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澜清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溟濛海气生
贺珩清拖着那份凉糕,却没有心思吃,湖广这帮地方官员,一个赛着一个的不是东西,六皇子为了培植自己的势力,连自己的属下这般作恶,都不管不顾,,他现在还只是个皇子,若是当上了皇帝,这天下,怕是要乱了啊……这边贺珩清
第十七章 弟弟居然凶我??
次日清晨,贺珩澜就来到了渝州府衙查阅卷宗,即使知道这些账目已经被做过手脚,贺珩澜却并不气馁,反而一页页检查的更仔细。他坚信,只要是假的,就一定会留下破绽。就这样,太阳升起又落下,贺莘实在是忍不住了,蹑手蹑脚的进了里间,轻声道,“公子,您这都看了一天了,歇一歇明日再看吧,外头天都黑了。”
“天都黑了”贺珩澜惊诧的抬起头,向窗外看了一眼,喃喃道,“都这么久了啊。”“可不是,您这一天饭也没吃,查案再重要,您也得照顾好您的身子啊。”贺珩澜看着贺莘焦急的模样,柔柔一笑,“知道了,我们这就回去。”贺莘连忙欣喜的答应了,贺珩澜又道,“对了,珩清呢,他今天去哪了。”
“原来哥哥还记得我这个弟弟呀。”话间,贺珩清也挑帘进了屋内,笑着看向哥哥,“我还以为哥哥心里头只有查案,把我这个弟弟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贺莘向着大公子道,“公子,你今天在里间查案,二公子怕有人对您不利,在外间陪了您整整一天呢。”
贺珩澜心里一阵感动,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我…我们回家。”贺珩清看着哥哥不知所措的样子,也不再为难哥哥,笑道,“好,回家,可快饿死我了。”贺珩澜这边也赶忙起身,可身子还没站直呢,就突然觉得眼前漆黑一片,四肢也麻木的不受控制,硬生生的又跌坐回椅子上。
贺珩清听到这边的动静,立刻回身,被眼前这一幕吓得不轻,窜上前去,神色焦急,“哥你怎么了!”贺珩澜这边在椅子上缓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没事,今天坐的太久了,刚才起身又有点猛,这才如此,并无大碍。”听到哥哥没事,贺珩清才稍微冷静下来一点,他甚至可以听到自己胸膛中锤鼓一般的心跳声。将哥哥从椅子上架了起来,才不管贺珩澜嘴里一直念叨着的,“我没事,我可以自己走,我真的没事了。”一路凶神恶煞的搀着哥哥回到了驿馆。
饭后,二人在院中小坐。空气中弥漫着不易察觉的低气压。贺珩澜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看着贺珩清那张和自己较劲的冷冰冰的脸,又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挣扎半天,
第十八章 肺腑之言
“珩清,明天拜托你一件事。”“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哥哥啊,跟我还那么见外。”贺珩澜嘴角上扬,真的是不管什么时候,他这个弟弟都能把自己逗笑。“好好好,我错了,你明天去一趟渝沧湖,去打探一下渝沧湖每年的产量。”“你是怀疑…”“对,今天我所查的这些账目虽然看起来都没问题,但刚才你那么一提,我突然觉得,这账目中官盐每年的产量都有些不对劲,也许这就是一个突破口,我们一定要好好把握。”“没问题,交给我吧。”
这边贺珩清刚应下来,却又想起什么,有道,“不行,我去了,谁来保护你啊。”贺珩澜看着弟弟眨巴眨巴的大眼睛,心下想,他这个弟弟,有的时候聪明的不行,有的时候却总是一根筋把自己绕死,“你放心吧,我在府衙里面带着,他们就是再胆大妄为,也不敢在府衙里面动手的。”
