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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只想做米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秋露沾衣

    她轻蔑的瞥了赵琅一眼:“哼!了解了你又怎样,我王婳,要么就嫁王爷那样高位重权的人做生杀予夺的王妃,要么就嫁叱咤沙场的大将做将军夫人,你看看你,哪点符合”

    赵琅放下弓,难得有几分认真:“如果你喜欢这些,我都可以做到的,不管是位极人臣,还是征战沙场。

    我也是学过六艺的,虽说武艺没你高强,可是也尚可…啊!”

    他吓得抱住了头,刚刚王婳拿着手中的羽箭对着他就是用力一掷,箭头便轻松穿过他的纱帽钉在了几米开外的旗杆上。

    王婳笑着拍拍手:“尚可吗”

    他站直,故作镇定的尴尬笑道:“咳……咳…咳,女将军威武,小人佩服…小人佩服。”

    “参见郡王。”

    “参见郡王。”

    众人向云舒行礼,她缓缓走来,挥手给众人免礼。

    “参见郡王。”王婳抱拳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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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示好
    云舒也不管他们,径直到中军去找王绥。

    帐篷掩住了,云舒饶过屏风,却见王绥赤着上身在上药,健朗的古铜肤色,交错的伤痕,有种野性的俊美。

    她立刻便转过身去了,迅速平复自己的赧色,大靖衣饰风流,男子常着宽袖敞领的大衫,有时坦胸露乳也是有的,她见得多了也腻了,可是那些白斩鸡的身材可比不上王绥的俊美,虽然自己现在是男子的身份,可是骨子里还是腼腆的。

    “你…先把衣服穿好吧。”

    王绥见她这个样子,心内好笑,不慌不忙的将中衣拉好,才让她转过来。

    王撼岳坐在下首,将各营名单递给上首的云舒:“郡王上次让我查的事,确实是存在的,夔州司吏校尉杨朔,中垒军陈豪,还有一些护军,都参与这件事。”

    云舒一边翻看着名册,一边说:“夔州在册只有九万多人马,而这上面的人数,少说也得有十五万,他们聚这么多人在夔州干什么

    这多出来的开销,又从何而来”

    这是有人私蓄兵力,可不是小事儿。

    “夔州…旁边是义阳吧,大靖门户,兵家必争之地。”

    她想起前几日那份红印泥的加急报,缓缓说:“只怕有异动的不止夔州,其他郡的人数肯定也有猫腻,伯容,劳烦你去一下建平郡和义阳郡,这几个边防郡靠近秦国,看看是否也在暗中招兵买马。”

    王绥点头。

    前朝受北方秦国和吐谷浑侵扰多年,先祖决定南迁建国,也是和秦国打过不少,还有吐谷浑,南凉,甚至是隔得远的乌孙和柔然,也时常有摩擦。

    现在军队异动,可能是楮铭察觉到了什么,也可能是别人动的手,无论哪一方作乱她都不希望,毕竟局势危急下什么都能发生,这天下一乱,掌握制高点的才能活得长久,她可不能坐以待毙。

    夏日炎炎,几个好友撺掇着去避暑,最近的去处就是覆舟山,山上高木成林,遍植绿竹,还有潺潺清溪,向来是聚会的好去处。

    张先和陆清漪吵着也要去,大靖民风开放,男女出游也时常有的,其他几位士子也有带家中适龄的姐妹去,这种聚会,去的都是青年才俊,高门清贵,说不定还能成就金玉良缘的佳话呢。

    散了朝会,众人在南门集合,却见武安侯的车驾也来了,众人连忙下车行礼。

    卫越之是这次活动的牵头人,想必是他邀请楮铭来的,众人又想到近日京中传言卫楮两家要结亲,看来不是空穴来风,又颇有同情的看了一眼云舒,却见云舒也有美人在旁,而且这位的美貌,可真是惊为天人,哪怕是这京中贵女,也少有能及。

    据说是南方士族中显赫的陆家明珠,这晋陵陆家,可是富甲一方啊。

    云家有权,陆家有钱,云舒又风流倜傥。

    渍渍渍,美人果然都爱风流人物。

    那这武安侯和云王爷玩断袖的传言,现在是…什么情况,被棒打了

    楮铭本来是不想来的,可是想到云舒也去了,若有人灌她酒,就想着来看看,卫家的面子也不能不给,结果一看云舒红袖添香,美人在旁,好不快活,心里就不大高兴了。

    “侯爷,这是愚妹月檀,久仰侯爷威名。”卫越之带了一个女子过来见礼,衣饰端庄,容貌美丽,一举一动很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可惜在楮铭眼中,早已除却巫山不是云,反应淡淡。

