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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你好大的胆子!六宫不宁,万岁爷更是心烦,这是冬至节下琐事甚多,西南的战事又不顺遂,本来心里头就不高兴,昨夜听说了这个,面上虽然没说什么,可已经是不痛快了!都是你惹出来的好事儿。”

    福康安咬牙切齿的说道,金秀听到这话,不免失笑,“福三爷,您是忠臣孝子,这点我是看出来了,只是我未免是受无妄之灾罢我难道不拦着皇贵妃,让令皇贵妃把六宫搜个底朝天,难道万岁爷就高兴了难道舒妃娘娘伏低做小,任由皇贵妃欺凌,这才是保全大局不成三爷您这是真能攀扯啊。”

    “你……”福康安一时说不出话来,这个该死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那你冒入宫之罪,也是该死!”

    “三爷没有马上戳穿我,”金秀调皮的朝着福康安眨眨眼,长长的睫毛眨巴眨巴的,“想必就不是要追究我这冒入宫之罪了,不知道三爷,想对我说什么呢”

    “你……”福康安只觉得自己所见之人,从未有面前这个元家少女一般的让他无计可施,似乎自己永远是落在下风,“你说,我有什么可说的!”

    他有些悻悻然,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没有小题大做的意思,他自我安慰只是为了纳兰家的颜面,再者不必因为这样的小事儿,让永盛皇帝再操心就是臣下的不是了,“我要你告诉我所有缅甸之事的一切!”

    “我知道的,纳兰信芳都知道,他告诉你了,也就是我告诉你了。”

    “不止这些,我知




五十八、家族复起(上)
    福康安原本已经是转身离去,可没想到竟然金秀在身后说了这么一句,福康安倏然转身,转过来冷冷的望着金秀。

    “不可操之过急,若是操之过急,只怕得不偿失!”

    “你不过是一介姑娘家,如何又对着朝政知道什么了!”福康安见到金秀如此镇定自若,不知道心里头为何,火气又冒了出来,“难不成真的以为你那天书算什么厉害的了!”

    金秀笑而不语,福康安朝着金秀复又步步逼近,“你不要忘了自己个的身份!”

    “我什么身份福三爷你在说什么”金秀冷静说道,“您不会以为我是纳兰家的奴婢,亦或者是富察家的丫鬟吧”

    “还是宫里头的宫女”

    金秀反问了这个,福康安还真的冷静了下来,“那么你说,你想要什么”福康安冷冷的望着金秀,强自忍住怒气,“你的行事风格,我大概是知道了,无利不起早,说的就是你,”他带着一点点鄙夷的语气对着金秀说道,“凡事儿都可以交换,是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想要什么”

    金秀见到福康安如此瞧不起自己,倒是有些不舒服,“小女子不是那种人。”

    “你就是那种人,今日不是说话的地方,”福康安转身离去,“等过几日再到贵府讨教罢!”

    福康安虽然发走了金秀和索绰罗氏一行人,可脸上却是还是一脸的僵硬,更是直接拿着眼睛盯着金秀等人离去的背影,“三爷,”边上的侍卫见到福康安脸色不佳,“这几个人可是得罪您了要不属下把她们拿下,交给慎刑司瞧着她们这么大包小包的带出去,说她们夹带宫内物品出宫,这个罪名可”

    “不必了,她们拿着的是舒妃的东西,又过了内务府,咱们拿他们没办法。”

    “那姑娘可是得罪了咱们三爷”边上一个满脸胡子怒气冲冲的说道,“凭她是什么东西,就一个纳兰家的丫头,就敢让三爷如此生气!真真是胆大包天,标下下值出宫去,就去找纳兰家的人,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管教家里头的奴才的,竟然还敢对着三爷这样甩脸色!”

    福康安摆摆手,淡然说道,“这事儿,你们都不必管,我自己个会处置,若是论起用这些手段来,那么就算是降服了她,也不算是自己的本事,”福康安盯着宫巷之中徐徐离去的金秀背影,“你们不能插手。”

    这话的意思,众侍卫面面相觑,难道天之骄子的富察家千里马,福康安福三爷,听着口气,好像是看上了这位纳兰家的丫头这可真的太稀奇了!

