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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尊之背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枕上阕时

    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到




正文卷 第一百零五章 卿云?
    舒曼回到座位边端了她自己的水喝了两口,脑中回想了一下,放下碗,重又看向卿云。

    “我听孟柳讲,她们这儿过了二十七便无集会了,无缘无故的我去镇上闲逛,恐怕会被那位弦郎手下的人盯上。等到初二我去赴那位大东家的夜宴时恰好能在镇上转转,便是这镇上没有,那位大东家手下的掌柜、头领初二都在,肯定会有人知道的,我想办法打听一下你姑母最近的货行在哪里也成。”

    说起弦郎,舒曼就又想起卿云方才说的话了,倘若他父亲去世多年,那他母亲定是另娶了吧

    也不知会不会是他继父设计他的

    若是他继父,应该也有门路能抓住一个小县县令的把柄,也有可能手下有这么多人。

    不过,也不对,若是他继父的话,收拾这孩子不是更容易吗犯不着这么麻烦。

    “你可有弟弟妹妹”

    舒曼想了下,犹豫着问出口。

    “弟弟妹妹都有,父亲膝下只我一子,继父有二子二女,还有几位庶出的弟弟妹妹。”

    卿云有些不解,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

    舒曼听了后,就把卿云的继父先排除了。

    家中有那么多弟弟妹妹,还有他继父的亲生子,他继父再想收拾他也不会选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除非他继父不想让家中的弟弟妹妹嫁人或娶亲了。

    再者他继父有二子二女,可见继父地位稳固,犯不着这般设计他。

    他的弟弟们,便是都有这般的势力手段,纸包不住火,这事泄露出去哪怕一丁点,他们哪个都不好嫁人了。

    不过,这少年的弟弟妹妹还真多,看来他母亲大人的后宅生活肯定很精彩,也难怪他不回去。

    “怎么了”

    卿云说完后便见舒曼在出神,不由问了一句。

    “没什么,没什么。”

    舒曼尴尬地笑了下,她总不能说自己在吐槽他母亲大人的作风问题吧。

    是吗

    她的表情怎么那般怪异

    卿云审视了下舒曼的表情,见舒曼端了水喝,更觉得她有事没对他说,可自己想了一遍也没想到他的话有什么不对。

    她不愿意说他又问不出来,卿云只能把这点疑问放到一边去。

    既然他都和她坦白了,那她是不是也应该对他说一些她的事呢

    他问的话,她会答吗

    卿云垂下眼睫挡住自己的眼,面向舒曼,轻声道:“我、我姓卿,名云,父亲为我取了小名……久久,你可以唤我、小名。”

    猝不及防听到卿云这般吞吞吐吐地介绍他自己,舒曼正喝着水都忘了怎么咽下去,被水呛了一下,咳嗽了两声,见少年,是卿云了,直直朝她看过来。

    她忙摆了摆手,顺了顺气,才端正了表情道:“我姓舒,名曼,我妈,呃,我母亲叫我妙妙,你可以唤我妙妙姐,久久。”

    虽是他自己说了小名,说是可以让她这般唤他,可她这般自然就唤出了口,他却不自在了。

    祖母与外祖母是至交好友,祖母祖父相继离世后,母亲便被接到了外祖母家生活,满期后娶了父亲,期年后有了他,正值母亲与父亲琴瑟和鸣之时,又感念于外祖家提携教导之恩,故母亲大人为他起名卿云。

