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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纳兰信芳又要吹胡子瞪眼起来,侯艳年忙又说了别的话,这也是他今个这一次来纳兰府的目的,顺便还要打断纳兰信芳的发飙,“秀姑娘!芳二爷,这一次我可真的忘了,您两位,真的要救一救我啊!”

    小厮奉茶上来,金秀若无其事,在她看来都料理了舒妃的疑难事儿,侯艳年能有什么困难是自己个解决不了的可听到侯艳年说了之后,她才大惊,这一次的事儿,可真是棘手。

    “愚兄我,被开出侯家了!”侯艳年一脸的痛不欲生,“再也不是介休侯家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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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别的纠纷(下)
    金秀觉得自己个太难了。

    这一天天的,金秀心里头不由得叹气,没有一天是空的。

    昨个先帮着舒妃和令皇贵妃斗,演了一出垂帘听政的双簧戏,晚上还要安抚梦魇的舒妃,后半夜出门去遇到了感伤母亲南氏过世的十二皇子永基,又当了一回知心姐姐。

    今日早上又被福康安缠住,说了一些话,又被威胁了一番,这倒是罢了,横竖福康安不听自己个的,不算是出什么主意,就是纠缠一番罢了。

    回到了纳兰府,说了一会子话,又是给舒妃的未来设定了一些规划什么的,说完了,想着可以回家去了,可是竟然还不能够,竟然又遇到了侯艳年被开出侯家的事儿。

    金秀觉得自己个真的太难了,太忙了。

    她十分理解侯艳年的心情,如今这个时代,宗族和家族的势力是很大的。

    侯家本来就是巨富,这是一个很厉害的背景和后援,等闲人都不会舍得放弃的,特别是侯艳年,他自己个优秀有出息,但也还是建立在侯家这座庞然大物提供基础和支持之上才有如此成功的位置的,失去了侯家的支持,和“介休侯家”的招牌,侯艳年日后就只怕,真的没什么出息了。

    易地而处,若是纳兰信芳这样的人遇到这种情况,只怕早就崩溃了。

    金秀起身,在书房之中来回踱步,“这样的话,这事儿,没法子挽回了”金秀问侯艳年,侯艳年尚自在唉声叹气,金秀微微皱眉,“佩德兄”

    “是,是!”侯艳年惊醒过来,神色萎靡的好像是宿醉了三天三夜才被冷水泼醒的样子,“是,祠堂开过,列祖列宗也都知道了,族谱上没有我的名字,我算是真的不是介休侯家的人了。”

    纳兰信芳在边上还说着风凉话,“这话说的,七爷你不还是姓侯吗不是介休侯家的人,难道就不姓侯了侯家也没有这么霸道吧还就不让你姓侯了嗨!我瞧着就不信这个邪,实在不成,要不你就跟着我姓是了,姓纳兰,如何!”

    “哎哟,二爷,”侯艳年哭笑不得,“都这个时候了,您就别笑话我了,我这心里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心啊,”侯艳年捂住胸口,“一阵阵的抽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咯噔一下,就抽过去了!”

    “要我说,侯胖子也不必摆这些东西出来,谁高兴在这里头看你演戏呢,这脸色也不是多好,得了得了,别逗乐儿了,”纳兰信芳不耐烦的摆摆手,“你来我这府上,就是哭丧呢还有别的事儿吗今个可是冬至,没事儿我还要吃顿好的呢!”

    “二爷!秀大姑娘!”侯艳年忙起身朝着两人作揖,“如今这事儿,可是要你们再帮一帮我了!”

    “嘿嘿嘿,你这说的什么话儿呢!”纳兰信芳不高兴了,“你要咱们帮着你把黄老瞎子给踢开,我姐姐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你的事儿给办好了,这会子你倒是还没来谢谢我们两个,现在又要来求我们了这话不对吧你难不成是虱子多了头不痒,就想着可劲儿来占我们的便宜了”

    侯艳年忙解释,他是有备而来,准备好了说辞,“愚兄只是想着,这事儿,别人帮不上!俗话说的好,宁



五十九、别的纷争(完)
    侯艳年知道了家主要把自己个开出侯家,就知道事儿无法挽回,思考了半夜,他思来想去,总是还要为自己个多计划一些什么东西,不至于自己被扫地出门,到时候衣食失了保障,饿死街头虽然不至于,但之前的锦衣玉食不能再这么过下去,那未免也太痛苦了。