    要知道福康安的两个哥哥,福隆安和福灵安都已经尚主,永盛皇帝将两位公主许给了富察家的两个儿子,将来福康安若无意外,也必然是尚主,成为朝廷的驸马,就算不是许配公主,那么那家的姑娘家不好选别说是外头寻常人家了,就是八大家的嫡出女儿,若是知道要许配福康安,那也必然是满口答应没有拒绝的道理。

    福康安是真真正正的人中龙凤,无论是谁,就算是富察家的对头,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位帝国的明日之秀,前途不可限量。

    这样的人物,不可能会缺女人,屋里头伺候的丫鬟,也肯定眼巴巴的施展魅力想要成为福康安的“屋里人”,怎么



五十八、家族复起(中)
    这是自然之理,毕竟皇贵妃和富察家关系不大,若是要论起关系,那么就是昔日令皇贵妃还是宫女的时候,在长春宫伺候过孝贤皇后,这算是有一丢丢的香火之情,但若是要靠着这个,就想要富察家的助力,只怕是不能够。

    金秀回想了一番刚才福康安的话儿,显然,他有关于令皇贵妃的话儿,也没说什么特别的,若是富察家都有这个意思,福康安应该要警告自己,但他似乎只是为了要六宫安宁,不让皇帝担忧生气才是最好,其余的似乎也没有多说什么皇贵妃身份地位等等的话儿。

    宽了索绰罗氏的心,金秀却不免这个事儿还是上心了,一路回家也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想着什么事儿,索绰罗氏还以为金秀心绪欠佳,还是在思考着舒妃的处境,于是又抱歉的说道,“这一次入宫,只怕是辛苦你了,你且放心,娘娘的意思,我会告诉老爷的。”

    舒妃答应了金秀,许她不入宫,索绰罗氏这个时候再确定一下,以安金秀之心,金秀却还是出神,末了才对着索绰罗氏说道,“太太,咱们这护军的女儿是不是都要选秀”

    “倒也不是全部,只是这驻扎各省的护军,一定级别之上的才有资格选秀,而咱们北京城里头的,不管品级大小,都是要选秀的,”索绰罗氏说道,“按照惯例是三年一选,不过这些年,倒是也不一定,户部请奏万岁爷,万岁爷若是有这个意思,那么再下旨就选秀。”

    “这里头似乎还有些门道”金秀问道,“太太,我家里头不知道这个,你和我说说呗。”

    金秀还真不太清楚选秀是怎么选的,当然了,电视上见过很多次,不过那个肯定大部分都是假的。

    于是索绰罗氏会开始介绍了大玄选秀的规矩制度,大玄从太宗时就规定,凡护军八旗人家年满十三岁至十六岁的女子,必须参加每三年一次的皇帝选秀女,选中者,留在宫里随侍皇帝成为妃嫔,或被赐给皇室子孙做福晋未经参加选秀女者,不得嫁人。阅选时,按护军八旗的顺序,一般七八个人站成一排,由皇帝、皇太后们挑选。被挑选女子的名字,每排写一张单子,留宫中存档,这种名单,在档案中称为“秀女排单”。

    “这是祖宗家法,”索绰罗氏在马车上和金秀说道,“本来咱们万岁爷之前,只要是超过了十七岁,那么是都不必再选秀,只是如今的万岁爷在了的时候,这个规矩又改了。”

    永盛皇帝进一步规定,如果护军女子在规定的年限之内因种种原因没有参加阅选,下届仍要参加阅选。没有经过阅选的护军女子,即使到了二十多岁也不准私自聘嫁,如有违例,她所在旗的最高行政长官——该旗都统要进行查参,予以惩治。然而,就在这一规定发布的第二年,闽浙总督德沛上了一道奏折,请求皇帝允许他年过十七岁的儿子恒志与两广总督马尔泰的女儿完婚,但是,马尔泰的这位千金还没有参加过选秀女。此事令乾隆皇帝大为恼火,命令德沛立即赶赴京师,当面训饬,同时强调:

    &



五十八、家族复起(下)
    “这是自然,”索绰罗氏笑道,“福三爷的两位兄长已经是尚主,他若是不尚主,那么就还是会在秀女里头选,如今且还不知道,若是日后什么时候他要许配了,那些家里头有合适女孩子的,必然是要走关节,到时候内务府只怕是收银子收到手软。”

    “我怕那些银子,内务府也不敢收,”金秀笑道,“那些既然想着要许配富察家福三爷的,可不是寻常人家,内务府拿了银子,结果若是没有把他们的名单放在万岁爷的跟前,让万岁爷来选一个,只怕是内务府到时候收了钱不办事,更是要找苦头吃了。”

