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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只想做米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秋露沾衣

    “将军,是谁抓出来碎尸万段…”

    一个比一个表现得震惊。

    裴越从帐外押了一个军士进来,已经被捆了手脚,押着跪在地上。

    裴越上前回禀:“我军在牛骨沟整顿的时候,末将奉命把守谷口,确实是没人出去通风报信,不过,此人却用猎隼来传信。”

    他奉上了一只已经死掉的猎隼,隼的脚上果然绑着信件。

    猎隼,极难捕获,要驯服也只能是在幼鸟时开始,需要驯养的人日夜与之对视,不吃不喝,直到其主动避开,而且一但失败幼隼就废了,有极强的辨人能力,很难射杀,裴越也是在他刚刚放出时下的手,用猎隼来传信,怪不得之前都没抓到。

    楮铭看了一眼那人,声音冷冽。

    “来人,把徐岭和梁侨押下去。”

    门外的护卫立刻冲进来,卸了二人的兵器,押着走了。

    徐岭傻眼了,“啊!将军,将军!我们冤枉…”

    “我们没有叛敌,冤枉…啊!”

    楮铭没有理会他们,他敢押人,自然有十足的证据。

    声音越来越远,其他人战战兢兢,将军为何会断定,这二人是内奸

    “之前丢军粮的时候,这两人就在军中蛊惑人心,与平都的信件联系也十分频繁,劫下来看虽然只是普通的家书,却言语怪异,各位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如何会一两日就递家书,还都是琐碎的小事,一个人尚且是巧合,两个人就是猫腻了。

    这些家书中,必然有通风报信的,当日将大家困在牛骨沟,他们便迫不及待的指使下属传递消息,如此,这两个人必然是内奸了,先拘起来,待回京再行发落。”

    他示弱于敌,假装军中无粮,又用芦苇射入敌军中……

    种种假象都让秦军误会,他坚持不了多久,所以一收到内奸的消息,没有过多怀疑,就马不停蹄的冲进义阳,落入他的圈套。

    他扫过众人,缓缓说:“凡战,士卒蹈万死一生之地,而无悔惧之心,是将领信以任诚,你们是靖西军将领,只有你们信念坚定,才能稳住军心,我信你们,而你们,也要让军士们用情而无疑,明白吗!”

    掷地有声。

    众将因为之前的心志不坚,轻易就被小人蛊惑了,说到底是对楮铭和云家抱有怀疑,之前楮铭不作解释,现在才揪出元凶,事实胜于雄辩,众人心生佩服,也心有愧疚。

    楮铭是武安侯,是掌大靖兵马的卫将军,他为大靖这些年做了多少




第七十七章 原来如此
    云舒吃完,擦擦手:“我瞧着王家那女郎人勤快,相貌也端庄,既然都有意思,明日让程伯去库房里取些金玉来,就当做王府压的聘礼,另外划两个庄子给他们,姜武服侍我多年,不要亏待。”

    王氏笑了起来:“那蛮子木纳得紧,让人家姑娘等这么多年,这次让程伯作长辈去提亲,不然啊,他还不好意思呢。”

    云舒被逼着吃了两个,实在是咽不下了,却见王氏又从食盒里端出药盅来:“快趁热喝,我盯着您喝,这几日天冷了,手脚都是冷冰冰的。”

    “奶娘~这药这么苦,你看…”云舒实在是喝不下了,很少撒娇的她,软下声音来,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连声音里都带着娇媚,王氏受不了,还好郡王平日里都是淡漠疏离的,要是在外人面前露出这等姿态,这女儿的身份如何瞒得住。

    “凉了更苦。”她狠下心来,盯着她。

    云舒认命的从八宝盒里拿出一小袋蜜饯来,这是楮铭上次给她喝药的,只要放上一小颗在碗里,就能去苦味,没多少了,她得省着点吃。

    正准备眼一闭,一口闷,她脑中却突然炸开一道惊雷,在楮铭送她蜜饯的时候确实是相信她先天不足的,后来……他来了一次王府,就是那天,他提刀上门那天!

    然后从第二天起,他看自己的目光就变了,话也说的阴阳怪气的,到底是哪儿露的破绽

    那天,云舒记得自己是带他来了书房,然后,然后…

    然后风吹落了她案上的纸,而里面就有孙衍开给自己的药方!

