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尊之背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枕上阕时
可那药粉不是只用在腿上了吗
舒曼恨不得现在就找到脱里问清楚,要是脱里明日再走就好了。
“真的能动了!”
待舒曼松开手后,卿云难以自控地抬了抬胳膊,没有夹板在,胳膊动起来便分外轻松,虽然还是会疼,可比起来没治时,这点疼根本算不上什么。
见卿云眼中满是喜色,舒曼也将疑惑压了下去,笑着道:“是啊,不过可不能这般一直动,还得好好养着。”
“以防万一,还是把夹板绑上吧”
舒曼见卿云的手指不停弹动,虽心里觉得那只白玉般的手在眼前翻转赏心悦目,可心里还是担忧更重。
好得这般快也不知有没有副作用,还有不能让外人知晓,尤其是为卿云这孩子看过手臂的秦大娘女儿。
本来这两日就该找秦大娘女儿来为卿云这孩子再看看腿,可现在看到这孩子的手臂,舒曼果断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知晓真实情况的秦大娘女儿再来为卿云看了。
只是一时半会去找别的大夫,还得找个靠谱的大夫真不是个容易事。
舒曼看着卿云的手臂,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要到什么时候她才能不担心这么多呢
卿云有些不舍地停了手指,把手伸向了舒曼。
舒曼见他如此听话,心里怜惜更重。
不是谁都能忍受不能动弹这么久还保持本心的。
要是令她跟这孩子交换一下,她真不能保证自己动弹不得了还能这么听话顺从。
小心翼翼地将绑带及夹板重又缠好,舒曼想了下,还是跟卿云挑明说了,“久久,这夹板可能要一直缠着,直到满三个月或者确保你能安全了才能取下来,不然落到有心人眼里又该生事了。”
卿云怔了下,看向自己的左臂,黯然了片刻,点了点头,“我知晓了。”
舒曼轻轻抚了下卿云的头发,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出去换热水。
将卿云的裤腿挽起来时,看到卿云的脚,舒曼犹豫了下,抬头问他:“我想看一下你的腿怎么样了,可以吗”
虽然前儿个她才看过伤口,可昨儿泡脚时,他的脚可没有这会看起来正常。
卿云轻抿了下唇,点了点头。
舒曼猜想卿云的腿肯定也好转了,等伤口露出来,果然跟她前儿个看的样子又不一样了。
默默将卿云的裤腿放下,舒曼扬了笑容:“看来脱里姐的药果真神奇,再等些时日你的腿便会好了。”
卿云的身体他自己自然最清楚,他自己也觉得他的腿正在好转,伤口处又痒又热,偶尔扯动到时也不会如之前一般疼得他瞬间疼得大脑一片空白
这会得到舒曼的肯定,他心中的激动无以表。
等将卿云安置到被窝里,舒曼又交代了一遍,“久久,便是腿真的好了,我们也不能让外人瞧见,辛苦你再多忍耐些时日,脱里姐身上有那般神药,又肯给我们用,我们一定得替她保守秘密。”
卿云被舒曼一点拨,才想到这里,她赶忙点了点头。
可点过头后,他随之又想起舒曼看他手臂后叮嘱他的话。
其实主要还是防着被那位“贵人”知晓吧
想到那位“贵人”,卿云心中便沉得难受,这位“贵人”究竟是谁呢
接下来那位“贵人”还会怎么对付他
跟他在一起,舒曼她会不会……
正文卷 第一百一十二章 安排?
