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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只想做米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秋露沾衣

    拖长的尾音让云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以前,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

    云舒一时语塞:“本王…本王…”

    “云王那日有约了。”

    楮铭瘆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云舒只得硬着头皮转身。

    神经大条的秦涣行礼:“微臣见过侯爷。”

    “对,本王那日确实有事,就不去了哈,你们尽兴,尽兴…”

    秦涣还不死心,又道:“那这样,等再过不久陈家那小子生辰,我们一起去长林街,殿下不是最喜欢那的击鼓传酒。”

    长林街,那是什么地方,最大的烟花柳巷,赌坊酒肆!

    云舒:…………

    非要在楮铭面前把她的老底儿抖光你丫的是不是来找抽!

    “那日云王也有约了。”

    楮铭冷到滴水的声音适时响起。

    他还没说是哪日呢,就有约了

    可怜的秦涣终于发现武安侯的脸色不太好了。

    “陛下一向倡导臣下节俭律身,这些销金窟你们还是少去为妙。“

    他停了,瞥了一下秦涣又道:“校书郎本应熟读典律,现在你等还这般玩乐,看来是不适合了。”

    秦涣慌了,这是…这是…要丢官的意思

    “侯爷…侯爷不要误会,微臣只是普通的诗酒聚会…”

    楮铭傲娇得不得了,径直走了,留下傻掉的秦涣。

    云舒叹气,这下,她和楮铭的名声,指不定得传成什么样呢。

    云舒快步去追他,这厮却脚下不停,呵!给你几分薄面,还真成大爷了。

    终于在阖定门前追上他,云舒拉他袖子,“喂!你发什么疯,人家秦涣只是约我聚会,再说了,我又没去。”

    楮铭看也不看她,径直走去车驾:“云王为何不去,不然翘首以盼的闻檀姑娘只怕秋水望穿了。”

    云舒有点好笑,他这是吃味儿吗原来高岭之花武安侯吃味是这个样子的。

    云舒不知不觉被他带到了车舆里,还好死不死的戳他,“咳…逢场作戏而已,你知道的,要是我不近女色,难道还近男色啊”

     




第八十四章 往事浮现
    她走在花园里,一直在想刚才卫氏的话,先帝和叶家交好,这是众所周知的事,而母亲与先帝,又有什么关系呢

    上次司马昂的话,还有卫氏的呓语,难道母亲与先帝的关系,并不简单。

    “你去找一副先帝的画像来。”她吩咐姜武,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让云舒恐慌起来。

    “奶娘,给我再说说当年父亲和母亲的事吧。”

    夜里,云舒换上雪白的亵衣,王氏在给她梳发。

    王氏握木梳的手顿了顿,又缓缓的梳起来,声音不紧不慢:“当年的王爷啊,就像现在的您一样,是个惊才绝艳的人,从小就有神童的名声,是玄清先生最得意的弟子,是御学里最年轻的贵族子弟,太子殿下的伴读。

    那时候云家又显赫,高高在上的云世子殿下,文武双全,在平都的世家圈子里,是最出类拔萃的人。”

    “是啊,御学里选入东宫伴读的,以后都会是御前大臣,更何况父王还有爵位在身。”云舒盯着铜镜出神,所以,父亲这样的人,哪个女子会不动心。

    “而王妃呢,虽然是叶家不太受宠的女儿,却生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当年的美貌平都可谓无人能及,又弹得一手好琴,追求的人能从南湖里排到清溪。

    她性子冷,不轻易见人,整日只在琴坊中教授歌姬和徒弟,但是王妃的姐姐是太子妃,宫里的贵人们有时候也会请她入宫演奏,据说,王爷和王妃是在仲秋宫宴上相识的,当时王爷对王妃一见钟情,惊为天人,第二日就向先祖请求赐婚,叶家本来是不同意的,可那年王爷刚好有军功,先祖早已答应可以给他任何赏赐,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佳话。”

    云舒觉得王氏可能有所保留了,叶家不太受宠的女儿她以前查过,母亲自小就被叶温如抛弃在长干里,几乎和叶家没有任何往来:“你的意思是,太子妃和母妃关系还好吗是太子妃,还是太子殿下”

    “当然是太子妃娘娘了,她是王妃的姐姐呢。”

    云舒的语气冷了下来:“奶娘,你还要瞒我吗谁会对自己的庶妹这么亲密,更何况还是太子妃那样的人,据说她生性狠辣善妒…”