    已经有婢子在竹林等侯,九曲连廊,青石小径,半腰设有竹亭,茶具琴瑟备好。

    林花齐放,



第五十九章 玄清
    陆清漪让张先去给她捉水里的鱼,这清溪里竟然有一条条雪白的小鱼,看着甚是盈白可爱。

    “诶,张子辰,你腰间这个玉环好别致啊,给我看看。”她抓住张先的玉环。

    他得意的说:“你懂什么,这是阡坊打造的酒器,里面是空的,可以装下四五两酒,也可以装些香料,看着就是一个雕花玉环的样子,能随身携带。”

    陆清漪奇道:“真的给我看看嘛,就看一眼。”

    从小就最受不了她这哈巴狗的样子,他还是解开了绳子递给她:“喏,你给我小心点。”

    陆清漪放在阳光下看,嘟囔道:“嗯,也没什么稀奇吗,不就是一个中空的玉环,陆家多的是。”

    他劈手就夺:“不识货就给我,你没发现这有活扣,无论如何都不会漏吗”

    “诶呀,你个小气鬼,我还没看完呢,给我。”陆清漪拽着绳子不放手。

    “咚…”

    清晰的入水声,手滑的两人都呆了。

    “啊!我玉环掉水里了,快…快…快!”张先噗通跳进溪流里,竟然都没腰了,水还挺湍急的。

    陆清漪也很内疚,站在岸上绞帕子:“怎么办啊,对不起,张子辰…”

    立刻便有家奴跳下去翻找,反而把水搅得更浑。

    众人听到动静,都过来了,陆清漪一个劲的道歉,张先闭了闭眼,吸了口气才说:“没事,我也有责任,丢了就算了,再打一个就成。”

    那可是上好的鸣烟玉种啊,而且还刻坏了好几块玉呢,张先心里都在滴血,但看到陆清漪一副快哭的可怜样,还是忍住了,免得这条鼻涕虫又发作。

    云舒摇着扇子,缓缓说:“这里水流湍急,如果没碎,可能已经冲下去了,半山腰有一个小潭,去那看看吧。”

    众人又赶去半腰的冲积潭,没想到水还挺深,一片绿幽幽的,怪石嶙峋。

    楮铭看着这里,脸色微微一变,他当然记得这个地方,当年他去栖月山看母亲回来,途经山下,竟然被伏击,刺客人多势众,他只能往山上密林跑,对方来势汹汹,他负伤很严重,却在滚下山道的时候,被一个人拉住了。

    他们在树林里狂奔,楮铭只能看到她瘦弱的背影,最后他们来到这片潭水的上面,千钧一发间,他只隐隐的记得那个人说:“我不会水,这里跳下去,生死由命。”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拉着跳入了水中,再后来,他就昏迷了。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裴越已经找到了他,回到了侯府里,而身边,就是杨若莺,她说是她救了自己,楮铭却觉得身形和声音都不太像,又问杨若莺是否会水,她回答会。

    这其中肯定有猫腻,可是那个人又为何救人不留名,杨若莺又是什么回事,又或者,只是自己伤太重了,产生的幻觉,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件小事都快忘了,如今故地重游,却渐渐清晰起来。

    家奴潜下去翻找,不一会儿,果然就在落水处发现了张先的玉环。

    “找到了!在这儿,竟然还没碎。”

    “我看看…”张先奔过去,特宝贝的捧着。

    大家又有说有笑的回去了,陆清漪不好意思的蹭到张先旁边:“子辰,对不起了,以后我不碰你的东西了。”

    张先也没想吓唬她,陆清漪虽然刁蛮任性一点,可是真率可爱,也不是讨厌的人。

    他笑着说:“没事了,我小时候,还不是不小心把你推进水里去过,就在王府那院子,还记得吗”

    “你还敢提这件事,我当时差点没命了,你知道嘛!”

    张先笑道:“诶,当时差点没命的是玹玉吧,这小子逞英雄,他不会水,狗刨都敢下去救人,呛了许多水,后来被老爷子劈得不轻。”

    陆清漪当然知道,所以她



第六十章 突变
    李镔和夫人抱着大红绸被包着的孩子出来见客,他笑得像个傻子。

    别人夸孩子长得漂亮,他就说自己长得黑,是夫人的功劳,夫人辛苦了,很少有男人能这样的,众人又知道他惧内的名声,一时间觉得好笑,贵夫人们都夸陈嫣有福气。

    云舒看着笑得幸福的两人,宋大哥和曾家女郎,还有张先和陆清漪,他们都会和情投意合的人相伴一生,岁月静好。

    而她只能一个人扛起肩上的重担,面对腥风血雨,孤独的承受属于她的宿命。

    她也曾想过,若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女孩,父母健在,王府显赫,现在只怕都是孩子娘了。

