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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只想做米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秋露沾衣


第六十五章 赐婚
    云舒捧起来看看,发现里面的珠子能发出幽香,想必是香料制成。

    楮铭靠过来:“是鬼工球,我府上还有一只雕满九层的,你若喜欢,包来送你。”

    云舒笑笑:“无功不受禄,况且这东西太花哨了,女孩子才会喜欢。”

    楮铭没再说什么,两人又转到廊下,只见木架上陈列着制作精巧的袖箭轻弩,还有装毒针的发簪,淬毒的戒指匕首等物,想必都是些暗器了。

    云舒在一幅花鸟图前停下,图倒是普通的别枝惊鹊,只是这色彩,不知道是什么颜料调的,细腻明艳,涂在鸟羽毛上流光溢彩,波光粼粼,在光下仿佛会动般,云舒忍不住伸手

    “别动!”

    楮铭出声,他走过来看了看。

    “这颜料上多半有毒的。”

    怕死的云舒立刻悻悻的缩了爪子回来。

    没想到这区区工笔丹青,还有这样的玄机,当真防不胜防。

    坊中大多是一些奇淫巧伎,云舒最后还是买了几个精巧的九连环。

    转到堂上,云舒抬眼看了一下墙角那摊子,面前放着周易八卦筒签等物。

    哟,没想到这种地方还收留算命的。

    一个穿着还算体面的老头笑道:“两位郎君,可要抽一签”

    云舒停下来:“璟瑜,我还没有抽过签算过命呢”

    他顿觉好笑“你竟然信这个”伸手将银钱递给那老头。

    难得看她有露出几分女儿家的姿态来,他也乐得如此。

    云舒一边摇签筒一边道:“不信,只是没算过。”

    云舒捡起掉在桌上竹签。

    “逝去已逝去,故人非斯人。”

    她还以为是普通的吉凶签,没想到却是这种,斯人,故人……谁

    楮铭看了她的签一眼,意味深长。

    “不解解看吗”

    云舒将签插回筒里,无所谓的耸耸肩:“嘁,不知所谓。”

    楮铭拿起那签筒轻轻摇晃。

    “啪。”

    一声轻响,他拿起那竹签。

    轻轻念道:“丘云本无定,今为苍山留。”

    哪怕如无定浮云也总有一天会驻足,确实是好签。

    他嘴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我这签倒是比你的好。”

    云舒看他颇为郑重的把人家的签放进袖子里,看样子是准备带走了,无奈的说:“这哪有什么好坏的,信则有不信则无。”

    那老头摇了摇扇子,故作高深:“小郎君年纪尚轻,眼高于顶,殊不知这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莫要笑这签荒谬。”

    云舒嘴角微翘:“诚如先生所言,冥冥之中自有命数,那就走一步看一步了,何必在乎这签文。”

    “哈…哈…哈…

    小老儿见过多少你这样的,希望郎君一生都洒脱如此啊。”

    正德侯府宋鹤轩的书房,下面的人正毕恭毕敬的向他汇报:“…两人共撑一伞,有说有笑的从阡坊出来,又一同去用了饭,武安侯刚刚送郡王回府。”

    他坐在案前,手里的茶杯越握越紧,终于忍不住往地上摔去。

    探子看着脚边的碎瓷片,头埋得更低。

    宋鹤轩闭了闭眼,平复半晌才恢复那个清风朗月的侯府公子,声音透着无力:“下去吧。”

    很快又到了太后娘娘的千秋,四品以上官员列席参加,云舒自然也是要去的,她这次与正德侯府坐在一起。

    想不到时间过得这么快,去年她就是这个时候回的平都,转眼一年都过去了。

    宋渊现在已经



第六十六章 惩罚
    云舒笑着道:“微臣惶恐,云舒当时就劝过侯爷,奈何他自己无意,现在陛下太后天赐良缘,卫女郎倾国姝色,与璟瑜真是郎才女貌,璟瑜想必是不好意思了。”

    她巴不得太后给楮铭赐个美娇娥,这样他就不会闲的没事干盯着自己了。

    楮铭盯着云舒那刺眼的笑,这个女人,当真如此狠心,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太后很满意云舒的表现,也笑了起来:“既然是天作之合,武安侯也不要扭捏了,这件事就这样定了,观星台下去测一下吉日。”

    又赏赐了卫月檀几套贵重的头面,赐座到她的旁边,有说有笑,俨然一副对弟媳的亲密样子了。

    众臣假装没看见楮铭对云王那副冷得滴墨的脸色,现在这情况,怎么像太后皇帝棒打了鸳鸯呢,不过看云王该吃吃,该喝喝的,莫非是侯爷倒贴的

    这可了不得了!

