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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锁妖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坟前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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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冲冠一怒
    贪海中,饥渴难耐的万千恶灵群魔乱舞,疯狂伸手讨要着扁舟上诱人心魂的少女。而要平息眼前风波,消弭这些在七煞贪海久经苦行的灵魂之欲,顺利渡岸,似乎只有献祭一途可走。

    宋冕蹙着眉,几番欲言又止化为唇间一叹。

    男人满面霜寒,缓缓自杌凳上站起,周身戾气难掩,似一把已然出鞘的至邪之剑。“宝贝儿!”他沉声唤着怀里气息紊乱、闯下大祸的女子,眼底尽是寒芒,语气却有几分无奈:“这样的声音除非在本王床上,以后再不许叫给任何人听了!”

    斗篷深处的少女却是难受至极,闹脾气地“哼”了一声。那张俏色脸颊宛若被红霞染透的碧空幽谷,美好如初春杏雨,迤逦胜九天星辰。

    男人因得了一个无声反抗,唇角微微勾着,眼中血色却更加浓烈。只见他潇洒扬起黑色袖袍,周身煞气瞬间凝聚成霭,再化作一条条狂猛恶龙,在纠缠博弈中直冲天际。闪舞沉沉暮色下,电光火石间,魔神祭出极恶分身,一道仍矗立舟头优雅怀抱着一亿年放不下的执念,另一道已化为万千手足的虚空法相,乘真龙一跃九霄,执凤火狂啸而下。

    龙吟惊天变,凤舞止流风!

    那巍巍龙首凤翼所到之处,千里赤海一片焦土,任它再凶猛嚣张的恶灵皆被无情吞噬。混乱中,妄图趁机逃匿的奸诈诡谲之辈则被海面蔓延的熊熊天火烧得面目全非,翻滚讨饶之间,骨肉悉数化为劫灰。

    不过弹指,与天地同生、绵延不知西东的无边苦海沦为了万里屠场、修罗地狱,无数恶灵在魔神之怒下尝尽苦果。被血色浸透的茫茫黑海,只剩一片凄凉惨叫……

    浑浑噩噩的接引人作壁上观眼前天火焚海的恢弘场景,一时竟忘了言语,待回转过来,掀起血腥屠杀的魔神早已哄逗着怀里的小美人,兀自悠哉饮茶,端得一副云淡风轻的闲适模样。闪舞

    “我主——”宋冕心中老泪纵横。被凤火焚尽的九州怨灵,任它修为再高、机缘再巧,也永无轮回重生的指望了。这雷霆之怒,着实心狠决绝!

    “怎么怪本王狠厉,断了你的营生……”男人渡了一口香茗给怀中女子,忽而抬头问他,赤红月色下魔的侧脸俊美无双,引人遐想。而另一面,则是教人胆寒的极恶相……

    宋冕慌忙摆手:“属下不敢!”额间已沁出细密冷汗。

    男人道:“六界九州虚伪贪婪之辈如过江之鲫,今日灭而明日生,世世轮回无有断绝……你的一汪贪海,很快又是欣欣繁荣一片!”

    “回主上——属下只是有些好奇!”宋冕心知他所言非虚,亦无必要为此事伤怀,但堵心已久的疑问不吐不快。因此,略斟酌了一番恭敬道:“我主灵修无极,来往大婆逻



第八十三章 欲海逃生
    冬月十四日,十八地宫第一层贪海无风,茫茫水域一片死寂。

    苦海接引人划着孤舟,行至黑暗与白昼交界处,雾散而路明,天青云淡,几人原是进入了一片繁花世界。目光所及之处,洁白的曼陀罗与火红的曼珠沙华交织绵延,花开千里,绽放出无边广阔。

    彼岸花——花叶永世不见,美得凄凉哀婉,原是恶魔的温柔!