听完哥哥的话,贺珩清才意识到自己的脑子有多短路,亏他今天还溜溜的陪了哥哥一天,差点无聊到发疯。
翌日一早,贺珩清将贺珩澜送到府衙门口,待贺珩澜离开视线后,便动身去了渝沧湖。
渝沧湖岸,人群熙攘,湖的东岸是生活在此或是在此地游玩的百姓们,而湖的西岸,则可以看到大片大片正在晾晒的盐田。自东岸继续向前走,可以看到道路一侧一座极为豪华的宅邸—钱府。钱百万便是这沧州最大的盐商,一直做着官盐的生意,可谓是家财万贯。贺珩清在茶馆坐下,伺机打探钱百万的消息。府衙之中,贺珩澜也将所有官盐的进出账目翻了出来,仔细查看。
京城。
芮擎皓还是参加了大皇子举办的秋猎。一行人骑着马走在林间路上,大皇子走在最前面,有一搭没一搭和旁边的武将说这话,时不时瞥眼瞧一瞧在队伍中后方的芮擎皓,芮擎皓既然是要避嫌,自然不会巴巴的往前凑,于是就在后边慢慢的踱着,心情复杂。及至林深处,众人便四散开来,各自狩猎,等到傍晚再到林子北边汇合,比一比谁的战利品更多。看着众人各自策马离开,芮擎皓也立刻扬起马鞭,随便朝着一个方向奔去,但还没走两步,听见身后赵宸逸的声音响起,“我刚瞧着芮将军好似兴致不高,还担心来着呢本想着等众人散了来询问一下将军,没想到狩猎一开始,将军便走得如此之快,看来是我多虑了。”芮擎皓心中一惊,立刻降低了速度,向着大皇子恭敬道,“殿下说笑了,能与殿下同游,臣自是高兴都来不及,只不过臣平时独来独往管了,今日同僚众多,有些不适应罢了。”“哦”大皇子一笑,“我没想到,叱咤沙场芮将军,还会有这这样一面,怪不得往日我举办的大小聚会,从不见芮将军参加,我还以芮将军对我有什么意见呢。”
芮擎皓简直觉得冷汗都下来了,“殿下说的哪里话,殿下一向仁政爱民,功绩卓著,微臣怎么会有意见呢。”赵宸逸并没有理会他的话,直向他喊道,“芮将军,看那边!”芮擎皓看着大皇子指的方向,一直灰溜溜的野兔正在跑着,大皇子却并没有开弓的意思,这时候芮擎皓也不能继续装傻了,架好弓箭,嗖的一声,只见那箭矢从野兔的勃颈处射入,扎在
第十九章 武功高就是了不起
芮擎皓望着大皇子离去的背影,终于长舒一口气,他没有想到,大皇子今日竟然如此坦荡、推心置腹的向他道出心中所想,他原本以为大皇子会威逼利诱的让他站队。其实在大皇子与六皇子之间,他一定是希望大皇子成为太子的,六皇子阴险,留不得人,甚至他也清楚贺兄的死与这位表面仁义的六皇子脱不了干系,但是为了保证芮府上下的安全,他才迟迟不肯站队,他冒不起这个险。今日大皇子一番话,却让他动摇了,没错,即使是他不参与皇室斗争,日后若是六皇子即位,难道会放过他们这一帮老臣们吗所以现在他只能赌,赌大皇子赢,赌他自己,做了正确的选择。
沧州。
贺珩清在这里守了半晌,钱府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而对面的工人,将一包包晒好的盐搬入仓库,盐场外的官差也是恪尽职守,也看不出什么异样,哥哥昨天说了,官盐的账目并没有什么问题,如此的话,倒卖私盐最好的环节就是在这些盐还没入库之前,既然没入账,这账目也自然不会出错。可眼下这帮衙役守在盐场,贸然进去打探必然会打草惊蛇,反而给哥哥添了麻烦,倒不如就在这里静观其变,你钱家财大气粗,几日不做生意可以,那些贩卖私烟的盐商不知道能不能像你一样沉得住气呢
晚间,贺珩澜回到驿馆,却发现贺珩清不在,问了贺莘才知道,贺珩清下午回来传话,说他今天晚上在渝沧湖盯一晚上,看看这些人晚上有没有什么举动。贺珩澜小坐了片刻,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寻出那日贺珩清为了掩人耳目而戴的面具,又带上件披风,起身出门了。
茶馆早就关门了,贺珩清坐在茶馆的阁楼顶,注视着盐场与钱府的一举一动。夜
第二十章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赖账,嗯?