    他及时把一些货款提前截了出来,这会子又趁着全部交接了工作,大家伙忙乱之中还来不及和有生意来往银钱交易的商户们联系,趁着这个时机抽了一些银子出来。

    金秀听到这个,真是有些无语,“那你来找我做什么侯家的家主明明是丢车保帅,为了就是不要连累侯家,却也没有什么太过分之事,只要风声过了几年,家主说不定还是会把你收回去的,可你闹了这么一出,可是彻底把自己的侯家给得罪了。”

    侯艳年咬咬牙,“得罪就得罪了,横竖我在侯家也是不得志的,若不是我识脸色,又知道奉承,再加上前些年勤勤恳恳,帮着主家赚了不少银子,打通了一些商路,这才得了主家的一点信任,外头人也可以称之为‘七爷’,”侯艳年脸色惨淡,露出了很是不甘心的笑容,“我这为侯家付出了这么多,可如今为了一个黄老瞎子,竟然是一点余地都不给我留,秀兄,我的母亲也已经被赶了出来,眼下没地方去,只能是千里迢迢投奔到我这里来了!”

    这是做的有些过分了,罪不及家人,不该如此做,当然或许这并不是家主的意思,手下的那些人会揣摩上头的意思,做出更为夸张的事儿来,这是寻常可见之理。

    “他们如此绝情,倒是也不能怪我这样无耻了,”侯艳年咬牙切齿,“秀兄,你说,眼下该怎么办我听您的意思,实不相瞒,我从定兴县相遇秀兄,虽然一眼就看穿秀兄是女儿身,但却也马上知道秀兄是雄才大略之人,等闲男子都比不过,后头又经过黄老瞎子之事,越发觉得秀兄不是寻常之人,我得蒙受如此大变,一时之间无计可施。”

    “我素日里头的关系,都是借着侯家的身份来打点的,如今既然是失去了这个侯家的身份,那么这些关系和人情自然就无用了,无计可施啊,”侯艳年叹道,他起身,朝着金秀深深作揖,弯腰在地上,“只是想着来找秀兄,指点我这迷路之人了。”

    “家里头拿出来的两千两银子,”侯艳年从袖子之中拿出了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了金秀,“我已经尽数换成了银票,请秀兄收下。”

    纳兰信芳倒吸一口凉气,这个侯胖子,可真是大手笔!只怕是他如今这全身上下这点银子是他的全部家当了,没想到竟然一下子就都交出来了。

    要送给自己

    金秀接过了那信封,若有所思,捏了捏信封,还是极厚的,金秀微微一笑,“佩德兄,搞这些劳什子做什么”她把信封递回给了侯艳年,“怎么,难不成还想着来我这里求一个差事儿了”

    “不是求差事,”侯艳年不肯接那个信封,他退了开来,“只是想在秀兄这里看看,有没有什么门路。”

    见到侯艳年不愿意拿回去,金秀把那个信封放在了身边的桌上,桌上的盖碗打开着,冒着丝丝热气,“佩德兄想做什么当差呢还是继续做生意”

    “他还想当差”纳兰信芳不屑一顾,“他可是一个官身都没有呢!就这样一介商人,还能当差”

    “实不相瞒,”侯艳年扭捏的说道,“芳二爷,我这身上的确是还捐了一个官儿,是候补的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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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家中来贴(上)
    “小,太小了,”金秀自信的笑道,面对着侯艳年的提问,她这样回答道,“太小了,介休侯家也就是在晋中还有些名声,到底还是晋商里头的小人物,其实在我看来,就算是乔家,也不过是小人物,算不得什么。”

    晋商的辉煌时期还要在百余年之后的道咸年间,才会变成庞然大物,而介休侯家也要在几十年之后,发明了票号这个东西,才借着现金的急剧增加,将自己的生意扩大了无数倍,成为了晋商之中的翘楚。

    现在的介休侯家,还真的是太普通了,当然这个“普通”也就是在商人们之中,对于金秀,或者是纳兰家的钱财来比,那早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了。

    不过这不代表金秀就不能对他们进行战略性高度上的藐视,金秀甚至都瞧不起平谷乔家,“若是要做,就要做最好的,这是我的意思,也希望日后,能够让佩德兄也成为最好的商人,成为红顶商人。”

    “对此我坚信不疑,”侯艳年激动的说道,他脸上的肉激动的抖动起来,“多谢秀兄。”