    王氏很少见云舒这个样子,也愣住了,停下了梳头的动作,许久才道:“那许是记岔了,我身份低微,如何知道这些,也是道听途说的。”

    云舒闭了闭眼,她觉得脑仁疼,从王氏这里,是问不出什么的了。

    “好吧,刚刚是我失态了,您下去休息吧,这里我自己来。”

    王氏掩上门出去了。

    父亲那么优秀,而且还是东宫伴读,那他和太子殿下的关系如何呢

    如果以前常常去找母亲的那个贵人是先帝,那母亲与先帝,到底是敌是友,她从小听到的,都是母亲和父亲郎才女貌,那他们真的是情投意合

    云舒第二日去了一趟白梅书院,快马加鞭半日,才到扶风郡,白梅书院修在山腰,此时正是晚霞映天,鹧鸪清啼的时侯,山道上落满了残败的春花,正所谓踏花归来马蹄香。

    云舒没心思欣赏春景图,快步沿着山路往上,玄清先生还在和弟子下棋,听书童来禀。

    他喝了一口茶,笑道:“玹玉来了,好啊,换他来下这局,你没意思。”

    弟子:…………

    “云舒拜见先生。”云舒拱手行礼。

    玄清指着棋盘:“嗯,玹玉,过来看看这里,可看得出生门在哪”

    云舒跪坐下来,面前是一局残局,她沉思片刻,落下一子,棋盘顿时乾坤变换。

    他把折扇一收笑道:“好!好得很,这里…还有这里,落子就有了气门,不错,没退步。”

    他又端起茶细细品了一口:“说吧,云王大人拔冗前来有何贵干啊”

    “先生,云舒心里有些疑惑,想请



第八十五章 当年疑云
    早上她带着那幅先帝的画像去了长干里,那个房主说,当年常常来找母亲的人,就是画像上的人!

    而且,还在母亲很小的时候,就常常来救济,后来还重新给她们买了宅子,那时哪有什么平都才女。

    这么说,先帝早就认识的母亲,恐怕早在父亲之前,那他们之间的关系

    呼之欲出的真相,那么残忍,不,不会是这样的!她今天一定要知道,当年父亲母亲和先帝的纠葛。

    “先生,真的要让云王殿下就这么跪着啊”

    玄清和书院山长站在书房外,已经月上中天,云舒还在跪着。

    “这孩子从小就执念得很,如何会轻易放弃,先生还是服一回软,让他回去吧。”

    玄清挑眉,“哼!执迷不悟,他要跪,就让他跪着吧。”说罢转身走了。

    “诶!这……”书院长叹了一口气,这位,也是个倔脾气,他不发话,谁敢上前,也无奈的走了。

    姜武过来劝过她,云舒也不为所动,膝盖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疼痛密密的蔓延上来,像针扎一样,她还是一动不动,月光洒在她笔直的身体上,荧白如玉。

    快要天亮的时候,云舒已经微微打着颤,额上已经被汗打湿了,她轻轻动了动胳膊。

    “怎么样,还没想通吗”玄清的声音自后面传来。

    云舒硬撑着跪得更加笔直。

    “先生是父亲最敬重的人,他正当壮年就被人构陷至死,先生就没有痛心过吗”

    玄清走到窗边来,负手看着泛起鱼肚白的天边,声音伤感。

    “恩平,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他的死,与其他人没有关系,是他太放不下你母妃了,这样的感情,不应该出现在你们这样的勋贵里,所以他是被自己的多情害死的,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那先帝呢母亲与先帝,是否…是否有不应该的感情”云舒跪行了两步,她还是将心中的猜测问了出来。

    玄清转了过来,脸色晦暗不明:“放肆!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云舒摇摇头,厉声道:“母亲是叶家的人,东宫式微,而正德侯府,云家,都是珲王的拥趸,自从母亲嫁入云家,云家在朝堂上屡屡被打压,从来滴水不漏的云家甚至丧失了云家军的统领权,母亲在这其间是什么角色,一个棋子,一个细作,还是一个刺客!”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云舒苍白的脸上,云舒被打得偏到了一边,脸登时便肿了起来,嘴角渗出血丝来。

    先生竟然打了她!为什么先生从来没有打过任何人!

    “你知不知道,这样的猜测会害死你,害死云氏全族!”

