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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大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早安夏天

    “国舅莫疑。”柳云懿淡淡一笑:“我乃江相派帮主,我爹当年曾经救过丐帮金老大一命,因此,丐帮才予我这个面子。”

    “如此啊。”没藏讹庞恍然的样子。“只是,你说的话无凭无据,教我如何信你如你有真凭实据,我自是相信五皇子的清白。”

    “国舅所虑在理。”柳云懿说道,“我已吩咐丐帮弟子,若有最新线索,立即来报。”话还未说完,便被屋外由远至近的脚步声打断。

    只见,一身着银色铠甲,手持佩剑的侍卫从屋外走了进来,向没藏讹庞行了个礼,随后汇报道。

    “启奏国舅,门外有两个乞丐,非说要见柳剑。”

    来得正是时候,柳云懿在心中一阵暗喜,立即接口道:“是啦,是啦!一定是丐帮派人来通知我看了。”

    没藏讹庞自是不好拒绝,只能对侍卫点点头,算是应允了。

    又是鞠了一躬,侍卫便退下去。

    不消片刻功夫,侍卫已将人带至屋内。

    只见,两个乞丐年约二十五六,身材消瘦,破烂的袍子挂于他们身上略显宽大,顶着一类似鸟窝般凌乱的头发,浑身有些脏兮兮,且散发着淡淡的难闻的味道。他们局促着,对上没藏讹庞难以掩饰的嫌恶的脸时,他们把头埋得更深了,手指交错着把玩,不敢开口

    。

    柳云懿问道:“有新消息了”

    “是的。回柳公子。”两个乞丐用力地点点头,“金老大特吩咐我们来告知,那凶手现就藏在国色天香楼里。”

    “此话当真”没藏讹宠忙问。

    两乞丐信誓旦旦:“丐帮弟子从不妄语!”

    凭着丐帮天下第一大帮的名号,没藏讹宠却也没有起疑。

    柳云懿朝阿婴使了计眼色,阿婴立即会意,行至俩小乞丐面前,掏出些许碎银子赏给他们。

    待两名乞丐离去,柳云懿趁势说道:“国舅,事不宜迟,快领兵去国色天香楼逮那真凶。迟了,怕是要逃啊。”

    “柳公子所言极是。”没藏讹庞放下茶盏,站起身来,喊来一帮侍卫:“你们随我去!”

    一行人朝国色天香楼出发。

    国色天香楼位于京城烟柳之地,是城中最有名的青楼。




103 计谋失败
    去茅房不过是个脱身的借口,实则是为了去到一侧的厢房内。

    厢房内,是等候已久的柴司羽与其他学子们,见柳云懿和阿婴推门而入,他们慌忙把厢房门重新掩上,急切地抓着阿婴与柳云懿问道。

    “怎样,计划有变吗”

    柳云懿与阿婴慌忙摆手:“没,没,没,目前一切都好!”

    一旁的高惠连更急了,追问道:“那你们怎么进来了,不会……”

    柴司羽也着急地问着:“你们怎么来了不是说给信号,我们就行动吗”他可不希望,柳云懿的计划有了变故,如此一来,会杀得他措手不及。

    阿婴不好意思地讪笑着,如实道:“出了点意外,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那个人。”

    这成功地勾起柴司羽的好奇心,他忙追问道:“什么人”

    阿婴撇了撇嘴,不悦道:“就是那个名妓吕烟雨,她跟我们柳柳……”

    “阿婴!”柳云懿忙开口阻止道,“别说了。”

    闻言,阿婴立即识相地闭嘴了。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多嘴了,说了些不该说的。若非柳云懿及时阻止的话,可能会为她们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却也因此,成功地其他人的好奇心。

    蔡阳便是其中不识相的一员,好奇地追问道:“她和柳剑怎么了,你快说说。”

    当即被柳云懿吼了声:“说你个大头鬼,忘了我们今天来干嘛的吗”

    “额……”蔡阳尴尬地闭上了嘴。

    见此状,其他人也不敢再多做询问,只得乖乖收起好奇心,闭上嘴。

    一时间,包厢内陷入一片死寂,大家都在望着柳云懿,似乎都在等柳云懿接下来的安排。一旁的阿婴拉了一下柳云懿,弱弱道。

    “那我们的计划咋办”

    眉头蹙了一下,柳云懿狠下心来,道:“继续进行。只有这样,才能救赵祈。”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她可不想因为吕烟雨而就此放弃。

    “那我们……”阿婴欲言又止。

    “我们这就出去。”柳云懿扫视一眼众学子,继续道,“等下,看我掷杯为号。”

    大家一致点头。

    包厢的房门再次裂开一道缝隙,柳云懿与阿婴闪身而出。带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重回到桌几前。

    见他二人回来,没藏讹庞随意地撇了眼他们,发现她们如蒙面人般,脸色蒙上了一层面纱,只露出一双眼,便随口问道。

    “你们怎么了”

    柳云懿解释道:“国舅见谅,我俩感染了风寒。所以遮面,怕传染给你。”

    “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吗”

    “说也怪了,就是去了一趟茅房,这就惹上了!”