    小名久久是父亲为他取的,是父亲与母亲大人长长久久之意,亦是盼他长命百岁之义。

    只是后来父亲便与母亲大人渐行渐远,而他,若不是遇到她,只怕已是一缕孤魂了。

    父亲离世后,母亲大人像是忘了他的小名一般再未这般唤过他,这世上也只有奶公一人会私下里唤他小名,哦,还有外祖家,只是他已许久未见过几位姑母了。

    如今,又多了一人。

    卿云心中有些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又酸又涩中竟还有一丝甜。

    他也知晓她的名字了,舒曼。

    卿云在心底默默念了这两个字,不知为何竟觉得这两个字合一起分外好听。

    可她的小名他是无论如何也唤不出来的,妙妙姐



正文卷 第一百零六章 唯一?
    舒曼忽然觉得她没必要说下去了,反正也无关轻重。

    她连自己的相貌都无法让他看到,将那些无法呈现出来的世界说出来又有什么用,他又想象不出来。

    “我们那里女孩子跟你们这男孩子更相像,性别都是颠倒的,所以我才说你按着你们这里把我当哥哥看也成,按着我们那里叫我姐姐也成。”

    舒曼简单解释了下,便打算揭过这个话题。

    男女性别颠倒

    卿云试着想象了一下,却发现自己想不出来,浑身都因为脑海中出现的画面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若是如此,她才会那么多倒是解释得通了。

    倘若男女平等,那是不是无论男女都能出门,能上学,能做官

    怎么真会有如同梦境一般的地方

    不过,也只有那样的地方才能出现像她这样的人吧

    虽然她说她就跟他们这里的男子一般,可她跟他可大不一样。

    她那么坚韧,能随机应变,淡定从容,又能细心体贴周到,他能想到的所有美好的词,无论形容男子或女子的她都有。

    便是她们那里真是如她所说的那般,那她也一定是极出色的女子。

    她不是他一直以为的游荡几百年的孤魂,又让他唤她姐姐,那她到底年岁几何

    “那,你年岁几何”

    卿云想着,看了一眼舒曼现在的样子,忍不住问了出来。

    “我啊。”

    猝不及防被提问了,舒曼忍不住摸了摸鼻子,虽然知道她如今在女尊社会,可让她直接说自己的年龄,她还是觉得不习惯,但这里可没有不能问女士年龄的禁忌。

    可是,她比这孩子大那么多。

    舒曼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心里对这一点尤其抵触。

    她想可能是她的恐老症提前出现了吧。

    唉,直面现实吧,舒曼。

    这般对自己说着,舒曼长长吐了口气,缓缓道:“我今年二十四岁。”

    顿了下,没在卿云眼中看出异样来,舒曼才追问道:“你呢十五还是十六”

    不行,男女平等,她都说了,他也得说。

    卿云眨了下羽睫,轻轻道:“过了年便十六了。”

    原来她二十四岁了,长他八岁,那,那她可成亲了

    卿云立时就想到了这里,她这般出色的人,定是有许多男子愿意嫁她吧

    可方才她说起家里人时并未提到,应是没有家室吧

    可,她到底成亲没

    心里像是有人拿根羽毛在扫来扫去,卿云觉得他不问出来他心本安静不下来。

    “你可成亲了”

    他犹豫了半晌,还是没能忍住,问了出来。

    听到这个问题后,舒曼只能捂头,这小孩怎么也问这个

    她揉了揉头,无奈地用双手撑了下巴,颓废地说:“没呢。”

    卿云听了心里不知为何翻滚得更厉害了。

    他紧接着问道:“那,你父母不催你吗”

    被戳到了痛处,舒曼不自觉便叹了口气:“怎么不催就是因为躲这个我才莫名其妙到了这里。我单身不好么”

    卿云不知自己怎地就接了一句“好”。

    见舒曼惊讶地看过来,他不经大脑便说出了一句:“我也未有亲事。”

    回过神来察觉自己说了什么,卿云脸上血色顿时尽数退去。

    他在说什么!

    明明说之前他心中想的是单身没什么不好,他也想单身,也想如她一般。

    可说出口怎么会成了这句话

    更令他感到恐惧的是,说出口那一刻他脑海中浮现的竟是……

    他难道还盼着亲事吗

    他如今已是这幅样子了,还想什么!