    宋冕看着已矗立在贪海尽头、欲海起点风姿濯秀、气度雍容的男子,忽而忆起曾从紫塬宫中传出的桃色秘辛:幽冥之主养姬妾三千,而对每人疼宠不过十日。任它如何貌美出尘的容颜,最终都逃不过一个死局……而眼前这片繁花,倒似送予他怀中人的悲凉墓志,皆是三千弱水,真正命比纸薄!

    幽冥之主见接引人收蒿伫立舟头,神思恍惚、面露惆怅,忽而生出些逗趣心思。他抬手缓缓揭开怀中人覆身的红色斗篷。篷海深处,亵衣单薄、脸色潮红的女子面容清澈水灵、眉眼小巧精致。她睫毛上仍沾着晶莹泪痕,只是周身浴血的模样和如婴孩般瓷白的肌肤却让人生出一种神思荡漾的凌虐美感。

    男人启唇道:“紫塬宫中已备好了新后嫁娶的喜宴,这洞房之乐也着实令人期盼!”说到此处,男人却微微蹙眉,颇有些为难纠结:“北洲癸族哭嫁的新娘子已过了你的地盘,而她,你现下也见到了……莫如你帮本王出一回主意——新婚之夜,二女在侧,本王应当临幸谁”

    此言一出,怀中人似受了惊吓,沉重的眼皮微启,目光灼灼的望着陌生的接引人,半开半合的唇亦发出嘤咛难辨的声音。

    宋冕呼吸滞了一下,看着她白衣上点点血渍和祈求表情,终是软了心肠、偏了心眼:“既是帝后大婚之喜,月明金屋、合卺酒暖,与我主同寝的自然是新嫁娘——大婆逻紫塬宫的明帝后,如此才不失规矩礼仪!”

    魔神唇角一勾,故意忽略了两人的“眉来眼去”,转而对怀中女子轻声道:“宝贝儿,本王适才予你服下的是紫塬宫圣药——傀儡行尸散。此药极为霸道,任是伤重垂死之人也会有数日忘却苦痛折磨、生龙活虎的时间。待药性散去后,所有苦痛重返,一切又会归于原貌!”他顿了片刻,幽幽问她:“你冰雪聪明,可知本王此举是何意”

    少女秀眉微蹙,高热一过她自是感受到了身体传来的活跃讯息,只是仍不敢表露分毫,谨慎地装着伤重垂死模样,等待最有利的逃脱时机。

    男人喜她眼神清明、眉眼灵动的小娇俏,将她从怀里放了下来,宽厚右掌摸了摸少女的可爱头颅,悠然道:“本王此生情爱,尽付与你!五日后,紫塬宫大婚之夜,便是本王与你燕好之时。”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皆脸色突变。只不过,看守苦海七千万年的接引人是对幽冥之主竟情痴至此的震惊之变,而少女却是忧惧茫然之变。

    这人,新婚之夜竟要放下美艳新后来纠缠她,却是何道理

    懒管面前两张步调出奇一致的面容,男人清冷续道:“本王这几日恰有要事需办,十八地宫、七煞海风景如画,你向是喜欢往热闹处钻,本王便许你五日自由时间。”他捏了捏少女可爱的小鼻子,戏谑问她:“你可欢喜”

    五日啊……不知这五日是否足够手眼通天的大罗天主寻到她而寻到了又如何,不过是又一个暗无天日的幽冥地狱。单灵夕看着眼前戾气漫溢的男人,只觉心中惧怕,她微颤抖着手拢了拢蔽体的红色斗篷,不发一言果断转身,像只灵活轻盈



第八十四章 姐妹情深
    而距此一个时辰后,艳色无双、貌胜桃李的贪海域主蓝九霄正优哉游哉的斜倚欲海名楼——“杏园春色”书寓赫连流湘的闺房卧榻之上,一边哼着小曲、品着胭脂酿,一边听着挂在刑架上的三尾狐妖被剥皮时的凄凉惨叫。那一声声“嘤嘤嗷嗷”如孩提的哭泣,直教榻上人斜飞入鬓的眉又上挑几分,而狭长媚气的桃花眼更加光泽美艳。