    哪有这么离奇的风寒!

    不过,没藏讹宠也没多疑,只是淡淡“哦!”了一声,便继续沉浸在吕烟雨奏琵琶的美妙曲艺当中。

    如此拙劣的谎言,竟也能糊弄过关了这西夏国舅,莫不是草包吧!柳云懿与阿婴顺着没藏讹庞视线望去,台上演奏着琵琶的吕烟雨更美了,如与世隔绝的画中仙,有比画中仙多了一份真实感,叫人挪不开眼。

    当你在注视别人时,别人也在注视着你。

    表演台上的吕烟雨,在她的目光触及到柳云懿这边时,她的心口没由来地猛地一抽,瞳孔猛地一缩,手指不禁都颤了一颤。

    那蒙面的两位公子,好生熟悉,会不会就是……。

    悲伤如一颗种子,落于她心间,在她心间迅速生根发芽茁壮成长,如一根藤蔓丝丝地缠绕着她,一寸一寸地收紧着,钻心的疼与窒息之感随即在她身体里蔓延开来。

    有片刻的功夫,她想丢下琵琶,不管不顾地冲到蒙面男子面前,扯去男子脸上的面纱,看看是不是她所识之人,她要——尚存的理智与**裸的现实,都在告诉她,她不再是往日的小姐,而是烟花巷柳的一个名妓。

    思及至此,她唇角挂着的笑,多了一抹悲的味道,她弹奏的琵琶曲原已够悲,却不想悲上加悲。

    既然她做不得什么,只得这般望着,望着吧。

    只瞧台下蒙面的柳云懿,似随意地拾起桌上的茶盏饮上一口,在要放下之际,佯装手一抖,杯子瞬间落了地,剩余的茶水撒了一地,茶盏滚落一旁。

    同一时间,从大厅西北角纱帐后,跳出两手持大刀蒙面人!

    大厅内立即陷入一片混乱,有的惊叫着四处逃窜着,有的吓得呆在原地瑟瑟发抖,不敢动弹,有的寻了个安全处躲着……这蒙面人似有备而来,并不在意他人如何,直接向没藏讹庞奔来,并大喊道。

    “西夏老贼,拿命来!”

    顷刻间,没藏讹庞大惊失色,本能地向一侧躲去,正欲喊侍卫。

    说时迟那时快,一旁的柳云懿立即起身,挡在没藏讹庞的身前:“国舅大人,它们正是杀莺歌公主的凶手,让我来擒他们。”说话间,她随手操起一旁的空椅子,堪堪挡住两把向她劈来的大刀。

    身影灵巧一转,大刀砍断转移擦肩砍至桌几上,桌几立即被劈成两半。柳云懿来不及为自己那及时的闪身

    而庆幸,而是借此机会反守为攻,冲上前去,一把被抓住其中一名蒙面人手腕,夺其大刀,将大刀甩至少一旁。

    蒙面人立即恼羞成怒,反手便甩出一拳,向柳云懿的脸揍去,她身子微微弯再次躲开。

    另一蒙面人可不是吃素的,趁此机会一脚踹在柳云懿腹部,她受力与惯性使然,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趁此机会,蒙面人再次举起大刀,向柳云懿砍去,她灵巧一闪,再次幸运地避开,与此同时,她不忘大声呵斥道。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袭击西夏国舅”

    蒙面人冷笑道:“这与你何干。你只需知晓,我们袭击的便是西夏国舅。”说话间,不忘继续攻击着柳云懿。

    柳云懿面色微变,忙大声问道:“那莺歌公主莫不是也是你们杀的”

    似生怕别人听不到半般,蒙面人近乎以吼的方式说道:“不错,是我们干的,我们就是凶手!”态度嚣张之至,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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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吕烟雨被利用
    是夜,练武场后半山坡的槐树下,布教头早早在那儿候着了。

    柴司羽将最新情况,汇报给布教头。听罢,布教头便道出了内情。

    “这吕烟雨,乃是吕府千金。那柳云懿曾经假扮过小王爷与她成亲。”

    竟然如此!怪不得那柳云懿害怕被吕烟雨认出!柴司羽满脸错愕。

    布教头也是这时才听说吕家小姐的遭遇,他语气中略有些惋惜道,“没想到,吕烟雨居然沦落进了青楼之中。”