    当她放下权谋兵戈,素手缝衣做羹汤,那该是如何的场景。

    只是,这一条路她开始没得选,以后她更没得选。

    晚上回府,程伯说楮铭来了好一会儿了,在花园里等她呢,云舒快步踏进院子,果见他正在月下品茶。

    雾失楼台,有匪公子,鬓若刀裁,色若春花,悠哉悠哉的在花园里赏景,可真是难得的美男图。

    “今日怎么有空光临寒舍。”

    他回头见云舒回来了,笑起来:“有些事想和贤弟说。”

    云舒怕他又说出什么断袖之类的话,便将他引入书房中。

    “想必你也知道了夔州和其他地方的兵马异动。”

    “难道不是璟瑜的手笔吗”云舒砌了壶茶,和他坐在窗边说话。

    楮铭不甚在意的道:“我是动了一些,可是也有人先动了,而且分布之广,时间之长,非我们能想象,可能是有人养私兵了。”

    云舒昨日刚刚看过边境传来的加急报,心里也有底,这个情况时间已经不短了。

    “如此严重了吗那秦国边境蠢蠢欲动,也是与这个有关”

    “不止是秦国,还有吐谷浑,白兰,大肆招兵买马,我知道你私下也关注着这些,你应该知道情况的严重性。”

    云舒喝了一口茶,才抬眼看他:“好吧,现在局势未明,我们也不好贸然行动,璟瑜秘密增兵,这些事最好不要让世家知道,不然扣起帽子来麻烦就大了,那些人唧唧歪歪的,到时候我们再想动作就会很棘手。”

    楮铭还想说什么,却从窗户吹来一阵大风,飘动的纱帘将云舒书案上的纸张抚落在地。

    想必是要有雷雨了,月色早已隐去,被乌云遮住,风越吹越大,云舒起身去关窗户,楮铭弯腰将快吹落门边的纸张捡起来,看着脚边一张写有药草的纸,看样子应该是药方,可能是开给云舒的药,他一转念,不动声色的将它纳入袖中。

    云舒唤了伺候的婢子进来收拾,又对楮铭说:“父亲当年拱卫边疆,云舒虽然没有先王的忠勇,却也知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云家安逸多年,岂因国难避驱之。

    璟瑜尽管去做,云舒定当全力镶助。”

    他笑道:“云家果然一门忠烈,那若有劳烦的地方,还希望玹玉能出力。”

    楮铭望向门外:“快下雨了,我就先回了,你早点休息。”

    云舒送他出门。

    楮铭回到侯府,就传了郎中过来,他一直担心云舒的身体,可是他总是拒自己于千里之外,他知道不能操之过急,所以最近都没有表现出来,现在只能看看他用什么药,再慢慢帮他。

    裴越很快带了一个郎中过来,楮铭将药方递给他:“你看看这方子治什么病,还有,病人的情况严重吗”

    来者是一个当值的御医,听说武安侯有传,立刻便提着药箱过来了,他喘匀了气,拿起那张药方。

    “白芍药三两、当归、陈皮、黄芪、桂心各二两、人参、白术、熟地黄各三两……”

    御医看了一遍方子,才缓缓说:“回侯爷,这是出自《医宗圣典》里的《千金汤头》篇中的人参养荣汤。”

    楮铭被他绕得有点糊涂。

    “是治什么的,情况严重吗”

    御医没想到楮铭一个大男人会关心这个,想了想掂量着说:“回侯爷,这位女郎可能有宫寒的毛病,气血两虚,确实应该固本培元,用人参养荣汤补底子再好不过。”

    楮铭感觉五雷轰顶,手里的茶碗都掉地上了,一跃而起,拽住御医的领子盯着他逼问:“你再说一遍,这方子是医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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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五石散
    他在雨中乱砍,戾气四溢,如果不发泄出来,根本忍不住去找云舒算帐。

    暴雨打在身上生疼,楮铭渐渐冷静下来,云舒的身份是如此的特殊,如果她的女儿身被别人发现,将是死路一条,所以她瞒着自己并没有错。

    那之前自己的那些猜测都是对的,怪不得之前的推断都被她想办法逆转。

    那以前,有没有人也这样怀疑过她或者现在,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人又有多少

    楮铭枯坐到天亮,脑中转过千头万绪,他现在还不能质问云舒,还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否则按她的性子,只怕会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来,只是现在知道了她是女儿身,那当真要好好保护起来。

    颤抖的伸手入怀中,掏出那只陶笛来,她是女子!

    她真的是女子,到底还是欣喜多一些的。

    第二日雨过天晴,难得的舒朗天气,云舒下了车驾,大老远的和楮铭打招呼,却见他呆愣在原地,一直盯着自己,似乎又透过自己在看着什么,她缓缓走过去拍拍他的肩:“璟瑜,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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