    他到底是怎么了

    舒曼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便见卿云脸色雪白,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你怎么了”

    舒曼唰地站起来,焦急地跑到卿云身边扶住了他肩膀。

    卿云怔怔地看着舒曼近在咫尺写满了担忧的眼神,眼泪顿时如决堤一般涌了出来。

    “没事。没事。我没事。没事。什么事都没有。”

    卿云捂着脸避开舒曼的眼神,一个劲地擦着泪,嘴上不停地说着。

    越是说没事,越多说一个没事,他的心里就越是难受,越是沉重。

    怎么会这样

    他,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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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一百零七章 为何?
    可到了这里,她居然得到了唯一两字。

    虽然不是爱情的唯一,可又有什么不同

    即使可能是短暂的,可又有什么呢

    卿云这孩子就是她的唯一。

    唯一可以说她自己不是申虎,唯一可以表现真实自己,唯一知晓她名字的人。

    之于卿云这孩子,或许她只能做他这一段时光里的唯一,但,已经够了。

    她是被完全从原本的世界被剥除了所有才得到了这唯一。

    可他,卿云这孩子,这就是他原本待的地方,原本怎么也不可能将她视为唯一,可命运弄人。

    舒曼缓缓顺着卿云的头发静静地想,忽然听到了外面隐约传进来的人声。

    初听到,她以为是风声,直到再次听到,她才微微直了腰,听着好像是孟柳的声音

    “没事了啊,久久。好像是孟柳来了,我出去看看啊。”

    舒曼轻轻抚了下卿云的头发,见他已不再抽泣,便开了屋门出去又从外面把门栓上防止门被风刮开。

    这风可真大。

    天怎么这么快就黑下来了。

    舒曼挡着眼一边吐槽着,一边跑着去开了门。

    门外果然是孟柳。

    “申、申大姐,我、我来给您贴对联。”

    孟柳在风中艰难地站着,几乎是吼着才说了出来。

    两人站得这么近,可风实在太大了,孟柳的吼声听在舒曼耳中也是断断续续的。

    不过舒曼伸手挡风的时候倒是注意到了孟柳提着的小木桶,瞥到里面的东西,她灵光一闪,便知孟柳是什么意思了。

    这里实在不是说话的地儿,她侧身让孟柳进来。

    一路逃进了灶房,关了门后,耳边才骤然静下来,世界都像远离了一般,连风声听起来都格外遥远。

    耳朵被刮得又热又痒,脸上也是火辣辣的疼,看对面孟柳的脸已被刮的烧红,舒曼赶紧端下锅,招手示意孟柳过来灶边:“快来烤烤吧”

    孟柳摇头站在原地不动,舒曼又伸手招呼了两下,看孟柳还是不动,只能伸手将孟柳硬拽到了火边。

    “申姐,您家对子在哪放着小妹先给您家贴,贴好剩下的浆糊我带回家贴。”

    蜷缩着手在火上过了两下,孟柳就收了手,缩着肩问道。

    “不用了,浆糊借我一点,我一会自己贴就成。”

    舒曼直接拒绝了,这么大风,贴什么对联。

    看舒曼态度坚决,孟柳便不知道怎么办了,她搓着手,腰弯得厉害了。

    舒曼见孟柳手足无措,便自己寻了个海碗,从孟柳提着的木桶里挖了一些出来,“好了,你回去吧。”

    “用不了这么多,我们用不了这么多,我们家就三副对子要贴,您再多挖点,我家夫郎特意给您准备的,用不了就浪费了。”

    孟柳迭声解释着,又怕舒曼不听,急得站不住脚。

    舒曼只好又挖到孟柳说好才停止,她其实也不知道到底用多少,也不知道怎么做浆糊。

    送走孟柳,站在大门边,眼角瞥到相邻几家都是顶着风在贴对联,舒曼忍不住摇了摇头。

    就不能等风停了再贴吗

    这么着急,好像晚了就不能贴似的。

    一边想着,一边往正屋里跑,舒曼却也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在乡下住着的时候,那时过年村子里家家户户也是争着早贴对联的。

    进了正屋,见卿云只是眼睛微红,情绪已稳定下来,舒曼心里也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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