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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模特徽因

    很多人聚拢到她身边时,便转身一边走一边擦眼泪。

    看见她走进了店里,我跑过去,使劲的砸门!

    “哐、哐、哐!”

    她跑上来,打开门,红着眼一把拎住我的衣领,一个劲的拖着往下走!

    一路狠狠的拽着我,拖到了门口!

    “滚!滚啊!你们都滚啊!”她使劲一下将我推出门口后崩溃似的大喊。

    我不知道她为何会有如此的反应。

    她那张脸哭的那么真实,真实的仿佛失去了挚爱一般。大气都喘不上来似的喘着气。

    “滚……你们都滚啊!!”

    我去哪我能去哪

    “我……”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什么你!你跟你哥一样啊!你们都滚啊!他跑了,你也跑!都跑!跑啊!快跑啊!!我是小姐,我下贱!我下贱!你们都跑……快跑啊!”

    我依旧愣愣的看着几欲发狂的她。

    她看我愣在原地,转身跑进店里,拿出了一个旧的只剩下几根毛的鸡毛毯子快步的跑出来!

    “你跑啊!”她哭喊着就跑到我眼前,狠狠的一下抽在了我的屁股上。

    我看着她那么不可思议的眼泪,一下扑上去就抱住了她。

    那刻,我觉得她比我还爱冯厉。真的。当时感受的特别强烈,她打了冯厉那么多年,可是她也爱了他那么多年。

    她狠狠的抽了我几下后,一下蹲在了地上,恸哭起来。

    那时候,我想叫声“妈”,可我却怎么也喊不出口。内心底里像冯厉一样的厌恶她。可是,那刻蹲在地上痛哭的她却让我莫名的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那种没人要,所有人都排斥的同病相怜。

    ……

    冯艳没有再打我,她抱着我哭了好一会。旁边店里的几个小姐叼着烟,非常冷漠的看着我们。

    当我与她们对视的时候,她们还会露出略显诡异的笑容。仿佛觉得我跟他们一样了。

    我回避她们的目光,心里却微微的莫名发慌。

    回到店里,冯艳坐在沙发上发呆。我去倒了杯水给她喝。

    她也不喝,有些发呆的直愣愣的看着杯子。

    晚上吃过了饭,她便又开始化妆。

    化完妆后,又是那个姿势的倚在门框上。只是这次,她有些疲惫了,头微微的贴在了门框上,比以前更凄凉了几分。

    当有客人来的时候,我回到了房间里,继续的听着他们的那些喊叫声。曾经在李胜那里住的时候,听见那些声音会害怕。但是,现在习惯之后,竟觉地那么平淡无奇了。

    或许,跟她不是我亲妈也是有原因吧。

    人是一种适应能力很强的动物。

    不管怎样恶劣的环境,都能生存。

    但是,某些环境中的一些影响会很深刻的改变一个人的心。只是很多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变了。

