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尊之背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枕上阕时
舒曼被归于鹰部脱里直管。
这一堆猛禽名听得舒曼心惊肉跳,大东家到底是做什么的
普通的商户会建立这般分工明确,各部互补的护卫队吗
只是护送商品用得着这般吗
而且这些人个个都看起来不好惹,一副副随时都能跳起来跟她打架的样子。
这一堆鸟名已听得舒曼头都要大了,到了夜宴之时,她才发现大东家手下不只脱里为她介绍的那七部。
准确来说,大东家手下有四大以鸟类名命名的部门,脱里的鹰部掌管护卫队,燕之归的燕部掌管生意,还有一个鸽部掌管传信,最后一个是鸳部,据脱里身边的人介绍说,这鸳部全是男子,是大东家手下的情报网。
舒曼格外关注了下鸳部的人,其实也不算格外关注,一群女子中出现几个男子本就很引人瞩目,更别说这几个男子个个都是极耀眼的长相,就是放在人群中就会发光的那类人。
更吸引她目光的是这些男子的表现,身处这么多凶悍的女子中间,这些男子却落落大方,端庄持重,旁若无人一般自在。
不仅是这些男子的态度自然,她身边这些凶悍的女子看向这些男子时眼中也没有轻视。
舒曼观察了一会鸳部的人便收回了目光,她可不想被人误会她好色。
一边听着身边的人闲话,一边继续
正文卷 第一百一十八章 再说?
她真是怕了这位大东家。
第一次见面就给她留了阴影,这次见面虽没跟她单独说一句话,可光看大东家手下那一堆各有所长的手下,再看她们对大东家的敬畏,便足以让舒曼对这位深不可测的大东家更加畏惧。
另有鲁大娘说过的话,原主申虎曾是大东家最亲近的人,这就意味着面对大东家要比面对其他任何人更加危险,让她如何能不紧张!
倘若被这位大东家看出她不是申虎,那下场……
惴惴不安地垂首站着,室内越是安静,舒曼心中便越是不安,这不安随着等候的时间渐久而越发浓烈。
不知屏息了多久,舒曼才听到上首大东家开口。
“正月十五,有一批物资要运到寰州,脱里说交与你护送,这几日你便跟着脱里学吧。”
也许是神经绷得太久,又猝不及防听到寰州两个字,舒曼一时难掩心中激动,头不自觉便抬了起来。
视线触及上首大东家的眼,舒曼才猛地回神,赶忙又低下头,心跳得越来越快。
糟了,她一听消息太激动了,没控制好表情。
怎么办
一颗心如热锅上的蚂蚁,舒曼恨不能立刻夺门而逃。
她怎么没绷住呢
不会被看出不对了吧
这大东家怎么又不说话了
舒曼正忐忑又疑惑时,便听到了那大东家轻笑了一声。
这一声笑令舒曼身上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她、这大东家笑什么!
“申虎,我从前说过的话还算数。”
听到上首大东家轻笑一声后说了这么一句便又停了下来。
舒曼满头问号,什么话啊
她不知道这大东家以前和申虎说过什么话。
不能开口,越说越容易暴露自己,舒曼急得指甲都陷进手掌的肉里,只有让自己疼着,她才能镇定下来想对策。
可只做肢体动作,做什么动作才是正确反应呢
舒曼的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高速旋转着,最后她一咬牙,将头埋得更低,双手也握紧了并在身侧,选择了沉默。
如履薄冰,如临深渊,舒曼听得见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如擂鼓一般遮住了她的耳朵。
“申虎,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这一点我从未怀疑过。有些事我只能交给我信任的人做,你是最好的人选。等你到寰州,我另有任务交与你。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也早些歇息去吧。”
大东家缓步走下来,拍了拍舒曼的肩膀,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
“是!”