    也不太敢去向楮铭敬酒,只得恭喜卫家,这一个权侯,一个世家,强强联合啊。

    陆清漪坐在嘉定公主旁边,她也听过平都关于云王与武安侯的传言,如今见云舒一力促成了武安侯的婚事,想必他对武安侯是无意的,那些荒谬的传言果然是不可信。

    现在皇帝给武安侯赐了婚,那她与云王,是不是也有可能,她得在回晋陵之前好好谋划谋划。

    想着云舒温柔的唤她一句:“王妃…”

    只怕骨头都酥了呢,云舒的王妃,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啊。

    可是,为什么会突然跳出张先那张嬉皮笑脸:“我说,你们就这么想当云王妃吗你们是真的喜欢玹玉,还是喜欢王妃这个称号,要知道,云家的王妃可不是好当的,既要担得起荣耀,也要受得住四面八方的明枪暗箭。”

    她懊恼的别过脸,张先真是个讨厌的人。

    云舒向宋渊等人辞别后走向云家的车驾,姜武拐拐胳膊示意她,只见楮铭靠着车壁,看样子是特意在等她了,她也猥琐的笑着过去:“璟瑜有话要说吗”

    楮铭眯了眯眼,语气沉沉:“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啊什么”

    云舒一副听不懂的样子,忽然一拍脑门作恍然大悟状:“哦,恭喜璟瑜和美人喜结良缘,喜酒是一定到场喝的

    ……啊!你干什么”

    她本来还要说你得谢谢我这个媒人,却被楮铭捏住了胳膊,他的虎掌很有力,单手捏着她,力道也不轻,嵌着云舒动弹不得。

    “楮铭!你发什么疯,放手!”

    真的很疼,她伸手去掰楮铭,姜武那小子被裴越给拦住了,幸好她出来得晚,云家的车驾又可以停到第一道宫门前,周围没有其他人,不然看到她这样和武安侯拉拉扯扯,指不定明天要传成什么样。

    云舒疼得嘶牙咧嘴,口不择言:“放肆!你竟然敢对本王动手,你这是以下犯上!快给我放手!”

    楮铭冷冷看着她皱眉故作威严的样子,只觉得自己真是恨死她了,真想把她鞠起来,狠狠的欺负一通,看她还敢不敢给他做媒,倾国姝色,郎才女貌啊,嗯!

    云舒挣扎不得,只得冷冷的说:“武安侯,你这样对本王不敬,本王要叫人了!”

    楮铭气笑了,一用力,将她圈进了自己的怀里,搂着她不堪一握的细腰,低下头埋在她的颈边,语气沉沉:“好啊,把人都叫过来,让他们看看,堂堂云王是如何委身给本侯的,这样你我断袖分桃的名声可就坐实了,看谁还敢嫁我,看你还敢娶谁!”

    温热的气息喷在云舒敏感的颈边,男子的气息如此强烈,楮铭说话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震动。

    云舒如遭雷击,楮铭竟敢如此,她以为楮铭至少是个君子,却没想到他竟然能这样无耻,两个人搂搂抱抱像什么!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楮铭便低下头,滚烫的唇瓣便贴上了她,辗转缠绵,唇齿相缠,狠狠的亲了几口。

    他竟然…亲了自己!亲了!

    云舒被他抵在车壁上,方寸间全是他侵略的气息,彻底石化了,她,被人按在怀里非礼了,传出去她还有何颜面!

    &



第六十七章 梦境
    烟雨三月,春意融融,楮铭坐在酒肆窗边,看淅淅沥沥的雨融入瓦棱,就像回到了那天杏花微雨,云舒唤他:“璟瑜”

    他没看云舒,而是温柔的望向身边,只见卫月檀笑着唤他:“夫君…”

    她怀里一个大红绸被,就像李镔和陈嫣,抱着他们的孩子!

    云舒没来由的一阵心慌:“璟瑜!我是云舒啊!璟瑜…”

    云舒突然坐了起来,胸口起伏,她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竟然汗湿了一片。

    皎洁的月光从隔扇里透进来,宛如薄纱,屋里的陈设影子投在地上,这只是个梦!什么破梦!