    一如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听见那些声音时已经不会紧张和害怕了。

    我在二楼上听见冯艳与陌生男人的无数模式的对话,也不止一次的去偷看。有时候,看那种东西是会上瘾的。当然,更多的是好奇。

    现在回想起来时,觉得那时候的自己有些不正常。可是,对于那时的我来说,或许更像是一种消遣。没有电视,没有书,只有他们苟合时的动作和笑声。

    当有人夸冯艳好活并甩上钞票时,我听见她笑的那么没心没肺时,我竟然也会跟着笑……

    一个小女孩坐在楼梯拐角处,微笑的看着两个成年人苟合。

    如果常人看见那刻的场景,准确的说,是那刻我脸上的‘微笑’。他们一定会惊讶般的不敢相信。如果让一个心理学家来看的话,那或许就是在潜意识里已经具备了堕落因子。

    而后,我清楚的记得一个日子。

    腊月初二。

    那天下午冯艳出去买菜。而我走到了老式的理发椅上,拿起前面的化妆品对着前面的镜子化妆,学着她的样子化。眉毛画的很好,但是涂口红时,涂的嘴角微微有点偏。

    她推开门时,我手里还攥着口红。看着我把自己画的有点妖艳之后,她眼睛亮了一下。

    那种眼睛一亮的表情我有点熟悉,很像李胜第一次见我来月经时的目光。

    &




008:媚娘
    进去之后,第一感觉就是豪华。

    没想到,劳务市场这种破破烂烂的地方竟然还有这么好的地方。

    后来才知道,这片区域就是红.灯.区;这里从低到高,玩乐的各种档次都有。

    但当时的我并不知道,看见一楼挂着男女洗浴的牌子,只觉得来这里就是洗澡的。可是上楼的时候,看到墙壁上有些露的艺术画之后,便又觉得这地方不太一样,怪怪的。

    上了二楼,是个休息大厅。

    此刻时间太早,并没有人。

    黑咕隆咚的大厅中,一排排的足疗椅看上去让人有种说不出来的小心慌。

    穿过长长的大厅,走到了尽头。打开一扇门,是长长的走廊。

    走廊也很高档,铺着我没见过的红色地毯,踩上去软软的,一点动静都没有。一个个的包厢门口装饰的很漂亮,我很清楚的记得那些门牌号都是镶着金边的。

    “砰砰砰”冯艳敲响了最里面的我一个房间。

    这个门有点旧,也没有门牌号。

    “琳姐来了!快!进来!”翠儿打开门后高兴的说。

    房间很大,而且长。

    在一进门的地方是四个上下床,床上都有被褥。这里应该住着八个人。

    再往里,有半个区域是杂七杂八的化妆台之类的杂物。在尽头的窗台下面是个四十厘米高的小圆桌,摆了一圈小马扎。

    窗台下面,正对门口的马扎上,坐着一个女人。妆很浓,但眼角上那厚厚的褶子瞒不住她的年龄。得有四五十岁。

    从我一进门的那刻,她的目光就没从我身上移开过。

    冯艳放下水果后,那女人转头问她:“你这是上哪儿整了个雏儿啊”

    “媚娘好眼劲啊!一眼就瞅出是个雏儿了”冯艳放下马扎后,直起身子笑着说。

    媚娘一个冷笑,看着我的腿说:“进门往里走的时候就瞅见了,那小步子直直的,一看就是个雏儿。哪跟你走路似的,那屁股都快扭天上去了!”

    “哈哈!瞧你说的!来,李菲,这是媚娘!”冯艳拉过我的胳膊,一指媚娘说。

    “媚娘……”我弱弱的喊了一声。

    “李菲呵,说话怎么跟吓着了似的多大了”她脸上有股嘲笑意味。

    “十六了。”我赶紧调高音调说。

    “对!这孩子十六了!哈哈,快坐下吧。”冯艳说着就让我坐在一个小板凳上。

    “媚娘!我们来了!开喝了没”

    后面的门一开,四五个花枝招展的女人笑的很开心的走了进来。

    我本能的就站起了身子来。

    “呦店里新来的妹子吗以前没见过啊”为首的一个女孩一脸惊奇的看着我。

    当她走近的时候,我看见她夹着烟的手上纹着个黑蜘蛛。

    她似乎看见我在盯着她的手,微微一笑后,直接将手背推到了我眼前。

    吓的我身子往后一退,差点没摔倒。

    “哈哈哈哈!”她们一下就笑了。

    “阿蛛!别没个正经的,快坐下吧。”

    媚娘喊着她们都坐下后,她们便乐呵呵的开始倒酒。将我晾在了一边。

    大冬天的她们都喝白酒,媚娘问我喝不喝。冯艳抬头说:“我妹一直没喝过酒呢。”

    “什么事没个第一次啊拿过杯子来。”她将手一伸,示意我拿杯子。

    我看了冯艳一眼,轻轻的攥着杯子说:“我不喝酒。”