    有一次她临时让姜武去办事,他正准备去抓药,想来是把药方放在了这里……

    突然一切都想通了,是那张药方,药方是调理女子身体的,他找人一问便知,原来是这里,她的身份是从一张小小的药方泄露的。

    王氏见她停下了,以为她又想耍滑。

    “快喝了,多大个人了还像小时候…”

    云舒放下碗,正色道:“奶娘,有人知道我的身份了。”

    王氏见她神色突然严肃,不像开玩笑,心也提了起来。

    “什么怎么了”

    云舒垂眼看药碗,盈盈的汤汁泛着光,倒映出她苍白的脸色。

    她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才道:“以后不要在外面抓药了,直接去找孙大夫拿,还有,药方也不要留下来。”

    幸好这次是楮铭发现了,若是旁人,这么大的破绽被人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王氏很怕,握着云舒的手都是颤的,不安的问:“是谁没事吧,他们会不会威胁您…”

    云舒不想让她担心,勉强的笑了笑:“没事,他是信得过的人,知道了也没关系,不怕的。”

    楮铭信得过吗她心里也没底。

    云舒这几日都在布网,顺着楮德韬这条线,后面的人来头确实是不简单。

    没想到人都不在平都了,手还伸得这么长,她又将查出来几个有问题的人,传信给楮铭。

    陆陆续续控制了几个副将,义阳郡的战况也是逐渐偏向晋军这边,围城打援,逼着秦军动弹不得,各地驻军慢慢赶来,其他郡的秦军也被收拾得够呛。

    白兰本来也是想浑水摸鱼而已,现在秦军都讨不到好处,他们自然也不敢恋战,且战且退,卫越之一鼓作气将白兰赶出了边境才奔赴义阳会合,靖军这边情势一片大好,是时候决战了。

    很快便越过了冬日,秦军被困了一个多月,粮草耗尽,人疲马乏,楮铭见耗得差不多了,便开始部署攻城。

    靖军休养多时,正精神抖擞,出来快小半年了,也想着快些回乡,攻势越来越猛,秦兵退到城中巷战。

    姚荀这个人,到现在都还没有露面,楮铭杀进城中后,让人立了一块大帆,上书:“秦贼姚荀已死,我军将士



第七十八章 归来
    前方捷报频传,秦军主将一败走,其余人如吹枯拉朽之势被各驻军围攻。

    平都也春风和煦,笼罩多日的阴云渐渐散去,朝臣恭贺,百姓奔走相告,他们的武安侯,快回来了。

    云舒这几日也在做最后的安排,楮铭快回京了,她得加紧动作,趁着还握有权利,多为自己人谋点利,搞点肥差。

    不怪她这样,当初楮铭把摄政权交给她时就应该知道,没有白帮的忙,她担这么大的风险,自然要拿点好处。

    兄弟是兄弟,利益是利益。

    云舒嘴角带着笑,轻轻放下血玉簪,不知道楮铭回来会是怎样的表情,不过她是不怕的,反正不是第一次坑他了。

    等秦淮河畔的春花全绽了,正是梅花尽落,柳眼初开的时节,一片绿意盎然,平都翘首以盼的楮铭终于班师回朝了。

    平都这日可谓热闹非凡,皇帝亲自率百官出城相迎,百姓夹道,为了一睹武安侯风采,有人辰起就占好了位置,三五成群的议论。

    女郎们一个多月前都开始到各大布庄量体裁衣,料子都是紧好的来,当初武安侯被赐婚,这平都女子心碎了一半,如今想着还有一个云王殿下,又强打精神。

    这次靖西军大胜,其他将军也是不错的,也许没什么旖旎心思,就单纯的喜爱,都换上了新衣,罗帕香囊备好,卖花卖鲜果的货郎笑得合不拢嘴,白花花的银子啊!

    城外设了仪仗,皇帝坐在其中,云舒和几位大臣跪坐在下首,不紧不慢的喝着茶,各怀心事。

    楮铭此番立大功归来,只怕威名更甚,皇帝是乐见其成,还是如哏在喉

    他们要如何作为,才能更好的把握这朝堂局势,确实费思量。

    其余品阶的官员只能站立在旁,禁军隔开看热闹的百姓,依然挡不住喧天的议论声。

    有了上次的教训,楮铭这次撇下护卫和众将,策马先走了一步,是以云舒他们也没等多久,就见一行人自官道策马而来,司马凌缓缓走过去,云舒也放下了茶杯站了起来,姜武过来给她拿开披风。

    楮铭五十步外翻身下马,解了缰绳丢给裴越,铠甲未退,手按佩刀,大踏步上前来。

    小半年没见了,边塞的风霜将他锤炼得更加坚毅,肤色也从温润如玉变成了成熟的麦色,云舒见他下巴上甚至长出了青青的胡茬,携风擎雨而来,稳重威仪,很有大将风范。

    云舒本来也没什么的,偏偏在真正看到他的时候心跳滞了一下,生出几分慌乱来,他回来了呢。

    “参见陛下。”楮铭单膝行礼。

    司马凌握住他的手,笑着道:“好!这次大败秦国,武安侯功不可没,快起来。”

    楮铭垂头道:“是陛下天命所归,民心所向,臣幸不辱命。”

    江昌适时的上前笑道:“武安侯这次将秦军打得落花流水,大扬国威,真乃大靖的英雄!这是陛下之福,百姓之福,大靖之福啊!”