    玄清的神色从来没有这么严厉过,打过云舒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云舒的发髻散了,额头冒着冷汗,脑海里翁翁作响,仿佛过了很久。

    她缓缓的爬了起来,倔强的稳住身体,她明白了,先生的所作所为,已经告诉了她答案。

    向玄清拱手行礼,又恢复了那个淡漠疏离的云王,只是声音里压抑太多:“云舒多谢先生教诲,说到底这些是云家的家务事,云舒不会再连累先生了,告辞。”

    一步步决绝而冷酷,头也不会的离开了书房,剩下玄清注视着她的背影,仿佛看到当年气若游丝的云蔚,一步一扣头,求他收留云舒的场景。

    为什么,恩平如此,云舒也是如此,倔强自缚。

    “恩平,为师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

    姜武见云舒终于出来了,连忙过去扶她,刚刚他在外面,或多或少的听了点,没想到,当年的事如此残忍,只是心疼郡王,最深的伤害,却来自最亲的人。

    云舒拂开他,自己挽了发髻,擦干血迹,一瘸一拐的下了山,骑上马飞奔而去。

    云王已经有两日没有来上朝了,众臣议论纷纷,楮铭看了看云舒空着的位子,云家派人来说是生病了,前两日不是还好好的嘛,怎么突然就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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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隔阂再起
    第二日,众臣都列好了,云舒才姗姗来迟,少年郡王风姿出众,玄色厚重朝服,碧玉革带,青丝罩在三梁进贤冠下,逆光缓缓走来,九天庙堂之上也似松间漫步,如玉无瑕的脸上不带一丝表情,眸色沉沉,自有威仪。

    楮铭见她果然瘦了不少,下巴更尖了,可能是真的病了。

    “听说你病了,昨日怎么不让我进去看看你呢”他微微侧首问云舒。

    云舒站得笔直,目视前方那张尊贵华丽的龙椅,这是用云家的命换来的,嘴里却冷淡的答道:“本王无碍,多谢武安侯关心。”

    楮铭不喜欢她这样的冷漠,微微觑眉,还想再说什么,却见皇帝的仪仗来了。

    司马昂逃脱的消息今日才传到,皇帝很生气,大骂他是败类。

    忽然一个清明的声音响起:“陛下,这次奉命去缉拿废王的廷尉监叶大人,明知会打草惊蛇,还行事如此拖沓。

    司马昂自然早得了消息,现在废王逃到了秦国公然与大靖为敌,他又在边境多年,始终是个祸患,叶大人有怠慢之责。”

    楮铭回头看了一眼云舒,她神色自若,今日是怎么了,竟然会主动弹劾别人。

    廷尉监叶大人就是叶伽,叶温如的孙子,他闻言立刻跪了下来:“陛下,微臣这次确实是办事不力,请陛下降罪。”

    司马凌不甚在意的抬手:“嗯,云王说得对,不过罪也不在他,廷尉监这次做事是考虑不周,就罚俸一年吧。”

    叶伽叩首:“谢陛下恩典。”

    站起来狠狠的瞪了一眼云舒,陛下都是叶家扶上位的,如何会重责他,敢弹劾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区区破落户。

    司礼监退了朝,云舒疾步走在最前面,直接上了云家的车驾,将后面的楮铭甩开了。

    看着云家的车驾远去,楮铭对旁边的裴越说:“你去查一下,最近云家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裴越虽然对侯爷这种热脸贴冷屁股很不高兴,但还是不敢违逆他的命令,不情不愿的下去打听了,他觉得,以前那个高冷的侯爷彻底消失了。

    回到府中,云舒接过探子递来的消息瞟了一眼,司马昂果然不简单,一到秦国就被奉为座上宾。

    她又冷冷吩咐道:“叶伽不是在清溪修了个新园子吗现在他被罚俸手头紧,你去把这个消息透露给想花钱消灾的人。”

    “是,属下即刻去办。”暗卫领命而去,云舒才提笔。

    “郡王,侯府的大公子来了。”

    “请进来吧。”

    云舒放下笔,用纸把自己刚刚写的东西盖了起来。

    她自书案后绕过来,平淡的笑笑:“兄长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你与曾家小姐的婚期将近,不是很忙的吗”

    他坐到窗边,理理衣袍:“过来看看你,不是病了吗还穿这么少。”

    “没事,就是偷偷懒,不想去上朝而已。”

    云舒给他倒茶。

    “你腿怎么了”

    他见云舒走路竟然是高低脚,站了起来。

    云舒故作轻松的笑笑:“哦,昨日不小心摔了,不碍事的。”

    宋鹤轩挑眉:“路都走不了了,还不碍事,我看看。”

    说着就要上来掀她的长衫,云舒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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