    这边说说笑笑,到了纳兰家,金秀先入府拜见了纳兰永宁,将昨个的事儿都说了一遍,纳兰永宁起初听到了令皇贵妃来搜宫的事儿,简直惊讶的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听完了金秀所有的话(当然她略去了和永基在翊坤宫外夜谈之事),不免沉思,“果然,和我猜测的不差,娘娘的日子不好过……”

    索绰罗氏不在此处,只有长贵跟着伺候,纳兰永宁捻须想了想,“依金姑娘之见,娘娘还有机会得宠吗”

    “没有机会,”金秀给舒妃下了一个定论,“娘娘心气高,如今身子还不好,膝下又没有子嗣,年岁也不小了,”主要是如今衰老的快,看上去一如四十多岁,保养的不够好,“只怕是难,我敲着娘娘想要再得宠的机会是难的。”

    “那么我纳兰家,哎,”纳兰永宁叹气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得以复兴!”

    金秀很想说,靠着后宫嫔妃复兴家族这是最难的,关键还是要自己个当差经营官场才是最要紧的,不过她知道纳兰家如今的处境,纳兰家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富察家不一样,纳兰家如今是苟延残喘,需要死灰复燃的重要时刻,这起势,这刚开始的点燃星星之火的开始第一步,才是最要紧的。

    “娘娘虽然不能够得宠,但要在宫中继续立足,还是简单的,”金秀继而说道。

    “这是何意”纳兰永宁奇道,“适才你还说不能得宠,不能得宠,就是不能立足啊。”

    “娘娘算是如今宫里头的老人了,万岁爷最是重视规矩体统,法度对于他来说,最为要紧,等闲是不会亏待老人的,只要是娘娘身子康健,能熬下去,日后一个贵妃的位置,也不会没有的。”

    金秀不清楚永盛皇帝的后宫是谁得宠,谁晋封,说这个宽慰的话未免太过于绝对,但金秀很清楚永盛皇帝的为人。

    “只要是娘娘身体好,能够在宫里头平安活下去,那么日后,总能是庇佑纳兰家的,再者,如今芳哥儿只要是他多跟着福康安,万岁爷那里自然就有了印象,日后就有出息,”金秀笑道,她一心一意要把福康安拉到纳兰信芳边上来,一是要报答纳兰家的恩情,故此要把福康安一定程度上和纳兰家发生关系。

    二是金秀不想和福康安发生什么特别的交情,福康安的眼神太锐利了,金秀总是觉得自己的小心思无法在他那里能够掩盖过关,福康安这个人,就像是一轮烈日,在他面前很多事儿都无法遁形。

    寻常富贵人家子弟,虽然可能家里头教导的聪明机灵又是熟读经书,但是



五十九、别的纠纷(上)
    纳兰信芳又叫苦连天,“那个福康安明明知道儿子不善骑射,偏偏还要把我给拉出去,我都说不去了,可他似乎还要看儿子的笑话,把儿子拉出去,我这骑马都颤颤巍巍了,跑的那么快,儿子都快吓死了,死命的拉住马缰,怎么样也不敢松手,怎么还能射中什么东西福康安倒是离开,夹着马肚子,起手一箭就是打中野兔狐狸,最后还在我面前嘚瑟。”纳兰信芳悻悻然,“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可嘚瑟的。”

    纳兰永宁怒视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人家叫你出去,你倒是好,还说人家在你面前嘚瑟!你若是争气一些,也不至于是这骑射一点收成都没有!我问你,你可是打了什么东西回来了”

    纳兰信芳尴尬一笑,“没有打到,福老三扔了一只野鸡子给我,我叫丢了,没拿回来。如今这时候,也不好吃野味,这万一有什么不干净的,吃坏了肚子是小事儿,把家里头的人都传染了不得了的病,可就是大事儿了!”

    “偏生你就是这么多的废话!”纳兰永宁瞪大了眼睛,“如此好事儿,你竟然又丢了!”

    纳兰信秀壮着胆子进父亲的书房,可不是为了来挨骂的,而是要来找金秀的,趁着父亲骂了一顿,停下来喝茶的时候,纳兰信芳朝着金秀做了个鬼脸,金秀心领神会,“宁老爷,我这也就回去了,”她起身朝着纳兰永宁福了福。

    纳兰永宁放过了纳兰信芳,“你去送一送金姑娘!你可记住了,”纳兰永宁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她帮着你得来了富察家三爷的关系,你若是自己个不珍惜,日后年岁大了,自然有你难受的时候。”

    信芳唯唯诺诺,金秀又想到了什么,对着纳兰永宁问了最后一个问题,“这宫禁之中怎么会有贼人出没”