雪已停,地上已是白皑皑一片,站在屋门外,扫雪声、讲话声、鸡鸣声时隐时现,红彤彤的对联在一片银白中越发醒目,为这雪景添上了数行无法抹去的喜意。
大年三十了。
舒曼搓了搓发僵的手,小跑着进了灶房。
虽然她并不是这个朝代的人,可卿云那孩子是,她也不是孤单一人,所以这年还是要过的。
舒曼置办年货时本就将过年的菜谱想了个大概,只是脱里一来吃了三天烤肉,她的计划就全被打乱了。
还好那传话人还记得带酒肉过来,舒曼在篮子里挑着肉,心中想着,今儿炸些丸子,再将饺子馅调好,把肉都处理好方便明日做菜。
等饭做好了,舒曼看了看天色,去隔壁找了孟柳夫郎过来。
孟柳夫郎告辞后,舒曼伺候着卿云洗漱,顺便问他今日的安排。
沉浸在自己心事中的卿云被舒曼问得一愣。
他的安排
他除了躺着、坐着,还能做别的什么吗
今日也没对子可供他整理了。
“昨儿不是学了素描么你今儿是练素描呢还是去灶房帮我忙”
舒曼一边替卿云披棉衣,一边低头询问道。
被舒曼一提醒,卿云才想起了自己昨晚跟她学了她说的素描画法。
两样都是他想做的,能学到那般闻所未闻的画法是他梦寐以求的事,若是以前的他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
可他很清楚自己心里的秤杆是偏向后者的。
画画什么时候都可以练,她身边却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待的。
可,他还敢离她那么近吗
即使不是时时刻刻都在他眼前,即使只有昨日才是真的有来有往地交谈,他便无法自已地越陷越深。
让他待在灶房,他什么也不做不了,在她身边只会越发显得没用碍事罢了。
见卿云不吭声,舒曼下意识便以为是自己多出来的半句话惹的祸。
她于这孩子有恩,她都提了让这孩子去灶房,这孩纵使再不愿意也要考虑下她的提议,他又不怎么会说话,肯定只能沉默了。
“你留屋里练素描吧累了的话我带你去灶房转转看看我都做了什么好吃的,怎么样”
舒曼赶紧补救道。
卿云听了舒曼的话,心里更是闷得厉害。
她其实还是想他待屋里的啊。
那后半句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客套话
也是,他什么都不会,什么也不能做……
他何时变得这般患得患失了
一点都不像他了。
用了早饭,舒曼替卿云备了纸笔,又替他装好手炉,拣了点心果子放一边,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又取干净的布放一边供卿云擦手。
估摸着没有什么遗漏了,舒曼便卷了袖子准备先剁肉去。
“待会我要剁肉,可能会有点吵,你要忍耐一些时候啊。”
交代了一句,舒曼摸了摸卿云的头,关了半扇门,出了正屋。
开始果真如她所说,剁肉声确实很吵,吵得他根本下不了笔。
心中思绪全被那剁肉声给截断了,丝丝缕缕,再辨不出本来面目。
虽耳朵被吵得难受,可奇异地又感到平静,也唯有这样,他才能什么也不想。
剁肉声停止后,卿云面前的白纸仍是一片空白,沾了墨水的笔尖已结了细碎的冰碴子。
猝然听到脚步声响起,卿云回过神来忙拿起笔,随手在纸上抹了一道,却只留下了浅浅的印记。
这时他才发现笔尖已结冰了,耳边脚步声已进了门,卿云只能把头埋低了。
舒曼进门便看到卿云低着头,她的脚步不由放缓了,往纸上一看,只有一道痕迹,笔尖上还是冰碴子。
这是怎么了
这么一会了,怎么什么也没画呢
难道是对素描不感兴趣了
正文卷 第一百一十三章 做贼?
