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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尊之背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枕上阕时

    其实她也知晓,有孟柳帮着,一会对联就能贴好,可放着情绪失控的卿云一人待屋里这样的事,她怎么也做不到。

    方才跟孟柳说话时,她心思都没法集中。

    “冷吗回去躺着吧”

    舒曼搓了搓被风吹得肿疼发僵的手,柔声道。

    卿云轻轻摇了摇头,目光落到舒曼的手上,下意识抿了下唇,又被唇上的伤口蛰到猛地蹙了眉。

    舒曼见卿云蹙了眉,以为他哪里疼了,赶紧关心:“哪里疼了”

    卿云避开舒曼关心的眼神,摇了摇头,不愿她这般继续关心着,便自己寻了话题,“方才是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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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一百零八章 想看?
    进了灶房关了门后,舒曼搓着手,见卿云的手就这么一会便被吹红了,她赶忙去舀了热水让他捧着。

    “等闲了我给你缝个棉套护手。”

    舒曼一边在篮子里翻拣着,一边转头对卿云道。

    目不转睛看着舒曼忙活的卿云听到舒曼提到缝东西,便忍不住问道:“你们那儿女子都像你这般会做饭,会针线吗”

    舒曼笑了下:“这个倒不是,不过我们那儿多是女子做这些活,我们长辈那一代跟你们这里挺像的,做饭洗衣缝纫这些活基本都是女子做的,到了我们这一代就不一样了,比我们年龄再小些的可能更少了。”

    他就知道,她是不一样的,卿云暗暗想,要是人人都像她这样什么都会,那那个世界该是仙境了吧

    “我做饭手艺是前两年被我妈,嗯,我母亲送到了专门学做菜的地方学出来的,针线是我十几岁时感兴趣自己学的。”

    舒曼也乐得跟卿云说些轻松的事,让这孩子想些别的。

    “你以前说你是画师”

    卿云又想到了舒曼画的画了,两幅画是截然不同的风格,一个在写意,一个却在写实,但不论哪个她都画得让他惊叹不已。

    尤其是写实画,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画得跟照镜子,不,比照镜子都要细致清楚的人像画。

    这么一想,卿云便又想起了那位美貌的弦郎,她见到那位弦郎时……是看的移不开眼了吗

    不然为何能画得那般逼真,他一个从未见过弦郎的人看着那画像便觉得像是那弦郎站在他面前了一般。

    卿云正在心里想着,便听到舒曼也提到了那位弦郎,他立时去看舒曼的表情。

    “其实也不算是画师,我学的是画画,现在还在学着,还没出师呢,我主修国画,也学过其他类型的画,那天画的人物像,要是有合适的画笔便能画得更像了。”

    “你,怎么能画的那么像呢”

    卿云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也不知为何就问出了口,其实他更想问的是“你,怎么能画那位弦郎画得那么像呢”。

    可是他说不出来,心里有个声音提醒他他不能说出来。

    可,已是那般逼真了,她还说不像,那那位弦郎该是有多美。

    “没那么像了,当初学这个的时候,我特意去街头练了一年,专给人画人像,画了得有小一千幅了吧我也没去数过。刚开始还要不停看人才能画下来,后来看上几眼便能画下来,不过能那样也跟我记忆力好有关系。那位弦郎我特意观察了,可没合适的笔画起来便有些失真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卿云听得心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听到舒曼说自己给许多人画过时便缓缓放了下来,待听到舒曼说特意二字时便又提了起来。

    舒曼心情放松,说着说着话便不经大脑,“其实我刚见那弦郎,便觉得他跟你长得有些像,尤其……”

    糟了,她好端端提那个弦郎做什么

    话说出口,舒曼才认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暗叫不好,赶紧转移话题,“你想不想学这个人像画,我可以教你,你学的话肯定学得特别快。”

    卿云听到舒曼说那弦郎跟他长得像时,脑中似乎有什么线索要出来,和他长得像,弦郎,弦……

    可不待他细想下去,便听到舒曼说可以教他画人物像,卿云脑中的线索立时便又沉了下去,他惊喜地看向舒曼,真的吗她真的愿教他吗

    “要是你今晚不瞌睡的话,我今晚便教你。”