舒曼逼着自己坚定了眼神,才抬头冲着大东家一抱拳,利落地转身出去。
一跨出门,舒曼勉强走了几步,便腿软得走不动路,她还不能表现出来。
舒曼装作激动的样子朝廊柱来了一拳便抱住了廊柱将头抵在了柱子上让自己歇息。
心知这里离大东家太近,可她实在走不动路了,不知是比试得太累了,还是她心里太害怕了。
回想了下自己方才的表现,舒曼冷汗直冒,她又是阴差阳错撞对了路。
根据鲁大娘的话,申虎是少时便跟随大东家,却在大东家事业上升期因为喝酒误事被大东家冷藏了这么多年。
虽不知申虎对大东家是什么感情,可从大东家的表现看,申虎应是对大东家忠心耿耿的。
这样的申虎,在听到大东家又要重用她时,确实应是欣喜若狂的。
而她恰在那时听到了寰州二字,心神失守,压不住心里的激动表现出来。
后续大东家说的话,倘若是申虎本人在,或许应该认罪再表一番忠心,可她不敢多说话,也不知大东家起疑没。
舒曼心里没底,也没敢歇多久,感觉腿上恢复了些,她便站直了,锤了锤头,大步离开了。
夜深人静,廊下挂着的灯笼在冷风中晃晃悠悠,投下来的光也跟着晃荡个不停,舒曼看着自己的影子,一心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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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一百一十九章 躲避?
沉默着,只拼酒,不需多,也不需去猜测对方的想法,不需去掩饰自己,舒曼越喝便越是停不下来。
酒水是凉的,心却是冷的,但酒水入了肚却能是热的,虽只热这一时,却也令她眷恋。
喝到什么时候才散去,她完全记不得,一觉醒来已是下午时分,发现自己在床上躺着,舒曼想了好一会也没想起她是怎么回了床上睡,更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脱了外衣还给自己盖了被子。
晕沉沉穿了衣服,舒曼揉着头,脚步不稳地出了房间。
没走两步,便看到脱里带了个人正往这边过来,她揉头的动作不由顿住了,脱里不会还是来找她喝酒的吧
“好妹子,本想着跟你去你家再尝尝你做的烤肉,你我再好好痛饮一番。可谁知这事都挤到了一起,我有事要先去处理,今儿个就不跟你去了。”
脱里大力拍了拍舒曼的肩膀,满脸痛惜道。
“妹子啊,你那烤肉……”
一提起烤肉,脱里就忍不住要再夸两句。
“头领。”
站在脱里身后的人忽然出声叫了一下脱里,打断了脱里正要说的话。
脱里看了一眼身后的人,收回了自己要说的话,转而向舒曼介绍:“这是鹰一,你昨儿个见过的,我们鹰部一应杂务都是她负责的,你来好客楼便直接找她就成,她会跟你介绍你此次的任务。”
舒曼冲着鹰一抱拳行礼。
这鹰一她昨日见过的,沉默寡,站在脱里身后像是影子一般。
“好了,我该走了,等回来妹子可要好好与我烤些肉,我这馋的紧。”
介绍完鹰一,脱里又旧话重提完,这才拍了拍两人,大步离开了。
目送脱里消失在走廊角,舒曼转身先向鹰一告假。
“我有事需归家一趟,明日一早再来找你。”
鹰一点头,和舒曼交代了她在哪里住着后,便转身离开了。
没有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面无表情,如同机器人一般。
舒曼看着鹰一消失在走廊拐角,心里如同破了个洞,冷风霎时灌了进来。
这样的人,怎样的环境才能造就出来
她走出镇子后才想到自己忘给卿云买礼物了,正要拐回去时才想到自己原先在货娘那买了几样小玩意儿,舒曼就没再拐回去。
镇上她委实不想再踏回去,可是以后几天她肯定是天天都要往这跑的,说不定还要常住好客楼。
摸了摸袖袋里的小礼物,舒曼舒了口气,加快了脚步。
离村子渐近,舒曼才将那一堆烦心事先压了下去,就又想起她答应了那孩子尽量早回的事,转而便又开始发愁怎么跟卿云那孩子解释她晚归的事了。
一直到见到孟柳夫郎来开门,舒曼还是没想到个好主意。
等孟柳夫郎领着还恋恋不舍的小孩离开,舒曼关紧了大门进了正屋。
见卿云垂着头也不看她,舒曼有些头疼。
这孩子自她进门时看了她一眼后便再不抬头了。
心知是自己食,舒曼也有些不好意思解释,她实在是没辙了,才会喝酒。
从袖袋里掏出她买的小玩意,舒曼挤了笑脸向卿云道歉:“是我错了,这些是从货娘手里买的,你拿着玩吧。”
舒曼摊着双手递过去,原以为卿云这孩子可能不会接,谁知她一伸手,卿云便从她手上将东西都拿走了。
东西收是收了,可卿云那孩子却并没有抬头的打算。
舒曼收回手,不知怎么办了。
这还是在生她气吗
要不直接说他姑母商行的事,这样或许就能转移他的注意力,可他姑母货行的事也不是好消息啊。
舒曼正想着,便听到卿云开口道:“你哪里错了”
舒曼立时接话:“我不该晚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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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一百二十章 失控?