    “也不一定是贼人,”纳兰永宁笑道,“紫禁城虽然关防严密,但每日送水送炭送吃食,都是要来往频繁的,”纳兰永宁以前当过内务府的堂官,知道这里头的事儿,“管的人是多,但实在还是有漏洞的,我估摸着不是什么贼人,而是送东西入宫的伙夫之类的人,不认识路,又心里头存了见世面的想法,故此到处乱走,没什么事儿。历朝历代都有,前头天正爷的时候,还有伙夫都走到养心门了,这才被侍卫盘问抓住,天正爷也没有责怪关防不严。”

    似乎人人都想见世面……金秀也是存了这个心思,还好她自己个运气好,只是遇到了有过一面之缘的永基,这才没被抓住,若是被抓住,那么可真是搞笑了。

    纳兰信芳走在金秀跟前,带着金秀出去了,长贵看了一眼纳兰永宁的脸色,“金姑娘说的只怕是真的,富察家的福三爷,的确是很看重大爷所学的东西,大爷已经写了好多东西,被福三爷拿走了,似乎真的是如获至宝。”

    “有金姑娘帮衬咱们,是咱们家的福气,”纳兰永宁叹道,“今个是冬至,礼数不能少了,拿给元家的礼物,预备好了吗”

    “已经预备下了,等会金姑娘回去,就让她带上车送回去,”长贵回道,“蒙古都统那里,奴才也去回了他,就说请他帮衬一二,把这个事儿给免了最好。”

    “也不必一定要人家给免了,毕竟如今咱们不比当年,这样的事儿,若是沾染上却没有能力按下去,日后露出来



五十九、别的纠纷(中)
    纳兰信芳被吓了一大跳,见到侯胖子八爪鱼一般的抱住自己,“二爷,芳二爷!您可要救救我啊!我这可真的完了,完了啊!”

    他马上把侯胖子一把推开,一脸的嫌弃,他是知道侯艳年有一些小癖好的,只觉得被这个胖子攀扯住,真是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站住了!”他见到侯胖子又要扑上来,马上喝了一声,“站住了,不要过来,好好说话!”

    “如今可是非常时刻,抱来抱去的可是会染病!站住了,就站在你那里,不许过来了!”

    侯艳年不敢过来靠近了,但是他还是一脸的沮丧,原本这圆圆的脸都瘦削了不少,倒是看上去不那么胖了,他似乎有什么急事,不停的搓着手,“如今,可真的完了!”

    纳兰信芳堵在门口,侯艳年正在心急如焚的时候,在纳兰信芳的背后,探头出了一张端庄微笑的脸,金秀露出头来朝着侯艳年笑道,“佩德兄,什么事儿让你这位大财主如此焦急啊”

    “啊!”侯艳年见到金秀的脸,一下子就激动起来,“啊,是秀大爷!”他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等到纳兰信芳让开,金秀款款进来,瞧见了金秀的女装样子,侯艳年的眼睛不免瞪直了,饶是他十分着急的时候,见到金秀的样子,也不免还是沉沦在其中了。

    或许金秀不是绝色,但那气派气度,等闲女子都是比不过的。

    侯艳年看直了眼睛,纳兰信芳却是不高兴了,“嘿嘿嘿,你那眼珠子,怎么回事呢朝着那里看呢!赶紧着,还不拜见过我姐姐!”

    金秀还是穿着和索绰罗氏入宫穿着的丫鬟服饰,虽然是青衣简单样子,却犹如一朵青莲,清秀俊逸,不同凡响,侯艳年定了定神,朝着金秀拱手作揖,“秀大爷,哦,不对,秀姑娘,您好。”

    “佩德兄客气了,”金秀福了福,笑道,“不必多礼,咱们是老相识。”纳兰信芳请两人坐下,“上次定兴县倒不是特意隐瞒女儿身,只是在外行走,若是穿着姑娘的衣裳,到底是不方便,在这里,”金秀朝着侯艳年点点头,“还要和佩德兄说一声才好。”

    侯艳年久经沙场,怎么会认不出来定兴县的金秀是女扮男装只是那时候装着糊涂罢了,刚才初见呆了呆,这会子倒是恢复了镇定,他似乎早就死心,知道自己个是不可能迎娶八大姓的嫡出女儿的,这个时候哀叹自己没福气,真是雪上加霜,他听到金秀这么说,忙回道,“决计不会,侯某不是那样小气的人,能够认识秀姑娘,真是三生有幸,是鄙人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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