    贪海欲主右手半撑着头,闲适慵懒。他白色亵衣外罩着一件淡紫色缙云纹袍,身段修长瘦削,锁骨精致,眼梢一朵妖艳红梅,淡淡胭脂色的唇半开半合,无论形态或是声音都比女子更加娇娆诱人:“听说狐狸肉天生便带着一股骚臭味儿,本域主却从未尝过,不知是也不是”

    正聚精会神坐在案几前修指甲、涂蔻丹的蓝衣美人儿抬起倾国倾城、百媚千娇的脸看了他一回,嘴角噙着笑意:“蓝域主若真想尝尝鲜,我杏园春色的厨子今儿晚上倒可为你露上一手,红烧还是炖煮,任君挑选……”美人往指甲上吹一口香气,艳色无边道:“这千年修为的狐狸肉,可不是人人都有福气品到的!”

    另一边,膀大腰圆、一脸凶相的刽子手正提了明晃晃的尖刀,竖刀刃手稳且专的顺着活狐狸的腹部一点点移向胸腔,再至前腿儿,白花花的肉色在皮毛下若隐若现,一时尿骚味儿盈了满屋。闪舞那狐狸被下了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皮肉分离的惨景,感受着被凌迟的痛楚,却半分也动弹不得。

    容貌秀美的姑娘跪在地上,一方绣帕遮掩下哭得梨花带雨,不断叩头讨饶:“域主饶命、赫连书寓大慈,姐姐不过一时犯了糊涂,着了那个瞎眼书生的道,不留神放走了他……鸳鸯愿意将功折罪,将瞎子追回来!这欲海无边,想必他也跑不了多远!”

    沉香氤氲中,暖融融的闺房有半晌的静默无声。

    “鸳鸯——”赫连流湘满头青丝垂坠如瀑,火红流苏头饰摇曳生姿,婀娜身段在纱衣中若隐若现。她认真且自恋地反复打量着烛火下自己那双青葱玉手,丹凤妙目顾盼生姿,丰满润泽的红唇微启:“你这哭不哭、笑不笑的模样,真正丑得很!”

    闻言,双十年华的少女表情滞了一下,一张脸低垂着倒看不出情绪来。

    “若无你几次三番大义剖心,放走书生的大罪倒还不至于这么快便栽到鸢萝身上!”十指纤纤的女子眼尾轻挑,抬手止了房中屠夫执刑的刀。闪舞她施施然起身向刑架走去,曲线玲珑优美,自带酥骨沉香,每一步行来,又宛若翩翩起舞,香肩韵动流畅,翘臀微摆生姿,直教人心荆荡漾,生生让刽子手不知不觉间松了手中利刃,只露出一副痴迷癫狂之态。

    “你这样的姐妹深情,却是做给谁看能在这欲海自由浮沉的,哪里会是良善之辈。”她厉声斥道:“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

    一番藏针话语说完,地上的女子缓缓抬起头,前一刻的梨花带雨早已换成了一副虚伪笑意,她双目染色,只在绣帕遮盖下,堵住了出声的欢乐:“书寓明鉴,我与她情深是真……但与锦绣前程、富贵荣华和生生性命比起来,这些又算不得什么了!”

    “欲海的人,果真无情无义!”赫连流湘故意忽略了刽子手猥琐表情,抬柔荑温柔抚摸着红狐柔滑皮毛,半惋惜半哀叹道:“鸢萝啊鸢萝,怪只怪你自个儿没福气,比不得你妹妹乖巧懂事,大悲镇天香阁的主子却只能留给她去伺



第八十五章 广圣隐秘
    那屠夫一走,赫连流湘柳腰一叉,狠狠啐了一口:“嘿!这老东西……”转而似笑非笑地对榻上正被蓝九霄温柔抚慰的美人道:“三日前,鬼帝便传下上谕,着杏园春色放了那书生。鸳鸯,你这一耙子打下去,着实不痛不痒!”