    舒曼见卿云的注意力完全被这个吸引到了,立时给他发糖,心里长舒了口气,好险好险,差点就又破坏气氛了。

    反正这孩子又没见过弦郎,她还提这个人做什么

    只会让他想起不好的事难过罢了。

    卿云欣喜地看着舒曼,不知要如何是好,她怎么能那么好

    天下怎么会有她这般好的女子

    她居



正文卷 第一百零九章 画自己?
    舒曼也不管卿云在摇头,直接上前将裹着厚被子的人抱了起来,“我带你去看看。”

    卿云紧紧抓着身上的被子,看舒曼抱着他出了正屋。

    每副对联都是他摸过的,背后的浆糊也是他抹的,贴的顺序也是他定的,可贴的人是她,他看着他们两人合力贴好的对子,脸上也如被那红色染了色一般。

    外面毕竟冷,抱着人在院中看了一通,舒曼便准备带人回屋了。

    没走两步,脸上便感到了微微的凉意。

    下雪了

    舒曼看到了落到她怀中卿云头发上的雪花,转瞬便消失在卿云的乌发间。

    她仰头一看,鹅毛般的雪花悠悠不断地飘了下来。

    “下雪了。”

    舒曼和卿云几乎同时说了出来。

    这雪骤然而至,越下越大,很快便在地上重又铺起了白毯。

    见卿云目光流连在雪花上,舒曼便去拿了卿云的手炉,开了半扇门,将太师椅安置在门边,又找了今日传话人带来的新棉衣将卿云严严实实包裹住放到了太师椅上让他看雪。

    她来这里那夜也是下了这样大的雪,明明才过了几天,现在回想起来却远的像是过了一年那么久。

    而且,那时的她是怎么也没有心情来赏雪的。

    这样大的雪,像是在天地之间挂起了羽帘一般,只存在于她幼时的记忆中,长大后即使回到故乡,她也再没见过这么大的雪。

    若是她在自己的身体里,这会肯定已经忍不住要掏笔记录了,可是如今的她却只能看着。

    其实看着也没什么不好,作画就只能一人独得其乐,这样看着却有人陪着她同喜。

    舒曼站在卿云身侧看了会雪,感觉到手指有些僵了,她便轻手轻脚去了里屋升火。

    火升起来后,舒曼又翻出她买的纸笔颜料一一放在里屋的桌上。

    虽说这雪景确实美好,可卿云那孩子更要注意保暖,还是让他进屋来跟她作画好一些。

    心境不同,看这雪景便是不一样的感受。

    初时被带来这院子,也是下着这般的雪,雪花飘着落在地上沾了尘便与尘土融于一起化作了泥,他觉得那便是那时的他。

    而今下着这般的雪,他却觉得雪花落于地上便泾渭分明,上是雪,下是土,来日天晴后,雪依旧归于天际,来年又是洁净如初。

    此时看这雪景,他竟有岁月静好之感,心中只盼着这雪下久点,再久点。

    然而,也只是限于她在身侧时,待她抽身离开,他便忽觉这雪景美是美,只是委实冻人。

    卿云的目光还落在雪上,虽看不到舒曼在做什么,可听动静,他便知晓她是进去生火去了,只是后来便只能听到她来回走动的声音。

    看着看着,他的注意力便完全被舒曼吸引走了,好一会儿既没听到她走动,亦没见她出来,卿云忍不住侧头看向里屋。

    他才一转头,便看到舒曼从里屋走了出来,笑盈盈对他道:“我教你画画吧”

    卿云被舒曼眼中的笑意带着,不自觉便也微微弯了唇角。

    心里忐忑又紧张,像是回到了幼时刚跟着父亲大人学画时一般,卿云全神贯注地听着舒曼讲述,看她在纸上与他示例。

    待他提笔依她所画出来,她便是连连夸赞,他本没那么满意的,可她眼中的喜悦像是会传染似的,连带着他心里竟也生了喜意,还怎么着都无法压下去。

    越是听她讲述,他便越是佩服,她怎么能这般厉害

    不过长他八岁,学画的时间也同他差不多久,可她所学的远多于他,与她相比,他便是那井底蛙了。

    真想知道她所在的地方是什么样的,她又是什么样的。

    她原本长什么样子呢

    卿云忽然急切地想知道她原本的样子,他的手指攥紧了被子又松开,反复了几次,他才鼓起勇气问道:“你能不能画一幅你原本的样子”