    “你该做的就是,把你现在手里头还有什么资产,什么路子,什么物资,什么来往的人,都写出来,芳哥儿会告诉你如何列表的,你只需要记得一件事儿,佩德兄,”金秀跨步出这间书房,转过头来对着侯艳年笑道,“如今你和纳兰家可就是绑在一起了,咱们日后,可就是一荣俱荣的关系了。”

    “明白吗不需要你效忠纳兰家,但是日后就是相互扶持,相互促进,共生共荣了。”

    金秀出门去,只留下百感交集心潮澎湃侯艳年,他坐不住了,只是在书房内来回走,一刻也停不下来,他激动之余又对着未来十分的渴望,他从未人如此渴望过成功,也从未像这个时候一样的,笃定自己,绝对绝对会成功。

    他找到了能够让自己个日后成为某些领域之巅峰的那个人。

    正在激动的时候,纳兰信芳从外头回来了,侯艳年忙迎上去,“芳二爷!”

    “什么二爷!”纳兰信芳大声的说道,“该叫大爷!”

    侯艳年轻轻的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哎哟,真是我的不是,”他还以为金秀是纳兰家的女儿,是纳兰信芳的亲姐姐,素来这辈分行排,都是男女分列的,既然金秀是姑娘,那么纳兰信芳还是该称大爷,“芳大爷!您说——我真是奇了怪了,这时候趁着秀兄不在,忍不住不吐不快,您说,您这府上,养出了这么一位惊才惊艳的姑娘,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这个问题让纳兰信芳有些懵,“想要干什么我们没想干什么呀!”

    “芳大爷,如今我可是一心一意的跟着您了,有些话您还瞒着我呢,”侯艳年见到人生最大的危机解除了,顿时脑筋就活泛起来,他还特意伏在纳兰信芳的耳边,压低了声音窃窃的说道,“是不是想着让秀兄入宫当皇后”

    “也只有皇后的位置,才能够让秀兄一展心中所学吧”

    纳兰信芳呆了呆,随即反应过来,脸上狰狞的很,“胡说八道!”

    金秀



六十、家中来贴(下)
    舒妃的头面许是昔日刚进宫的时候内务府分发的,是银镀金的两个耳环,一个手钏,两只凤钗,并一个扁方,所谓的一套,自然就用一样的宝石,和一样的花饰,宝石用的是粉色的碧玺,那碧玺也不算上佳之选,虽然颜色颇为娇嫩,但质地不够透,水头也不足,看上去朦朦胧胧的,不透明。

    不过这一套的头面,寓意不错,是用粉红色的碧玺雕成桃子和桃花,取诗经之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用意,把桃子和桃花巧妙的镶嵌在发簪还有耳环手钏上,唯独那个扁方,却是没有用桃子桃花的纹饰,而是用了一只鲜红的珊瑚色的碧玺,刻成了石榴花的样子,也很是娇艳明亮,金秀觉得好看,“这样式可真好,我瞧着姑爸用这个,最合适不过了。”

    桂大奶奶似乎心绪不高,就着二妞的手,躺回到了炕上,“粉色娇嫩,我如今都几岁了怎么还能用这个你自己个收着吧,日后有你的用处,”她拿着水烟袋点了火,复又吞云吐雾起来,眼神有些迷茫,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其余的东西你等会都给我拿走。”她看过了那些糕点,也是不屑一顾,“都没什么新鲜的东西,这年节到了,留着招待亲戚们倒也算不错。”口气好大,好像是之前经常见到吃过的样子。

    这么轻松的就过关了这简直是不正常啊,金秀有些发蒙,她的感觉是对的,没有这么简单的过关,桂大奶奶盘膝坐在炕上,朝着炕桌上点了点,“你奶奶身子不爽利,今个就没起来,外头来了客人,竟然是一个可以招待的人都没有!”桂大奶奶又骂起了富祥,“下了值也是每日出去,不知道厮混什么!压根就不跟家,元家就连个男丁都没有了吗不成!”

    金秀很想提醒桂大奶奶,今日乃是冬至节日,凡是节日,他们这些五城兵马司的差人们都是没有放假肯定是要巡逻执勤的,今日压根就不是富祥休沐的日子,今日没有休息。

    但是金秀也不敢说,还好桂大奶奶骂了这么一会,也就停下来了,显然她觉得还有更重要的事儿,“看看吧,”桂大奶奶继续抽着水烟袋,头朝着炕桌上扫了扫,“你的好运气到了!”