“都是我从未尝过的美味,我选不出,你看哪个方便便做哪个吧。”,卿云思索着,慢慢道。
这般说应是对的吧
舒曼听到卿云口中说出美味两字,脸上的喜意便怎么也压不住了,她拍了下手,“既然如此,那我就四样都少做些,你可以换着口味吃,免得吃腻味了。”
若是别人对她这般说,她肯定有自知之明地先往客气话的方向上想。
可说这话的人是卿云这孩子啊。
这孩子可不知道人情世故,更不会刻意去讨好她。
他既然都用美味来形容了,那肯定是极喜欢她为他做的这些了。
这样想着舒曼便开心地又回灶房捣鼓了。
卿云见舒曼雀跃的身影消失在灶房,心里有些异样。
自昨日他同她坦白后,她在他面前便越来越不拘束了。
虽是在申虎那样的躯壳里,可因里面的人是她,便是一些看起来略有些违和的行,只要想想那副她的自画像,卿云便觉得分外可爱。
她原本就应该是这般样子的啊。
有了卿云的肯定,舒曼大受鼓舞,做了什么便忍不住先拿一些出来让卿云品尝,以至于到了午时,卿云竟一点午食也吃不进了,偏舒曼还没察觉,跟卿云说骨汤已经炖上了,她又换了一种做法云云说得眉飞色舞。
卿云暗暗摸了摸自己已然有些撑圆的肚皮,心里又是尴尬又是满足。
他自小便学严以待己,谨遵礼法,礼说食六分饱,他便只食六分,礼道不非时食,他若是错过时辰便绝不进食。
像这般非时而食还食了十二分饱的事,他还是头次做。
没了那些条条框框束缚着,整个人都感觉不一样了。
人若是生来便压抑自己的本性,活在条条框框里,你、我、他、她又为何特意区分出来呢
大家在一样的时间一样的地点做着一样的事,这般便是对的了么
不喜不悲,不嗔不怒,如此还算是人么
他十六年来在那条框里活着,回首才发现过往竟是一片空白。
他每日做着同样的事,木偶一般一举一动由礼仪规矩扯动,又有哪些是他本心想做便去做了的呢
与他相比,她便像是那自由的风,飘逸的云。
风强风弱还是风,不会因为春夏秋冬四季变化便不是风了;
云卷云舒还是云,不会因为东西南北方位挪移便不是云了。
巧笑倩兮是她,到了申虎这般莽妇身上,她还是她。
而他呢
回首不知自己,落到此境地才像是头次在镜中看到自己的模样,还是隔着一层纱。
越是看她,他便越是挪不开目光。
同样是落难,她为何便能这般呢
孤身一人到了这里,无亲无故,还要背负上申虎那一堆麻烦,她为何还能这么怡然自乐呢
到舒曼真端来了骨汤,卿云只是看了一眼舒曼脸上的期待之色,拒绝的话便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还好她给他只盛了半小碗,卿云小口着汤,心里万分庆幸。
遇上舒曼她后,他便变得不像自己了,可他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他竟然想不出来,也许在舒曼她面前的这个,才是真正的他自己。
喝了汤后没多久,卿云便睡意上涌,本是在构思着怎么画,可眼皮子越来越沉重,不知不觉便趴到了桌上陷入熟睡。
舒曼进灶房洗刷了后,出来正想问卿云要不要出来透透气,才走到了院中便透过半开的门看到了伏在桌上的安静身影。
睡了
才刚吃过饭就睡了
舒曼犹豫了下,轻手轻脚进屋,给火盆添了柴,又进里屋取了新棉衣轻轻盖到卿云身上。
看来是真的困了,舒曼暗暗想,也可能是脱里那药粉的作用,这几日卿云这孩子明显睡得沉了。
其实这样也好,休养休养还是要多休息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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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一百一十四章 接近?
卿云下意识往隔壁哥哥的身后看了看,可只开了半扇门,又被隔壁哥哥挡着,他什么也看不到。
舒曼她怎么能这般细心呢
跟奶公的细心程度不相上下,照顾他更是无微不至。
这感觉在他听到隔壁哥哥笑着道“这是申虎大姐让我端来的”,目光落到隔壁哥哥放到桌上的热气腾腾的开水时便更强烈了。
便是她说在她那里女子才是细心体贴的那一方,可像她这般无所不能的女子,哪还需要别人照顾
便是在这里,她也真用不着再去找人照顾自己了,难怪她会说单身有何不好。
倘若她有了家室,那被照顾的一定是她的那位吧
也不知谁会有那般好运嫁与她
对着他这么个萍水相逢的落难之人便已让他挑不出一点不满,更何论她以后相伴一生,白头偕老之人
只是想想,卿云便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即使隔壁哥哥看了他作的画赞不绝口,卿云还是一个字也没能听进去。
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原就是为修身养性,可当他朝不保夕,性命垂危之时才知这些并不能入他心,救他命,拯救他于危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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