    冯艳一听,马上夺过我手中的杯子,站起来一弯腰的就放到了媚娘眼皮底下。

    听见哗啦啦的倒酒声,我莫名的想起了李胜。想起他喝了酒之后,总会让冯艳乱叫。

    “来。”媚娘说着将满满一杯白酒放在了我面前。

    “媚娘让你喝,你就喝点吧。”冯艳说。

    我看着她的眼神微微有点冷,没有任何一丁点慈爱的冷。让我感觉更像是一种命令。

    旁边那几个女的倒上酒之后,就开始脱外套。

    她们都穿的很暴露。领口开的很大,白色的肌肤涌出了大大的波浪。让我微微有点自卑。

    阿蛛穿着一个黑色的吊带,将头发轻轻的摆到肩后,露出了胸上的一个纹身,是一个黑色而性.感的嘴唇。

    “阿蛛你也十六吧你俩一样大。”媚姐指了指我说。

    “我十七了。”阿蛛笑着说。

    “哦,那还是她小点。来来来,我明儿就回老家了,我不在的这会你们都好好干,多赚点钱。争取过年的时候风风光光的回去。”媚娘说着举起了杯子。

    阿蛛微笑着看着我,拿起了自己的酒杯示意我喝酒。

    我端起来,轻轻的抿了一口。

    好辣……

    脸立刻就扭曲了!

    阿蛛一下就乐了,“哈哈,这个妹子好有意思啊!哈哈!来来来,跟姐姐我学着点!”

    她说着,一下就吞进去了很大一口。

    “哇啊……爽!”她放下杯子后,张大了嘴巴说。

    她们边喝边聊,我则一直在旁边听。

    他们聊着最近的生意,聊着未来的生活,然后又聊说遇到了什么样的男人。阿蛛一杯白酒进肚之后,脸就红透了。吆喝着说最近遇到的特殊癖好人。

    段子很荤,她又会表演



009:要债人
    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了。

    坐起身子,感觉头疼的厉害。昨夜的酒仿佛还没消化似的让我感觉特恶心、难受。

    起床之后,脱去了昨天穿上的超厚的bra,洗漱完之后到一楼时,并没有看见冯艳的身影。

    等到中午她回来的时候,我发现她的右眼圈是黑的。

    “你的脸”我从沙发上站起来问。

    “你个猪,喝了点酒后就跟个死猪似的。我在下边被打都不知道。”她说着将买来的一堆东西放下后,从里面拿出了跌打的药对着镜子就开始擦。

    一边抹药,一边透过镜子的反射看着我问:“傻李菲,昨儿我看你在楼梯上挺陶醉啊怎么是不是想男人了”

    她说着手上的动作停了停,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轻轻的摆弄着她买回来的东西,有点扭捏的没有回话。

    想男人我觉得自己还到那种地步。男人什么滋味我也不知道。

    “呵,瞧你那傻样。赶紧的去把菜洗洗,中午有客人来。”她说着继续的抹药了。

    那天中午来了个男人。是附近的打手,叫阿猛。平时就是阿猛护着这一片的站街女。碰到一些赖账或者找事的,一般都是他们这些人来处理。

    阿猛三十多岁,一脸横肉。冯艳很讨好他,一次次的劝酒。

    阿猛搂着冯艳的腰问我是谁,冯艳破天荒的说我是她的女儿。阿猛听后便也没再说什么下流的话。

    酒喝尽兴的时候,他们支开了我。两人在下面的那小屋里磨蹭了半天之后,阿猛才准备走。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对冯艳要保护费。

    “我说刚才咱俩都那个了,你就少要点得了。”冯艳一边掏钱一边说。

    “操…这事一码归一码啊!眼瞅着年底了,家里老婆孩子的还张着嘴呢!赶紧的!”阿猛有些不耐烦的伸着手说。

    冯艳很无奈的掏出了一小沓的钱,阿猛一把抓过去,头也没回的走了。

    我知道阿猛走后,就下了楼。冯艳一脸愁容的又给自己倒了小半杯酒,看我下来也不做声的,一口喝掉了那小半杯。

    “他妈的……”她放下酒杯后,躺到沙发靠背上骂了一声。

    我没说话的走到一边,拿过酒瓶又给她倒了一点。她躺在靠背上,微微有丝醉意的看着我。

    “李菲。”她喊了一声后,直起身子有点发愣的看着我,说:“把你裤子脱了。”

    “嗯”

    “让你脱你脱就是了,问什么问”她有点不耐烦的说。

    我隐隐的感觉她想看什么,便按照她的话做了。

    “真是个毛都没长奇的孩子,那事倒是来的挺早!”

    她有点不满意的摇了摇头后端起了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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