    “到了,”有两种解释,一种是好运气来了,降临金秀了;一种是好运到头了,和金秀说再见了,完全是看金秀自己个怎么理解,按照桂大奶奶的语气和样子,金秀拿起了炕桌上的一份文书模样的东西,心想这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

    打开一看,金秀果然大吃一惊,“这是都统发来选秀的文书!”

    “是了,”桂大奶奶磕了磕水烟袋,“这是不是你的好运气昨个入宫了,只怕是明年还要入宫。”

    金秀仔细的看了看文书,上头说蒙古正红旗旗下所有适龄的女子,都要预备在旗内初选,初选的日子定在二月初二,等到初选完毕了,初选入选的再交到户部和内务府去选。

    选秀,金秀放下了那个文书,“这事儿……”她的心情很是微妙,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总之是很复杂的感觉,“这事儿是必去的了”

    “多新鲜哪,我的大姑娘,”桂大奶奶冷笑一声,“咱们八旗



六十一、冬至絮语(上)
    既然桂大奶奶不要,那么金秀也就不客气了,把给桂大奶奶的留下,其余的都一股脑儿的送到了玉芬面前,让玉芬也高兴高兴,在桂大奶奶屋里头二妞不敢说话,可到了母亲这边,她就完全暴露出了小孩子的心性,一个劲儿的嚷嚷着要吃宫里头带出来的点心,金秀最是疼这个妹妹,那里还有委屈的份儿,于是就将拿了一个碟子出来,拿了三五样的糕点出来,按照金秀的见识,对着这些点心自然是分不清楚什么是什么,还好宫里头的点心,每一样的包装纸外都用鹅黄色的纸条贴着什么东西,金秀拿了几个出来,放在碟子之中,分别告诉玉芬和二妞,这个是核桃酥,那个是马蹄糕。

    玉芬瞧见那点心饽饽可真是精细的很,造型也好看,叹道,“到底是宫里头的吃食,比咱们外头的要强多了,你看看,”玉芬忙吩咐金秀,“这几个给二妞吃了,其余的咱们都留着,年下摆碟子招待亲戚们才好。”

    “这又何必呢”金秀笑道,“奶奶,如今都还没到腊月,若是留着到正月,只怕是这里头很多东西,都不新鲜了,”特别是饽饽类,就是那些含糖量比较高的,比如糕点馒头包子之类的,这些东西是极容易坏了的,“到时候只怕是拿来招待客人,客人们若是吃坏了肚子,倒是咱们的不是了。”

    “二妞喜欢吃,咱们家也难得吃的到如此好东西,就赶紧着吃了就是,”金秀可不是那种会把最好的东西留给别人的人,她更喜欢最好的东西留给自己人,留给自己,一起享受了才好。“奶奶怀着弟弟,该用一些好的。”

    宫里头的东西自然精细,玉芬吃了一个茯苓饼,赞不绝口,二妞更是一口气吃了好几个,元家素日里头少油水,更是难得吃的到甜食,甜食让人垂涎,二妞狼吞虎咽,一下子就噎住了,金秀忙端了茶来拍拍二妞的背,“吃的这么样快,又没人和你抢。”

    玉芬又看过那雨过天晴的宁绸,瞧了瞧,赞叹道,“宫里头的东西到底是好的,咱们外头那里得这样的好东西!好像是水一样的轻柔,”玉芬摸过了那顺滑的宁绸布面,“这布极好,”玉芬擅长针线活,自然对着这些布料之类的东西极为迷恋,“刚好年下到了,给你们姐妹两个,每人做一件衣裳。”

    二妞拍手,“太好了!奶奶,我都好些年没有新衣裳了!”她开心的跳了起来,“可真是太好!”

    真是穷惯了,金秀拉住了二妞,心里头未免有些酸楚,“以后咱们都会有新衣裳的,姐姐向你保证。”

    看过了桃之夭夭的头面,这个就很贵重了,玉芬忙要收起来,不许二妞在那里摸来摸去的,“这是好东西,既然是娘娘赐的,咱们收好了,别混摸,”玉芬告诫双眼放光跃跃欲试的二妞,“这是赐给姐姐的,摸坏了可不成!”

    二妞撅起嘴来,一脸的不高兴,谁都会喜欢这种亮晶晶金灿灿并且又很贵的东西的,无论男女,二妞喜欢也是正常,金秀笑道,“那里就分的这么清楚了我的东西就是二妞的,不分彼此,”金秀摸着二妞的头,安慰道,“这个头面就给二妞你了,只是如今你还小,先让奶奶收着,等着以后长大了,就给你穿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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