    “不,你骗我!”闻言,鸳鸯猛一抬头,杏眼圆睁:“既如此,你为何要杀鸢萝”

    蓝衣美人移莲步,至梳妆台前落座,灿黄铜镜倒映出一张顾盼神飞、芳华绝代的容颜:“这杏园春色只一个狐颜媚骨已足够了!”赫连流湘细细描着眉,悠然道:“蓝域主姿容无双……奈何我动他不得。但凡我有那个本事,能让他从七煞海消失,只怕你身后的男人早已是白骨一捧了!”

    蓝九霄听完这话却也不恼,反而似得了极大的赞美笑得花枝乱颤,妖娆中不失孩童天真:“流湘,你知道本域主最喜欢你什么吗”他鼻若悬胆、朱唇嫣红,声音亦是特别,沙哑中又带了几分媚气:“我最喜欢你这样的耿直性子,贪婪、虚荣、狠毒无一不缺,美貌、果决、机敏样样都占……将你放在杏园春色,倒是屈才了!”

    赫连流湘闻言不禁莞尔:“域主说笑了!”她给脸上添了几分胭脂色,状若无意道:“你若真心疼我,便送了我去紫塬宫见见世面,总好过伺候这些龌龊男人!”

    蓝九霄圈住卧榻上少女的颈项,半是撒娇半是挑逗地闻着她的秀发道:“本域主未将你荐入宫里,才是真正疼你!”他圆润如玉的指一点点划在鸳鸯脸上,眼中流光溢彩、温柔无限:“二圣的床岂是人人都有福、有命爬的便是天香阁慕域主的卧榻,也比那里要安全稳当得多——你说是吧,小美人儿”

    鸳鸯满脸惊恐的杵在卧榻上,如坐针毡地感受着男人紧贴在后背如死人般冷沁沁的温度和醉人心脾的摄魂香味。他妖艳眉眼在面前晃荡,就好似一杯沾了蜂蜜的鸩毒,用甜腻遮挡了阴暗。

    “哼!”赫连流湘从鼻中发出一声闷响,脸色未变,目光却沉了下来:“你不愿便算了,哪里来这些啰嗦”

    蓝九霄眼尾一挑,长腿自榻上划了下来,那若隐若现的大腿根部白玉无瑕,引人遐想:“我的美人儿!”他赤足缓缓向赫连流湘走去,待到近前,拾起梳妆台上的雕花檀香木栉,柔情蜜意地为她打理着秀发:“你我既相知多年,今日我却有个秘密想说与你听,只盼你守口如瓶,不要把我卖了!”

    赫连流湘抬头从镜中看到他略平静的表情,皱眉向榻边努了努嘴。闪舞卧榻上容颜秀美的女子仍旧保持着优雅姿态娴静坐着,只是脸上的惊悚表情已泄露了她恐惧内心。

    “无妨!”妖艳男人精致锁骨在纱衣下透着玉般的光泽,润色丰唇足以惹人情思无限:“数年前,本域主曾在大婆逻紫塬宫重冥殿无意间看到过广圣王的两幅墨宝丹青。其中一副圣光浴梦图,画了一个清灵如水的小姑娘沐着初升朝阳和苍茫云海,在一块光润的灵石上小憩的模样;另一幅之子于归卷,却是一个红衣如火的新娘子端坐重冥殿卧榻,眉目微熏,等待初婚的丈夫入洞房的情景。”男人的手滞了一下,声音亦有些压抑的颤抖,似是惊惧、又似是兴奋,他幽幽续道:“十八地宫皆知,圣王的笔,一向了得。他神思中的美人儿虽不过碧玉年华,却风骨灵动、澄净美好,更难得的是她眼中的慈悲温柔和华彩流光,如一盏经年陈酿,在冰冷贪婪的幽冥地狱,熏醉了人的眼……那时,我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下笔的人骨子里究竟藏了多少执念,才能将心尖上的女子书写得如此生动传神,甚至连每一根软弱睫毛的长短,每一颗或浓或淡的小小朱砂生长在何处都记得清清楚楚、