    她将头埋进膝盖里,院里阵阵虫鸣清晰可闻,刚才的梦境是那样真实,楮铭对她无视,为什么,会有隐隐的委屈和恐慌会在心底蔓延,原以为自己会不在乎的,可当看到他和别人琴瑟和鸣,原来自己会不舒服。

    起风了,将院子的的竹叶吹得沙沙作响,纱帘在阁中飘动,云舒抬起头来冷静了一下,披衣下床。

    庭华阁也是这样月影婆娑,云舒点燃蜡烛,只见屏风上挂满了叶河清的画像,眉目清冷,不苟言笑,眉眼间永远都有一抹忧愁,她展开画缸里的画,这些也是,有叶河清在抚琴的、在作画的、在看书的…

    她翻找了一遍,终于找到一副母亲带着温柔的笑意,端坐在椅子上,双手轻柔的护在凸起的小腹上,这是…叶河清怀着她那时候的样子。

    她无力的跌坐在阶上。

    母亲和太后相像,是巧合还是另有隐情,还有当年那个常常找母亲的人,会和楮家有关吗

    如果与楮氏有关,自己又该如何复仇,这些猜测压在她心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所以,她不能糊涂……

    “啪!”

    廊下传来瓦罐破碎的声音,云舒回过神。

    “姜武,是谁在那里”

    姜武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个人。

    这个时辰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云舒语气微冷:“抬起头来。”

    竟然是袁长生,许久未见他,云舒都快忘了,她记得,好像是让程伯给他在府里安排着差事儿的。

    “这么晚了,你为何在庭华阁”

    他抬眼看了一眼云舒,刚想比划,转念又蹲下去,提起案头的笔蕴了一下,在纸上写道:“我在阁中整理旧物,见郡王深夜到此,故而回避。”

    云舒记起来了,前几日程伯确实有回禀要修缮这边的楼阁,想必是派给了他。

    “已经太晚了,这些事也不急,你明日再整理吧。”

    他恭敬的垂首行礼,目送云舒离去。

    第二天下了朝,云舒刚刚坐进车撵,楮铭便掀帘进来了,吓得她直往后退。

    “姜武!”

    楮铭淡淡的说:“不用叫了,他和裴越切磋武艺去了。”

    云舒:………

    忽然想起戏文里恶霸调戏良家妇女的话:“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

    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云舒甩甩头将念头甩开。

    警惕的盯着楮铭,生怕他又做出什么越距的事来:“你…你想干什么”

    楮铭见她今日穿了件雪白的高领中衣,将脖子裹住了,伸手挑开她的衣领,从袖子里拿出一只小瓷盒来。

    云舒下意识想躲避,却被他按着动弹不得,抬手去拉衣领,却被拍开,他沉沉出声:“别乱动!”

    脖子传来冰凉凉的感觉,略带粗糙的手指摩擦着敏感的脖子,云舒微微一缩,想来是他在给自己上药。

    云舒没想到他还会如此,楮铭看着肿了一块的颈子,动作放缓起来,想起昨晚他伏在自己颈边所作所



第六十八章 秦国来犯
    云舒陪着弟弟还有卫氏在园中过仲秋,卫氏现在情绪稳定了许多,有时候还能认出云舒,府中没有长辈,家人们都对她很恭敬,婢女们整日陪着她玩闹,有时候还给云舒做鞋袜呢,也算颐养天年。

    月色如水,花影疏疏,只是家宴,各管事的也坐在下首热闹的说话,瓜果饼饵,美酒佳肴端上,云家到底兴盛过,各级管事和府兵不在少数,呼啦啦坐了一院子,坐席次第摆开,颇有大族风范。

    云舒知道弟弟喜欢歌舞,特意请了乐坊有名的班子来跳鸜鹆舞,这鸜鹆舞出名源自先臣谢玄,他当年在王导宴席上一舞惊艳,满堂击节和之,还留下了脍炙人口的《鸜鹆舞赋》,在大靖是著名的舞蹈。

    只见莲台上一修长男子着宽袖长袍,饰以彩色羽毛,随风飘飘然,长发披肩,乐起而动,乐姬击筑相和,俯仰有力,形似鸜鹆展翅欲飞,翩旋转合,挽手勾足,忽如鸿鹄之志,彩羽翻飞…

    一折舞跳了差不多一柱香的时间,乐曲渐渐高亢,舞者忘我,翩然欲飞,满堂击筑很有气势,节节拔高。

    戛然而止,舞者如坠青云。

    云述很高兴,转动木椅来到乐阵前:“刚刚的琴音空灵却有力,在筑声中依然不掩分毫,真是点睛之笔,琴师是如何做到的”

    乐阵中有的琴师应声而起,她抱着琴缓缓来到阵前,抬头。

    是个中年乐姬,她恭敬的行礼才道:“奴家见过小公子,这普通的琴只适合独奏方有清幽质感,可是奴家这架琴,却能在杂乐中脱颖而出,更衬孤寒,所以能在鸜鹆舞中弹奏,哪怕是在满堂筑声中也卓尔不群。”

    云述抬手轻抚了一下徽星,果然声色出众,空灵清脆:“嗯,音色确实不同,可是名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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