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建阴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大巫神陶醉
冰城人寿也将发表一个声明,其核心内容是:“冰城人寿不会干涉保险产品代言人陶醉的个人信仰,同样也不会干涉任何一位客户的个人信仰。冰城人寿同样不会因为客户的个人声誉问题,而抛弃任何一位客户。”
起草声明、打印、签字、盖章、合影留念,所有程序一气呵成。
随后徐广宇就拿着这些材料,急匆匆的直奔公司的公关部而去。
陶醉和范晓雪决定先留下来避避媒体们的围追堵截。
范晓雪不满的质问陶醉:“这都怎么回事儿你怎么从来都没跟我说过咱俩还是夫妻吗”
陶醉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是怕你们担心么爸妈那我也没说。现在我全都跟你坦白,是酱酱酱酱……”
……
范晓雪美眸含泪道:“你胡说的对不对都是你编的故事对不对怎么就只剩下三十四天了你让我怎么办陶悦怎么办爸妈怎么办”
陶醉轻轻拥着她:“我也不想,我真后悔,那天就不该提前下车……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些都是真的!
一开始,我也不敢相信,咱们回家从衣服里抖出来那支笔,由不得我不信呐!
昨天晚上的新闻也报道了,现场发现六枚金元宝,那就是我揣回来的呀,一点儿也错不了!
所以我才那么着急的把那支笔给当了,那么火急火燎的办意外身故险,我得给你们娘俩铺好后路啊!
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我实在是没法开这个口啊!
现在,我要挣出一条活路来,媳妇儿你可得支持我呀!”
范晓雪早就哭成了一个泪人儿,她什么也不说,只是伏在陶醉的怀里不停的啜泣。
她尽情的哭了一会儿问道:“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呐”
陶醉二目烁烁放光,他兴奋的道:“我已经迈出了最关键的一步,从现在开始,会有很多人讨论有关阴曹地府的话题,关注就是产生信仰的第一步。
接下来,就到了阴阳天眼大显身手的时候啦!刚刚我已经想好了,一会儿我就去医大医院看看。”
范晓雪:“那么多专家都给你会诊过了,你还去医院干什么”
陶醉:“诶呀!我不是去看医生,我是去看病人。一会儿你先回家,咱俩分开走,注意躲开那些媒体记者。喏!三十万都在这张卡里呢,密码是陶悦生日。一会儿你就去银行都转到你的卡上,别忘了,省的将来麻烦。”
范晓雪原本已经不哭了,闻言又流下两行清泪:“我就不转,你不许死。”
陶醉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说:“你看你,怎么又哭了!妆都花了。好!我答应你,我都答应你。
收拾好心情,买点菜就回家吧!别让孩子觉察出什么,也别让咱爸妈知道,我怕他们年纪大了,承受不住。我要是能平安渡过这一劫,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二人在会客室待了半个多小时,这才离开。范晓雪说什么也不肯自己先走,硬是缠着陶醉一起去买了部手机,补办了电话卡之后,才依依不舍的回家了。
经过一番练习,陶醉现在已经基本熟练的掌握了天眼的开合,现在基本上已经做到了想看就看,不想看就不看。
冰城医大医院!