    舒曼被问得一愣。



正文卷 第一百一十章 能动了?
    卿云知道自己这样在舒曼跟她的自画像间来回打量很奇怪,可是他根本忍不住。

    看着她的自画像,他总算能稍微理解她说的性别颠倒是什么意思了。

    从她画了眉眼,他心里便开始惊叹。

    再往后,五官尽显,眉似柳叶,目若秋水,琼鼻樱嘴,鹅蛋脸面,细长脖颈,身着对襟半臂襦裙,手执团扇,微微歪了头,巧笑倩兮,灵气逼人,令人见之忘俗。

    她竟是这个样子的,这般的美貌,这般的温柔,这般的魅惑人心。

    长相丝毫不逊色他们这里的男子,可又多了一种他形容不上来的感觉。

    卿云看着那双秋水明眸,便觉得那眼眸里都是笑意,只让人想一直一直看下去。

    听到舒曼的问话,再回过神来看她如今待着的身体,卿云便忍不住心生遗憾。

    倘若她能以原本的模样出现在他面前该多好。

    也许那样的话,他便真的能拿她当哥哥看待了。

    也许那样的她为他擦手,碰到他时,他便不会胡思乱想了。

    明明她是那般钟灵毓秀的人物,却只能附身申虎这样的鲁莽粗野女子身上,她是不是也曾因此难过过

    舒曼看卿云脸上无法掩饰的失落之色,心里也有些失落,以为他接受不了她原本的长相,便要伸手将画毁了。

    可以理解啊,她刚来这时,见到孟柳跟孟柳夫郎便是这般感受,恨不能把人性别换过来。

    这孩子可能觉得她太爷们了吧,唉,可惜她原本长得就跟英气扯不上边,她也没法画出英气勃勃来,不然还能稍微挽回一点她的形象。

    只是她已经尽量将自己往落落大方,和蔼可亲的方向画了,这样也不能让这孩子接受吗

    见舒曼的手抓起画便要揉成一团,卿云惊慌地伸手去拦。

    “不能留么”

    卿云想不明白为何舒曼会想要毁掉自己的画像,那上面的人可是她自己啊,她怎么能这般对她自己的画像。

    舒曼被卿云问得一怔,再看他满脸的痛惜,难道这孩子不是她想的那样

    “留给我好吗我会妥善保存的。不会让人看到的。”

    卿云见舒曼停了手便急急向她保证道。

    舒曼犹豫了下便松了手,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合适,可这画像本就是为他画的,他要留便留,不愿留便毁了,全看他怎么处理了。

    卿云见舒曼撤了手,忙将画重新抹平展,见画像并未受损,他面上便是一松,忍不住摇头道:“你怎能这般对自己的画像呢还好没事,便是画的不是你自己,可这般的画作你怎能说毁便毁了呢”

    如同她手中的是什么稀世之作一般痛惜。

    听出卿云的满口心疼之意,舒曼忍不住捂了下额头,嘴角却翘得更高了,这孩子还是个小画痴啊。

    生怕舒曼又一时想不开来毁画,卿云只好恋恋不舍地将画卷起。

    待卿云将画像卷好,舒曼也收拾好了纸笔。

    虽不知现在到底是什么时间,可她升的柴火已烧的差不多了,时候应该不早了,舒曼便出屋去端热水来洗漱。

    一开门,舒曼便被眼前的白茫茫镇住了,雪还在下,地上,屋顶上,树枝上,皆是银装素裹,简直像是回到了她穿来那一夜似的。

    可心境却大不相同,舒曼取了热水先给自己洗漱了,然后端着热水进屋。

    雪花簌簌落着,还没落入盆中已被热气熏化了。

    等舒曼自己洗了脸刷了牙,舒曼便小心地给卿云擦左手,可能是她晚上想捏笔作画,刻意控制手不抖太久,这会手便有些不听使唤了。

    她原是力道放得极轻极轻,可擦着擦着手突然失控,力道便重了。

    舒曼赶忙抬头看卿云,见他怔怔地看着他自己的左臂。

    她正要道歉,却见卿云把目光挪到她脸上,几乎是颤声着,对她



正文卷 第一百一十一章 知晓?
    卿云的臂骨似是全部长好了,摸着没有一点扭曲的地方,她反复查探过了,是真的长好了。

    舒曼心中不是不喜悦,可更多的还是疑惑。

    怎么回事呢

    难道秦大娘女儿给的药有这么神奇

    药

    一想到药,舒曼立刻想到了脱里。

    若说神奇的话,脱里给这孩子用的药粉才是真的神奇,会不会是那药粉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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