第八十六章 四个消息(一)
    那从外面慢悠悠晃进来的老头,着了一身褐色麻衣,矮小而精瘦。他双目露着精光,眼上方眉毛稀疏近无,上唇又偏偏长出了三撇八字髭,佝偻着背,一副猥琐面目,乍看下便似一个破布口袋套了只邋遢老鼠。

    古怪老头右手执一枝诡异的猫头拐,杖顶的猫嘴正叼着一副黄灿灿的金算盘,算盘上的光恰恰与他的满口金牙交相辉映,一股土财主之气扑面而来。

    蓝九霄眯着眼,悄无声息打量着来人。金老二——七煞海赫赫有名的钱眼子、六界包打听,其消息灵光程度堪与三十六重天陆压座下白泽仙官媲美。只是一个重正统大道,通各族典籍与发展脉络;而另一个则专精旁门小道,善掘九州隐晦秘辛。

    只是那老头甫一进来,便倒霉的踩到门槛边一个圆滚滚、黑漆漆的东西,脚下一滑,枯瘦身子往前猛扑,当即摔了个人仰马翻,好不狼狈。后面领路的婢子见他这五体投地的模样甚是滑稽,不免笑得花枝乱颤,也懒管他,一溜烟便做了鸟兽散。

    “哎哟!”蓝九霄嘴角抽搐着,替来人狠狠肉疼了一回:“金老板,您行如此大礼,倒是折煞本域主了!”他憋着表情,款款上前将地上七晕八素的人扶了起来,顺便斥了一句:“是哪个粗枝大叶的小蹄子,邋遢惯了,不要的东西总是乱扔,赶明儿被我撞见,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金老二借着男人弱柳扶风般的腰肢和冰肌玉骨的一条手臂颤巍巍爬了起来,抬头便望进一双似笑非笑含情目,里面盛满烟雨霏霏、流转华彩,直教人意乱情迷、心神荡漾。

    “既是不要的东西,金某便斗胆替域主处置了……”直起身来的人龇着满口大金牙,忍了一腔怒火,对榻上血淋淋的尸体恍若未见,只飞起一脚便将黑发蔽面的女子颇沉的头颅踢出了房门。

    只见那头,圆滚滚、晃悠悠,直直飞下“杏园春色”底楼的待客厅,人群中刹那传出惊叫连连。

    一旁的赫连流湘自顾静默不语暗暗观察着来人。这古怪老头儿自始至终都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连蓝九霄的术对他亦不起丝毫作用,着实隐藏了几分真本事,心中不再低看。

    “多谢金老板慷慨解困!”蓝九霄面上不动声色,引他落座议事室,又唤了赫连流湘安排茶点。待一切妥当,端出一副板正模样开口询问道:“不知金老板此番前来,打算与本域主谈些什么买卖”

    金老二伸手捋了捋自己第三排的小胡须,眼睛微眯成缝,额间亮光闪闪,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油腻劲儿:“金某为域主带来了三个消息,不知域主是否感兴趣……”他甫一说完,忽而想起什么,举手拍了拍脑门,一惊一乍道:“喔,不……适才金某路过赫连书寓杏园春色的待客厅时,无意间还看到了一件有趣事儿,倒可以算作第四个消息卖给二位!”

    蓝九霄天生一副散漫性子,执了茶盏,一双桃花眼上下打量着他,半是沉思半是叹息:“金老板的消息,定是从别的地方听不到的。闪舞只是本域主近来手头有些紧,不知道酬劳方面合不合您老的意”

    “域主说笑了!金某这四个消息,您一定出得起价……”金老二一只手状似无意的拨弄着猫嘴中的算盘,黄牙灿灿生辉:“只是这坏消息、好消息和不好不坏的消息,两位贵人想先听哪一个”

    赫连流湘耍玩着自己的漂亮指甲,站在蓝九霄身后悠悠道:“姑且先听最便宜的罢!”

    “书寓真正贤惠……”金老二瞥了她一眼,呵呵一笑:“金某的好消息最便宜,只收域主这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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