陶醉开启阴阳天眼,开始一个科室一个科室的观察起病人来。
一边看一边偷听患者和家属的对话。陶醉很快就知道:
胆囊上趴着一只蝎子的,患的是胆结石。只要黑气所化的蝎子一蜇,患者的胆就疼的要命,疼的患者是浑身颤抖,冷汗直流,极其痛苦。
胃里装满蟾蜍的,患的是胃溃疡。
肠子上爬满水蛭的,患的是慢性肠炎。
关节上插着钢钎的,有的患的是痛风,有的患的是风湿性关节炎。
肾上挂满蜘蛛的,患的是慢性肾炎;肾脏上趴着一只蝎子的,患的是肾结石。
肝脏上长满乱草的,患的是肝炎;缠满荆棘的,患的是肝硬化;而爬满黑色蜈蚣的,患的竟然是肝癌。
……
 
第二十章 知恩图报
自从融合了赵东虎的魂魄,陶醉的神魂早已强大了一倍有余,在有节制的使用观阳寿咒的情况下,些许消耗,陶醉也完全承担的起。
察看了近百人之后,陶醉已经倍感疲倦。经过这一番实践,陶醉对“观阳寿咒”和“观福禄咒”有了一番全新的认识和理解,果然是“实践出真知”。
上百次的练习,陶醉已经能够非常熟练的默念咒语,对生死簿的运用也愈来愈得心应手,陶醉知道,这还只是一个蹒跚学步一般的开始。生死簿中蕴含的奥秘,远非如此。
离开医大医院,陶醉心中感慨万千。心中回味着一个又一个病例,品味着一场又一场人生。许多曾经的疑惑,竟然由此豁然而解。遮罩在命运上的那层神秘面纱,正在被自己亲手缓缓揭开。
清晨坠湖,上午签约发布会,下午在医院阅人炼咒,不知不觉已经忙碌了一小天,竟然连午餐都忘记吃了。这是激情澎湃的一天,是颠覆常识的一天,也是扭转格局的一天。
说起清晨坠湖,陶醉顿觉时不我待,热心的张大娘和打更的老刘大爷,对自己可是有救命之恩的。因为害怕父母担心,陶醉回家之后,把这件事儿给隐瞒了下来,现在回头想想,自己怕是做错了。
原本他是打定注意,买点贵重些的礼物,只自己一个人去感谢一下。现在看来,应该带着父母家人隆重的去感谢人家的救命之恩,似乎更为妥当。
不管怎么说,先买些东西去感谢一下刘大爷吧!
打定主意之后,陶醉就给范晓雪打了一个电话,简单阐明心意,说好晚上不回家吃了,自己先单独去感谢一下刘大爷,回头再带父母家人再一块儿过去一次,结一个干亲啥的。
提着几盒滋补品,又在龙柳湖附近的特色菜馆点了四个好菜,带上几瓶好酒,总共花了一千多块。陶醉就带着这些东西,满面春风的直奔公园管理处而来。
正赶上公园管理处的负责人卢国伟要下班,他见陶醉冒冒然走了进来,心中有点不悦,面色微沉的问:“小伙子!你找谁啊”
陶醉微笑道:“您好!我叫陶醉,我来找打更的老刘大爷!我就是今天早上掉湖里那个,特意过来感谢他的救命之恩的。我非常感激咱们公园管理部的及时救助,过两天,我还要给咱们公园管理部送锦旗来。”
卢国伟闻言,关上了刚刚打开的车门,立刻满脸堆笑道:“诶呀!是你呀!你这个小伙子真有心啊!”
随后,他转头吵着院里喊道:“刘大爷!刘大爷!有人儿找你。”
卢国伟吼了两嗓子之后,满脸堆笑的走到陶醉的身边:“这个刘大爷,不知道又忙什么呢。来!小陶,我带你找他去。”
陶醉和卢国伟往院里走,刚好赶上老刘大爷急匆匆的一路小跑来:“来啦!来啦!领导喊我啥事儿啊”
卢国伟:“慢点儿,慢点儿老刘大爷!不是我找您,是小陶要找您,说是来感谢救命之恩的。那行,你们爷俩慢慢聊着,我得接孩子去了。
小陶啊!今天咱俩一见面,我就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你不但知恩图报,还谈吐不凡,一看就不是一般的小人物啊。咱们龙柳公园的建设,要集思广益,众志成城。欢迎您多给咱们提宝贵的意见和建议,我们一定会虚心倾听,择优采纳的。有时间咱们在聊啊,我就不耽误你们爷俩了,咱们回见啊!回见!”
卢国
第二十一章 女鬼薛蔻
干爹老刘大爷道:“她是不是穿着一身白纱裙,腰里还系着一条粉色的丝绦”
陶醉:“嗯!”