    他自然明白,这吕烟雨的悲苦人生,皆是他一手造成。若不是他派人屠吕府,吕烟雨仍是那生活无忧无虑的千金大小姐。如今,她家破人亡,沦入青楼却也不出奇了。

    柴司羽说道:“我打听到,这吕小姐乃国色天香楼的名妓。只是,她坚持卖艺不卖身。”言到最后,他的嘴角不禁勾出一抹玩味的笑。

    “卖艺不卖身”布教头重复着,冷笑着,“哈哈,真是可笑,一旦女子入了青楼,便是玷污了名节。”

    不过,此女子倒是可以利用。布教头在心里冷冷的想着,一个阴险狡诈的阴谋在心中酝酿。

    想着,他不禁冷笑出声来。

    柴司羽见了,忙问道:“怎么了”

    布教头笑道:“殿下,或许,我们可以好好利用此人。”他的嘴角旁仍挂着一抹阴笑。

    “嗯”柴司羽更不解了,忙问道,“如何利用了”

    “殿下,此事就让小的去办。”布教头问道,“不知名册一事,可有眉目了吗”

    “额……”柴司羽瞬间沮丧了,无奈道:“我虽有心,却不知从何入手。”

    布教头似乎对此早有预料。他说道:“殿下不必忧虑。小的有一法子。”

    “军师,你有何计谋,快快说来。”

    “你可以从阿婴身上入手,她是柳云懿的贴身,应该知晓名册的下落。”

    “军师言之有理。”柴司羽如同醍醐灌顶,顿时开窍,应道:“那我明白了。”

    他思忖着,怎么才能接近阿婴呢

    国色天香楼内一处闺阁之内,满室都染着一阵淡香,鹅黄色的床帐被拢在两边,四周各处都摆着颜色娇艳的花,窗台桌角处点着一炉袅袅香烟,让人觉得脂粉气十足。

    吕烟雨轻轻地倚床边,蹙起狭长的黛眉,眉眼之间皆是哀思。

    她自从看到今日在青楼闹事的那帮学子当中的其中一人之后,便整日都觉得心绪不宁,那人竟与当日跟她成亲的小王爷如此相像。可惜对方蒙着脸,当时情况又混乱,她最后也未能得知对方的身份。

    没过多久,就有丫鬟推开门,手中捧着一碟点心走进来,见她正呆滞地坐在床边,不禁担心地问了一句:“小姐,你在想什么如此出神。”

    吕烟雨抬头看见来人,眸子的哀伤才稍减三分,柔声道:“春梅,我在想起一些陈年往事。”

    “唉。”春梅轻叹,放下手中的托盘,顺手拢了拢摆在窗边的一株海棠花:“小姐,你是不是又想起你扬州的家了”

    “是啊。”吕烟雨失意地偏了偏头,眼泪便顺势落了下来,她伸出手轻偕了眼角的泪珠,眸光潋滟却更显得可怜无助,过了许久才捏着手帕,哀叹一声:“都是造化弄人……”

    “小姐,你可千万别伤心了。”春梅忍不住劝了一声。看着她一身薄纱幔裙下的纤弱身姿,不由得心里一酸,自打跟了吕烟雨之后,就眼看着她见天的消瘦,总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样,成日里都是满目的哀愁,没有一天是开心的,看的人心里都疼。

    吕烟雨没有回应,倒是忽然问她。

    “春梅,你知道我当初把你从人贩子手中买下来的时候,为何要叫你春梅吗”

    春梅瞪着眼睛,摇了摇头。

    吕烟雨抿着薄唇笑了笑,当初这丫鬟是她进天香楼不久之前在街上买的,她成日里心思郁结,不愿与人多说话,也不愿出门,那天本想出去透透气,途径一条闹市街口,就看到有人在卖一个小丫头,那丫头穿着一身白色素衣,跪在那里垂着头一言不发,地上还铺着一张白布,上面写着卖身葬父。可是吕烟雨看她身后还站着一个男人,一脸凶恶相,正目光不耐地环伺众人。

    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卖身葬父的场面。

    她当时缓缓走上前,轻声问了句:“当真是要卖身葬父吗”

    “哎呦。”小丫头身后的男人倒也没客气,一边冷笑着抹着袖子一边开口:“这位小姐,我也就是出来卖个小丫鬟而已,您还管是什么由头么,喜欢就带回去,不喜欢啊,就别耽误我做生意。”说着,还对她挥了挥手,叫她往远处站站。

    吕烟雨见那丫头在他们说话的当间一次头都没抬过,似乎很是战战兢兢。不禁深吸了一口气,解下腰间的荷包,从里头拿了二两银子出来。

    “这个可够买这个丫鬟”

    “哎呦喂。”那男人一见银子便双眼见光,讪笑着接过,嘴里不住说着:“够了够了。”顺手便将地上的白布一抽,抬头对吕烟雨道:“您将她带回去吧。”

    那丫头这才缓缓抬起头,看了眼将她买下的人,见眼前的姑娘长得如江南春景,一脸温润,方才听她说话也是柔声慢语,定不是那种脾气不好的主子,这才肩膀一泄,似乎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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