“你能做到吗”沧州城的一个小酒楼内,柳如浔抱着一丝丝怀疑的态度,盯着眼前这个身着暗纹锦服,一脸桀骜不驯的男子,问道。
“这位小姐,‘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我相信你一定知道,既然小姐不相信我,那我走喽。”话虽然这样说着,但男子脸上却没有一点怒意,笑着将手中的本子扔在桌上,起身就走。柳如浔见此人走的如此果断,吓了一跳,忙阻拦道,“哎哎哎,你回来,谁说不信你了,不信你的话,我找你干嘛。”男子这才满意的坐了回来,将本子又拿了起来放在手中把玩。
柳如浔心中腹诽,要不是见这人功夫好,她才不会拜托这个无赖事情呢。还有,为什么自己女扮男装这件事,每次都这么快被发现。想着,从自己身上摸出一个口袋,“这可是我全部的家当,你看看够不够。”男子见到柳如浔忍痛割爱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更甚,存心想‘调戏’一下这个有意思的小姑娘,“啧,小爷我好歹也是个一等一的侠客,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小有名气,”又掂量一下桌上的钱袋,‘我觉得不太够。’
“喂,你打劫啊!”柳如浔其实只是假装客套一下,没想到这位还真的狮子大开口,气的只想上去锤他的头,但看到那人眼睛微眯,怕他又这么转身走人,只得压下火气,略有些委屈巴巴的道,“那你开个价,只不过这些真的是我的全部家当了,剩下的,以后再补给你。”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赖账呢,嗯”男子将脸凑了过来,用一种欠扁的语气道。柳如浔都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夹杂着酒的醇香的气息扑在她脸上,虽然她一直是个混不吝的‘假小子’,但是从来没离男人这么近过,只觉得身子一僵,尴尬的别过头去,连生气都忘记了。“我…我…”
柳如浔只觉得自己简直是脑袋进了水,才会和这种不正经的人谈生意,“你爱信不信!”说着就上去抢男人手里的本子,男人灵巧一闪,柳如浔就抓了个空。见着眼前的小人儿真生气了,男子便不再逗她,笑着道,“哎哎哎,你干嘛,别抢。”顺手将本子揣进胸口,“别看不起小爷,小爷我是内中见钱眼开的人吗”男子又将桌子上的钱袋扔给柳如浔,拍了拍
第二十一章 旧事
酒楼中,柳如浔看着男子离去的背影,心下想道,这人除了那张嘴不正经的让人想给他撕下来之外,好似有那么一点点侠骨风流的嘛。收回思绪,她从胸口中掏出一支款式老旧的发簪,虽然廉价,但是通体的银还发着明亮的光泽,定是被主人日日精心擦拭的。柳如浔盯着手中之物,眼中流露出一阵阵悲伤之色,紧接着,那悲伤转化为了恨意。
滔天的恨意。
望着它,过往的一幕幕,如滚落山崖的巨石一般撞击着柳如浔的脑海。他的父亲本来是沧州府衙的一名衙役,就因为一句‘大人,我觉得这案子还有很多疑点啊。’就因为这一句话,被段瑞命令他的手下活活打死!死不瞑目!年幼的她还在等着父亲回来一起吃饭,等回来的,却是父亲一具冰冷的尸体。
她的母亲,如麻雀一般卑微而壮烈的女人,在府衙门口击鼓鸣冤,她要给她的丈夫讨回公道。百姓围了一圈又一圈,对着府衙指指点点。
内个恶人,他出来了。
她当着众人的面,对着母亲百般凌辱。甚至纵容手下撕扯母亲的衣服。
她看见母亲绝望的吼着、叫着。
她看见原本那些看热闹的人们一个个散去。
她的母亲再也承受不住这一切的屈辱与绝望,捡起已经掉落在地上的发簪准备与那个混蛋同归于尽。
……
那天的雪好大好大,大到连母亲滚烫的血液都无法将它融化。
“娘,我们回家好不好。”“娘,我们回去吃饭吧,我再也不挑食了。”“娘,您看看我,
第二十二章 兄弟,地上有点滑
“好,我等你们哦!”这男子嘲讽十足的喊着。周围人看着这三个恶棍被揍,心里也是一阵痛快,纷纷到,“少侠好身手啊!”“干得漂亮!”“打得好!”