    重臣们围着陛下和楮铭轮流表演口才,其他人想蹭上去刷存在感,围了一圈跃跃欲试。

    接下来就是互相吹捧的时间,云舒也没想上前去拍马屁,只是静静的站在众人的后面,云家,不需要对任何人奉承。

    楮铭答着别人的话,眼神却有意无意的在人群中扫来扫去,他想见的那个人,却不在这里,他火急火燎的回京,如此思念煎熬,她没有来吗

    阔别了小半年,他今日凯旋,她就一点也不想见自己吗

    正胡思乱想间,突然瞥见人群后面,那抹沉静的身影,她就静静的站在那,注视着他,挂着她的标配,若有若无的笑,那深邃的眼神仿佛能望进他心坎里。

    突然觉得,周遭的所有阿谀奉承,人喧马嚣都安静了下去,眼里只有这个人,他日思夜想的人儿,如果不是碍着他们,他一定会冲过去,好好把她抱在怀里,他回来了。

    夜里自然也是宫中设宴,款待众将,云舒今日穿了朝服,算是给足了面



第七十九章 悸动
    楮铭还盯着她,语气沉沉:“人死如灯灭,我一生沾染鲜血,不信神佛,不敬鬼神,何况区区流言。”

    “你有婚约在身,卫月檀温柔大方,她会是你…”

    云舒的话被堵住了,口腔里闯入陌生的气息,楮铭侧过身来吻住了她,他捧起云舒的下巴,温柔辗转,唇齿交缠,云舒片刻的慌乱,却被他稳稳的托着,更温柔的亲她唇角。

    他们的身影隐在游廊的花影下,暗香扑鼻,宫灯摇曳。

    云舒渐渐升起酥麻感来,不自觉攀上他的脖子,把手伸到他的后脑勺轻轻抚弄,楮铭没想到她竟然会主动,一只手也搂住她的纤腰贴向自己。

    她对楮铭不是没有感觉,甚至让她不得不压抑着,只是身上的担子也让她不得不冷静,从今早开始,楮铭和卫家站在一起,接受众人的恭贺,她心里都充斥着委屈和伤感,方才酒宴上喝了不少闷酒,如今和楮铭这样,心里的酸涩再也压抑不住,她只想放纵一次,永远都不要醒来该有多好。

    楮铭还是放开了她,捧起她如玉的脸认真的说:“你不需要管这些,你只要顺着自己的心就好。”

    两个人相拥在一起,衣袂交叠,他的声音自云舒颈边传来,气息微热,酥酥麻麻的。

    云舒推开他站了起来,盯着他茫然的眼睛,咬牙切齿的说:“我的心就是弄掉你,收拾知道我秘密的人。”

    她以前对知道她身份的人都不会手软,只是楮铭这儿,她竟然犹豫了,也许她会因为这份犹豫,害死云氏全族。

    楮铭不怒反笑:“这么说,我在你心里,的确是不同的。”

    她似发狠:“是啊,比别人难对付,一时没办法让你闭嘴。”

    他笑了起来,这样的云舒,真的让他着迷,终于还是放开了她的手,看她离开了。

    楮铭盯着游廊尽头的人儿,她还是这么冷淡,方才的点滴温柔,就像做梦一样。

    他也起身回宴会,却在拐角处遇见了卫越之,他抵御白兰有大功,今日也来宴会,卫家世代清贵,卫越之也是顶拔尖的人,年轻俊朗,武艺不凡,年纪轻轻就统领武陵军,他日也定成大器。

    他像是特意等在这里,双手抱胸,面色不善,见楮铭过来,“侯爷,我有话要说。”

    楮铭看也不看他,傲气得不像话:“卫公子有何见教”

    “侯爷既然和家妹定了亲,就不要再做一些让人误会的事,月檀单纯善良,对侯爷一片痴心,平都那些传言让她很伤心。”

    他刚刚见云王和楮铭先后离席,又到这偏僻的游廊来,遣了侍卫守在外面,瓜田李下还不避嫌,这样鬼鬼祟祟,让人不乱猜都难。

    楮铭侧过身来,语气也算不得和善:“卫女郎的事,本侯很抱歉,而其他人,没觉得有任何亏欠,你我都清楚这份婚约是如何来的,等本侯真的成了你卫家女婿,再吩咐也不迟。”

    卫越之眯了眯眼,他这话什么意思:“好,武安侯果然如传言中那般桀骜,但是卫氏也绝不是你轻易能负得起的,侯爷英明神武,希望所说所做时,能考虑清楚。”

    “传言如何可信,卫公子要了解本侯,还是亲自体会的比较好,本侯有的可不止桀骜。”

    谈话不欢而散,楮铭先回了宴席,见云舒的位子已经空了,想必是先回去了。

    云舒回府后,程伯说弟弟阿桓午时就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云舒也觉得奇怪,最近云述也是常常出门,



第八十章 清算
    司马凌气的发抖,这是操控朝政,如果不是这个人拦着,恐怕边境异动早有察觉:“是谁如此大胆,竟敢拦截奏章”

    “回陛下,这只是冰山一角,在这里还请陛下赦臣无罪臣才敢说。”她拱了拱手。

    “废话少说,还有什么隐情,快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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