话一出口,卿云心中便有些悔,接下来的话更是说不出了。
待听不到舒曼说话,他心里更悔了,头埋得更低了。
他其实不是想说这个的,他想说的是……他到底该说什么
为何他怎么说都不对呢
或许他根本不应该说出来的,他就不应该开口。
便是她脾气再好,可她也是女子,便是她不跟他人一样,又有谁会想听别人指责呢
更何况,她于他是恩人,他怎么能去挑剔恩人呢
可,她于他不仅仅是恩人,她是……她说了她拿他当弟弟,他也可拿她做姐姐的。
他虽没有亲姐姐也没表姐、堂姐,可若是真拿她当姐姐便不该由着她这般糟蹋自己。
卿云想着,眼中便坚定起来,他还是要说,他应该说的。
他已是拿她当亲人了,便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这般嗜酒。
给自己打了气,才转过脸,卿云便看到舒曼眼中滚动的水光,酝酿了好一会儿的话就堵在了口中,一个字儿也吐不出来了。
她……
“抱歉,我出去静静。”
看到卿云惊愕的眼神,舒曼更是羞愧,她抬手挡了脸,匆匆丢下一句话便躲了出去。
卿云只能眼睁睁看着舒曼以他反应不过来的速度消失在门外,心像是浸在了盐水中一般痉挛得难受。
他是不是说得太过了
她不是那样的人,或许是有苦衷的,他不该一味地指责她的,不该什么也不知道就这般青红皂白地问她的。
怎么办
果然他还是不应该说的。
舒曼捂着脸去了灶房,在小木墩上坐下,抱住腿,把脸埋到了膝盖上。
自成年以后,她已很少情绪失控。
人慢慢长大,见过的人和事渐多,便不会再像少年时,像初次见到时那般一遇事便情绪起伏不定。
可方才见到卿云那孩子眼中的惊愕,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是回到了小时候。
真是太糟糕了。
怎么会在一个孩子面前差点哭出来呢
舒曼紧了紧双手,用力挤了挤眼,把眼中的湿意全消除了,心里时如乱麻,时如急流。
许久,情绪才稳定了些,舒曼缓缓将头抬起来,定定看着灶里跳跃的火苗,心里却依旧冷得厉害。
在好客楼时她一点都不敢多想,即使是到了现在,她也不敢回想这近一天一夜她在好客楼的所见所闻,更不敢去设想她自己的前路。
另外加上卿云这孩子可能很快就要离开她,她虽然不想多想,可心早自有主张地考虑过了,在她看到卿云这孩子时便跳出来提醒她,她要变成一个人了。
这后一点比前一点更让她在意,也更让她无法放下。
前一点,或许只是身上受点伤,小心防备着,也许就能毫发无损。
可后面这一点,她这心里怎么也过不去。
虽然明面上看起来好像是她一直在照顾卿云那孩子,被依靠的人是她,可实际上是怎么回事,她自己再清楚不过。
她对卿云那孩子的依赖已经近乎病态了。
是啊,她怎么能不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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