男人用着一点都不谦虚的表情抱拳说着过奖,柳如浔听他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看了看他怀间的佩剑,又想到他刚才的轻功,这位应该是一个武功不逊的江湖人士,说不定他能帮她完成她一直没完成的事情呢。
“兄台好身手啊!一看就是位江湖豪杰。”柳如浔上前道。“嗯这位兄弟好眼光。”男子笑的愈发灿烂。“那是自然,我不仅能看出你是个江湖豪杰,还能看出你是一个行侠仗义,惩恶扬善的英雄。”男子被夸的直飘,“小兄弟,没想到你眼睛不大,眼神儿挺好呀。在下叶凡,敢问兄弟尊姓大名”柳如浔心中白眼一翻,“柳如浔。”
叶凡仿佛被夸的心情大好,拉着柳如浔就一同进了酒楼,嘴上还念叨着,“今儿兄弟你就敞开了吃,我请客。”柳如浔本来还想着借着什么机会开口,没想到这位也太不见外了。
叶凡本来就是嫉恶如仇的人,听了这沧州知府和他的手下干的那些恶事,早就忍不住为民除害了。“那为什么不先把沧州知府内个狗官干掉”叶凡对柳如浔让他先去刺杀段瑞身边的一个手下表示疑惑。“段瑞胆敢这么猖狂,自然是身边武功高强的护卫很多,而且段瑞自己也有两下子,你就这么去刺杀他,很难成功。”“哦这样啊。”叶凡顿了一下,翻了翻手中柳如浔递给他的本子,又嘚瑟的说,“没看出来,你段瑞身边的一个手下都这么了解,这一桩桩一件件,记得够清楚的,难不成,你天天跟踪人家啊。”
柳如浔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是的,自她父母死后,她就想着有朝一日一定要为父母报仇,为了这件事,她准备了太久太久了。这一次,她一定要将段瑞身边的恶人和段瑞一起,一个个送入地狱。
……
傍晚时分,贺珩澜自府衙往回走,夕阳将他的影子拉扯的长长的,就像贺珩澜的愁思一般,被一次次的无功而返拉扯的长长的。这段瑞实在是太狡猾了,这么多天了,还是
第二十三章 当然是要你的命喽
叶凡毫不见外的搭着齐三,也就是那位段瑞的手下,谈笑风生的,不,应该说是自言自语的,离开了贺珩澜的视线。
四下无人,贺珩澜这才面色痛苦的揉了揉胸口,又用疑问的眼光看了看二人离开的方向,这二人,“这二人,都奇怪的很。”
叶凡带着齐三来到了酒楼,吩咐着店小二将店里的特色菜都备好了,便轻车熟路的带着齐三上了二层的雅间。这叶凡自小就混迹江湖,虽是油嘴滑舌了一些,但是对于处理人情世故,可谓是得心应手。一番推杯换盏下来,齐三便觉得这个毛头小子其实也不坏,也可能是酒劲上来了,便稍稍放下了点敌意,与叶凡把酒言欢起来。
“老哥,我一见你就觉得你不是一般人。”叶凡边说着,边为齐三的酒杯里续满酒,一颗小小的白色药丸落在酒杯里,迅速化开,不见了踪迹。“小弟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以后还想仰仗老哥多多照应照应。”齐三这种仗势欺人的恶棍,平日里整天对着老大溜须拍马,这回子见到别人对自己做小伏低,心里便是一阵畅快,飘飘然找不到北。虚荣,是人性共同的弱点。
