

    清远阁紧邻秦淮河,是看小演武和河灯河景的好地方之一,早一两个月前,严夫人就打发人过去订好了雅间。

    李冬姐弟三个,已经听李文楠和李文芳说了一上午关于初五秦淮河演武如



第一百一八章 柏乔
    “他把我的鸭脑吃了!”李文楠看看空空如也的叉子,再看看看起来吃的十分有滋味的李文岚,委屈万状。

    “我让你不许再逼妹妹吃你爱吃的,你要让妹妹吃鸭头,那你先吃一碗肥肉!”严夫人点着李文楠,再次教训。

    李文楠听到肥肉两个字,叫了一声,“肥肉怎么能跟鸭头比……好吧我错了,阿夏妹妹对不起,可是鸭头这么好吃……阿夏妹妹对不起,我错了。”

    “楠姐儿真是懂事。”徐太太连声称赞。

    “别说冬姐儿,阿楠要是能有阿夏一半懂事,我就阿弥陀佛了。”严夫人又是唉声又是叹气又是笑,“这都怪我,就生了这一个女儿,又是快四十才有的她,惯的太厉害,你看看。”

    “楠姐儿才多大呢,这么懂事,很难得了。”徐太太听着严夫人明显极其亲密的话,心里暖意不断,看严夫人,只觉得亲近的不能再亲近了,再看楠姐儿,看着跟阿夏没什么分别,哪有不好全是好。

    “夫人。”孙忠媳妇掀帘子进来,走到严夫人身边,俯身低低禀报:“柏帅司夫人带着他们府上姑娘哥儿,就在咱们隔壁,刚刚到。”

    “噢。”严夫人眉头微蹙,不是说柏帅司府上年年都是订在烟云楼的,她特意绕过烟云楼,订在这清远阁,怎么反倒撞上了?徐太太紧挨着严夫人,孙忠媳妇的禀报,听的清清楚楚,看着严夫人皱起的眉,就知道是撞上了不想遇到的人家,这人家,竟然是帅司府上徐太太的心提了起来。

    “没什么事,”见徐太太一脸惊疑的看着她,严夫人忙带着笑低声解释:“刚到江宁府那一阵子,楠姐儿他爹跟柏帅司因为公务,吵了几回,汪夫人是个夫唱妇随的,楠姐儿她爹跟柏帅司见面横眉,她也就跟咱们不大来往了,这会儿……你安心坐着,我还是得过去一趟,带上楠姐儿和阿夏吧,总得应个景儿。”

    几句话之间,严夫人已经拿定了主意,柏家失不失礼,她管不着,可她这里,大礼上不能错了。

    徐太太忙点头。

    严夫人站起来,招手叫过李文楠和李夏,交待了几句,带着两人,出来雅间,往隔壁过去。

    李夏注意力都在李文楠身上,没留意刚才的禀报,不过她也不在意这个,反正,身边有李文楠,她就可以安心的做好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人儿。

    孙忠媳妇先一步到隔壁招呼了,严夫人到了隔壁雅间门口时,帘子已经高高掀起,江南东路帅司柏景宁的夫人汪氏,已经起身迎出来。

    李夏头一眼,就看到了柏景宁的长女柏悦,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是了,柏景宁这个时候,正在江南东路任上。

    柏悦是个极其敏锐的,立刻迎上李夏惊讶的目光,将李夏上下打量了一回,扫了眼紧紧牵着李夏手的李文楠,又打量了一遍李夏。

    李夏迎着她的目光,微微曲了曲膝,目光从她身上,移到了站在她旁边的十一二岁的锦衣少年身上,少年和柏悦长的很象,这必定就是那个柏乔了。

    李夏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柏乔。

    柏景宁这一任之后,调任福建,总督南线诸军,赴任途中,一家人乘坐的海船被海盗血洗。

    十年后,官兵里应外合,灭了南边海上最大的一股海盗,这里应之人,说他叫柏乔。

    那时候她已经得了皇上宠爱,怀了身孕之后,也常常在皇上身边侍候,陪皇上说话,那时候,皇上最喜欢和她说话。

     



第一百一九章 同样是半夜
    小演武结束,天就黑了,吃了饭,看了一会儿河灯,严夫人和徐太太,就催着众人回去了。

    明天一大早,徐太太就要带着李文山兄妹几个,启程返回横山县了。

    第二天,徐太太她们走的太早,李文楠和李文芳都没能起来,严夫人带着李文松,将一行十来辆车送出二门外,嘱咐李文松送出城,看着车子都出了大门,才疲倦的打了个呵欠,回去了。

    徐太太一行从天黑到天黑透,回到横山县衙。

    李县令一直等在城门外,县衙后宅,几乎是黑灯瞎火。

    洪嬷嬷和苏叶都跟着去了江宁府,家里只有个唐婆子,这会儿也只有厨房里灯火通明,热水热汤都备的很全。

    李夏和李文岚半路上就睡着了,徐太太打发苏叶先把上房收拾出来,生上炭盆,好让两个小的赶紧洗漱睡觉。

    洪嬷嬷受了点儿风寒,又上了年纪,徐太太不敢让她很劳累,怕她累病了,也忙催着她回去歇下。

    外面,李县令和李文山指挥着长随脚夫们,卸下车上的箱笼,抬进二门,里面,李冬和徐太太一起,强撑着疲惫,点灯点蜡烛,指挥着将东西卸进间空屋子里。

    横山县衙小,十几辆车根本停不进来,只能赶着卸下来。

    一家四口一直忙到后半夜,徐太太累的捶着腰,看着累的一脸灰暗的女儿,心疼无比,“出了十五,就赶紧买几个人回来使,看把你累的。”