刘大爷道:“那就对了!她叫薛蔻。 原本是冰城艺术学院大四的一名学生。”
陶醉惊讶于刘大爷竟然知道的如此详细,于是不由得好奇的问:“她是怎么死的”
刘大爷深吸一口气道:“啊!说起来话长,那是三十多年以前的事情了。”
陶醉微微一怔,心中暗道:“那么久是啊,鬼又不会变老,她至今一直保持着大四时候的模样。”
刘大爷惋惜的说:“当然是跳湖死的了!多少天真烂漫,纯洁无瑕的小丫头多少怀着赤子之心的热血少年一入演艺误终生,从此节操是路人啊。”
陶醉:“她……”
刘大爷道:“你道演艺圈是什么艺术圣地吗那是一个江湖,一个真正的江湖。那里黑白两道鱼龙混杂,达官显贵一手遮天。
你可以不陪导演,达官显贵送你鲜花,你得要吧请你吃饭,你得去吧几百万往你眼前一放,你是从还是不从呢
不从啊,没关系,制片人喜欢这个钱。
制片人的宴请你,去是不去啊酒菜里兴许就有小料,你吃还是不吃啊吃完就由不得你了吧。
不去啊,没关系,戏你总的拍吧剧本改了,有点激情戏,你是演还不演啊前期的片酬你都拿了,你不演
那黑老大让你陪一夜,你陪是不陪啊不陪也可以,把你家人的照片放到你面前,你陪是不陪啊
多少人呐!只看到了表面上的无限风光,根本就看不到这背后的龌龊肮脏。”
陶醉愕然,心说:“干爹你真是打更看大门儿的这些个内幕,怎么好像都是你亲眼见到的一样呢还有那个薛蔻,难道说……她……她……被男朋友出卖了,亲手送别人被窝去了要不然,她为什么跳湖自杀,又咋那么恨负心汉呢”
刘大爷喝了一口小酒道:“小陶!你别瞎想。薛蔻倒是没有那么不幸,她还没出校门儿呢!社会上的那些魔爪,爪子还不敢伸那么长。
唉!她的确是因为拍戏死的。好的演员,在拍戏的时候会入戏,就是把自己当成戏中人,这样才能呈现出震撼观众灵魂的好戏。
薛蔻演的那出戏叫《云中鹤》,原型是著名诗人徐志摩,她饰演的角色是被徐志摩抛弃的发妻张幼仪。有天晚上排练,当演到徐志摩逼她堕胎的时候,她失声痛哭,哭着哭着突然就夺门而出,狂奔而去。
台上的演员先是面面相觑,随后醒悟她是入戏太深,就跑出去追她……就晚了那么几分钟,只晚了几分钟啊,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儿……几天以后,有人说在龙柳湖里发现一个美艳的女尸,就是薛蔻了。没人看见她是什么时候跳的湖,没有人知道她是自杀,还是遭遇意外被人害死了。”
刘大爷说到动情处,还流下两行干涩的老泪。
陶醉心中暗想,没想到我这干爹还是个多情的汉子。
干爹刘大爷长舒一口气:“这一晃,就过去三十三年了。孩子!你道我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因为我就是她当年的班主任啊,我叫刘霄渡。这件事压在我的心底三十三年了,它每天都像刀一样割我的心,我悔呀,我恨呐!”
陶醉绝对没有想到,一个在公园里看门的老大
第二十二章 柳湖鬼泣
陶醉用手机查看了徐志摩的生平,对他和原配张幼仪之间的是非纠葛,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思忖良久,计上心头。
融合赵东虎的魂魄以来,陶醉的灵魂强韧,脑力发达,记忆力也变得异常强大。原本得花一两个小时才能背下来的长诗,现在只要从头到尾通读两遍,就能做到了然于胸,甚至倒背如流了。
陶醉揣好手机,背起手来,慢慢悠悠的在湖边的青石台上踱着。他一会儿看向西天的晚霞,一会儿看向潋滟的湖水,河畔的龙柳,被也夕阳镀上了一层闪亮的金辉。
陶醉站定脚步,在万千感慨中抑扬顿挫的吟诵起来: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
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诗歌吟诵到末尾,是无限的依恋和惆怅。
陶醉朝着天边的彩霞挥一挥手,就要转身离开。
不远处的石台上,薛蔻不知何时已经出现。
还是那一袭白纱裙,还是那条粉丝绦。只是这一次,她那雪白的纱裙上,缠满了一条又一条黑色的荆棘。
她痴痴的沉醉在再别康桥的意境中。
待陶醉吟罢,薛蔻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俏脸飞霜,目光幽怨,她紧咬银牙,恨恨的道:“徐志摩!你还记得我吗”
陶醉道:“这位姑娘!我当然记得你,今天早上我好心好意的救你,你却想淹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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