“你放心,有大哥我罩着你,整个沧州城,你就随便耍,没人敢把你怎么样!”又是一杯酒下肚,齐三只觉得晕晕乎乎。叶凡看着齐三晃悠悠的样子,凑近了一点,低声道,“大哥你做了那么多坏事,难道不怕官府的人找你麻烦吗”“官府官府算什么,你可知道沧州知府可是我的……”齐三虽然是有些上头,但是却没完全丧失理智,觉得自己说到不该说的话,立刻瘪了瘪嘴,又抿了一口酒掩饰尴尬,叶凡也不追问,就这样看着他,突然间,齐三察觉出了叶凡话中的怪异,抬眼瞪着叶凡,“你到底想干什么!”
叶凡却不理他,笑眯眯的从怀中掏出一个本子,一页页的翻着,“你不用说我也知道,沧州
第二十四章 别走,好么
待贺珩澜回到驿站,贺珩清已经买好了饭在等他了。
“哥,怎么今天回来晚了出什么事了嘛”贺珩澜解下披风,仿佛听见了贺珩清肚子咕噜噜的叫声,笑着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坐在了贺珩清的面前,“没有,看卷宗不小心忘了时间,快吃饭吧。”贺珩清早就饿的不行了,稀里糊涂就往嘴里扒饭,把嘴巴都撑得鼓鼓的,活像只屯粮的仓鼠。“珩清,慢点吃。”贺珩澜见了弟弟的样子,生怕他一不小心噎到自己,开口提醒道。听了哥哥的话,贺珩清立刻猛吞几下,然后一本正经的细嚼慢咽起来。贺珩澜看着弟弟佯装乖巧的样子,嘴角不自觉的向上扬,“今天有什么发现吗”贺珩清开口问道,“没有,你呢”“别提了,现在内些人,都谨慎得很,盯了这么多天,竟然一点发现都没有。”贺珩清有些垂头丧气。
贺珩澜给弟弟夹了点菜放到碗中,“你明天别去了,他们这个样子,一定是做足了准备,你这样没日没夜的盯下去,我怕没发现什么,先把你的身体熬坏了。”“我没事儿,哥你还不了解我嘛,”贺珩清拍了拍胸脯,“我这身体好的很,何况我们要是连这点希望都放弃了,就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了……”贺珩清抬眼,看见了哥哥温柔而明亮的眸子,用筷子随意杵着碗里的饭,“哥,我没什么能帮到你的,所以……”再次抬眸,却发现了贺珩澜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哥你怎么了我看你脸色不太对。”贺珩清赶忙起身,走到贺珩澜身边。
贺珩澜仰头看着面色焦急的弟弟,怔了一会,又低下头,极轻的笑了一声道,“我没事,赶紧吃饭吧,菜都凉了。”贺珩清对哥哥的回答并不领情,擒起哥哥的手腕,“哥,你别想着骗我。到底怎么了,你说,你是不是受伤了啊”贺珩澜被贺珩清抓着胳膊,扯动了胸前的伤,再也控制不住的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贺珩清看见哥哥额头上的汗珠愈来愈多,慌忙松开手,蹲了下来,“哥,我是不是弄疼你了,个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哥。”眼下,贺珩澜也知道瞒不住了,与其让弟弟胡思乱想瞎担心,贺珩澜还是挑挑拣拣的将路上的事说了,“所以我没事,只是一点小伤,你不要担心了,吃饭吧。”贺珩澜吃力的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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