    李冬上前扶着徐太太,“阿娘也累坏了,我扶您进去。还有五哥和阿爹……”

    “别管他们,你先去歇着,先歇下,明天再洗漱。”徐太太扶着李冬,进了屋,累的倒头就睡下了。

    李冬也歪在阿娘身边歇下了。

    这几天李县令要日夜巡查,一直歇在前面签押房,后院几天没住人了,苏叶也是累极了的,忙的团团转,也就先收拾出了两间上房,粗粗打扫,烧上炭盆,熏热了被褥,李冬和李夏,以及李文山屋里,都还是冷屋冷榻。

    李文山和李县令到签押房先住一夜,其余人,就先在两间上房凑和一夜了。

    到江宁府大伯家,虽然也是半夜到,却色色齐全周到,一点儿也没觉得累,这会儿,徐太太和李冬都无比深切的感受到了这富足与穷困的差距。

    徐太太侧身躺着,心疼的抚着女儿,想想钟婆子,又恨恨了好一会儿,才困倦不堪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厨房还忙着烧热水,李冬还在沐浴,洪嬷嬷就急急进来禀报,杭州城来了人,找五爷。

    李文山一向起的早,忙出到侧门。

    是陆仪的小厮承影,看到李文山,忙拱手笑道:“李五爷,王爷和世子,还有六少爷要往邻近几个县走一走,看看热闹,将军让小的来接五爷,往临安会合,要去五六天。将军吩咐了,五爷收拾几件衣服就行,其余的,六少爷说他已经把五爷要用的东西都收拾了带出来了,五爷再带就得多出来。”

    李文山听的直想挠头,真是忙上加乱,“你稍等一会儿,我跟阿娘,昨天半夜刚从江宁府赶回来,衣服得找一找,你等一会儿。”

    “五爷别急,将军打发我出来的早,一会儿咱们再快一点,也就都赶回来了。”承影忙笑道。

    李文山不敢多耽误,赶紧进去和徐太太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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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一章 马骡和驴
    “这一带,也只有这一个地方,土地庙阔气成这样,这座土地庙据说十分灵验,方圆七八个县的人都知道,香火很旺。”陆仪解释了句。

    李文山心里微微一动,头一个地方就是来看这土地庙会,是因为年前淫祀案嗯,肯定是这样,换了自己,也会先看这神啊鬼的,那淫祀案,实在是太黑恶了。

    “你听出来这唱的什么戏没有”秦王看着戏台,认真听了好一会儿,皱着眉头问金拙言。

    金拙言眉头皱的比秦王还紧,他也没听出来,老实说,他就没怎么听懂那台上的戏子们伊伊呀呀,到底唱的什么。

    秦王回头看向陆仪,陆仪摊手摇头,这个他真不知道了。

    古六紧拧着眉,侧着耳朵听的也是一头雾水,李文山更别提了,台上唱了这半天,他一个字也没听懂。

    看着一脸茫然的四个人,陆仪忍不住笑起来,抬手掩饰了下,咳了一声,指着旁边的茶棚道:“到那边要碗茶,坐着看一会儿,那几个老者,正好问问。”

    秦王嗯了一声,抬脚往茶棚过去。

    几个人在茶棚坐下,陆仪拿出一把大钱,一人要了一碗茶,又要了几碟子点心,将其中两碟子点心,往大桌子另一边几位老者那边推了推,笑道:“老丈请用。”

    “唉哟客气客气。”四五个或喝着茶,或抽着旱烟的老者急忙跟陆仪连连点头,道着客气道着谢。

    “这几个小后生,一看就是贵人,看看生的多好。”

    “就是,一看就是读过书的书生子,个个都象文曲星,往后都是大贵人。”

    ……

    陆仪又给几位老者一人要了一碗擂茶,几个老者眉开眼笑,说话更客气了。

    “老丈,小可想请教,这台上,唱的是什么戏”等几位老者客气过奉承过,金拙言笑着请教道。

    “几位书生子是外地人吧”一个胡子花白,气色极好的老者笑着先问了句。

    金拙言一脸谦和笑容,点头称是。

    “那你是听不懂,你们书生子那叫……对了,秀才不出门,就知天下事,可阿们这戏,你们那书上肯定没有,阿们这戏,年年都得唱,就阿们这里有,这戏里,说的是俺们镇上出了一位县马,县马,你们这些书生子都知道吧那可是大贵人……”

    老者眉飞色舞,从秦王到李文山,刚听到这儿就卡了壳了。

    “老丈,您说的这县马是个什么贵人姓县”金拙言忍不住插嘴问了句。

    “咦,你们这些书生子,连县马都不知道”老者惊奇的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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